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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他妈上哪去叫人啊?
所以,当筱田建市问起我和这东洋第一剑客相比如何的时候,我的脑子一下就懵逼了,我几乎都能猜到他下一句话是什么了,必然是想让我和这上原飞鸟较量一下啊!
靠,我连神谷一郎都打不过,还打上原飞鸟?
一想到要在千夏、娜娜、清田次郎等人的面前被上原飞鸟打得像狗一样,我就觉得头大不已;还好清田次郎也是老油条,直接说道“筱田先生,你听错了吧,我这女婿是文化人,不会打架的。”
清田次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把筱田建市所有的后话都堵死了,实在让我佩服不已,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而且他越这么说,越降低了别人对我的期望值,将来如果有我展现身手的时候,必定会一鸣惊人,这叫先抑后扬,可谓装逼的集大成者――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
然而筱田建市还是不依不饶,说不能吧,我听人说你女儿能有今天,全靠这人指点,是高手啊?次郎,你就别藏私了,反正时间还早,让你女婿和上原切磋一下如何?
清田次郎又说“可能是你老了,耳朵不太灵光,听错了吧?我女婿是个文化人,切磋什么,诗词歌赋么?论这个,上原可真不是我女婿的对手。”
筱田建市憋得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憋出一个字“走!”
筱田建市转身就上了车,上原飞鸟这时才把目光收回,也跟着上了车――这时我才发现,筱田建市和清田次郎围绕着我斗了半天的嘴,上原飞鸟却压根没有看我一眼,始终都在盯着神谷一郎。
虽然我也不想和他打架,但是被人如此轻视,心里还是不好受的,自然而然地生出“等老子哪天发达了,弄死你”这种类似丝幻想自己有朝一日成为高富帅后可以逆袭女神的想法。
待筱田建市和上原飞鸟的车子离开,神谷一郎才重新吃起了手里的原味鸡――能让他暂停吃东西的,世间大概也只有上原飞鸟一人。
人都齐了,于是我们也各自上了车,继续朝着山上开去。没过多久,一片看上去挺气派的建筑物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整体风格有点像宗教那一类的地方,在树木掩映之间显得堂皇而又庄重。
可就是不神秘,也不隐蔽。
难道这就是樱花总部?虽然设立在山上,但还是有点太张扬了吧。
正疑惑间,三辆车子已经开到了这片建筑物的跟前。门口直接就有一片挺大的停车场,停好车后,众人便走了下来,一起往里走去。我一抬头,只见门口立着一块碑,上面写着四个字靖国神社。
一看到这四个字,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上下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悲愤、耻辱、怒冲心头原谅我的不淡定,我相信任何一个华人看到这四个字都无法淡定!
因为,靖国神社是专门用来祭奠那些曾为东洋作战而死的军人和军属,而这里面又有很大一部分祭奠着死于二战的军人――也就是说,曾经侵略过我们国家、制造过无数惨案的那些畜生,他们的灵位就在这个里面!
这些年来,无论别国怎么抗议,东洋的首相或是议员,总要隔三差五地来这里祭奠这些刽子手;这也侧面说明了他们的态度,他们从未真正认识到过自己的错误,直到今天还觉得自己的侵略是有理的。
来到靖国神社这种地方,再理智、再认为“应把东洋的激进分子和普通百姓”区分开的和平主义者,也会忍不住浑身上下燃起一股怒火,那是我们华人来自于血脉深处的本能,恨不得将这个地方撕碎、砸烂!
原来,这里就是樱花的总部,靖国神社就是樱花的总部――以此看来,就知樱花是站在什么立场了,怪不得屡屡主动挑起战事,不惜要将整个东洋陷入地狱也要灭洪屠青,这绝对是一帮冷血无情的畜生。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清田次郎会说我到总部之后可能会心里不舒服,还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历史教材和国家教育的原因,大部分东洋的普通人士并没认识到此前那场战争对我国造成了多严重的伤害,对他们来说靖国神社也无非是个祭拜亡灵的地方,但也知道我国人士很不喜欢这里。
而且更讽刺的是,石碑上“靖国神社”这四个字还是用汉字写的――你没看错,就是真真正正的繁体汉字;就包括“靖国”二字,其实都是出自于我们国家的左传之中。
就是这样一个剽窃、模仿华夏文化和知识的国家,却对我们造成过那么严重的伤害,哪个华人看到这四个字能淡定得了?于是,我立刻处于极大的悲愤和怒火之中,身上的杀气更是毫不遮拦地肆虐开来,引得同样下了车的娜娜、神谷一郎和上原飞鸟都惊诧地朝我看来。
“师父,你怎么了”千夏轻轻拽了拽我的胳膊。
我一回头,看到千夏那张可爱的小脸,才瞬间让我的怒火平息了一些,让我清醒过来东洋也是有好人的,杀气也随之收敛起来。清田次郎同样注意到我的异状,问我有没有事,不然就别进去了,在外面等他就好。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能不进去?即便我想要砸烂这个地方,也得需要先了解这个地方,知道要从哪里下手才行。而且这里可是樱花总部,我可是带着使命来的,绝不能让怒火冲昏了头脑。
进,当然要进。
“次郎,你的华人女婿受不了这里吗?”黑色奔驰商务车的玻璃摇了下来,还没来得及下车的筱田建市笑呵呵说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车厢里似乎有个女人。
筱田建市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玩女人,实在让人无语;而且他到樱花总部,还把这个女人带来,更加叫人无语。
“不关你的事。”清田次郎冷冷说道。
“受不了就回去嘛,何必呢?”筱田建市还是一脸嬉笑。
清田次郎看了他一眼,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这么大年纪还玩女人,就不怕马上风?
“哈哈哈,不怕不怕,我是老当益壮;我最近在喝一种补酒,喝了以后浑身燥热、金枪不倒,可以夜御七女,次郎,你要不要?”
清田次郎一脸怒容,说你别当着我女儿的面说这些,走!
“好嘛,你们先去,我马上就到。”筱田建市依旧没有下车,仍和车里的女子调笑着,传来一阵阵淫声浪笑。
在清田次郎的带领下,我和千夏随他一起朝着大门里面走去,娜娜和神谷一郎也跟了过来。我们走到门口,却被守卫拦住去路,说道“不好意思,樱花神交代,要你们三个一起进才行。”
樱花神!
樱花神果然在这里,我的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我只见过樱花神一次,还是围剿仓天的那次,樱花神虽然只现身一下,但是随意挥洒出的樱花炸弹却仍令我心有余悸。
樱花神对我国内部伤害极大,我们万里迢迢到东洋来,就是为了要这家伙的命。
清田次郎回头,有些不耐烦地说“筱田先生,要一起进去。”
“好好好,我来了!”
筱田建市虽然嘴上答着,但并没有下车,仍在车厢里和那个女人调笑着,依旧传来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守在车厢门口的上原飞鸟倒是淡定无比,始终默默等着。
清田次郎有些不耐烦了,又催促了几声。
“来了来了。”
直到这时,筱田建市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不过那女人似乎不想让他离开,还用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因为那女人还在车里,所以我们只能看到她的胳膊,看不到她的脸,不知有多倾国倾城,才让筱田建市如此着迷?
“好了宝贝儿,我真要走了,等我出来再和你玩。”
筱田建市捧着那女人的脸亲了一下。
正因为他捧着那女人的脸亲了一下,所以我们才终于看到了那女人的脸,我一下就惊呆了
1965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惠子!
自从惠子被千夏打过一顿,接着负气出走之后就再无踪迹。/shuotxts/有消息说她来到东京,千夏布下天罗地都没找到她,没想到她原来是混进了山口组,还和筱田建市混到了一起!
怪不得找不到人,和筱田建市这样的人在一起,鬼才找得到啊?
现在的惠子化着浓妆,白面颊、红嘴唇,看着极其妖艳,而且身上的穿着极其暴露,又露肩又露沟的,完全没有了当初那副清纯模样。
虽然不知她是怎么和筱田建市混到一起的,但显然就是因为当初受辱,所以才找了一个能够保护自己的强大靠山――或者说,她还存着报仇的想法,想借筱田建市的手来对付我和千夏?
想到惠子临走时露出的阴毒目光,不知怎么我竟哆嗦了一下。
女人发起狠来,确实要比男人可怕千倍、万倍。
惠子一直就在车里坐着,那她一定看到了我和千夏,但是并没跟我和千夏说话,就算没把我俩当仇人,也至少是把我俩当陌生人的。而且以我推测,前者居多。
我和惠子曾是很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暴自弃,和筱田建市这样比他父亲还大几轮的老男人在一起,因为我并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去阻止她。
再看千夏,也是一脸瞠目结舌的表情,显然比我还要不可思议。她找了那么久的惠子,谁知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在这里碰到了惠子。
清田次郎并不知我俩的心理状态,他也不认识什么惠子,还在催促着筱田建市。
筱田建市说着来了来了,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把惠子放下,和上原飞鸟一起朝着门口走来。而惠子就坐在车边咯咯咯地笑,两只赤脚来回摆动,嘴里还说着“快点回来哟,我等你。”
怎么看怎么像个妓女。
千夏突然怒气冲冲地奔了过去,我连拦都来不及拦,只好追了上去。我们和正往这边走的筱田建市和上原飞鸟擦身而过,筱田和上原两人也奇怪地回头看向我们,千夏直接奔到惠子身前,大声说道“惠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惠子依旧笑嘻嘻的,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笑容,用一只手撑着脸颊,说哦?我怎么样了?
千夏气呼呼道“之前我打你,是我的不对,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你至于这样自暴自弃吗,你这是在报复谁?你伤害的只是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长时间,知不知道你爸找了你多长时间!”
惠子笑得更开心了,说哇,在风月场所混了二十多年、和无数男人上过床、被人称之为公交车的千夏小姐竟然一本正经地教育起别人来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你说什么?!”千夏一把抓住了惠子的领口。
惠子冷声说道“怎么,你还想打我?”
就在这时,筱田建市、清田次郎等人都奔了过来,说怎么回事?
我赶紧把千夏拉开,而惠子则扑到筱田建市的怀里,委屈地哭着说道“我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她就要过来打我,她是清田先生的女儿,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么?”
筱田建市愤怒地回头,说次郎,你女儿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可以冲着我来,打我的女人就是打我的脸!
我则赶紧向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