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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宫里的奴才,可是把话都说了,本宫觉得,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不想想你自己,也得想一想你自己的家里,谋害皇嗣,你一个人的命怎么够?徐常在,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懂的!”丽妃心道徐常在这个蠢货,你干脆一点,让陈贵妃那个贱人一尸两命不就好了,也省的自己来查了。
小朱子的嘴巴里的破布团已经被拿开,他哭着对徐常在说道:“徐主子,您就什么都说了吧,您也是被人逼的啊!”
小朱子曾经得了徐常在的恩惠,是以,这次为她卖命。
徐常在此时吧浑身的劲儿没有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而这个时候,从内室里走出来了皇上和陈贵妃,原来这所谓的陈贵妃快要小产了,竟是个幌子啊,可恨自己贪图小利竟然上当了!
如果她稍微沉得住气一些,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事儿了?
可是自己的妹妹和家人不能因为自己而受了牵累,于是她选择和盘托出。
“皇上,嫔妾是冤枉的,嫔妾虽说有罪,但是也是被逼的!”徐常在立即朝着皇上下跪着说道,“皇上,还请皇上要杀头就杀嫔妾一个人,不要杀嫔妾的家人,此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嫔妾希望皇上听完嫔妾想说的话。”
“你说吧,朕听着呢!怎么是被逼的?”皇上面色不悦道。
于是徐常在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
“皇上,嫔妾本来和陈贵妃关系挺好的,只是因为住在关雎宫偏殿,就被丁妃娘娘给盯上了,丁妃娘娘暗恨数月前被陈贵妃下令罚抄了一个月的佛经,后来她又妒忌陈贵妃娘娘有孕,更是恨的不行。”
陈贵妃闻言皱了皱眉,数月前她掌管宫务,她发现丁妃私底下杖毙宫女,便训斥了她几句说宫中不可动用私刑,但是丁妃气不过顶撞了她身为贵妃的尊严,于是她便下令罚丁妃抄一个月的佛经好好思过。
丽妃心道陈贵妃树大招风,不招人恨才怪呢。
“继续说——”皇上皱了皱眉。
“嫔妾的父亲有把柄握在丁妃娘娘的父亲手里,她就命人给嫔妾传话,问嫔妾有关陈贵妃娘娘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嫔妾没法子只能派人去告诉她。后来嫔妾得知丁妃娘娘想对付陈贵妃娘娘,嫔妾胆小,昧着良心答应照做了。她在浣衣局那边有人,所以陈贵妃娘娘的衣服上熏有芸香也是丁妃娘娘派人指使浣衣局的人干的。后来她又说她做了两手准备,粉色蟹爪兰的盆景里还放了麝香,可把嫔妾吓死了……”徐常在下跪着抱着皇上的脚哭泣道。
皇上一看查的差不多了,并让人去把丁妃给带来了,期初丁妃死不承认,后来在丁妃的卧室暗柜里搜出了迷迭香,再仔细查下去,方才发现丁妃的父亲还在南疆那边当过官,后来回京述职后依然和南疆那边有联系,自然迷迭香和芸香很容易拿到手。
顾随风查到了梅美人的死也是丁妃命人干的。于是顾随风把这事儿告诉给了皇上知晓。
“丁妃是不能留了!赏一杯毒酒赐死吧!”皇上闻言说道,眉间染满了烦闷之气,更多的是觉得宫里女人的恶毒。
于是和阿旺发疯一案以及梅妃之死一案有关的一干人等全部杖毙。
白娉婷得知这个事儿的时候,正好带着妹妹白婉婷于大年初五在张润扬的府上玩,楚包当时也在的。
“丁妃死了,那徐常在也死了吗?”白娉婷问楚包。
“也是赐死!宫里妃嫔一连死了三个,皇上这几日的心情很不好,娉婷,你有什么法子让咱们皇上开心点吗?”作为好友,楚包希望皇上活的开心一点。
“是啊,娉婷,你脑子灵活,你给想个好主意吧!”张润扬宠溺的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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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春闱,终身大事()
“后宫选秀?美人多多,一定能让皇上开心的。”白娉婷捂嘴笑道。
“皇上可不是好色之君,你可别败坏咱们皇上的名誉。”楚包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是楚包帮着朕啊,看来朕平日里把御膳房做的包子赏赐给你吃,还真是没有白赏。”忽然皇上那俊逸的身影从墙外飞了过来。
“皇上,你这是微服私访?”张润扬瞧着皇上突然到访,心说吓了一跳呢,马上又下跪道:“润扬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白娉婷姐妹俩和楚包也给皇上请安了。
“都起来吧!”皇上笑道。“朕不是来微服私访的,朕是来找朋友聊天的。”
林悠然许是得了皇上来的消息,马上从松鹤堂那边带着丫鬟婆子走了过来,给皇上请安。
皇上忙让她起身,还说今个年初五要在张府用膳,白娉婷建议吃火锅。
林悠然闻言点点头,心道确实吃火锅比较方便,于是马上笑眯眯的去嘱咐厨房那边快快准备新鲜的食材。
吃了丰盛的火锅大餐后,白娉婷建议四人一起打马吊,白娉婷运气超好,以一敌三赢了一大笔银子,可把她高兴坏了。白婉婷下午则用张府的厨房,亲手下厨给他们做了美味的下午茶点给他们吃,皇上赞美说白婉婷的厨艺好,可把白婉婷乐坏了。
皇上觉得和朋友们在一起很高兴,不像在乾清宫显得孤寂清冷。
年节悄然划过,进了二月,东昌侯府开始筹备林若水和清露县主的婚事,婚房也早早重新粉刷过了,如今只欠缺一个女主人了。
三哥沈平郎也开始准备起备考的事来,这段日子张润扬没有再过来,只是在过年时跟着林悠然一起来拜了年,后来白娉婷带着妹妹年初五和皇上,楚包他们在张府玩闹了一日,玩的高高兴兴的才离开的张府。
不过张润扬还是很贴心的派叶鹰送来了新年的小礼物,是赶集时才买的小玩意,有糖葫芦,风筝,泥做的小娃娃等玩意,给白娉婷解个闷。
白娉婷因为第一医馆的病患拥挤求医,只得再次把相邻第一医馆的铺面给买了下来,开始装修,忙的天昏地暗的。
直到忙到了三月才算消停下来,而此时科考的士子们带着一生的宏源和期盼走进了贡院,白娉婷姐妹俩也是异常的紧张。
白娉婷和妹妹白婉婷一起检查三哥沈平郎的随身物品,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交代着,“这水囊是从海商那买来的,比别人多三分之一的水,里面的水我用人参磨成粉煮的,你记得前头少喝些最后两天精力不济多喝些,里面的蔬菜压缩饼干兑上水味道更好,简单方便还能顶饿。笔墨纸砚都给你准备好了,笔多准备了两根,你记得检查。”
白娉婷没有说的是她是用空间里的灵泉和灵人参做的,一定提神醒脑。她之前也给张润扬送去了一份,务必让他考试的时候带去。
“三哥,这是我按照姐姐画的图样给你做的书袋子,方便你用的,三哥,你……”白婉婷也唠唠叨叨好一会儿。
沈平郎闻言无奈一笑,怎么两个妹妹比自己还要来的紧张?
“娉婷妹妹,婉婷妹妹,别在检查了,都来回看了十几遍了,书袋都快翻烂了,再不走就赶不及了。”沈平郎笑道。
桂嬷嬷在一旁笑着,也赶紧道:“哦哦!快,备马车,可不能晚了,去吧,三公子,别紧张,我们在家等着你,你年轻不用怕,就算考不好也没关系,还有机会呢!”
临走不忘再安安沈平郎的心,让他别紧张过度。
说起来,沈平郎住在郡主府对桂嬷嬷也是挺孝顺的,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记得给她一份的,按沈平郎的话说,他这是当桂嬷嬷是自己祖母一样,而且桂嬷嬷把个郡主府管理的井井有条,让妹妹们没有后顾之忧,他说他很佩服,也很感激她。
带着大家的期盼,沈平郎踏进了贡院,接受士兵们从头到脚的检查,连内衣都不放过,只能穿单衣进考场。
在贡院附近还遇到了来同样参加科考的张润扬,林若水,宫彦风,李冥,柴家兄弟……
白娉婷只是微笑着说祝愿他们取得好成绩,然后低调的带着白婉婷坐马车回了郡主府。
三天后考试的人都出了贡院。
林若水常年习武,君子六艺都不曾拉下,身体还算结实,饶是这样,在里面熬了三天,也是脸色青白,一脸蓬头垢面,眼窝深陷,腿脚打颤。
而张润扬和沈平郎因为有了空间灵人参粉的帮助,考场发挥还算不错,出来的时候两人都还是精神抖擞的。
宫彦风就显得有点儿虚弱了,和其他考生一样活像被残酷的魔鬼军训脱了一层皮似的。
小厮家丁直接将林若水架着扶上马车,东昌侯世子爷林进在户部那样忙,还是特地早早的回来看看孩子。
边氏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若哥儿成了这样,一时竟差点哭出来,赶紧招呼着将饭菜再热一热,准备了清粥小菜让吃过饭洗个澡再说话。
来不及休息,洗过澡后林若水在东昌侯世子爷林进的授意下,将自己的卷子默写出来,随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人事不省。
林进则带着林若水的卷子去请教同僚们,预估一下自己宝贝儿子是否能过榜,一时间忙的脚不沾地。
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一大早凡是有学子考试的人家天不亮就让人守在贴榜的跟前,只求能快一点看到榜单。
东昌侯府众人也在焦急的等候着,一大家子都齐聚老太太的迎鹤堂,坐在小厅里焦虑不安的等着小厮回来报信。
边氏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让人出去看看人回来没,林进更是在厅里来回的转圈,地皮都快疵掉一层了。
老太太实在受不了了,出声喝止,“进哥儿,你快坐那,别再转圈了,看得我眼晕啊。”她烦躁的叹口气,觉得胸口都憋闷了起来。
林进见亲娘这么说,立即嗯了一声答应了。
林若水坐在太师椅上,紧紧地攥着拳头,一声不吭,等待最后的消息。
“老太太,回来了,奴婢已经听到喊声了。”老太太面前的得力大丫鬟翠兰恍惚间听到了小厮的高声呼喊,忙轻声细语的笑对着老太太说道。
这一下大家的眼突然亮了起来,用渴盼的眼神望着门口,等待着帘子被掀开的那一刹那。
“回老太太,回……”小厮气喘吁吁的请安行礼。
老太太急不可耐的打断他,“直接说结果吧,哎呦急死我了。”她用力拍着软榻的扶手,急的脸都红了。
小厮是飞奔回来的,气都没喘匀,道,“中……中……”
“中了什么?成绩看准了么?”林进和边氏异口同声问道。
“大少爷中了进士,是二榜第九名。”小厮累的瘫倒在地上直喘大气。
“太好了,太好了,中了进士就好,老天爷保佑林家啊,列祖列宗保佑啊!赏,大少爷院子里赏两个月月钱,全府赏一个月月钱,太好了!”老太太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把消息去告诉神武侯府了吗?也好让亲家一道高兴高兴。”老太太又笑道。
林若水闻言红光满面,好得中了进士了,不错,不错。
“那前三甲是谁?”他不由地好奇道。
“包寄海中了状元,张润扬中了榜眼,沈平郎中了探花。”小厮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