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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锋深以为然:“我想也是这样。”
距离竞选只剩下四个月时间,功法武技方面,自不能有太大的提升。唯有从外物着手,让实力快速增长。
丹药,兵器,都是行之有效的捷径。
而这些,恰是梁丘锋的短板。他全副身家兑换的灵米,只够ri常所用,根本买不起好的东西。话说剑府发放的秘器下品长剑,都被泛东流一刀砍断了。虽然铸炼接好,但威能大减,等于废了一半。
人穷志短呀。
他眼珠子转了一转,忽道:“张师兄,你吃光了我的饭菜,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张江山一愣,随即蹦跳起来:“师弟,你又想讹我!”随即愁眉苦脸:“事先声明,丹药我真没有,只能借手中的秘器上品剑。”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固然他贵为内门弟子,张家少爷,可有好东西的话,自己早享用了,岂会留在手里放着好看?
梁丘锋笑道:“吓你呢,你的剑,我用不惯。”
张江山道:“师弟,其实还有一个扭转乾坤的机会。”
“你指的是讲剑堂?”
“不错,讲剑堂两个月后进行,如果你能领悟今年的玄阶剑题,实力突飞猛进,就不用怕他们搞鬼了。”
讲剑堂,说起来真是唏嘘。正因为讲剑堂,梁丘锋才能改变命运。
“今年的剑题可公布了?”
“公布了,玄阶中品,追风三十六剑!”
居然是追风三十六剑,那么,是巧合吗?
而或,又是萧长老的一番用心良苦。
第六十六章:新的拦路虎()
(拦路虎很多,很强大,唯票可败之,票呢?)
练剑钟声激荡悠扬,响彻千年。
钟声过后,剑光霍霍,伴随着各种吆喝,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演剑场,千年不变,而站在上面练剑的弟子代代不同。正如入口处所立的巨大石碑,碑上铭刻的:
“江山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唯有一股力争上游的jing神,能薪火相传,永恒不息!”
这一行字,以剑锋作笔,铁画银钩,一气呵成。
石碑高达九丈,浑体如玉,散发出晶莹的光泽。
天山玉,石碑乃是用坚固的天山玉雕刻而成。此玉水火不侵,刀剑不伤,能用剑锋在上面写字,深达三寸,可见用剑之人,修为达到了何等骇人的地步。
这一行字,正是终南剑府开府祖师留下来的。
字里行间,本来还存留祖师剑意,凛然激发,气冲山河。但经过十多代人的观摩揣测,剑意被后辈天才尽数学习吸收掉,只余下一方石碑,以及上面的字,激励后人。
练剑完毕,有不少弟子围聚在梁丘锋身边,七嘴八舌打听,在孤山城,梁丘锋是怎么挡住泛东流一刀的。
天都泛东流、金沙高北河,号称“荒洲双骄”。树的皮人的名,声名赫赫。
他们以弱冠之岁,晋级劲道九段,距离气道阶段不过半步之遥,是荒洲公认的新生代顶尖天才。
相比之下,罗刚等人就显得黯然失sè。
因此,梁丘锋以区区劲道四段的修为,格挡住了泛东流一刀,属于相当不错的战绩。
“他出刀,我出剑,然后挡住了。”
梁丘锋的回答简陋到了极点,比废话还废话。
众人张口结舌:这算什么回答?
梁丘锋耸耸肩:“其实我觉得挡住泛东流一刀,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打败他还差不多。”
说完,一拱手,径直离去。
打败泛东流?
我没有听错吧
诸人面面相觑,都不该说些啥好。
有人觉得梁丘锋得意忘形,以为接住人家一刀,就能打败别人了;有人觉得梁丘锋在故意大放厥词,好进一步成为大伙热议的中心话题;也有人认为梁丘锋有志气,敢于挑战
与此同时,他这句话被最快的速度传扬出来,满山皆知。
“什么英雄,走狗屎运而已!”
罗刚闷闷不已。
“可不是,只不过接住泛东流一刀,有啥了不起的?”
“泛东流堵剑府驿馆的门,此事我们都不知道,知道的话,哪里轮得到梁丘锋这小子哎,可惜了。”
在孤山城,泛东流堵门。关于这事,剑府方面一直冷处理,更不曾发布任务,因此很多人都不清楚。直到梁丘锋挡住了泛东流一刀,山上才大肆宣传。
“运气呀,他还获得了竞选内门弟子的资格,青云直上。”
“青云直上?别想得那么美。要通过竞选考核,只能依靠真材实料,否则便是白欢喜一场。”
“说得对,三年前,我们考内门弟子,打木人巷,真是难到极点,差点都被淘汰掉。”
“嘿嘿,那时候我们劲道六段都难以为继,他现在不过劲道四段,就想杀出重围?我看难,难于上青天!”
罗刚双眼一眯,淡然道:“你们且看吧,今年的内门弟子竞选,梁丘锋绝对没戏。”
“哈,罗师兄所言有理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今年的讲剑堂吧,剑题公布,玄阶中品的追风三十六剑,快剑大成之作,却不知谁能参详透彻,得到传承。”
罗刚道:“今年讲剑堂,我不参加。”
“啊!”
“罗师兄,这是何故?”
罗刚回答:“因为我要闭关,全力冲击劲道八段的境界。讲剑堂,年终考核,都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明年开的荒洲宗派大赛。我觉得,胖子张,以及古承阳,都可能不参加。”
“对呀,荒洲宗门大赛,很快就要举行了。以罗师兄的地位,肯定能获得少年组的竞赛资格。在此期间,一心一意提高本身修为才是最重要的。”
讲剑堂,由长老讲剑,传授心得。但对于等阶高的内门弟子而言,这些讲授意义不大。至于压轴的剑题,玄阶中品,难度甚高,能够破解的几率低得可怜——去年探剑气诀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无望,不如扎扎实实做其他事更好。
有弟子嘀咕道:“真不知长老们是怎么想的,剑题一年比一年难,今年都推出玄阶中品的了,这不成心让人干瞪眼吗?”
“不错,一份探剑气诀,搞得三届讲剑堂都黯然收场,好不容易被破解了,居然又弄来更难的追风三十六剑。”
“话说回来,那探剑气诀究竟是被谁破解了,怎么至今剑府都不给一个说法。”
“谁知道”
“看情形,搞不好连萧长老都不知情。”
“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真是见鬼了。”
时光如飞,眨眼一个月过去。
就在讲剑堂即将举行之际,一个重磅消息传出:剑府新生代三大天才之一的古承阳成功突破,进阶劲道八段。
武道修为,越到后面越难,阻碍重重,每一次的晋级都代表着实力跃升。
古承阳的突破,让罗刚与张江山感到很大的压力,他们不约而同地意识到,在武道的专注度上,古承阳真是超越他们许多。
于是,现在古承阳就比两人率先踏出了关键xing的一步。
受到激励,罗刚和张江山先后宣布闭关,心无旁骛,不参加今年的讲剑堂。至于刚突破的古承阳,为了稳固修为境界,同样决定不参加。而且他得到剑府奖励,可以进入悟剑楼ziyou挑选剑题,进行参详。对于讲剑堂的剑题,就不那么看重了。
如此一来,今年讲剑堂显得有些黯淡。
面对玄阶中品剑题追风三十六剑,呼声最高的是新晋内门弟子周文博。他本身就是修炼快剑,而且jing神力天赋异禀,希望大增。
当然,对于今年是否有弟子可以成功破解剑题,很多人都抱怀疑态度。探剑气诀给予大家的印象太深刻了,追风三十六剑很可能又成为一只更令人头疼的新拦路虎。
第六十七章:讲剑堂开启()
在幽静山坳练完剑后,梁丘锋返回院落,却见到夭夭呆呆地坐在台阶上,双眼有些红肿,似乎刚哭过。
梁丘锋心一紧:“夭夭,怎么啦?”
见到他,夭夭带着哭腔,指着院落开垦的小田地:“小哥哥,我种植的灵菜灵稻,都死了。”
梁丘锋看过去,见到一片枯萎,便安慰道:“死了便死了,重新种过便是。”
夭夭摇摇头,咬着红唇:“这已是第四批了还有,五行种植书,我怎么学,都学不会”
五行种植书是灵农夫的必学技能,学不会,意味不言而喻。
她抬头望着梁丘锋,双眸中有水雾酝酿:“小哥哥,我是不是很笨,什么都学不会?”
梁丘锋的心,犹如被针扎了一下,酸酸的,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长长的秀发:“没事,就算学不会,也不要紧的,有小哥哥在呢。”
夭夭哭出声来:“可是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负担啊。”
梁丘锋道:“胡说,你怎么会成为累赘负担?你做的饭菜那么好吃,搞得张师兄一天到晚过来蹭饭;还有,家务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明知这是安慰人的话,可夭夭听着,觉得甜滋滋的,本来憋闷的心情,也慢慢开朗起来。
梁丘锋又道:“天生我才必有用,练武不成,种植不成,还有其他选择。夭夭,不要灰心,你行的。”
“吱吱!”
小样在一边手舞足蹈,举着爪子竖大拇指,作鼓励状。
夭夭瞧见,活泼可爱,不由破涕为笑,犹如放晴的天空,灿烂而妩媚。然而她心里明白:其他选择,谈何容易?
时ri流逝,秋去冬来,寒气逼人。
在冬ri,一年一度讲剑堂准时开启。
这个时候,外府杂役们在罗执事的吆喝下,每天都要来讲剑堂帮忙,打理卫生。
“王哥,好久不见。”
那杂役抬头见到身穿剑装,背负宝剑的梁丘锋,连忙垂手肃立,张嘴嗫嚅,讪讪然,许久挤不出一句话来。
昔ri梁丘锋为杂役,彼此可以有说有笑,甚至讥讽嘲弄;如今少年已是颇有声名的剑府弟子,面对之时,立刻分寸全失,无言以对。虽然梁丘锋一向不以尊卑待人,但杂役可不是这么想的。下意识地,自个态度便矮了下来。
身份地位不同,世界圈子已不同。
梁丘锋暗暗一叹,不再言语,迈步进入讲剑堂。
一方方蒲团,摆放得整整齐齐,弟子们所坐的位置,并非死规定,而是按照进入的早晚次序而定。
换句话说,来得越早,位置便能随便选。至于后来者,只好坐到没人喜欢的旮旯角落里去。
今年讲剑堂,负责讲授的不再是萧寄海长老,而换成了伍孤梅长老。
若说萧寄海xing格威严而不失平和,那么伍孤梅简直便是不近人情。全身装束,一丝不苟,脸上不带丝毫笑意。她的课堂纪律,严谨到苛刻的地步。没有允许,听讲的弟子们连屁都不敢放。
梁丘锋第一次上讲剑堂,坐得端正笔直,听得十分认真。
对于大部分的剑府弟子而言,讲剑堂可是一次非常难得的宝贵机会。一来可以听长老讲授剑道奥义,获益匪浅;二来有问题的话,还能举手发问,请长老讲解各类修炼疑难。
平时之际,普通弟子练剑,根本没有师傅指点,会积压下许多问题。
这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