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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中山国还提出了另一件事,为了促进和西楚帝国的邦交密切,中山有意派遣由天下四大学院中的中山学院内部高手组成的使团访问西楚,交流友谊。
此时项飞不得不琢磨,这安全问题,怎么解决,还有,中山国为何平白无故地派使团来凑热闹,还是中山学院出人。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对策,项飞只有转回身对着群臣和宇文智。
双手背身站立,看着台下等待自己答复的宇文智,项飞淡淡出声,“中山国君的意思朕已经清楚了,稍后朕会和众位大臣商议,自会给你中山国一个答复,宇文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可以回去了。”
宇文智也不多纠缠,只是回答项飞,“劳烦陛下费心,外臣先行告辞。”说罢低着头一步步后退,然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宇文智走在皇宫之中,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嘴角里冒着一丝阴笑,仿佛是在窃喜,又仿佛是在不屑什么东西,带着说不出的别样阴森,宇文智离开了皇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中山府,由西楚朝廷亲自设立,提供给来自中山国的历届使臣居住,虽不算富丽堂皇,不过为显示西楚的大方好客,整个中山府邸占地倒是极大,其中花园假山,小桥流水,素雅的景色也的确让人心旷神怡。
这届中山国驻扎在西楚的使臣宇文智本身在中山国中也是来自一个响当当的大家族,颇受器重,家族内子弟多在朝中担任要职,堪称整个中山国的左膀右臂,然而究竟为何这宇文智会捡到这个驻扎异国他乡的差事,却不得而知了。
虽然西楚京师楚城富庶,但毕竟身处他人国度,如若两国关系有变,就连自己的性命都有危险,历来这驻外使臣都只有三五年的任期就会更换,但是宇文智却不然,他在这个位子上已经做了有十年。
今年年近五十的宇文智打自己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生活在这里,在这十年里,周围的邻居,楚城中的官员,都已经和这中山外使混熟,也都习惯了这位长居于此的来客。就连宇文智自己也几乎要忘了自己故乡的样子,渐渐习惯了一个西楚人的生活。
直到昨晚,接到来自中山君主的两封来信,一封是国文,信中写的就是中山国君接到了来自项飞的邀请准备援兵于西楚东边边境的事,在信里,正如宇文智今天在皇宫大殿上所说,中山国质疑了这次行动的安全性,同时也提出了中山学院造访西楚的请求。
宇文智看到这也是一愣,对于西楚皇帝向自己的母国请求援兵的事情,即使宇文智也没想到,不过想了想宇文智也不奇怪了,尴尬地自己笑了笑,也是,自己一个最普通的外务使臣,在位十年也没被传见过几次,这样的大事,西楚朝廷怎么会想起先知会自己呢,呵呵。
紧接着,他又拆开了第二封,这封信比之前者完全不同,信封全黑,信封封口处被烫金封死,费了不小的力气打开信封,里面的内容让宇文智呆住了。
十年了,已经整整十年了,在外界的眼里,他宇文智就是整个中山帝国宇文家族的一颗弃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早在十年之前,自己还是整个宇文家族中,极出彩的一个后辈,从中山学院毕业,武学造诣和潜力都极高,见多识广,处事冷静,在宇文家族中,也是极有潜力的一个。
但是他还记得,有一天深夜,睡梦中的自己突然被家主身边的近侍叫起,眼上蒙上黑布,坐着轿子到了一处密室,而宇文家主,宇文洪正在其中等着自己,那一夜的对话彻底改变了宇文智的生活轨迹。
自那之后,他放浪形骸,花天酒地,在外面飞扬跋扈,欺男霸女,风评极差,把纨绔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家族里对长辈不尊,私下出言侮辱,终于,受到家族的排斥和抛弃,背着行囊来到了西楚帝国国都担任这外务使臣,一干就是十年。
所有人都以为年少得意的宇文智太过轻狂,终于导致了今天的这个结局,却不知道,这一切是宇文洪,这个宇文家族家主亲自安排的,而宇文智所背负的,则是每一代宇文家族中都要派人去完成的一个使命,暗碟。
每代家主,从族中挑选优秀子弟,编织缘由,使其被安排到西楚的政治中心,或明或暗地打探情报,为宇文家族效力,而宇文智也是受到了家主的赏识,继而被挑选来完成这个任务,正巧驻扎西楚的外务使臣到期,宇文洪便把自己家族中这个小子推到了外面,别人还以为是宇文洪不愿在看见这个家族的纨绔子弟罢了。
这一切的策划,除了历代家主和少有的那么一两个长老知道外,没有人知道,即使是整个中山帝国的皇帝也对宇文家的这一手一无所知。因为,他宇文家,早在创立之初,就是由大齐划下的一笔伏笔。
栖霞山,小队的所有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已经成功吃掉生肉的寒舒,长大了嘴巴,可是却没人是想试着吃下去。终究还是副队长野狼,见队长阎王已经做了示范,再不吃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皱紧了眉头,野狼也掏出匕首,狠下心来学着寒舒的样子,在死鹿的身体中剜下一小块肉,塞进嘴里,大口地嚼了起来,但是与寒舒不同,野狼越嚼越觉得恶心,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把肉塞到了胃里,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大口地往嘴里倒着水。
既然自己做了,作为一名副队长,同时也是一名极佳的损友,没有道理不让自己身边的战友们都感受一下,装作无所谓的野狼长出口气,对着一旁还在发愣的战友们说,“都愣着干什么,都试试啊,还不错,真的,老子都试了你们还怕什么。”一旁的寒舒看着想要发笑,可是他知道,这对小队来说是一个坎,如果这个能力都没有,这只队伍在类似的情况下,根本遑论生存。
第58章 野狼故事()
在这样茹毛饮血的生活中度过了两天多,小队一行十二人尝过了鹿肉,尝过了狼肉,也尝过了熊肉,真算是在短短两天,体会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根据寒舒的计算,按他们一行下来的速度,估摸着再有个不到一天,就可以抵达学院的外围,今夜,是最后一夜,想到这里,寒舒也松了口气,本以为这短期三天的训练会很容易,却不想从中还是发现了不少问题。
想着过了这最后一夜,明天再由引领人员带队返回桐皇谷中,到时候一定要针对这三天所暴露的问题逐一调整,寻找办法解决,另外,如何在这短短三个月,提高手下这下士兵的战斗能力,也成了一个不小的问题,思前想后,寒舒决定回去向皇甫天涯等三人商议,看看能否学习到一些小型战阵用以加强武力。
时已入夜,寒舒让其他人都尽早休息,他和野狼两个人守这最后一夜,野狼在林子的一处随意解了个手,邋邋遢遢地又回到寒舒身边坐下,从身上的衣服中抽出一张不大的纸,和一个小布袋。
粗糙的手掌伸到布袋里面摸索了一下,拿起一撮烟叶,放在纸上,卷了起来。看着寒舒有些惊奇地看着自己,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烟卷,在德城的时候就淘弄的,据说是从中山国那边运来的,倒是没瘾,今晚最后一夜,抽一根舒服舒服。”
说罢把手里已经卷完的烟卷递给寒舒一下,寒舒笑了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野狼也不奇怪,这东西在军中并不难见到,战士们平常压力大,要说什么都不让沾也不大可能,但是骑兵大队则不同,作为整个西楚的王牌部队,骑兵大队的训练更严格,任务也更多,野狼自打来了骑兵大队,还真没抽过两根。
靠在大树上,又从身上摸索出一根火折子,对着烟卷的头点住吸了一口,看着烟卷的烟丝一点点冒着火星,收起了火折子,鼻孔中渐渐冒出一股烟气,接着张嘴一吐,吐出嘴里剩下的烟。
野狼的眼镜微微眯起,长呼了一口气,仔细观察下,一股疲惫和忧郁的气质平白出现在他的身上,虽然在这骑兵大队下属第十六小队中,野狼时最年长的一个,今年的岁数也有了三十多岁,还很年轻,可是此时微微眯着的眼睛里流淌着的神色,却仿佛是一个饱经了沧桑的中年男子。
虽然一起朝夕相处已有半年多,可是即使身为小队的队长,寒舒也是第一次见到野狼这一副样子,全不复平日的大大咧咧,倒是本身的沉稳此时看得更加明显。
本来见到有烟冒出,考虑要不要劝说野狼停止的寒舒想了一想,自己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一样靠在大树的一边,想着什么。
又是一口烟气吐出,野狼淡淡地和寒舒聊天说到,“阎王,你今年才十八吧。”寒舒一愣,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年龄,当日还感慨那王玲儿的幼稚和年轻,想想自己,又比人家大到哪里,倒是没有因为年龄小感到什么丢人,寒舒照常回答道,“是啊,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
野狼一听寒舒这么说,也摇了摇头笑了起来,“唉,你小子啊。”野狼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抽了一口手上的烟卷,又说道,“还年轻啊,又有桐皇的背景,你小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寒舒见对方说道这里,笑着说道,“怎么,你就老了?咱们过些日子到了东边,建起新军,小队所有人都会因此提升军阶,你不是一样晋升?有没有想好,到时候准备怎么和家里庆祝。”
说道这里,野狼那却半晌没了动静,只是自顾自地抽上两口烟,然后放在地上掐灭,寒舒奇怪地转过头去,看了看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的野狼,问道,“怎么,还没想好?”
见寒舒询问,野狼摇了摇头,头皮微微发皱,旋即又释然,苦笑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我没有家人。”
寒舒听到这里,心中十分震惊,没有家人,难道父母都去世了,那三十几的人了,难道连个老婆都还没有呢吗,寒舒又说道,“哦,抱歉啊,那你这么大个人,怎么没讨个老婆生孩子过日子?”
野狼仿佛又陷入了某段记忆,抬头看着已经黑了的天空,说道,“有啊,都有过啊,呵呵,我今年应该是三十二了吧,也可能是三十三,记不清楚了。”
话说到这里,寒舒没有发笑,他看得出,野狼在讲一个真实,但绝对不会好笑的故事。野狼略一停顿,咽了一口口水,又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火折子和烟卷,卷起烟来。一边往上面放着烟叶野狼一边低着头说。
“那年我才二十,家里给许了一门亲事,是我们村子里有数的漂亮小姑娘,人长得水灵,对我也好,不到一年,我们有了一个孩子,是个女孩,请的村里念过书的人起了个名,叫小倩,呵呵”话说到这,寒舒虽然看见野狼依然低着头,可是掐着烟卷的手却仿佛有一丝颤抖。
重新拿起火折子点着烟卷的野狼继续说着,“那时候我还在地里干活,种点粮食,我老婆则坐在家里织布,定时让我一并拿到镇子上去卖,挣到的钱填补家用,有时候在镇上卖粮食挣得多了就在回去的时候路过木匠家,买一两个玩具或者去衣服店给老婆买身衣服带回去,生活虽然不阔绰,但还是很幸福,时不常也能吃上一次肉,过得不错。
我有时候也劝老婆带着孩子和我去镇上一起卖粮食,但是她总说自己是个妇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