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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袖,去给你们二小姐打一盆热水来,给她重新洗漱一下,等下张公子和楚公子来了,瞧见了会显得咱们不懂礼数的。”沈平郎对白婉婷的贴身丫鬟绿袖嘱咐道。
绿袖忙点头去麻利的打来了一盆热水,伺候着白婉婷梳洗了一下。
白婉婷然后挥挥手让她们暂时先告退了,瞅着香喷喷的饭菜却一点胃口也没有,眼巴巴的盯着大门口,期待张润扬和楚包赶快出现。
张润扬和楚包得了消息,连晚膳都没有顾的上用,急匆匆的骑马赶过来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的,来的时候,天还下着雪珠呢,两人的披风上还沾着不少雪珠子呢。
“张润扬,楚包子,我姐姐不见了……”白婉婷把白娉婷失踪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
“我怀疑娉婷妹妹现在不回来,而且也没有让人给个准信,很可能被困住了。”沈平郎猜测道。
“你们兄妹俩别着急,我们是娉婷的好朋友,一定会帮你们找到她的。”楚包接过热茶暖了身子后,立马拍胸脯说道。
“茶水我就不喝了,你们先听我下我的分析吧:只留昏迷的马车夫在小巷子里,就是说娉婷是连人带车一起失踪的,也就是说娉婷她们此时极有可能已经被人带出了城去,那么咱们现在只能赶快去守城门的地方问问那些守城门的士兵了。”张润扬仔细一思索后,对他们说道。
“这样吧,我去找狄青,咱们三人一道去城门口查问。如此一定能查到那辆马车的蛛丝马迹的。”楚包也赞成道。“我再让狄青带些士兵们一起去,也好杀坏人。”
“婉婷给你们磕头了,请你们一定要把我姐姐安全的找回来。”白婉婷忽然扑通一声朝着他们下跪了。
“婉婷,你快起来,娉婷失踪,我们也很着急,但是你放心,我们一定全力寻找她。”张润扬伸手去虚扶了一把,叫她起身,然后说道。
张润扬心道,即使婉婷不拜托自己,他也会倾尽全力去寻找她的,此时他很着急,这么冷的天,是哪个王八羔子把她给掳走了的?
不对啊,娉婷会点武功的,莫不是自愿被带走的?她莫非是想将计就计吗?
“多谢二位,时间紧急,我也不多说了,还请二位小心行事,尽快把我的娉婷妹妹带回来。”沈平郎的眉梢难掩焦色,说道。“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她的家人,你们一定要提我们兄妹俩告诉她。”
“一定。如此告辞了。楚包,我们走!”张润扬转身催促楚包快走。
“婉婷,你姐姐做的包子那么好吃,我肯定要找到她的,你就放心吧。”楚包临走前说了一句让沈平郎和白婉婷哭笑不得的话。
守城门的士兵们一看来了楚将军,狄将军,张将军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张将军辞官了,但是张将军和皇上的交情,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有没有觉得诡异的豪华马车离开此处?”楚包冷着俊脸质问那些士兵们。
“诡异的豪华马车?”那得了好处的士兵头子立马吓死了,可他忙假装镇定的说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张润扬负手而立,唇角勾起的冷笑,宛如一种毁天灭地的嗜血杀气扑面而来。“马车上所载之人若有损伤,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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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将计就计续,面如土色()
“马车上所载之人若有损伤,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张润扬的脸色阴沉。
楚包和狄青更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的几个领头的士兵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刚才收了别人的好处,现在楚将军等人来责问,若是被告诉了皇上,他们岂不是要倒大霉了?
如今被张润扬那话一恐吓,他们也是心虚,立时就把门打开了,还说了大致的方向。
楚包和狄青对视一眼后,说道,“我们多带点人过去,若是贼人多,咱们也好对付他们,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说的好!”张润扬点点头。
“好的,咱们尽快去查找,不要延误了时辰,希望娉婷没事!”楚包说道。
“对,朝安郡主一定会没事的。”狄青此时也是心急如焚,虽然他晓得白娉婷会点子武功,但是此时却失踪,他总是担心的。
一行人立即出城而去。
可城外茫茫一片天地,马车会去哪儿呢?
张润扬道:“不若分开走罢。”
楚包也有此意。
“三岔路口,咱们一人一条路寻去!”狄青说道。
“好的!驾!”分成三拨,分别寻去!
正屋里,那领头的和几个下属正和一个蒙着面巾的老妇人说话:“咱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你要的人弄来了,怎么样,咱没说大话吧?只要咱们出手,就没有弄不来的事!嘿嘿,这么说吧,你把剩下的那部分钱付了吧!然后我们银人两清,剩下的事我们就不管了!”
那老妇人阴测测一笑:“急什么,说了给你们就不会少了你们的,喏,这一千两银子在这里,你拿去,不过,你们可要嘴里严实点,不该说出去的话可千万不能说,否则,我们跑不了,你们也一个都别想逃脱!”
那领头的接过银子,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了:“嘿嘿,那是当然,好了,既然银子已经付清了,咱们也该撤了,弟兄们,咱们走!”
话说完,转身拿了银子就走,其他的黑衣人紧跟着呼啦啦都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那个蒙着面的老妇人。
那妇人见黑衣人都走了,伸手取下脸上的面巾,赫然就是那王汀兰的奶娘叶氏,叶氏先出去在院子里看了看,见所有人确实都走了,门房里只留下了一个哑巴老婆子,这才亲自去关好了大门,回身回到正屋,走进里间,只见里面两个华衣美人正在里面安坐着喝茶,为了保密起见,身边只各自带了一个贴身丫头,原来就是那王汀兰和纪小嫣两个,见叶氏进来,王汀兰急忙上前道:“奶娘,怎么样了?可是得手了?”
叶氏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安抚着着急的王汀兰:“我的好小姐,您放心,可不是得手了?那些人身手还真可以,现在人就关在后院木头屋里,中了迷香还昏迷着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王汀兰闻言禁不住高兴地哈哈大笑:“哈,很好!那个郡主殿下不是一直很风光得意么?哼!现在怎么不得意了?奶娘,雇来的那些人呢?可不能让他们知晓我们的底细!”
叶氏得意洋洋的一笑:“小姐放心,我办事您还不放心么?那些人拿了银子都走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总共
给了他们两千两银子,又没让他们伤人性命,只让他们将人掳过来就行,他们焉有不干的?现在这栋破院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就是那看门的哑巴老太婆了!”
王汀兰闻言抚了抚胸口长嘘了一口气:“那就好,当初选了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没人来,只有那哑巴老婆子看门,到时候知道的人越少,我们就越安全呢,奶娘果然办事利索!”
回身坐在椅子上歇了一歇,想到自己长久以来闷在心里的烦恼,今天终于有机会出一口恶气了,王汀兰只觉得兴奋不已,转头对纪小嫣笑道:“哼!今天那个尊贵的郡主怎么不骄傲的像只孔雀了?哼!如今,怕是一只野鸡了,走,小嫣妹妹,咱们一起去欣赏欣赏野鸡郡主的狼狈样子!”
纪小嫣也是一副兴奋难耐的模样:“好!终于出了这口恶气!这都要多谢汀兰姐姐的人出了这么好一个主意呢!走,本小姐也很想亲眼瞧瞧,那不要脸的野鸡到底是一副什么狼狈模样!”
说完,就拉着王汀兰的手,叶氏在前面带路,两个丫鬟在后面跟着,五人一起往后院木屋走去。
快走到跟前,纪小嫣好像想起什么来了,转身问王汀兰:“汀兰姐姐,我们就这个样子去?要是万一那个野鸡郡主醒了过来,看见了是我们绑了她来这里,认得了我们,以后告到皇上和太后那里,那我们岂不是要倒霉了?甚至于还要连累了我们的父母家人?那可就坏事了!”
王汀兰一想纪小嫣顾虑的对,马上也愣了:“是啊!奶娘,我们不能就这样过去啊!要以防万一啊!”
叶氏一听王汀兰和纪小嫣如此说,也是一番犹豫,想了一会道:“两位小姐,要不然这样,你们回屋里去换一身衣服,也拿布巾子蒙了面,说话变一个腔调,那样就是那野鸡郡主醒了过来,也认不出你们了,只要两位小姐出了这口气,将她关几天饿几天让她吃点亏,然后就放了她回去,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岂不正好?”
“嗯,奶娘此话有理,走,小嫣妹妹,咱们先换好了衣服再过来!”
王汀兰拉着纪小嫣又往回走,两人回屋换了一身农妇的服饰,各拿了一面纱巾遮住面目,让两个丫头珠儿和莺儿也蒙了脸,几人这才又随着也蒙了面巾的叶氏又一次来到后院木头屋前。
到了木头屋前面,几人先在屋外仔细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觉得里面没有一点儿响动,叶氏这才小心的拿了钥匙开了门,吱呀一声推开木门,立即一股子发霉和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王汀兰和纪小嫣同时厌恶的用手帕捂住了鼻子,叶氏大着胆子走在前面,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又封死了所有窗户,所以里面漆黑一片,叶氏摸索着点亮了屋子门口墙壁上的一个火把,立时屋子里亮了起来。
王汀兰和纪小嫣捂着鼻子仔细看看里面,只见烛光映照之下,那身穿浅紫色衣裙的朝安郡主和两个橘衣婢女正斜靠着歪倒在一堆草垛上,三人的双手都被绳子紧紧勒住,朝安郡主俯身趴在一个婢女身上,看不清楚容貌和神情。
王汀兰有些害怕,哆嗦着不敢向前,叶氏大着胆子走上前,伸手拉开两个婢女,将朝安郡主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正面躺在草堆上。拿着火把照亮了让自家小姐上前观看。
王汀兰见三人依然双目紧闭一言不发,而且三人的身子发软,瘫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看来是迷药还没过药效,这位野鸡郡主现下真的还昏迷着,于是大着胆子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朝安郡主的脚,见她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王汀兰忽然就觉得心里非常畅快。
她不由得呵呵笑出声来:“哈哈哈,我倒是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臭村姑罢了,得了皇上的赏识就不知天高地厚,哼!没想到你也有落魄的时候吧!哼,不就是生了一副狐媚模样么?竟然李公子为你神魂颠倒不说,就连林公子也,哼,就凭你!一个庶民而已,竟然也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吧你!”
纪小嫣见王汀兰还说那么多废话,就不乐意了,说道,“汀兰姐姐,干脆把野鸡郡主毁容吧!”既然你不让我的容颜恢复,那让你落的和我一样的地步,我倒是看你怎么让你自己的容颜恢复?
“什么?毁容?”叶氏没有想到纪小嫣突然改主意要去毁朝安郡主的容颜?
“纪三小姐,不是说了只是给你们俩出一口恶气吗?怎么竟然要毁容了?”叶氏可不敢担大责任啊,吓的有点手都抖了。
“怎么不能毁容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