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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就哭出来,说成交!
老李头冲我俩一摆手,我俩便立刻冲进屋子。老李头把门一反锁,外面顿时响起咚咚咚的砸门声,老李头带着我们从窗户爬出去,外面竟然就是大马路了,已经能听见有警车呼啸而来。
窗下,还停着一辆越南牌照的皮卡。
老李头跳上副驾驶,我和郑午钻进后座。在车子窜出去的瞬间,我发现车座上竟然还搁着我和郑午的衣服(我俩现在都穿着浴袍),这一刻,我真的是差点泪奔,忍不住说道:“李爷,您到底什么身份?”
之前我叫他老李头,后来叫他李老哥,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李爷。
真的,一个人受不受人尊敬,不是看你有多大年纪,而是看你有多大能耐。
车子在老李头的控制下,犹如一条灵巧的蛇,在越南的大街小巷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彻底彻底消失了踪迹。老李头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说我什么身份都不是啊,我就是一折腾二手货的。
“不,不是卖二手货的!”郑午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
“嗯?”老李头警惕地看着郑午。
“你开车的技术这么好”
郑午的眼神更加锐利,我也紧张地看着他,莫非他看出了什么端倪?莫非老李头乃是隐匿多年的特工?只听郑午继续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是个出租车司机!”
我瘫在座上,老李头则哈哈大笑起来。
车子钻进一辆漆黑的小巷之后,方才缓缓停了下来。
老李头转过头来问我:“你们的事情搞定没有?”
我说搞定了,不过还有点尾巴。
我摸出手机,没有显示任何来电,云南四怪答应过我,事情处理完成之后会给我打电话的。
“不能再等下去了。”老李头说道:“沙豹死了,警方一定会极其重视,一个小时之内必会封锁全城,我们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离开这里!”
“再等等吧。”我说。
我也着急,可是在云南四怪未报平安之前,我实在不能放心离开啊。
老李头没再说话,而是默默地点了支烟,一边看着手表,一边轻轻敲着方向盘。车子里极其安静,只有我们三人的呼吸之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赶紧抓起我的手机,却发现并无任何动静。
而老李头却抓起手机,幽幽地“喂”了一声。
竟然也是苹果。
“唔,知道了。”老李头挂了电话,然后发动车子,踩着油门就往前冲。
“怎么回事?!”我叫了起来。
“必须要走了,警方已经开始戒严,再晚下去咱们谁都走不了。”
“你先走吧,我还有几个朋友需要联系。”
“别管他们了,你们的命比较重要。”
“胡说什么!”我大喝道:“停下车来,听见没有?”
“我说你们的命比较重要!”
老李头同样大喝:“你们是实验品,绝对不能死掉,知不知道?!”
我一下愣住,郑午也一下愣住。
车子继续向前飞驰,车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轰鸣的引擎声不断响起。窗外一片漆黑,但是我们已经出了小巷,朝着更偏远的地方而去。
老李头开着车子,幽幽地说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别忘了云南是什么地方。”
老李头这么一说,我才想了起来。
云南属于华南地区,是周明的地盘啊
怪不得,怪不得。
“那你是明哥派来帮我们的?”
“当然,不然你们两个愣头青闯进越南,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老李头冷笑。
我和郑午都有些惭愧,我俩闯荡江湖也有五年了吧,原来在别人眼里还是愣头青。我呼了口气,说李爷,我知道您的身份了,可我们真有几个朋友还在这里
老李头突然一脚刹车,车子稳当当停在路边。
老李头回头便冲我大吼:“你他妈的,是不是怎么和你说都不行?和你说几百遍了,你们是实验品、是实验品,比他们的命重要多了,我只负责帮你们两个,管他妈死活干嘛?!”
我沉默了一下,说李爷,谢谢你,可我的良心不能让我这么做。
说完,我便开了车门,走下车去。
郑午:“同上。”便开了车门,也下了车。
“好啊,那你们就去送死吧,去吧,去吧!”老李头伸出脑袋来大吼。
风很大,我和郑午裹了裹衣服,转身往回走去。
一阵引擎的声音响起,两道车灯照亮了我和郑午的路,老李头竟然也调了个头,把车开了过来。
“上车!”老李头口中大骂:“摊上你们两个王八蛋真是没辙,也不知道明哥到底看中了你们哪里,就没见过你们这么蠢的!走吧走吧,一起送死去吧!”
1548 一箭双雕()
我和郑午重新坐上了老李头的车,车子朝着返程的方向呼啸而去。
我们本来已经脱离七溪,行驶在郊外漆黑的大道上,现在随着道路两边逐渐明亮,我们又重新返回了七溪。在一条进入七溪的必经之路上,已经有警察设了卡哨。严格检查来往的车辆。
老李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现在的七溪,进去容易出来难。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为了那个云南四怪,咱们可能会全部折在里面,这实在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
“李爷。我们可以自己去的。”
“拉倒吧,我要是保护不好你们,明哥还不吃了我啊?”老李头无奈地摇头。
经过卡哨的时候,老李头熟练的和警察对答,然后我们便被放了进去,重新踏入了这座危机四伏的城市。
沙豹死了,整个七溪大乱。街面上到处都跑着人群。我们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混乱场景,即便我们返回了七溪市,也不知他们到哪去了。是吉是凶?
老李头开着车。带我们在大马路上瞎转悠,有两次还被当地的小混混拦下来了,好在都被老李头机智地挡回去了。当我们又来到七溪市标志性建筑大钟楼下的时候,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电话号码显示来自越南。
我激动地接起电话,果然是云南四怪。挂了电话之后,我问老李头:“雨兰街在哪?”
“干嘛?”
“云南四怪救出阿忠他们的家人之后,又意外发现了沙虎的制毒工厂,里面的工人都出来找我们了,所以工厂现在是空着的,只有一些保安,云南四怪想趁机炸了那里”
“ok!”老李头也变得兴奋起来,车子一个急刹,又一个调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开了出去。
“李爷,得想办法弄点炸药啊”
老李头是云南的,出于一些原因经常往七溪跑,所以对这边地形极其熟悉。不仅如此,他在七溪还有一套房子,房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手枪、机枪,当然也少不了烈性炸药,简直是个小型的军火库。
“李爷,您可真酷。”
“少拍马屁,赶紧往车上搬东西。”
我们把一箱箱的炸药搬到皮卡车的斗里,又各自身上背了一把重型机枪,便朝着雨兰街的方向开了出去。
到了雨兰街的某个拐角,我跳下车来叫了两声,云南四怪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番交流之后,我知道阿忠他们的家人已经逃往别市,也知道了制毒工厂的具体位置。
“成,你们在这等等,我们去去就来。”
我又跳上车子,和郑午、老李头一起继续往前行去。雨兰街挺偏僻的,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烟……好像是句废话,哪里可能有人会把制毒工厂建在繁华地带,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这样,便更方便了我们的行动。
车子行至一处表面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废弃仓库之前,方才停了下来。仓库很破、很烂,而且黑漆漆的,不过我们知道里面别有洞天。车子刚刚停下,便有几个保安冲了出来,用越南话大声质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上吧小伙子,表现你们的时候到了。”老李头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
我哆嗦了一下,说李爷,咱们可拉着一车炸药
“啊”老李头就跟刚想起来似的,连忙把烟头丢在地上使劲踩灭。吗反叨血。
我和郑午跳下车去,各自手持一把重型机枪,突突突地朝着那些保安打了出去。我是乱打一气,也没有刻意瞄准,打出去的子弹擦在门上、墙上,顿时火花四溅,迸溅地到处都是。
那些保安惨叫着、狂呼着逃向里面,一梭子子弹打出去后,已经有一半人倒在了地上。
但我觉得有点不对,好像少了一点什么。
回头一看,郑午还在摆弄机枪,一颗子弹也没射出。
我说你在干嘛?
郑午抬起头来,一脸委屈地说:“不会用啊”
郑午从来都没练过枪,想当年我们血洗了十一中跑路的时候,在林中小屋练枪,他还挺不屑的,说练这东西没用,国内能用枪的机会很少,还是自己的拳头最靠谱了。
看看,现在有机会用了,他却不会,这叫啥?叫活该啊!
我哭笑不得,回头从郑午身上卸下机枪,说行啦,你和李爷在车上等我吧。这样,我便一边端着一把机枪(虽然挺重,不过我能hold住),再次冲进了工厂里面。
工厂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各种各样的制毒原料和器材,一想到这些东西最后都会运向华夏,我的心中更是一股子的火气。
工厂里面约有二十多名保安,现在已经全拿出枪来和我对射。
我一边躲避一边放枪,打的那帮家伙嗷嗷惨叫,一时间火花和鲜血四溅,惨叫和狂呼齐飞,怎一个爽字了得……讲真,国内可没有这样的机会,即便是在山西偏远地区,轻易也不会发生这种局面,更不用说京城了。
在这地方,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端着两柄重型机枪,突突突地将那帮家伙尽数送上西天。
讲真,哪个男人没有过这样肆意飞扬的梦想?
十几分钟过后,工厂里的保安便尽数被我给消灭了,有些当然还没死,不过也爬在地上起不来了。我的两支枪里的子弹也打完了,我把两支枪挂在身上,冲着工厂外面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两道车光亮起,老李头开着车子缓缓驶进,一直开到工厂中央,然后才下车来。
“走吧。”老李头冲我摆了摆脑袋。
我和郑午、老李头迅速退出工厂,并且继续往后退,一直退到云南四怪驻守的小巷,老李头方才按下了爆炸装置的按钮。
只听“轰轰轰”的数声,整个工厂便被一片火海淹没,庞大的气浪也随之扑了出来,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缓缓升空,几乎照亮了整个本溪。
“这回好了。”
老李头笑嘻嘻道:“这回,全城所有的警察、混子都要聚集到这里来了,正好方便咱们逃脱。”
既毁灭了沙虎的制毒工厂,又声东击西引开了他们,确实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趁着夜色,我们迅速钻进了小巷之中
和老李头推断的不错,城内发生了这样大的爆炸,所有警察都被派去维护现场秩序,哪里还有人手再去把守路口,所以我们轻轻松松地离开了七溪,一头扎进了两国交界的丛林之中。
在丛林里,我和郑午就是两个睁眼瞎,连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没有,还好有老李头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