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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老朋友乔木吗,你和左飞在一起啊?”
“是的。”乔木说道:“不说废话了,我们现在正要赶往河南安阳,你们想救他的话就来吧。”
“你们去河南干什”
不等猴子说完,乔木便挂上了电话,把手机装进了他的口袋,说这样多好,等他们来河南就是了。众人嘻嘻哈哈,说是啊,咱们何必苦了吧唧地等着他们,让他们来找咱们好啦。
车内一片轻松的气氛,比之刚才的沉默活泼许多,我也忍不住说起话来:“喂”
“怎么?”乔木看我。
“那是我的手机。”我有气无力地说:“好几千呢,能还给我吗?”
“不是。”乔木坐直了身子,转过头来看我,认真地说:“我实在搞不清楚你们这帮人啊,明明就身处极端危险之中,怎么一个个还那么贫嘴?你们真不知道什么叫怕?”
乔木在说猴子,也在说我。
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跟猴子在一起久了才这样的,无论身处多么艰难的环境,总得想办法给自己找点乐子才行,否则很难坚持下去。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车内众人都是一脸“”的表情,乔木说道:“就你这种东西,还敢引用文天祥的诗?你虚不虚心啊?”
我说不虚啊,文天祥是为国家做事,我们也是为国家做事,仓天难道没有告诉你们?你们这样对待我们,是在谋杀国家义士,知不知道?
乔木摇了摇头,说我们和仓天不熟,对你们的身份也没兴趣,上次之所以会为他做事,是因为他知道谁能治我二弟的病。我说萧木大哥患了什么病,你方不方便告诉我?我们在山西也有一位医道高手,“老龙王”龙清雨听说过没有,医术十分高明,死人也能给他救活,还给中央首长治过病呐。
乔木说山西的老龙王,我听说过,不过普通的医生治不了我二弟的病。
我说龙清雨可不是普通的医生萧木大哥到底患了什么病?
坐在前排的萧木突然回过头来指着我说:“少他妈大哥、大哥的叫,谁是你大哥了?给老子闭嘴!”
看得出来,萧木对他这病很忌讳,不愿意别人提起,看来是很**的病。
萧木训斥过我之后,我便不说话了,乔木说道:“我二弟的病,一般人治不了,你别白费功夫了,老实跟我们到河南去吧。”
我说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是河南哪位点名要我们五人的活口?
这辈子,我只到过河南一次,就是上次陪张火火去清凉寺安葬玄苦大师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得罪过任何人啊,怎么就有人点名要我们呢?
乔木笑了一下,说到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这家伙不想说,就休想从他嘴里抠出半个字来。再说下去也没意义,所以我便闭上眼睛假寐,实则暗暗调动体内真气疗伤,主要是两条腿上的伤口,需要尽快先抚平了,逃跑的时候需要它们。
上了高速之后,车子一路飞驰,除了加油、上厕所之外,基本马不停蹄,朝着河南而去。我的手机再无动静,但是我知道,以猴子他们的性格,必定已经追了上来。
目标,河南安阳。
1419 发病的萧木()
其实我打心眼里不希望猴子他们过来,他们仨现在还受着伤,过来也是寻死。可是我又知道,以他们的性格,又非过来不可,真是矛盾。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上的人始终不发一言,只有引擎声不断响起,我也在浑浑噩噩中度过。腿上的两道严重刀伤,以我可以感觉到的速度渐渐愈合,倘若乔木现在看看的话,必定会大吃一惊。
不知走了多久,车子的速度渐渐减缓,我睁开眼睛往外张望,发现进入一个休息区内,休息区上空挂着地名,是河北省南边的某市,我地理知识学的还不错,知道这已经快出河北,准备进入河南了。
听他们商议。似乎准备吃个夜枭、休息休息,再行上路。我也提出要上个厕所,便有人提溜着我去了公厕。解决完后,我又被塞回了车内,我说不是吧,还不让我吃点东西?
一人骂道:“吃屎吧你!”便“砰”的一声关了车门,离开了。
车里只剩我一个人,按理来说,这可真是个逃跑的大好机会,倘若我能破窗而出,高速下面就是茫茫山林,我往里面一钻,也就马杰和他师父三眼能找得到我。
然而可惜的是,我的身体还未恢复,就算有真气辅助疗伤,现在也只能稍稍动弹一下。尚不能自助逃亡。对方也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放心地留我一个人在车内。
他们下了车,连暖气都停了,车里渐渐变得又冰又冷,冻得我直打哆嗦。想到他们在里面大吃大喝,就觉得更不痛快了。他们这一去,时间有点久,竟然半个多小时才回来。
怪了,难道吃的满汉全席?
车门打开,乔木先上来了,竟然是一脸的铁青,似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其他人也纷纷上来,都是一脸的无奈和懊恼,这更让我觉得奇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等人都上来了,我才发现少了一个,萧木没在。
车子十分安静。只有众人浓重的呼吸声和轻微的引擎声。我也没敢问萧木去哪了,只得蜷缩在角落了细心地观察着众人。不一会儿,车门开了,萧木终于走了上来。
然而让我吃惊的是,萧木浑身都湿漉漉的,从头到脚哩哩啦啦的都是水,头发粘在脸上,衣服也紧贴着皮肤。我天。他这是洗了个澡吗,可是哪有穿着衣服洗澡的?
而且这春寒陡峭的,他就不怕把自个冻死?萧木上了车来,一屁股坐下,也不管旁人沾没沾到他身上的水,便冷冷地说:“走吧!”
其他人竟然也没管他,车子发动,往前走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乔木才试探着问道:“老二,你没事吧?”萧木摇摇头,说大哥,我没事。乔木便又沉默下去。
我猜测,萧木可能是有点发病的征兆,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克制病情。按目前的情况来看,萧木特别不愿别人探讨他的病情,所以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自己的事,而其他人也司空见惯,没有再问。
车子继续前行,终于出了河北地界,朝着河南安阳方向而去。
这期间里,萧木身上的水始终滴滴答答,流了车里一座位、一地板。还好我不和他一排坐,否则也要忍受这湿漉漉的水。
就在车子刚拐上郑州、安阳方向的时候,萧木的身子突然微微发起抖来,车上的人迅速发现了他的征兆,一左一右两人同时按住了他的胳膊,乔木也按住了他的肩膀,说老二,你怎么样了?
一时间,除了司机继续开车之外,其他六雄都紧张地看着萧木。
我的心里怦怦直跳,心想这萧木莫不是要发病了?这病得有多厉害,竟然引得其他六雄紧张成这个样子,看萧木抽搐的那个样子,难不成是羊癫疯?可羊癫疯就算难治,也不至于非要到河南来求医啊。
萧木抖得越发厉害,整个人像是不受控制的筛子,其他六雄也越发紧张起来,齐齐伸出手来按着萧木的身子,搞的我也紧张起来,忍不住也伸出手去按住了萧木。
嗯,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我的身子可以动了,双手虽然被绑,但是也可以伸出去。
乔木猛地回头瞪我:“你干什么?!”
“啊,没事,我想帮帮忙”
“滚!”
我只好又缩了回去,妈蛋,好心没好报啊。
萧木的身子虽然抑制不住的发抖,但他的意识却还清醒,摇着头说,大哥,我没事。他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身子却抖得越发厉害。乔木赶紧说道:“老六,靠边停车!”
车子打着转向,缓缓靠边停到应急车道上。停下车后,老六也回过头来,和大家一起按着萧木。众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也紧张地看着他们,心里也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场景有些熟悉,莫不是
然而,我也只是猜测,不敢确定,众人又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我也不敢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木也在极力和病情做抗争,慢慢的,他的身子终于稳定下来。亚扔肝才。
许久许久,萧木长呼了一口气,身上汗如出浆,说道:“我没事了。”
众人这才纷纷缩回手去,宛若大战了一场似的,各个都是汗流满面。乔木坐稳了身子,说老六,继续开车吧。老六慢慢把车驶入正轨,车子重新回复到寂静的氛围。
我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那个”
“闭嘴!”我刚一开口,乔木就冲我吼了一声,并且身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再敢说话,老子现在就掐死你!”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愉快。
我也只好闭嘴。
算了,我又不确定,何必多此一举?
天边微微亮了起来,车子也终于进入安阳的地界,并且在“安阳北”驶下高速。进入安阳市后,他们依旧马不停蹄,在安阳市的大街小巷上窜。清晨时分,正是上班高峰期,安阳市里车水马龙、忙忙碌碌,车子行驶的十分缓慢。乔木有些着急,不止一次地把头伸出窗外,勒令旁边的车子靠靠边。
安阳市民的素质还挺高,没一个和乔木叫板的,当然也可能是看他年龄大了,懒得和他一般见识。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车子穿过繁华市区,驶向某处城乡结合部的地带,一片又一片低矮的平房出现在我们面前。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的手机在乔木身上,他接了起来,我听到里面传来猴子的声音。猴子说道:“朋友,我到安阳了,你们在哪?”我心里一惊,心想猴子他们的速度也够快啊。
乔木刚报了个地名,还没有说详细地址,电话就挂断了。
乔木拿起来手机一看,说没电了。
我的心里一阵腹诽,苹果的电量能撑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心里也觉得庆幸,毕竟还是不希望猴子他们来的。手机没电了,乔木才把手机搁到我的口袋里面,总算是物归原主了。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好几千块钱呢
车子又往前行驶了一段,似乎来到某个村上,接着又来到某个大宅子前。大宅子青砖黛瓦,占地好几百平方,大门也显得非常古朴,上面的两个铜环锈迹斑斑,似乎很有些年头了。
河南自古号称中原,这是整个华夏的起源之地,随便哪个市都很有年头,有这样的大宅子也不足为奇……龙城也有,霸王皇权的总部就是这样的大房子。
车子在门前停下,众人都下了车,乔木也拎着我。经过一夜疗养,我的双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我还是假装疼痛万分的模样,反正从外表上看不出来,裤子上还是血呼啦擦的,乔木也不会想到翻开我的裤腿看看。
毕竟一般人受这样的伤,没个十天半个月的还真不行。
乔木将我往地上一扔,便伸手去拍那铜环,其他六雄都站在他的身后。过了一会儿,门便开了,一个下人模样的青年探出脑袋,看看众人,说你们找谁?
乔木拱拱手,说我们是青海七雄,来找安婆婆的,麻烦你告诉她,她要找的人,我们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