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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为第一医馆的名气,妙回春药铺和其他药铺顿时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第一医馆的医术好。
第二,第一医馆还是御赐的医馆,如果皇帝都说了那个医馆好,相当于做了一次免费的广告,那么去看病的人肯定更多。
第三,还是最最重要的一个,第一医馆不用假药,不会以次充好,而且人家第一医馆价格公道。
六月初七这日,天气晴朗,只是骄阳似火,来看病的客人都觉得口渴,白娉婷嘱咐宝菊让人煮了一锅酸梅汤,还准备了茶杯和荷叶,让人免费饮酸梅汤吃。
就这么一个暖心的举动打动了无数上门来瞧病的患者。
这里没有一次性的茶杯,那么白娉婷就想到了用荷叶衬在茶杯里边。一人喝完之后茶杯洗一次,荷叶扔掉,但是扔掉的荷叶可以放在后院的场面上被阳光晒干后用来当柴禾烧。
“你们怎么瞧病的,我家老头子都快被你们给治死了。”
白娉婷正在记录病案,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顿时眉头皱了皱,让宝菊和自己一道去瞧瞧。
这时候,门口站着一个四十上下年纪的妇人,一个老头儿躺在一块木板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抬木板的是四个粗壮的奴仆,一个个目露凶光,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与的。
白娉婷心想自己这接连几日可一步也没有离开过第一医馆呢,她自己非常确定这个老头儿压根就没在自己的第一医馆瞧过病,这么说人家是来讹诈的吧!
但是现在人这么多,倘若自己否认,那么这老头子的家属说不定会更蛮狠,人家都一口咬定是你们第一医馆医治的了,如果自己否认,会给别的病患一种第一医馆医坏了别人之后死不认账的坏名声!
这开店做生意可不就是图个好名声招揽人气吗?
看来自己只能把这奄奄一息的老头儿给治好了才行。
白娉婷笑着走上前对那妇人招呼道,“既然是我们第一医馆诊治的病人,那你们把病人抬到那边诊室去,这边大门口不太方便我给他诊治的。”
“不成,万一我们听了你的话,你把他害死了怎么办?”这妇人朝着白娉婷凶巴巴的吼道。
白娉婷本想说自己是郡主,想治她个不敬之罪,可一想自己是开医馆悬壶济世,顺带捞银子,可不是来炫耀的,罢了,既然是想做生意,那便和气生财吧。
“行,那就在这边治吧。”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真当他哼哼唧唧的有什么大病不成?
白娉婷心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老头儿的恶疾给治好了,也能让自己扬名立万,以后不愁没有病患找上门来。
那妇人和那几个奴仆都因为白娉婷乖乖答应,都觉得不可思议,就这样吗?一点也没有什么难度?
“什么情况?”白娉婷问道。
“不能走路,睡觉之前呕吐,吃东西也吐。”那妇人回答道。
白娉婷看过老头子的眼底,舌苔,双脚,朝着那妇人淡笑道,“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家老爷。”妇人说道,“你是不是不会治啊?”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譬如少量的砒霜,还有啊你男人这腿算是风湿腿。”白娉婷搭脉过后说道。
“风湿腿?这倒是有可能!但是,他怎么可能吃砒霜呢?”妇人不相信呢。
“一看就晓得是大户人家,这家里的阴私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事儿!恶心!”一旁有人嫌恶道。
“对啊,对啊,肯定是被人下毒了吧!”有人接口说道。
“白郎中,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妇人凶狠的剜了一眼白娉婷,质问道。
“我下的定论肯定没错,这么说吧,你男人他年幼时吃过苦头的,还可能赤脚走在雪地上,穷时候吃苦,富贵了太享乐……不过夫人不必担心,我这儿有药丸可以让他恢复往日的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白娉婷心想普通药丸肯定不起作用,就用空间里场的药丸救救急吧。
“你这药丸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妇人不太相信白娉婷的诊断。可是白娉婷说的对,她家老头子是白手起家的,那么年轻时候赤脚走雪地也是可能的。
“我是郎中,还是夫人你是郎中,倘若你不相信,何必之前就在我这第一医馆这儿来瞧病,我这个药丸是在前几日给他瞧病的基础上做的巩固。不懂就带着你男人回去吧。”白娉婷振振有词的说道。
白娉婷这么一说后,周围的病患和病患家属都起哄让那妇人相信白娉婷说的是真的。
白娉婷笑着点点头,大势所趋,那妇人也不好在推辞,只能顺口答应了。
在白娉婷喂了那老头一颗暗黑色的药丸后,一炷香的功夫,但见那老头噗的一口吐出了黑红色的一团血来。
眼见这么一团黑血,吓得那妇人匆忙上前去搀扶他了。
岂料这老头吐出这团黑血后,两眼一翻,腿一瞪,立马身子后仰,好似死了一般。
“你这个黑心烂肺的狗东西,你开了黑医馆欺骗我们老百姓……”妇人一看老头跟死了似的,立即泪腺发达的嚎啕大哭,哇哇哇,“第一医馆害死人了,第一医馆害死人了!”
“给我闭嘴!你啥时候瞧见我害死人了?”白娉婷心想这妇人明显是收了人家的好处吧,此时事情还没有完,她已经开始哭丧了。
“这真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一道清越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白娉婷觉得熟悉,可是又想不出来此人是谁?
“我才没有恶人先告状,是这第一医馆医死了人,大家快点帮我去报顺天府,说第一医馆这儿出了人命案子。”那妇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这年头为了男人的银子,做人娘子的害死男人的比比皆是。”宝菊眉头一挑,说道,她是不相信郡主的医术会出了差错的。
走到这一步,她是无路可退,虽然在男人发达之后她的日子好过了,但是她的男人喜欢纳小妾逛青楼,她呢深闺寂寞,便勾搭上了男人的表哥,即使她和她男人的表哥勾勾搭搭的,但是确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她想来问题不大。
于是那妇人心一横,就说:“有什么话你直接说,我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我家老爷的事儿,真不怕对质。”
白娉婷还在寻思刚才那道声音的主人呢,谁料一个光风霁月的男人出现在白娉婷和一群病患面前。
居然是他!去外头游学了的宫彦风回来了。
只见他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阔别这么久,皮肤还是那么的白皙,身高也高了不少,笑容还是那么温柔。
他一袭青衫磊落,唇角的笑容让周围的女患者看的目不转睛。
白娉婷见他冲自己眨了眨眼,立马闭口了,心想多日不见,宫彦风这是想为自己出头吗?
宫彦风凉飕飕的眼神瞥了那妇人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是没做过,搞死你男人的是别人!”
搞死?难道真的是砒霜中毒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那妇人疑惑道。
“这么说吧,你这男人死的冤枉!但是真相太过残酷,我还真怕自己说了,你害怕,你还不如真去报了顺天府,或许就能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了。”宫彦风的目的就是要帮助白娉婷洗冤。
白娉婷淡淡一笑,确实是砒霜中毒,只是那个男人刚才吐了砒霜,所以他此刻只是昏厥罢了,这么多人都以为这男人死了,好吧,那便将计就计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言论纷纷。
“自己家里的丑事还拿到第一医馆来说,真是太不要脸了!无耻,这位夫人同她相公夫妻恩爱,伉俪情深,要是寿终正寝就算了,既然不是,怎么也得问凶手要个说法。”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报官,报官!”
“这位公子,话说你咋知道的?”人群之中也有人狐疑此事的。
“本公子学过一点儿相术。若是大家想听听,本公子给你们说说看,‘妻宫’又称‘奸门’,指人的眉毛尾端到太阳穴这一段皮肤,古时有说法如果奸门有瘕(刀疤,胎记,痔之类的)会让夫妻生活不和,感情受挫。如今这位躺着的老爷他有太阳星在夫妻宫,这么说吧,凡太阳星落陷、化忌、会煞星者,元配夫妻不能白首偕老……而夫人你,你最近命犯桃花,没准儿令夫之命和你的桃花有关呢!”宫彦风一翻说辞把围观的人听的一个个摇头晃脑,听的不要太入神哦。
围观的人有热心的群众已经去顺天府报案了。
“你这人年纪轻轻,肯定是骗子,我是不相信的,我不管,现在我家老爷死了,我要第一医馆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就算滚顶板告御状,我也要告上一告。”那妇人一口咬定是第一医馆医术不济害死人,这让白娉婷恼火死了。
“真要告御状吗?行啊,我奉陪就是了!”再说了,这人还没有真的死呢,这妇人傻逼一个闹腾个什么劲儿。
但是这样下去,肯定会妨碍自己第一医馆的生意的,白娉婷皱了皱眉,自己千万不能上当,自己要努力想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办?
“要告状先去顺天府击鼓鸣冤吧!”宫彦风说道。
“你们第一医馆店大欺负人,快来人呐,一起把第一医馆给砸了!”那妇人身边的几个粗壮奴仆立即喊道。
白娉婷一看那妇人的架势,估计是不知道她是被利用了,而那些个奴仆却个个恨不得第一医馆闹将起来。
白娉婷妙目流转,心道自己绝对不能等顺天府来人了,若真是顺天府来人,自己和第一医馆岂不是要倒霉了。
宫彦风一看情势有点难掌控了,便朝着那妇人说道,“如果我未算错的话,你老爷的死是你的奸夫害死的。”
“天哪,不要脸的是你啊!”宝菊这话一说,似开了头一样,大家都说那妇人不要脸,水性杨花,太下贱。
“快点把这犯妇给逮住了,咱们把她捉去顺天府报案!”大家都想当楚国好市民,一个个说的义愤填膺的样子。
听人嚷嚷说去顺天府报案,那妇人就急红了眼,“别去!不许去!”
“不许去?哎呦呦,你这不要脸的贱妇是不是心虚了啊,害死了亲夫,还想瞒天过海啊!真他妈臭!臭不要脸……”
“就是,就是,该死的贱人!谋害亲夫太歹毒,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白娉婷心中焦急,这个躺着的老头你怎么还不不醒来啊!我这第一医馆的招牌怕是要被你给毁了。
终于,白娉婷焦急的等待等来了那老头的苏醒。
“啊,诈尸了!”围观的群众一看那老头明明死了,怎么突然睁开眼睛,还一屁股坐了起来,真真是吓死人了。
白娉婷瞧着他苏醒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第一医馆的招牌可算是保住了。
宫彦风暗骂自己学艺不精,居然在心仪女子的面前出丑了。
“娉婷,出什么事情了?”张润扬之前正好在顺天府那边办事,得知第一医馆出事了,他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