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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当即乱了起来,说他们口气不小,竟然还想屠城?!
我坐在椅子上长久地沉默,脑海中不断搜寻着如今可用的办法,可是一条条的都被我给否决了,没有谁能阻挡现在王瑶和王厉的脚步!
“他们走到哪了?”我问。
“走到大义桥那边了,还有十几分钟就要踏上北街的地界!”
我又沉默下来,而现场嘈乱起来,众人纷纷打着电话呼唤援手。裘开心也走过来说:“飞哥,北街是咱们的地盘,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以后兄弟们没法在这混了。飞哥,为了不为难你,你还是先避一避吧,兄弟们能顶住的!”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是北街老大,还是我是北街老大?
裘开心立刻低下头去。
是的,一码事归一码事,虽然我也十分恼恨北街这帮家伙,可我仍旧是北街老大,如果面对王瑶等人的屠城不闻不问的话,那以后就没脸抬头做人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黄杰打来的。
他说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目前正组织南街的人手过去帮忙。
我说你还是别来了,你来了只能把事情闹得更大,莫非真要搞个全城混战?
黄杰说那你怎么办?
我说你别管了,这事我自己解决。
挂了电话,毛毛又打电话来,他没有像黄杰那样直接说要来帮我,而是问我准备怎么办。正常,毕竟他和王瑶的关系也很不错,夹在中间很是为难。我跟他说了和黄杰一样的话,也是希望他不要过来。
无论如何,毛毛和黄杰都不能过来,否则真要变成“屠城”了。
走廊里,现场已经焦急不堪,众人都在组织人手。
我问裘开心,北街现在有多少人?
裘开心告诉我,本来有两百多人,但是在婚礼上伤了几十个,现在还有一百多个吧。然后他斗志昂扬地说:“飞哥,咱们这边没一个怂的,出去和他们血拼到底,看看到底是谁屠谁!”
“滚!”我怒不可遏,直接骂了出来。
裘开心一下愣住,其他打电话的兄弟也愣住了,走廊里陷入一片寂静。
我咬着牙,说你们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么?都给我乖乖呆在医院,哪里都不准去!
“飞哥,那北街”
“我去。”
我站了起来,说这事因我而起,也要因我而落。北街,今天就让我来守护吧。
“飞哥,可是你出去的话,会死的啊”
“都别废话,给我老实坐着,谁都不许出去。”我一边走,一边说:“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不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还不肯听我这个老大的话,那我现在就把你们全部杀了!”
走廊上站着十来个兄弟,我从他们身边一一走过。
“飞哥!”裘开心突然叫了一声。
“又干嘛?”我不耐烦地回过头去。
只听哗啦啦、扑腾腾的声音,一帮人竟然又跪下了,而且一个个眼眶发红、喉咙哽咽。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跪下来两次,只是前一次是为了给裘开心求情,后一次是真心被我折服。
“妈的。”
我骂了一声:“当你们这干家伙的老大还真是不省心啊,干点啥都得我来给你们擦屁股。哭什么哭?我还没死,用不着这么快就哭丧!”
“飞哥!”
裘开心大声叫了一声:“您要活着回来啊我们还等着您!”
“操,这是咒我死啊。”我继续往前走。
“飞哥,您一定要回来啊。我和兄弟们都发誓,会一心一意地追随您一生不管他大少爷还是小少爷,我们以后只听您一个人的!”
我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下了楼去。
出了医院,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没想到不知不觉一天都过去了。这一天本来是我的大喜之日,是我的洞房之夜,却闹到现在这般田地,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已经是深秋了,秋风萧瑟,冻得我直打哆嗦。
我裹了裹衣裳,打了辆出租车,朝着北大街的入口而去。
进北街,只有那一条路,所以我知道王瑶他们会从哪边过来。路上,我又接了个电话,是东城的公安局长打来的,他对我说话很尊敬,但是又隐隐含着怒气,问我怎么回事,又要来一场大的?
我说您放心,我会妥善处理此事的。
顿了顿,又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您还是疏散一下北街的人群吧”
“该死。”局长在电话里骂:“你们一天天的真叫人不省心!”
挂了电话,出租车也到了。
我让师傅靠边停下,然后摸出钱包,问他多少钱。司机却没回我话,我一抬头,发现他正目瞪口呆地直视前方。我也看过去,只见马路尽头,已经有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朝着这边走来。
而且各个手中拎着寒光闪闪的刀刃。
“这是”司机傻了。
“没见过吗?”我苦笑道:“屠城啊,见过没有?”
司机的身子哆嗦起来,我把车前塞给了他,说赶紧走吧。
我下了车,司机立刻调头,一溜烟地跑了。东城虽然不大,但是北街是整座城市最繁华的一条街,现在刚刚入夜,游人自然也有很多。
他们也发现了马路那边过来的杀气重重的人群,开始慌慌张张地往另外一边方向跑动。我逆着人群往那边走,一位好心的大妈还拦住我,说孩子,那边要打架了,赶紧跑吧!
我说没事大妈,我就是去打架的。
有个孩子和妈妈走散了,正在人群里哇哇哭闹,我走过去将他扶起,交给了路边匆匆赶来的警车。警察也都认识我,下来问我怎么回事,怎么又要打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知道东城的警力不足,不足以应付这样的大乱,只能和他们说,你们负责疏散人群就好。
现场来了十几辆警车,已经是东城所有的公安力量了,有拿着喇叭高喊让大家赶紧离开的,也有在现场维护人群秩序的。有了警察的疏导,现场人群都散的很快,没一会儿街道就空无一人了。
那些店面也都赶紧关了门,人群如潮水一般褪去,局势紧张地就像逃难一样。
而前方数百米处,王瑶、王厉的人正乌怏怏地走过来,几乎占据了大半条的马路。
我继续迎着他们走去,一个人迎着他们走去。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这边就是北街的地界了。
再往前是南街,王瑶他们从东街过来,穿过南街,来到这里。
十字路口的对面,一大帮人也停了下来,为首的果然是王瑶和王厉,二人手中各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砍刀。两边的路灯很亮,将我们彼此都照得清清楚楚。
王瑶已经脱下了婚纱,换了一身轻便的简装,而我还穿着今天结婚的西服。王瑶冷眼看着我,眼神之中充满杀气,一丁点的爱意都没有。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爱你的时候如炭火般炙热,恨你的时候则如严冬般寒冷。
王厉冷声说道:“把你们北街的人都叫出来吧!”
我说没有,就我一个。
王厉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和我妹妹真的不敢杀你?
我说我没有这样认为。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死可以让一切都平息的话,那么我来了。
王厉哼了一声,说你想的美,死你一个就够?不不不,我们今天过来,是要把北街上下都杀得干干净净,让这里血流成河!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说了一句话。
“有我在这,你就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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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6 王瑶,妈妈()
王厉目光尖锐,说你好大的口气,一个人就想拦住我们,是不是有些螳臂当车?
我说你不信可以试试。
王厉依旧狠狠瞪着我,不过却没再说话,而是把眼睛瞟来瞟去。还以为我在玩什么空城计。而一直久未发声的王瑶突然说道:“试试就试试,我看你能奈我们何?”
说着,便朝我走了过来。
我的心中一紧,真的要和王瑶打架么?记得我们不久之前还温存相依、彼此依靠。准备结为夫妻,如今却要兵戎相见了吗?
王瑶刚走了两步,王厉等人就立刻跟上,王瑶回头看着他们,说你们不用过来,收拾他。我一个人就够了。王厉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王瑶用眼神制止了回去。
王厉等人只好站着不动了,而王瑶则持刀朝我慢慢走来。
步伐缓慢,却透露着坚定。
凉风吹动她的短发和衣衫,看着本应成为我的结发妻子的王瑶,如今却持着一柄刀朝我走来,我的心中涌起无数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大片的脚步声。我回头看了一眼。赫然发现是裘开心他们赶过来了。
我顿时扬起眉毛,说你们怎么来了?
裘开心呼哧呼哧地喘气,说飞哥,兄弟们想来想去,还是不忍让您一个人面对他们。
走到一半的王瑶也停下脚步,说人都来了,那好。不用再单挑了,一起上吧。
两边顿时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眼见已经不是我能阻拦住的,却听十字路口两边又传来大量的脚步声,竟是黄杰和毛毛分别带着人来了,猪肉荣竟然也在其中!
黑压压的两大片人,本来宽敞的十字路口,现在竟然变得拥堵起来。要不是警察已经封锁通道,定会堵得水泄不通。如此一来,东街、西街、南街、北街四方面的人马算是齐了。
我们当初自东城起家,花了近两年时间才完成统一,绝没想到还有分城对峙的这一天。
看着毛毛、黄杰、猪肉荣都到了,王瑶面如冰霜,说各位,什么意思,真想逼我今夜屠城是么?
毛毛摇头,说王瑶,我们没这个意思,我们是过来劝架的。我是觉得,你们私人的感情问题,就放到私下里自己去解决,东城有现在的和平并不容易,还是不要轻易破坏了吧。
猪肉荣也说是啊王瑶,你和左飞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我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俩那会儿就老打架,打得要死要活的,有次在我那打架,把左飞都逼进猪圈里了,你还记不记得这事?可是后来怎样,打完马上腻歪上了!所以我说啊,你也冷静一些,别把事情做那么绝,要是左飞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王瑶摇头,说荣哥,这回和以前不一样了,左飞和别人有了孩子,我是不可能再原谅他了,我还没有心胸宽阔到那个地步。还有毛毛,不是我要挑起东城混乱,只是你今天下午也看到了,北街的人是如何在我的婚礼上败坏我的名誉,他们那时候怎么就不考虑东城的和谐稳定?现在轮到我报仇了,就要让我考虑这个?
王瑶伶牙俐齿,而且说得句句在理,毛毛和猪肉荣一下哑口无言。
王瑶继续说道:“毛毛、黄杰、荣哥,这是我们东街和北街之间的事,我还是不希望你们插手。当然,如果你们执意要插手的话,就别怪我不念旧情,连南街和西街一起屠了!”
王瑶这话说得霸气十足,而且绝对没有半点玩笑意味。她说要屠城,那就真的是屠城,弄得毛毛、黄杰、猪肉荣三人都是面露难色,夹在我们中间好不为难。
劝也没法劝,帮也没法帮。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