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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还在等龙大帅的消息,不能告诉黄杰什么,黄杰便告诉他,每隔六小时会通一次电话,务必保持开机。完事以后,黄杰便把手机又拆了开来,分藏在身体各个部位。
这时候,黄杰才讲了一下他的经历,和猴子说的差不多,都是溜达的好好的,突然就缠上了一宗人命案子。黄杰说,按照荣老的本事,以及他身边保镖的本事,想暗杀我们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但他应该是考虑到我们背后的各种势力,担心我们死后会引起剧烈暴动,所以才想采用这种方式,光明正大地送我们去死。
黄杰冷笑,说他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我已经和霸王皇权的人说了,我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就给老子杀到京城、杀到中海别院去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赶紧喊停、停,你可别瞎说啊!
黄杰切了一声,说我不怕他。
我说我知道你不怕,那也不能瞎说,不能因为荣老一人,就连累整个中海别院吧?
黄杰咧开了嘴,说你还当真了啊?咱们有多少条命,还杀到中海别院去?
我说我没当真,我不是顺着你说吗?
郑午说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郑午也是要疯,这两天爱上这句话了,动不动就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有我们三个在这,过程还不算太无聊,到晚上的时候,对方还给送饭,有荤有素,挺照顾我们感受。
不过便溺的时候不太舒服,他们给了我们一个便盆,要拉要尿都在里面。
每隔六个小时,黄杰便把手机组装起来,给猴子打个电话,交换一下讯息。我们知道,不只是龙大帅在行动,我们所有的人脉都用上了,我爸的,还有周家的,甚至还求助了韩幽幽,大家都在马不停蹄地行动。
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确定就是荣老在背后搞鬼,但凡是能和荣老说上话的,通通被我们用了个遍,但好像不起什么作用,荣老就是铁了心要杀我们,并且在大肆搜刮我们这些年来的罪证,似乎要将我们打到十八层地狱,永世无法翻身。
他不能在山西动手,因为在山西是杀不了我们的;但是又无法将我们运到京城,因为我们的人会千方百计的阻挠,所以这事也就一度僵持下来。
大家都在想办法,看看能否和荣老谈和。
我们认识的所有人里,能和荣老面对面交流的只有三位,一个是龙大帅,一个是周家的那位靠山,一个就是韩幽幽。而龙大帅和周家的那位都被荣老骂了个狗血淋头,责问他们为何要包庇一帮黑社会?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这些年来,他们在山西做的好事,足够枪毙他们一百次了!我要是不对付他们,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我的良心!”
这是荣老的原话,说的正义凛然,好像和韩幽幽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为了治理山西的黑社会。而且因为我的问题,我爸也被暂时停职了,要求回家做出深刻反省,为何会教出一个黑社会的儿子。
在我生死未卜之前,官职对我爸来说很无所谓,他只希望我能最终平安就好。
而韩幽幽,则彻底失去了联系,有可靠消息指出,她被软禁了起来。
总之,一场轰轰烈烈的扫黑行动扩展开来,一场阴云密雨笼罩在整个山西的上空。无可奈何、当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猴子决定到华南去找周明,现在能依靠的,显然只有周明了。
我们之所以会上京城,之所以会入黑道,完全是周明在一路引导。往大了说,我们是在“为国效力”的,他荣老凭什么简单几句话就要抹杀我们?
我们是星火的实验品,这是星火背后那位超级大佬亲自制定的,我们不知道那位大佬是谁,但是我们十分确定,他手中掌握的权力绝不比荣老差。
我们和周明之间的枢纽只有阿晴一人,而阿晴又偏偏失踪了。
猴子下了很大决心,决定只身进入华南。
华南多大啊,包括广东、广西、海南等等,要找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可是除此之外,猴子并无其他办法。猴子在进入华南之前,把全山西的高手都调到龙城来了,确保我们不会被押往京城。
我们不想和中央翻脸,所以只能采取这种保守迂回的方式。
而,不管外面有多少风风雨雨,似乎都影响不到被囚禁在笼子里的我们几个。我们趁着这个时间,努力修炼自己的功夫。
笼子虽小,可我练气并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就是苦了黄杰和郑午,他俩是练体的,在这地方根本施展不开,郑午不止一次地骂我,嫌弃我占了他的空间。
搞笑啊,这人也忒不讲理。
转眼间,我们便在笼子里呆了半个多月,杏花沟附近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多都是黑道人士,隐隐约约也有上千名了,把负责看守我们的这几十个特警惊得够呛。
1374 财大气粗()
龙城,周家。
周小溪挺着一个大肚子,怒气冲冲地对自己父亲说道:“怎么就办不到呢?京城里的事,他老人家不是十拿九稳么?怎么到现在就哑火了?”
周炳生一脸着急地围在女儿左右,说闺女啊,你可别发脾气。你肚子里可怀着我外孙呢这次的事情不是他老人家不出力,只是涉及到了荣老,他就是有力也没处使啊!你说说你着什么急,又不是孤生出了事
“左飞他们是猴子的好兄弟!”周小溪大喊:“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猴子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是一衣带水、唇亡齿寒的关系,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你和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周小溪面带绝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说道:“孙家百年基业,怎么单单到猴子这一代,就如此的命途多舛呢”
京城。某军区大院。
同样在发脾气的还有龙公子。
龙公子急的几乎跳起脚来,口中大喊着老东西,你不是经常吹牛逼,说京城没有你搞不定的事吗?!怎么到现在连个屁都不放了?
“放肆!”
龙大帅大呼一声,一记耳光狠狠扇在龙公子脸上。龙公子应声而倒,平时的他见到爷爷如此暴怒,肯定一声都不敢吭了。可是现在,他躺在地上,口中冷笑,说好啊,打死我吧,反正如果他们出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龙大帅叹了口气。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轻轻抚摸着案台上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雕龙头,长久才说:“按理来说,荣老是该给我一个面子的,但这次不知怎么了。他竟然铁了心要办他们几个算了,这件事啊,咱们就靠边站吧,别把咱们自己再搅和进去了。”
“不,不!”龙公子绝望地大喊。
广东,广州白云机场。
作为年吞吐量五千万人次的国际大型机场,来自全国各地、天南海北,甚至国际上的游客都要从这里周转,广州白云机场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永远都熙熙攘攘、人流如织。
人群之中,一个纤瘦的身影并不起眼,但认识他的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是孙家的家主孙孤生,外号猴子。猴子此次到广州,当然是为了寻周明。周明是华南地区的星将,而广州又是整个华南地区的中心,就如同仓天一定藏在京城一样,猴子认为周明一定就在广州。
猴子读过周明的传记,知道周明年轻的时候曾在广东混迹过一段时间,还大闹过白云机场,和他最好的伙伴张宇杰一起,干掉了广东首屈一指的大人物“红莲”。
如今周明功成名就,担任了华南地区的星将,又回到了广州,应该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吧。但是,即便猴子推测得出周明是在广州。却也无法寻到周明的具体位置,广州可是一座常住人口上千万的超级大都市啊,要在这地方寻找一个人,那可真是如同大海捞针。
可是猴子一出机场,就好像知道在哪能找到周明一样,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新港码头。”
新港码头是广州众多码头之一,这里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坞,日日夜夜都繁忙不已。码头上,更是聚集了成百上千名讨活儿的闲散工人,只要有船只靠岸,这些人立刻飞扑过去,操着天南地北的方言询问活计。
“上船啦,出海一个星期,日均工资一百八十!”
“卸货啦,只要十个人,一天卸完,一天二百”
“老板,我这有七个兄弟,把你这活儿包了怎么样?!钱你照给,我们自己分!”
杂七杂八的声音从各处冒出来,猴子在这其中走来走去,最后站在一处较高的地势大声喊道:“要活儿的来,一天三百,来多少收多少!”
一声喊叫过后,人群便如倾巢出动,一窝蜂地朝猴子这边围了过来。效果不错,已经有七八十人了,下面的人大喊:“老板,什么活儿啊?”“一天三百,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猴子说不是开玩笑,咱们的活儿不在码头,你们要跟我回市里,就是帮我贴小广告,一天三百,工资日结。大家互相转告一下,有多少人算多少人,都跟我走!
下面“轰”的一声炸了,有人大喊:“有多少人算多少人?每天在这讨活儿的最少有上千个,工资你付得起吗,是不是骗子啊!”立刻有人附和,说就是就是,一天就扔几十万,你行吗?
猴子说行!
他突然敞开衣襟,从怀里摸出一大堆红艳艳的钞票来,少说也有十几万,“哗啦”一下往下面撒去,一场钞票雨顿时下了起来。猴子大喊:“只要你们跟我走,就绝对亏待不了你们”
工人们常年混在码头,见过不少有船的土豪,但是土豪成猴子这样,当街就乱撒十几万的还是头一回见到。下面顿时挤成一团,远处的人听到风声也纷纷跑了过来,那些已经上了船的也凑热闹,还有人被挤进了水里。
地上这点钱抢完以后,人们再也不怀疑猴子了,有人大声说道:“老板,你到底让我们干什么啊?!”上纵狂扛。
猴子说:“很简单,就到广州市的大街小巷、商场大楼、公共厕所、公园闹市,只要有机会、有时间、有地方,就给我写八个字。用什么写都行,铅笔、钢笔、圆珠笔,红油漆都可以啊!”
“哪八个字?”
“红花万朵,屠尽星火!”
人们顿时操劳起来,码头里上千人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工人里面,最长的在这干了十多年,最短的也有一个月了,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生活,随便写几个字就能日赚三百元。
好赚到他们认为这是个骗局。
可是骗就骗吧,无非是一天时间而已,大不了把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暴打一顿。至于为何要写那八个字,就没人关心和询问了,有人揣测,可能是某商场开业在即的炒作方式。
第一天过去以后,很多人都在猴子这里领到了工资,因为人数之多,猴子不得不又雇了几个人专门发工资。猴子甚至都不检查,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外面有没有写那八个字,但是只要来要工资,照发不误。货真价实的三百块钱,每一个人都能领到。
第一天过去之后,第二天来的人就更多了,而猴子则拉来一车的现金,鼓励大家尽快去写这八个字。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猴子从未食言,每天都拉一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