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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飞。我们谈谈。”男人说道。
我点点头。说好。
我认识这个中年男人,是龙城大学的副校长常振江,也是一名资格极老的教授,据说满腹学识,胸中有乾坤。可惜脾气不大好,喜欢独来独往,和学校其他领导处的一般。
张泊年还在位的时候,常常排挤于他,而他也完全不在乎;张泊年入狱之后,便由常振江来暂时代理校长职务,也是一位相当难搞的老人。
房间里布置很简单,有床,有沙发,还有一台饮水机,不过书倒是不少。
被警方软禁的四十八小时,我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我和常振江隔桌而坐。
常振江脸色很黑,一双眼睛带着杀气,直勾勾地看着我。不过我知道他只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说常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常振江冷笑一声,道:“左少帅,想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这倒是真的,先前常振江让苏晨找我,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辞。我说常校长,不好意思,前几天是真的有事。您是一校之长,我是您的学生,您要见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呵呵,话说的好听,我看你根本没把我这副校长放在眼里!也是,你连张泊年都能扳倒,我常振江又算什么东西?你可是将军盟的少帅,龙城三大势力之一!”
常振江心中有气,我能理解,所以我并未搭理他的挖苦,而是说道:“常校长,在您面前,我就是个学生。”
“呵呵。”常振江又笑了一声,突然眉毛一竖,拍桌说道:“你说,李亚飞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看得出来,即便警方调查和我无关,可他依然还怀疑我。
这很正常,毕竟在他眼里,我可是黑势力头子,杀个把人算得了什么?
“没有关系。”我认认真真地说:“警方有调查报告,常校长若是不信,可以去看一看。”
“我不信他们!”常振江咬着牙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帮渣滓,就是一帮和你们同流合污的臭狗屎!”
我苦笑了一下,说常校长,这么辱骂咱们国家公仆,不太好吧?
常振江指着我,愤怒地说,左飞,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可你想在龙城大学这种地方为非作歹、兴风作浪,就是不行!
我步步忍让,常振江却咄咄逼人,我就是脾气再好也不高兴了,便说:“常校长,我如果触犯了校规校纪,你想怎么处罚我都可以。可是现在你无凭无据,就这么辱骂于我,往我身上泼脏水,是不是有些武断?”
“呵呵,如果让我抓到证据,我一定会将你扭送到公安机关!我告诉你,别以为警察走了你就没事了,学校的保卫科还会继续查下去!”
“随便查。”斤斤低巴。
我不想再和他对话,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承认常振江铁骨铮铮,可他的力气着实用错了地方,不能因为我是龙城某个势力的老大,就老拿有色眼镜来看我吧?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他去查喽。
结果我还没走到门口,常振江就“噔噔噔”地超过了我,并且堵在门口,冲我说道:“在未查清楚之前,你还要呆在这屋子里,哪都不许去!”
我哭笑不得,觉得这老头实在执拗。坦白说,我随便一只手都能咔吧死他,但是我哪里能下得了手……这世上有些人,就算手无缚鸡之力,可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没人敢对他动手。
常振江就是这种人,身上自带着一股正气,魑魅魍魉不敢接近……当然,我不是说我。
“好啊。”
我哭笑不得地走回去,抽了一本书坐在桌上,说:“一日三餐都给我送过来就行。”
常振江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我无所谓,继续。我以前不大爱,但是这两天着实看了不少,我现在才知道猴子为何那么沉迷于书本之中,原来每一本书,就是一个世界,一段人生。
读完了一本书,便像是体验了一段人生。
这么一坐,便又坐了三天。
每天定时定点,都有人送饭过来……而且还是常振江亲自送饭。常振江每次过来,都要和我聊上一会儿。当然,用“聊”字其实不太准确,其实是他威胁于我,每次都要说些“学校已经快查出来了”“很多证据都指向你”“很多学生也说是你干的”之类的话。
常振江也是有意思,妄想通过心理攻势来击溃我,实在有些太低估我了。他这点刑侦和审讯手段,比起公安部门来可差的远了,公安都拿我没办法,他这就是白费力气。
更何况,李亚飞的死本就和我无关,常振江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子,怎么可能查到我的身上来?
我每次吃饭,他都坐在对面,不是循循善诱地让我伏法,就是言语威胁地吓唬于我。
我一边吃,一边无奈地说:“常校长,真不是我杀的李亚飞。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能当上将军盟的少帅,确实双手沾满鲜血,也杀了不少人……可李亚飞真不是我杀的。”
“哼,你等着吧!”常振江拂袖而去。
被软禁在房间里面,倒是也好,可以让我有充足的时间去学习、,自然还有炼气。这不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吗,正好拿这时间来好好温习一下。
至于炼气,我也是越来越熟练,现在转一个小周天,只需要四个小时。一个小周天过后,就会觉得身轻如燕、精神百倍,记忆力什么的也都提高了,反正就是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木石曾经说过的岔气,我一次都没碰上过……怎么会岔气呢,我觉得很简单啊。
而且在房间里面呆着也有好处,因为李亚飞的父母还在学校闹着,我要是现在出去,也必然少不了被一番骚扰。学校此举,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我。
在房间里这些天来,我也积极和外界保持着联系。
戴振诚告诉我,赖致远他们都在积极养伤,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蛇脚断了一条胳膊,也正努力练习一只手生活。我和赖致远通了几次话,也让他好好养伤,其他的不要多想。
也和马杰联系,马杰告诉我,大虾断了四肢之后,并没有保住性命,而是被山本宫村一刀给杀死了。这些天来,大龙带着手下四处找我,可始终不敢进来龙城大学。
毕竟是国家一级重点大学,社会上的势力还真没这个胆子进来闹事。
可是他不敢进,又怎么入我们的套?
于是在某个下午,我给山本宫村打了个电话。
“傻逼。”我说:“你不是说要找我报仇吗?我在龙城大学呐,每天吃得好睡得香,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
1043 铁骨铮铮 为 乄傷dè那ム深 的皇冠第32次加更()
坦白说,“傻逼”不是个好词,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我很少用这个词语去辱骂自己的对手,甭管陆离还是文龙,我都没骂过他们傻逼。而我却不止一次地骂了山本宫村傻逼。不是因为他的东洋人身份,而是因为……我确实觉得他太傻逼了。
我剁了大虾的四肢,他跟我要一千二百万,还美名其曰不想和我争斗,不是傻逼,是什么?
从此以后在我心里,他和“傻逼”这个词算是扯不清关系了。
山本宫村并不发怒,而是斯文有礼地说道:“左飞先生,您总是躲在龙城大学做什么呢,不如咱们出来一较高下?”
“呵呵,我没躲啊,我被软禁起来了,你不会连这种事都查不到吧。总之。我在龙城大学等你啦,希望你赶紧来哦,可别让我失望。”便把电话挂了。
不过山本宫村可真坐得住,我都这样侮辱他了,他竟然还是没有任何行动,不愧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据马杰说,大龙不止一次地向山本宫村提议杀到龙城大学,但是无一例外地都被山本宫村给拒绝了。
他在等,我也在等。
现在就看谁先憋不住了。
我照旧、温习、炼气,日子过的不亦乐乎。炼气于我,已经成了一件极端享受的事,不过就是太耗时间,转一次小周天要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什么都不能做。需要全心全意地去引导真气。
木石曾说,练到大周天的时候,都不需要刻意引导,真气自己就会走完一程,完全不影响个人生活,该干嘛干嘛,吃饭睡觉走路都行。
我十分向往那种境界。
想想吧,睡了一个八小时的觉,真气就自个转了两个大周天,多痛快?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虽说炼气可以使我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可自我感觉身体强度并无发生变化,力气、速度什么的也并未有所进展。每天早晨睡觉起来,我都会练上一遍缠龙手。并无实质性的变化。
可能是我太心急了吧。
日子一恍,已经半月有余,山本宫村那老狐狸也真坐得住,愣是没有半点动静。赖致远他们也相继出院,各归各位。他们想来看看我,但是被常振江给拒绝了。
常振江依旧每天定时给我送来三餐,然后苦口婆心地劝我认罪,让我承认是我杀了李亚飞。我听的烦了,就会站到一边练拳。就是不搭理他。整的他也没有办法。
上午十点。斤斤肠号。
天气越来越冷,即便是接近晌午,仍旧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气。而且天上乌云滚滚,似乎有一场大雪要不约而至了。
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常振江推开一扇咖啡馆的门,走了进去。
常振江走进去后,先是左右看了看,才朝着角落的一个靠窗的位子走了过去。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
“常校长,请坐。”
常振江看了他一眼,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便说:“看不出来你是个东洋人。”
“是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说道:“实际上,我的母亲就是一位中国人。在我小的时候,母亲就教我说汉语、识汉字,领略华夏各种文化。所以,说我是半个中国人也并无不妥。”
这个面带微笑,自称半个中国人的中年男人,当然就是山本宫村。
“哦。”常振江显然对山本宫村的历史并不感兴趣,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山本先生,以你在迎泽区的势力和地位,似乎没有能用到我的地方吧?”
“常校长别这么说,什么用到用不到的,只是我非常倾慕常校长的文化学识,想要交常校长这个朋友,所以才约您出来见个面的。”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我不想和你绕弯子。”常振江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竟是要走。
山本宫村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大概是没想到常振江是个这样的急脾气,赶紧说道:“常校长请坐,我说就是了。”
常振江这才坐了下来,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那你快点,我对你们小鬼子没好印象!”
山本宫村的眉毛微微抖了一下,说道:“常校长,你认识一个叫做左飞的学生么?”
常振江看了山本宫村几眼,方才说道:“这个左飞,和你是一路人,你们两个应该更熟吧?”
山本宫村笑了起来:“原来常校长知道这个左飞的身份。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是听说,常校长最近将这位左少帅软禁起来了?”
“是的。”常振江说道:“我们学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