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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一片洁白的雪花忽忽悠悠从天飘落,在两人之间坠下,正好儿落在她粉红色的唇上,只是一瞬间,雪花似是得了意一般,嗖地融化成水,润泽着她的唇。
他忽然很嫉妒这片不速之客。
那金色眸子光芒一动,清尊揽在秀行腰间的手略一用力。
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微微地往水里一沉。
他低头下来,双唇温柔而急切地含住她的嘴唇。
秀行身子大震,睁大双眼,感觉清尊将自己牢牢抱住,他的唇紧紧地压着自己的,几乎让她窒息。
“师父”她心中大叫一声,想推开他,手脚却是无力。
而他的手在她的腰间用力抚摸过,自背上往前探来,轻而易举地抚上她的胸。
“师父!”秀行呜咽一声,挣扎着避开清尊的唇,他却意犹未尽地又低头追上,秀行的身子往外挣扎,下身却更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无法离开。
她紧张的眼前阵阵发黑,简直要晕厥过去。
“别这样师父!”只来得及完整地说完这句,便又被他捉入怀中,双唇似是渴望着一般亲了过来,这一回,他张开嘴,咬住她的唇,像是开窍了似地,不停吮吸,且又伸出舌来,狠狠地缠上她的,丝毫也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嗯”反抗的声音发不出,从嘴角逸出的,只是一两个意义不明的模糊声响,听起来,却更似是呻吟。
清尊的手毫不客气地握住秀行的小乳,对他来说,这盈盈一握,实在太小,几乎让他有种会失手的错觉,于是便用了力狠狠握住。
秀行心头渐渐地慌张起来,先前的种种荒唐记忆,仿佛真个成真,铺天盖地地将她包围,天池的温泉水裹着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又禁锢在他的怀中,虽然她喜欢被他抱住的感觉安全,宁静,但是
只是不行,这是不行的
被蛇妖控制的时候,一分的情意化作十分,半分的欲望亦化作野火燎原她或许有借口,说是蛇妖的过错,然而此刻
是师父,并非是其他她该老老实实尊敬的,而不是其他
她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秀行挣扎着,泉水被她搅乱,发出细细碎碎,清脆的声响,秀行的手无措地推上清尊的身上,但手指摸到他的身体之时,却自觉更为不妥。
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左右不放她离开,秀行觉得唇已经麻木,然而他仍旧缠着她的舌,不停地厮磨,缠压,深深投入地。
他的手也似不再满足隔着衣裳的触摸,便自她领口探进去,手指一挑,那衣裳便敞开了去,水波动荡间,她的身子便又**于他面前了。
手准确地掐住她的小乳,感觉掌心同那方柔软的无间接触,手指轻轻捏着那顶端的粉红,只是几番的揉捏摩挲,那小小的突起便骄傲地挺立起来。
目光一动,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然而动作却微停,那炽热的吻从她的唇边往下,在颈间上用力地留下印记,最后迫不及待地落在她的胸前。
清尊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绝妙光景,他的手擒着她的一只小乳,另一只,被衣裳压着,露出半边,娇羞可人似地。
他按捺不住,本能地凑上去,张开嘴便将她含住了。
方才被他放开,秀行正张着嘴拼命呼吸,竭力让自己回神,然而这毫无预兆地刺激骤然而来,秀行身子一挺,一仰头,“啊”地竟叫出声来。
清尊咬住那绝软之处,用力吸了几下。
秀行反应过来,拼命弓起身子,抬手去推他,尖声叫道:“师父,师父!”声音划破静寂的空间,把秀行自己吓了一跳。
清尊听了她的急促叫声,却舍不得松开那香软的所在,双手掐着她的腰,不许她挣扎离开。
秀行垂头望着胸前那银发散落的之人,他似是失了神,这样急切地需求简直吓到了她,秀行无可奈何地踢动双腿,手胡乱地推着他的头,又惊又怕,她不敢再高声,颤着嗓音道:“师父,别这样,不行,不行的”
他却置若罔闻,胸前传来的痒痒的感觉,甚至将要盖过了最初的惊恐,秀行几乎哭出来,手滑到他的脸颊上,用力抓了一下,又松手:“师父,别这样,求你啦快停手师父求求你”
清尊动作一停,握着她腰的双手略略松开,抬头看向秀行。
他的金眸之中亦是一片润泽的温柔,懵懂似地仰头看她:“你不喜欢么?”声音勾着她的心,让她的心一颤一颤地,简直不能自己。
秀行死死地咬着唇,拼命地让自己感觉到痛意,这样才可以清醒过来。
借着唇上的痛,秀行摇头道:“师父,不行师父,你忘了么?秀行要嫁人的。而你你是师父”眼中的泪骤然跌落下来。
清尊却只是看着她:“可是”
秀行不敢看他,垂着眼睛道:“师父,前天我是被蛇妖,被他俯身了,对师父作出了大不好之事,请师父原谅我,只是别别再错下去了。”
清尊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疑惑,而后道:“你不喜欢我么?”
秀行道:“我喜欢师父。”
清尊环抱住她的腰,似又想贴上她胸前,喃喃道:“我我也是我我想要”
秀行生怕他继续说下去:“师父!你、你是秀行的师父,师徒师徒是不能如此的。”
清尊皱着眉,似是在艰难地想着什么,见雪花落在秀行头上肩上,他便将她往水中抱了抱,才极慢地说道:“我,从来也不曾这么样喜欢过谁,我也知道你要嫁人,然而我”
秀行缩在水中,浑身绷紧,无端地极为恐惧。
“就陪我好不好?”清尊的声音,有几分飘渺,“就陪我就当是陪我过这两年好么?”
秀行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抽了一抽。
雪花纷然而落,过了许久,秀行才道:“我愿意陪着师父,只是不想这样我、我不喜欢这样,我很害怕,师父,这不是师徒该做的事。”
清尊低头望着她:“你讨厌我了?”
秀行用力摇头:“我绝非是讨厌师父。”
清尊静静地看着她,眼中的温柔光芒渐渐地退去:“你心里,是不是以为,我对每个辅神者都这样?”
秀行错愕地看着他:“没有!”
清尊忽地一笑,说道:“可笑”
秀行来不及分辨他这句是何意思,清尊已将手放开,道:“既然如此,我,不为难你便是了”
秀行身子往水中一沉,她只管看清尊,想着他的话,便忘了浮水,眼看便要没入水中,清尊握住她的肩头,将她提溜出来,道:“自己多小心些。”
秀行慌忙握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形,惊魂未定地望着他,迟疑道:“师父,你生我的气了?”
四目相对,清尊的眸子里无恼也无喜,只是淡淡地说道:“生气是算不上的。”
他身子往后一退,便坐在靠池边的水中,说道:“我在此看着你,你自洗罢。”
秀行愕然而忐忑,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了,犹犹豫豫站住脚在水里,望着一人之隔的清尊,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清尊抬手,手臂搁在池子边上,微微仰头,露出如玉般的脖颈,而他双眸半闭,神态之中,有几分疲惫慵懒。
秀行看一眼,蓦地留心到他眉心的灵火印,鲜红色,如血色一般,无法忽视地醒目。
她只觉得心中仍旧狂跳,慌忙回过头去不再看他。
而就在秀行背过身去之时,原本闭着双眸的清尊睁开眼睛,金眸盯着她的背影,脸上浮出一种寂寥的神色。
“真是可笑先前几乎每个都想同我如此这般,没想到,主动想要如此之时,却偏被拒了,这算什么呢?”心中无声地想,眸子却一直追逐着眼前的身影,“该是没什么特别的才对,可为什么就对她”
心念一动瞬间,便又有种无法自制的欲望,蓬勃而生。
清尊眉头一皱,双臂往后一振,竟没入池子边的冰雪中去,肌肤触到冰凉之意,整个人似清醒了些。
然而却不敢再看那水中的小小身影,头往后一仰,长长地吁一口气,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变成白色的水汽,又极快地散开。
清尊便保持着如此姿势,一口一口地呼着气,金眸定定望着雪色凌乱的虚空,他原本清静冰冷的心,便也似这飞雪连天的阴霾长空般,迷乱不堪了。
雪势渐渐地减小了些。
在九渺后山入口处,灵崆蹲在雪里,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面前两个不速之客,道:“没听明白么?闲杂人等,不许进入!”在他旁边,却立着一个清尊的黄巾力士。
明玦帝君潇洒倜傥地负着手:“本帝君乃是他的好友,怎能算是闲杂人等,你这只猫儿多管闲事,给本帝君让开。”
“嘁,”灵崆不屑一顾地道,“堂堂地帝君,同个臭名昭著的狐狸精在一块儿,怕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明玦便笑看玄狐君,玄狐君本来正抱着手臂不理会,闻言便道:“猫儿,你好似对我很不满?”
灵崆叫道:“上回你欺负那丫头,吾还没跟你算账!”
玄狐君道:“这你可误会了我,我同秀行丫头之间,已经扯平了也。”
灵崆道:“什么叫做扯平?难道她还欺负了你不成?”
玄狐君笑道:“正是,她已经欺负了我一回,故而是扯平了。”
灵崆瞪圆了眼睛:“你、你在胡说什么!”
玄狐君挤眉弄眼道:“不信你可以问帝君或者亲自问秀行丫头。不过,她欺负我的时候,我可是乖乖地不曾反抗哟。”
灵崆人立而起,挥舞着爪子叫道:“吾不信!抓死你这死狐狸!”一爪子扇过来,玄狐君身手敏捷,便跳了开去,竟掠过黄巾力士身旁,直入后山。
明玦帝君见状笑道:“这狐狸好生赖皮,不让他进偏偏要进。”黄巾力士此刻已经追了上去,身后是灵崆紧追不舍,明玦帝君见左右无人,便负着手,优哉游哉,不疾不徐地也迈步而入。
玄狐君一马当先,身后是黄巾力士同灵崆,再往后是明玦帝君,一路追打,便将到了清净殿,忽地玄狐君刹住步子,黄巾力士急忙闪身上前拦住,身后灵崆却飞扑过来,竟死死地抓住玄狐君肩头,张口就咬。
电光火石间,玄狐君道:“嘘!”灵崆一口未曾实落咬下,抬头道:“莫非你要求饶?”却见玄狐君正望着前方。
此刻明玦帝君也赶了上来,见一狐一猫正盯着前方,呆若木鸡状,他便也笑道:“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在玄狐君身侧探头一看,顿时也目瞪口呆。
第68章 琉璃界,倾情一吻()
一个妖神,一只灵猫,外加天庭帝君,三人站在一处,六只眼睛不约而同瞪向前头,却见在正前方,白雪皑皑之中,有一人白衣胜雪,一人身披赤狐斗篷大氅,大氅尾摆被风掀动,透出里头所穿的一片鲜红裙摆,在风里雪中摇曳,宛若点点红梅的色染就。
身着白衣的自是清尊,赤狐斗篷的便是秀行,然而让玄狐君同明玦帝君灵崆三个惊啧的自并非只是如此,而是此时此刻,清尊双手捧顶秀行的脸,低头似是个紧紧亲吻的模样。
他的银发在风里头微微荡漾,那双眸子似闭非闭,垂着眸光看秀行,眉心处的灵火印,同她里头的衣着颜色相映生辉,如落了一朵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