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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是几坛烈酒下肚,岳子然脑袋已然有些转不动了,曲嫂却只是醺醺然,只是话多了许多,说她打小便随他那死爹喝酒,后来因为刘老三会酿这一手好酒,便嫁给了他,谁知道却只是个水货。还说如果早些遇到岳子然的话,定要嫁给他。“来,难得遇一酒友,定要喝个痛快才是。”说着,两人便又干下几坛。后来,岳子然即使运用内力也是坚持不住了,一脑袋栽倒在桌子上睡了起来。曲嫂也喝大了,仍在啰啰嗦嗦说一些陈年旧事,直到很晚才发现这小子已经趴下了。
那次饮酒,翌rì醒来时已是下午。听小二说,岳子然是在五更天时被曲嫂提着站在大街上,喊醒店里的伙计送回来的,曲嫂的战斗力如此可见一斑。也在那以后,只要有了酒刘老三便给岳子然送来一坛。至于那晚喝酒,自然发生了很多糗事,以至于后来被黄蓉知道之后,岳子然却着实没少被取笑,至于何种糗事,岳子然能记起来的也只是要拉着曲嫂哀求些什么了。
在夕阳撒完最后一丝光辉之后,便彻底消失了踪迹,街上行人少了许多,商家便都把摊子收了起来。小二起了灯,刘老三夫妇便过来了,至于那五花肉则早已经被小三取回来炖了。
小二他们都知道这三人喝起酒来都是不要命的主儿,自然不会与他们同桌,白让对那酒的烈也是深有体会,自然也不会凑到跟前来,倒是黄蓉好奇的与岳子然坐到了一起。“你坐过来做什么?”岳子然刚把傻姑打发了,见黄蓉坐在了这边,不由皱了皱眉眉头。
“这酒不适合你。”岳子然劝道。
“曲嫂喝得,为什么我喝不得?”黄蓉不服地道。
岳子然刚要再劝,曲嫂说话了:“喝得喝得,怎么喝不得,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要大块喝酒大块吃肉的。”黄蓉还穿着男装,曲嫂没看出来,只道是岳子然的后辈或朋友,“再者,喝酒人多了也热闹点。”
岳子然也不好点破黄蓉的身份,便拿过一只酒杯满上,吩咐道:“喏,就这一杯,慢着点喝。”
曲嫂觉着这样不爽快,便道:“子然今天不爽利,男人么就要会喝酒,来先把这一杯喝了,算罚你的。”岳子然接过,一饮而尽,啧啧舌头,赞道:“刘三哥这酒越来越劲道了。”刘老三嘿嘿一笑,没敢多说话,在曲嫂面前他说多少话都会被辩驳回去的,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在曲嫂面前少说话的习惯。黄蓉见没人注意她,便拿起酒杯轻酌一口,顿时感觉口腔面孔都火辣了起来,她匆忙吃了一口菜,口中喊道:“好辣。”
“知道怕了吧。”岳子然轻笑,接过她的酒杯便要一饮而尽。却不料被黄蓉拦住了,她不知为何,脸sè微红,却犹自不服气的嘟起嘴道:“谁说我怕了,我只是不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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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可恶的萝莉()
他们俩还在争执,曲嫂在一旁却惊讶的道:“根叔厨艺大涨啊。”
根叔在另一桌上闻言苦笑道:“这菜可不是我烧的。”
“是我。”黄蓉高兴地道:“怎么样?”那副骄傲的神情,就像在夸奖的孩子。
“嗯嗯,没的说,我差点把舌头也咽下去。”刘老三笨拙的赞道,说完还不忘斜眼看一眼曲嫂。曲嫂瞪了他一眼,斥了一声“看我做什么,”又扭头和蔼赞道:“龙二菜烧的着实是甩我七八条街。”
虽然刘老三和曲嫂都是粗人,吃不出黄蓉在烧菜中的材料搭配和火候等东西,但她还是很高兴,举起杯嚷着要和曲嫂喝一杯,说完还挑衅的看了岳子然一眼。岳子然不言语,心中却想看她一会儿醉酒的笑话。
黄蓉果然还是醉了,至于喝了多少醉的,什么时候醉的,醉后干了些什么,怎么回到屋子以及怎么脱衣服睡觉的,她是真的记不清楚了。所以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姑娘气鼓鼓的盯着岳子然,想要把他那层人皮看穿,好认清里面的心是什么颜sè的。
岳子然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每当黄蓉在他身边故意弄出声响的时候,他便利索的回应一句:“是曲嫂给你换的衣物。”黄蓉听了,心下稍安,但不过一刻便又气鼓鼓的过来找他麻烦了。这一整天岳子然都不得安宁,傻姑甚至也因此嫌烦而他身边逗留了。
终于在rì落时分曲嫂在城西富人家帮工回来,把黄蓉拉到一旁为岳子然解释的时候,他才正真的舒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对旁边气喘吁吁的白让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即使女孩也不行。”白让没怎么搭理这个便宜师父,因为酒馆中又多了一项收入——限时龙井水泡茶。
黄蓉一会儿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仔细地打量了岳子然一番,末了才止不住笑到:“你怎么会拉着曲嫂拜堂成亲呢?哎呦,不成,笑死我了。”说着便弯下腰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了。
岳子然露出讪讪的笑容,心中不由地暗恨曲嫂揭自己的老底,见她手中拿着个包裹,忙转移话题问道:“你手中拿着什么?”黄蓉直起身子,停住笑,站起身子白了他一眼,道:“管得着吗。”说完便上楼了。岳子然哑然失声颇有些无辜,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念了一句:“女人啊。”
岳子然专为黄蓉制定的经营政策,在刚开始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效果。酒客在听闻竞价的原则后,虽然有些好奇,但真正尝试的人并不多。
直到晌午时分,才有较为jīng明的酒客看到了岳子然告示中的漏洞,用一文钱换了一桌子好菜,顿时引来了其它酒客的歆羡。于是竞价开始了,一直竞价到与平常饭菜没有不同时,有些人才退缩,但有两个酒客却似乎因为竞价而有了好胜心,超过平常饭菜一倍的价格时仍然不见停歇,一直报到平常饭菜两倍的价格时,才有一位酒客恨恨地退出,却又不甘落下风的讥讽道:“一顿饭花这些钱,真是个冤大头。”
得胜的酒客冷静下来后,也有些暗自懊悔,但绝会对手面前表现出来,仍强撑着面子得意的道:“我愿意。”不过当酒菜端上来的时候,那酒客便将懊悔抛在了脑后,认为付出的那点钱完全是值得的。甚至不让旁边酒客认为自己是个冤大头,还特意请了几个相熟的人过来共同享用。这些人几口菜下去后,店内的酒客便都明白那酒菜是难得的美味了。
杭州城内的客商南来北往走南闯北的比较多,几乎美味都有所了解和耳闻,但这家酒馆的饭菜让他们着实惊艳了一把,于是不到三天的时间,酒馆竞价酒菜的招牌和名声便打了出去。
不过,岳子然仍然坚守一天只卖十桌的原则,所以收益其实并不是很丰厚,但那每天攀高的价格却着实让其他人心惊,以至于杭州城内有了“富不富,订桌菜”的说法。店内的生意也随之好了起来,甚至根叔在厨房有了忙不过来的时候。于是,岳子然便请了曲嫂过来帮闲,也省着她每天早起贪黑跑到杭州城西富人家帮闲,却仅挣一些糊口的钱了。
白让每天仍是两点一线,在酒馆与龙井之间穿梭。身体变的敦实了许多,在龙井提满的两桶水,也能安然无恙不撒许多的回到酒馆了。平时有心情的时候,他的便宜师父也会在剑法上给予他一些指导,虽然是很基础的东西,但却往往给他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而更让他敬佩的是,只是通过自己的口述,那便宜师父对于《独孤九剑》便已经理解了七八分,并能向深处延伸白让对于剑法的理解,更上了一层楼。至于白让的内力,确实不是岳子然可以传授给他的,因为岳子然自己学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各家都有却都不jīng。
不过,这并不能影响白让持续变强,因为岳子然吩咐铁匠铸了如鼎壁一样厚的铁桶,比先前的木桶更重,容量也更大。虽然他打着变强的目的,但在白让看来,店内越来越火的龙井茶才是真正的原因。
“小白,没茶水了。”黄蓉冲刚刚担水回来的白让喊了一声白让一阵心悸吓了一个趔趄。
岳子然将敲开的核桃仁扔到她手中,闻言斥道:“别没大没小的,要叫白大哥。”“那你为什么叫他小白?”黄蓉不服瞪着岳子然,岳子然尴尬的干咳几声,抑制住了看她嘴唇的冲动,将目光移向窗外,心中却想着黄蓉初换上女装时的惊为天人。此时她虽然束发,一副中xìng的打扮,却也让岳子然有些受不了。她的美与穆念慈不同,穆念慈的坚强与柔弱人心能宁静。她的美却身体,而在xìng别,能够激发人内心的保护yù望。
“可恶的萝莉。”岳子然最后只能对前世的某种文化暗骂一声了。
不过现在让他头疼的是,黄姑娘已经成整个酒店的魔女,莫说白让让她呼来唤去,就是某人现在也是在手不闲着的为她敲核桃,而傻姑,在金钱美味的攻势下,彻底成她的跟班。
第十五章 叫花子祖宗()
“因为我是他师父。”岳子然目光看着窗外,口中言道,丝毫没有看到黄蓉脸上的得意神情。“嘁”黄姑娘发出一声不屑,看到岳子然捂着嘴咳嗽了几声,脸sè被憋着通红,才又迟疑的开口问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受了内伤?”
岳子然一怔,转而扭过头笑道:“怎么可能?只是有些咳嗽罢了,老毛病了。”黄蓉露出狐疑的神情,仔细的打量着岳子然,明显不信他的这套说辞。阿婆恰好也进了店内拿东西,闻言劝道:“他的咳嗽是越来越重了,我前些时间一直劝他,他却总不放在心上,蓉姑娘你快劝他找大夫看看吧。”
岳子然闻言摆了摆手,笑道:“不妨事的,我请教过名医的,养着便是了。”
“尽胡扯,这娃娃的伤再拖着,怕是这一身修为就要废喽。”窗外传进一老者的声音。岳子然探出头去,看到的是有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的老乞丐,他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著一根绿竹帮,背上负著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这老乞丐岳子然认识,于是笑道:“老爷子,您老还会医术呢,给你的鸡腿怎么样?”
老乞丐将手中吃剩下的鸡腿随手扔给旁边的小乞丐,唾了一口道:“太少。”
岳子然笑了:“知足吧您就,要知道那可是我们店内小魔女做的,旁人一锭黄金都不见得能吃到呢。”
见岳子然称自己小魔女,黄姑娘顿时急了,脚下踹了他一脚,也探出头去看到了那个乞丐。那乞丐黄蓉也认识,前些rì子进店内施舍,岳子然给了他一些没人动过的好菜,老乞丐却好不领情,顺手扔给了门外的小乞丐们,非得要吃黄蓉做的好菜。岳子然那小气xìng子自然是不依的。老乞丐便不依不饶起来,末了还振振有词的道:“你有伤,得治。”也是这句话黄蓉才注意到岳子然这老是咳嗽的身体的。
不过,这时其他乞丐却不依了,原因无他。岳子然在店有剩菜剩饭的时候便都规整的施舍给这些乞丐,并不是随便打发。更有一次,岳子然闲着无事还与门外的一众乞丐们蹲在墙角晒了一下午太阳,聊了一些行乞的心得和趣事。这也是岳子然被街坊邻居认为怪癖的原因,不过白让却着实问过其中的原因,岳子然也没有避讳,直言儿时在他快死的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