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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哥儿的亲事,我来筹划,他的事儿你甭管。”冒老爷摇摇头拒绝了。
“对了。我听说太后娘娘的娘家不是有几个庶女吗?传闻说那些个庶女也是长的好看的不得了,如果能够和承恩公某一房搭上了关系,做亲家,咱们笔哥儿的前程可不是更好了吗?”小边氏越想越激动。
那承恩公府是什么来历?那可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啊!
冒老爷摇摇头:“我瞧着不成,那可是太后的娘家!还是有爵位的人家!即便庶出想来也是金贵无比的!”
谁知道小边氏听了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金贵,没银子,狗屁也不是,我可是打听了了,那承恩公府的二老爷成天的花天酒地,眠花宿柳的,瞒着他夫人在外面打的野食多了去了,他啊肯定拢外室或者包姑娘什么的一定手头紧,咱们从他哪里入手,只要你不心疼银子,说不得就成了。”
“好的,为了笔哥儿的前程,出点银钱放点血算个屁。”冒老爷闻言爽快的答应了。
“不过,我也得去寻门路和那二老爷熟悉了,才好诓个庶女来当咱们家的儿媳妇。”
事情也赶得巧了,因这冒老爷刚来京里,铺子一时半会也开不起来那许多,手里的闲银子多,因此就放起了利钱,有那临时拆借的赚些散碎银子,却想不到的生意火爆,且来拆借的,大都是各府里的纨绔子弟,因或家里头管的严,弄不出银钱来使,却只得来借贷,后而偷偷拿了家里的值钱的物件来抵账。
却说那承恩公府的二老爷,近日里迷上了丽春院新进的头牌花魁月涟漪姑娘。
你说花魁取个名字吧,不都是花儿什么的芳名吗?可她月涟漪姑娘却是个独特的,竟然想到了用月涟漪三个美好的字做自己的名字。
而那承恩公府的二老爷简直迷死她了!如今啊却连家几乎都快不认识了。
那丽春院的老鸨是个精明厉害的,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色艺双绝的扬州瘦马回来,办了个选花魁的牡丹宴,这不,把
咸阳城那些有名的纨绔子弟,色鬼老爷们都勾搭了过来。
据说月涟漪很有手段,把一个个男人都迷的神魂颠倒的,更有人把她的所谓闺房之术说的神乎其神的。
承恩公府的二老爷力压群雄,得了月涟漪,那个月涟漪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二老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想啊月涟漪本就是吃床榻功夫这碗饭的,所以二老爷更是迷她了,还主动说要给她赎身,这赎身不就得需要大笔的银钱吗?
于是有人抛给他橄榄枝了,那人好死不死的正是冒老爷!
咱们话又说回来,张润扬让叶鹰调查到这些后,正想着承恩公府老给他和白娉婷找麻烦,他之前还是看在楚秀弦的面子上,一直都没有在明面上和承恩公府过不去。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即使他不出手,那承恩公府已经在出手了。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也别怪他以牙还牙了。
白娉婷和林若水的绯闻如今被传的铺天盖地的,你说张润扬他能不生气不愤怒吗?
皇宫永和宫丽妃处。
“母亲,你觉得这样有用吗?一个污了她名节的传闻真的能阻止她进宫吗?”自从丽妃被解禁了之后,听说了中秋宫宴会有可能是变相的选妃宴后,她更是担心了,晚上也睡不着,也担心皇上知道了饶不了她。
于是她就让她嫡母进宫问主意。
“当然,你认为皇上会给自己带绿帽子吗?”承恩公夫人林氏闻言冷笑道。
“自然不会,说不定会恨死也不一定呢!”丽妃顿时笑出了声来。
“那不就行了,你还怕什么,再说谁会知道那个流言是咱们给叫人传扬出去的,当初宁安侯府寿宴上那么多人呢,为什么不说其他姑娘的流言,非得说那朝安郡主,可不就是朝安郡主平素不是个端庄的吗?”承恩公夫人觉得怎样都不能让白娉婷进宫。
其实承恩公夫人真是白担心一场,她因为不知道楚秀弦的心意才会去误会,以为楚秀弦会选白娉婷入宫。
“母亲说的对,是我鲁莽了。”丽妃点点头。
“你啊,好好的调养身子,早日给皇上生个大胖小子,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承恩公夫人的意思自然是母以子贵。
“我懂了,谢谢母亲。”因为丽妃本来是个庶出的,娘亲死后,一直在承恩公夫人林氏面前伏低做小,自然对承恩公夫人林氏的话也是听从的。
“谢什么,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拢住皇上的心吧,我可是听说他最近很宠那个景贵人的!”承恩公夫人乘着摈退下人的时候,此时也就她们二人,是以,她才敢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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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承恩公府的破事,是不是喜欢?()
田园医女娉婷传;029承恩公府的破事,是不是喜欢?
等承恩公夫人出了永和宫后,丽妃姿色姣好的脸上划过一抹厉色。纸悭湉尚
景贵人?柔福宫偏殿的景贵人!不过是宫女上位而已!
且说承恩公府的二老爷看上丽春院的月涟漪姑娘后,真真是日日恨不得抱着月涟漪姑娘被翻红浪。
冒老爷和承恩公府的二老爷搭上线了的第一次见面就十分客气,冒老爷给承恩公府的二老爷端茶倒水的很是勤快,分外亲热,没等二老爷说话,冒老爷就让下人送了六千两银票过来,只说尽管拿去用,说什么借不借的。
二老爷瞧着他是个会办事的,想着冒老爷是开拆借的铺子,回头等自己手头宽裕了,自己再拿物件还回去就是了,此时他拿了六千两银票后开心死了,也没疑他的目的,匆忙的就去了丽春院赎了那月涟漪出来,另买了两个婆子丫头,放在朱雀街后面街巷里新买的一进小院子里,没日没夜的荒唐风流快活起来。
待二老爷的热乎劲退了一些,蓦然想起这五千两的账来,遂抓心挠肺的忐忑不安,就怕传到他兄长承恩公的耳朵里去,却掂量着是不是寻嫡妻甘氏先弄出来点银子应急,又一琢磨,那甘氏如今看得他和家贼没两样,那点子体己银子,都恨不得拴在肋条上。
二老爷寻了冒老爷出来吃花酒,想着暂缓些时日。酒过三巡,二老爷有些喝高了,只听冒老爷唉声叹气的道:“我家二儿子眼看着过了年就二十了,却还未得一门合适的亲事,我来京里头的时日又短,却也不认识几个底细的人,拜托二老爷帮忙给瞧着些,哪家有合适的闺女,不论家境如何,但凡性情温柔会持家的就成,即便是穷一点什么的,我家贴补些银钱彩礼也就罢了。”
这话当时被二老爷迷迷糊糊的听了,可到了第二日清晨,他早上醒来回想着冒老爷那话,他觉得是话中有话呢。
正好月涟漪过来伺候他,瞧见他神色恍惚的样子,她就娇滴滴的问出了声,“二老爷,在想什么心事?可以说与奴家听吗?”
然后二老爷就把昨晚冒老爷说的话说给月涟漪听了。
“真是琢磨来琢磨去,也不晓得姓冒的给二老爷我说他儿子的亲事干啥?”
许是月涟漪之前得了冒老爷的贿赂,于是她笑眯眯的挨近二老爷,呵气如兰的在二老爷耳边说道。
“二老爷,这还琢磨做什么?这不是明白?那姓冒的有的是钱,不是给他儿子捐了官吗,和你说这个,指不定是瞧上你家的那位小姐了呗?”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承恩公府的姑娘金贵的很,他一个乡下来的土财主的儿子,怎么配得上我们承恩公府的姑娘?”二老爷气得浑身发抖。
谁知月涟漪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说道:“若说你们这些大家族呀!不过也是外头瞧着风光好看,内里却不过一个空壳子罢了。那姓冒的是土财主怎么了,人家真金白银有的是,不是看重你承恩公府的门庭,还不有的是未出阁的大闺女,让他儿子随意的挑拣去,偏你这样迂腐,你家那些嫡女还罢了,另几位庶女也不过是那么回事,若是能嫁到冒家,说不得就享了大福,你也跟着沾光,以后你手头肯定更宽裕了,二老爷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说完这话,月涟漪伸手去勾住二老爷的脖子,还吧唧一声亲在了他的脖子上。
原本是冒老爷私底下许了些银钱给她月涟漪,让她瞧着在一旁敲边鼓的,又拍着胸脯许了些好处,言道若事成,定还有重谢,月涟漪这才瞧着机会,从旁说了这些好话,希望把这大媒给做成了。
二老爷原是有些糊涂的,听了月涟漪的话,心思倒是真有些活动起来。
月涟漪仔细打量他的颜色,知道动了心,遂笑道:“如今二老爷您可还欠着人家的银子呢,虽说那土财主好说话,不催着您要,拖久了,也与您的名声不好听不是,莫如做成了亲戚,以后有个手头紧的时候,也有个地方拆借。再说那冒家有的是银子,您家的小姐嫁过去也不吃亏,而且他家给彩礼聘金必不会少的!二老爷,不过是一个庶女嫁出去而已,又不是嫡女,你做什么犹豫呢?”
二老爷一听心中很是得瑟,倘若嫁一个庶女出去,想必甘氏也不会和他吵架的,如此一想,他有了想和冒老爷结亲的想法。
只是三日后,也不知道是谁走露了风声,说他承恩公府的二老爷在外头置了外室,等他的嫡妻甘氏知晓后,气得和二老爷大打出手。
这事儿连太后娘娘也知晓了,把承恩公夫人林氏叫去批评了一通。
承恩公夫人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明明是二弟和二弟妹的家务事,偏生太后认为是她和承恩公治家不严的罪过。
承恩公听了林氏给他传了太后娘娘的话后,也气的不得了,好容易等到二老爷回府,他把二老爷骂的狗血淋头,二老爷一气之下干脆不住家里,夜不归宿,干脆和月涟漪搞在一起了。
于是把冒老爷家想求娶自家庶女的事儿给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冒老爷见自家和承恩公府联姻的事情一瞬间没有了着落,顿时恨二老爷,于是把二老爷问自己借了六千两的银票的事儿给捅了出去,一时之间,承恩公府成了欠债不还,赖账的无耻人家。
更是有御史台瞄准了这个事情,在早朝上有人开始弹劾承恩公治家不严的折子,楚秀弦还真的不能袖手旁观,只能意思一下罚了承恩公半年的俸禄。
虽说半年的俸禄在承恩公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关键是面子问题,而且明日就是要举行中秋宫宴了。
承恩公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而且还连累后宫丽妃被皇上冷落。
承恩公气得勃然大怒,下令管家去月涟漪的住处把二老爷给逮回来施行家法。
但是更令承恩公气愤的是,二老爷是逮住了,而且是在床上给逮住了。
月涟漪见状当场还呕吐了起来。
去逮二老爷的人一看月涟漪呕吐,而且月涟漪说她可能怀孕了,她说什么也不能和二老爷分开,她要和二老爷死在一起。
于是她倒是把二老爷给感动了,后来请郎中也证实月涟漪真的怀孕了。
后来有人把这事儿禀报给承恩公听了,承恩公没法子,毕竟月涟漪的身份再如何低贱,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