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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也有一部分人都投靠了定王那一派系。
眼看着老三定王越来越受宠,想着以后这皇位指不定就是定王的。
“太子殿下是说,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见着皇上的面了?”张润扬问道。
“是,本殿现下怀疑父皇有可能被挟持了!”万一再被逼迫着写下传位诏书,然后把自己这个太子给废了,那么定王直接继位,就是有些诟病,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皇后娘娘也没有法子见上一面吗?”皇后娘娘是皇上的妻子,如果她都见不到,那么事态就很严重了!张润扬蹙眉,暗道这京城风云变幻无穷啊!
“母后到了乾清宫门口就被拦下来了,侍卫说是奉了父皇的口谕。”楚秀弦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型。
事情越来越严重,看来定王有了第一世家傅家的支持,以及林贤妃家族的帮助,难道是是打算孤注一掷,用邪门歪道来夺位不成?
“不如咱们找个机会,把那妖道毒死或者直接给放倒!”楚包一边咬着馒头,一边说道。
“不可,不知道皇上在乾清宫是否平安,咱们若是轻举妄动,到时候害了皇上性命就得不偿失了,没准儿会让他们反诬陷一口,那就划不来了!”因为和太子关系不错,张润扬才敢这么说。
“依我看不如先去找出牛鼻子老道的老窝里去逼供比较好,我听说有人看见那牛鼻子老道穿着公子哥的服饰去逛窑子了。没准儿这是一个逮着他的好机会!”阮梓昂混迹青楼楚馆,这方面的小道消息还挺管用的。
毕竟谁也不能自己说,让太子殿下下定决心,来个清君侧除妖妃除奸佞小人,这可是有撺掇谋反的嫌疑!
乾清宫现在戒备深严,除非谁能找个机会进去看看皇上到底如何了?是真的和凉婕妤夜夜笙歌,还是真的如那牛鼻子老道所说,只是在炼丹,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十有八、九是那定王还没有得到传位诏书,所以皇上应该还是在的!
“不如让我夜探乾清宫?”楚包把包子一口咬进了嘴巴里,对楚秀弦说道。
“太危险了,咱们再筹谋吧。”楚秀弦摇摇头,万一把楚包给折进去了,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筹谋?我觉得梓昂的建议不错,咱们去窑子附近打听牛鼻子老道的事情,等逮住了好好的一翻逼供。”张润扬想着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嗯。”楚秀弦轻轻颔首,算是答应了。
“对了,太子殿下,你手上有多少兵马?”楚包问道。
“不多,有家将五千!”楚秀弦没敢多弄,倘若人太多,楚康帝一准儿怀疑太子想要弑父篡位了吧?
“有点少。”楚包闻言唇角抽了抽。
“是太子才能蓄养着家将,保护府里头平安,譬如宁王他们还不能养呢!”阮梓昂觉得楚包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啥也不懂,此刻他在给他科普一下这个知识。
楚包倒不生气,听了点点头。
过了半个时辰,慕容闹过来和楚秀弦说道宫里的高公公来了。
高公公?母后坤宁宫里的首领太监。
“这个时候来,难道是出事儿了?”阮梓昂忍不住说道。
此刻高公公换了一身便服,还专门贴了假胡子,见了楚秀弦要行礼,楚秀弦忙上前虚扶道:“高公公,不必多礼,现在宫里的情况如何?”
高公公是宫里头的人,那么宫里头的事儿,他们肯定得跟他咨询吧。
高公公蹙眉,且脸色凝重,连茶水都没有喝,只哀叹道,“坤宁宫得了皇上的口谕,说体恤皇后娘娘凤体违和,后宫之事无需理会,后宫宫务且让凉婕妤处置。”
这相当于是把皇后娘娘给软禁了吧?
张润扬顿感鸭梨山大。
楚秀弦修长如白莲的手指握拳,舒张了又握起,妖孽般的脸上划过一抹阴沉之色。
“皇上近期经常头晕头痛的,也不宣太医,只是信那牛鼻子老道!哦,对了,坤宁宫里的人全都给看管了起来,靠奴才的一个同乡帮忙,且寻着机会买通了倒夜香的人,藏在车轱辘底下才跑出来的。娘娘她让奴才务必给太子殿下带信,说皇上那边的情形不太乐观,而且凉婕妤也可能只是个靶子,这幕后之人非常狡猾。这个是娘娘让奴才带过来交给太子殿下的!”
高公公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拿出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楚秀弦面色倏然铁青,对高公公说道:“高公公,有劳你捎信儿给本殿,你且好好的在本殿这里安顿,宫里面的事儿,本殿自然会想办法。”
待高公公下去了,楚秀弦皱眉打开了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竟然是——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又称“传国玺”、“传国宝”,为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镌。
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宫里头现在不太平了!
张润扬和楚包面面相觑,莫非要变天了?
这个传国玉玺怎么是皇后娘娘让高公公给带出来的呢?
不是应该在皇上那边吗?
张润扬心里一动,难道是皇上知道自己有那么一天,所以提前有了后手?
把传国玉玺交给一个太子殿下的生母上官皇后?
然后上官皇后在关键的时候亮出传国玉玺且让太子殿下楚秀弦继位为帝?
“太子,事态严重啊,你可要三思!”阮梓昂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面色沉重道。
“梓昂!”张润扬冷酷的瞪了阮梓昂一眼,这厮是想怂恿秀弦马上篡位不成?
太后仙逝,所以这太后懿旨压根没有!如果有太后懿旨,就好办了!哎!
可以越过皇上行事,调动京城这边的兵马了,现如今楚康帝也不知是死是活?还是乾清宫那个和凉婕妤夜夜笙歌的皇帝是人假扮的?还是真的是楚康帝?这些都不明确!
张润扬仔细心中分析了下,见楚秀弦恐被阮梓昂说动,挑眉说道,“高公公出宫的如此顺利,会不会是他人设下的
圈套,别到头来,咱们给他人做了嫁衣,自己倒霉!”
“你说的对,我倒是冲动了。”阮梓昂点点头,冲着张润扬拱手作揖道歉道。
“如今传国玉玺在本殿的手上,真要行事起来倒是更有了几分把握!”楚秀弦摩挲着和氏璧雕琢出来的传国玉玺,脸色镇定道。
“太子殿下,你瞧瞧这玉玺会不会是假的?”楚包瞧着那传国玉玺几眼,好奇道。
“是真的。本殿曾经看过很多次,小时候被父皇抱在手里的时候,还亲自摸过,是这个,不会错的!”楚秀弦斩钉截铁的确认道。
“等等,我现在想着,倘若定王想要谋反,第一时间必须找到传国玉玺,说的不好听一点,他弑父篡位了,要继承皇位,没有传国玉玺则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现在皇上应该还算安全的。”张润扬在瞧着传国玉玺的盒子,豁然开朗说道。
“对了,刚才高公公有说皇上最近头痛头晕,会不会中毒了?”阮梓昂心想宫里头阴私多,于是他猜测道。
“甭猜了,好好计划一下下一步该做什么!”楚秀弦伸手优雅的端起茶杯,掀开茶杯盖,低头品了一两口茶,淡定道,此刻他只能淡定,倘若他心急了,别人比他更急!
当即慕容闹帮他们掩上了门,他在外面守着。
京城这边事儿先说到这儿,咱们回头说说白娉婷姐妹俩。
白娉婷和白婉婷在灵鹤镇上的第一晚睡的很香。
第二日清晨,白娉婷吃了早饭后,让白婉婷呆在家里安置那些从沈家村带来的箱笼物什,她自己则想去风府求见风家大少爷风少恒,可从门子那儿打听到风少恒出远门了,为此,白娉婷只得把一转而送去了风家大小姐那里。
风少蓉见了白娉婷直说白娉婷不来瞧自己,此刻有了事儿才来找自己。
“还不是打听到你爹的地儿多吗,我就想着能不能卖我一块地儿,希望离白鹿书院稍微远一点,但是不能太远了。”白娉婷笑着说道。
“那到底大概你要买的地儿离白鹿书院相聚多少距离啊?”风少蓉狐疑道。
“必须要十几里外。因为太近的贵,我不一定出的起价钱,你也知道我还想种菜种水果赚点学费呢。”白娉婷笑着解释道。
“也好,那么等我爹回来了,我帮你找我爹打听打听这事儿。”风少蓉答应了。
“哦,对了,可真好吃,下次来的时候再给我带一点,我给你银钱就是了。”风少蓉和白娉婷相谈甚欢,她笑盈盈的说道。
“那我不好意思的。”白娉婷摇头说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瞧你身上这套裙子,还是上次来我家给我诊病的时候穿的呢,这会子只是在款式上改动罢了。这样吧,我吃了你送给,我送你两匹布料吧,回头你让你妹子做衣服,一人一件正好。”风少蓉忙让丫头春香去柜子里取出两匹极好的料子,都是云绡,质地柔软轻盈,冬暖夏凉。
白娉婷想要婉拒,但是风少蓉不让,还说如果不答应,她就生气云云的,于是白娉婷只好笑着答应了,她心想回头等买了地了,她再回头送件礼物给她当做谢意。
还别说风少蓉的办事速度很快,一等白娉婷回去后,她就等她爹风老爷回来了,她和他提了白娉婷想买地的事儿。
风老爷一想女儿风少蓉对白娉婷的印象不错,再又吃了,他倒是松了口,还嘱咐屈婶明儿一早按着白娉婷给的地址去找白娉婷,让她抽空过来一趟,谈一谈土地交易的事情。
当屈婶去白娉婷那儿的时候,白娉婷正在和妹妹白婉婷做晌午的午饭。
白娉婷非要拉着屈婶吃了午饭再一道去风府。
屈婶没有想到白娉婷这么热情好客,推辞不过就留了下来。
当屈婶看到白婉婷绣了一半的枕套,顿时看的目不转睛了,还拿起来仔细欣赏了一遍针脚和针法,她直截了当的对白婉婷赞叹道。
“婉婷丫头真是聪明,这两只猫绣的简直是栩栩如生啊!”
“屈婶,你妙赞了。”白婉婷闻言,有点儿不好意思,小脸儿都红了。
“针线功夫这么好,可以开绣品铺子了,我瞧着你们这宅子恰好临街呢。”屈婶见姐妹俩勤勤恳恳的,她想着能帮一些是一些,于是笑着出点子。
“我们是有这个打算,只是我和妹妹都想先以学习为主,你看我和妹妹年纪都还小,如果真要开了铺子,万一有人来找麻烦,我和妹妹也不太好应付。”白娉婷心想,自己要想去白鹿书院上学,还要给妹妹请夫子,这一大笔开销出去了,倘若真开了铺子,肯定要抽时间管理的,虽说可以雇人,但是毕竟隔着一层肚皮,没准儿银钱没有赚到,银钱倒是被雇佣的人席卷一空,在现代,这样的事儿也是有的。
“你们这么想也对,这小小年纪还是买地儿种菜比较好。”被白娉婷这么一说,屈婶点点头也不得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