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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然左手轻浮的抬起她的下巴,戏谑的笑道:“你说呢?”说着嘴唇便凑了过去,用舌头轻轻敲开小萝莉的贝齿,在她嘴中肆虐。
一阵清风吹来,无数花朵漫天挥洒开来,落到岳子然的肩头,落到黄蓉的发间,随着明朗的阳光,在他们的吻中,欢快的跳动。
片刻之后,唇分。
小萝莉像上次在临安喝醉了酒一般,满脸酡红,整个眼睛也如一坛酒,迷蒙的罩了一层水雾,看着让人沉醉。
“让你欢喜的事情便是我高兴的事情。”岳子然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小萝莉的双眼愈加迷醉了,直到岳子然的双手又开始探入衣衫攻城掠地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只听岳子然一声痛呼,小萝莉傲骄的笑道:“让你不正经。”
岳子然捂住自己的腰,蹲**子,故作痛苦的说道:“不行了,真的好疼。”
“起来了,别装了。”黄蓉又踢了他一脚,那腰部软肉已经不知被她蹂躏多少次了,能有什么事情。
岳子然却是捂着腰不站起来,口中直呼痛。
小萝莉不由地疑惑起来,蹲**子便要掀他衣襟,说道:“让我看看,我没用力啊。”
岳子然突然发作,将她抱了过来,不让她挣开,口中说道:“以后不能这么掐你家官人了,听到没有。”
……
太湖,自在居,烟雨蒙蒙。
薄烟笼罩着湖泽,细雨如织,打在湖面上,溅起片片涟漪,水鸟在芦苇从中转悠着觅食,见了船只也不知躲避,口中反而叫出了声音,似乎是在和船上的人打招呼。
白衣女子打了一把油纸伞,手中把玩着一尊笔筒木雕,站在船头,看着这片安详的自在世界。
在她身边除去黑衣女子秦殇外,还站着一个黑发垂髫不足十岁,穿着一件绿sè绸衣的小丫头。
正是雁丘中的囡囡,在她的身后还背着一把木剑。
“做让人欢喜的事情,那才是喜欢。”白衣女子似乎有感而发,突然说道:“你何必执着于当年的事情追着小九不放呢?小六在天之灵若知道了,一定是不会欢喜的。”
秦殇一怔,半晌之后,语气中略带恨意的说道:“如果不是小九告诉安子药在……”
白衣女子打断了她,说道:“药所在地虽是小九告诉小六的,但夺药毕竟是小六的主意,小九也只是一片好心而已。”
秦殇并没有被白衣女子说服,说道:“若不是救他,安子也就不会被那群和尚……”
白衣女子又打断了她,叹一口气说道:“如果小六没有救小九,他还是你安子吗?”
秦殇良久不语。
囡囡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闪烁,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半晌之后,白衣女子摇摇头说道:“罢了,我也不想管你们这些事情了,只是希望你不要整rì陷在仇恨的漩涡中,不然小六一定会不高兴的。”
秦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只是被黑纱遮住了,其他人看不清楚。
正在这时,从远处轻烟弥漫的湖面上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结合着周围细雨的沙沙声,宛如清风在心上拂过一般,听着便让人痴了。
“好。”白衣女子赞一声,用手将被风吹乱的秀发拨到耳后,“没想到这里还有这般琴技高超之人。秦殇,你遇见对手了。”
秦殇点点头。
她将背上包裹着的琴放了下来,盘坐在侍女抬出来的软塌上,旁边自有青衣女子用油纸伞遮了。
待焚香洗手之后,秦殇才轻轻地在琴弦上抚弄,一声清响,如山径旁流出的叮当作响的溪水,与湖面上传来的琴声融在了一起,将整个几乎是水的世界,奏的更加的轻柔了。
白衣女子听着琴声,脸上露出了静谧的笑容,俯首看见囡囡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于是将手中的木雕还给小姑娘,轻声问道:“囡囡,姐姐和那个黄姐姐,谁更漂亮?”
囡囡看着白衣女子,与自己心中的黄姐姐比较一番后,说道:“都漂亮。”
白衣女子轻笑一声,用如荑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子,说道:“你倒是两面都不得罪,那么,你更喜欢谁呢?”
“黄姐姐。”囡囡怯怯的看着白衣女子。
“为什么呢?”
“黄姐姐做菜好吃,还有……黄姐姐不会逼迫爷爷。”尽管有些害怕,囡囡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白衣女子并不恼怒,柔声说道:“姐姐也是没有法子才出此下策的,你可不要怪姐姐哦。”
鸟老头无奈的在前面带路,顺着湖面琴声传过来的方向,逐渐靠近了竹林,而后拐进了一条河流。
在河流上横亘着一座石桥,在石桥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搭了一座竹亭。
木青竹此时正盘坐在竹亭里抚弄琴弦,碧儿手中抓着一把野花,呆在旁边,不时的打量着河道上、竹林中的景象,心中哀叹的想着:“黄姐姐和舞娘什么时候才回来呢,碧儿呆着好无聊哦。还有岳公子,他,都没有人买碧儿的花了。”
又听着远处传来的琴声,心中大为诧异的想道:“咦,竟然还会有人和小姐的琴技不相上下,会是谁呢?”
正想着便看到河道上划过来两艘船,在前面的自然是她认识的鸟爷爷,后面船上的人她却只识得囡囡。
木青竹对那抚琴之人也是感到好奇的敬佩的,此时听到琴声越来越近,于是开口问道:“碧儿,可是你鸟爷爷带客人来了。”
“恩。”碧儿应了一声,正要细说,突然看见了打着油纸伞站在船头的白衣女子,顿时看着痴了,心中暗自说道:“啊,这人居然比小姐还要漂亮。”
白衣女子若有所觉的抬头,恍惚看见了竹亭内打量她的碧儿和正在抚琴的木青竹的身影。回头说道:“秦殇,我们上岸看看这位与你琴技不相上下的高人吧。”
“是。”秦殇应了一声,她的语气如平常一般冰冷,但熟悉她的白衣女子知道,她对岸上抚琴女子的琴技是非常敬佩的,这大概便是所谓的高山流水吧。
这里没有码头,因此船夫只是将船停在了河岸较低的地方。
秦殇命人将琴收了起来,自己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后,待船只停稳以后,她们虚空中踏出几步,如在云中行走一般优雅的上了河岸,打着油纸伞向竹亭走去。
“小姐,她们过来了。”碧儿扭头对木青竹说道。
“扶我起来。”木青竹吩咐一声,在碧儿的帮助下站起身子来,面向亭子进来的方向。
白衣女子与秦殇穿过雨帘,撩起竹亭内四周的竹帘,进到了亭内。
木青竹脸上仍旧遮着面纱,先行了一礼,轻声说道:“木青竹见过两位姑娘。”
秦殇将油纸伞递给青衣侍女,抬头看向木青竹,正好听见她的自我介绍,突然顿住了,眼睛睁着老大,如同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诧的说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 竹林比试()
竹林中颇为宁静,只有鸟儿在枝头上清脆的欢闹。
清晨的阳光被竹叶切碎了,洒在草地上,在露珠中间跳动。
突然,远处如刮过来一阵劲风一般,所到之处,竹叶纷纷落下,惊扰了鸟儿,也将露珠打碎了。打碎的阳光更是在竹林间摇动草地上变的忽明忽暗起来。
仔细看去,原来正有一白一灰两道身影在林间不住地穿梭,时而会借力踩着竹子跃上梢头,时而会压倒竹子借力向前跃去,好拉开对方的距离。
在前方的白衣男子不时的还会回首,击上那灰衣老头儿一掌,但显然那灰衣老头无论在掌法的精妙还是在近身搏击技巧上都强过白衣男子许多,因此白衣男子几次攻击都没讨了好,背上肩膀上更是中了几掌,嘴中发出了几声闷哼,却并无大碍,显然两人只是在切磋罢了。
不过,白衣男子的轻功了得,他的步伐看似如在漫步一般,但每一步都能跨出很远,潇洒飘逸,超然除尘。灰衣老头几次想紧赶几步,把对方彻底打败,但都被白衣男子给逃脱了,直气的老头儿在白衣男子身后“哇哇”直叫。
跃出了竹林,站在靠近小溪的凉亭顶上,岳子然将双手背向身后,示意不打了,开口说道:“老顽童,至少在轻功上你是比不过我的。”
周伯通不服气的说道:“你只是占了功法精妙的便宜而已,若真比下去的话,待你内力枯竭的时候。便只能被我老顽童给擒住啦。”
“若当真那样。你也只是仗着比我多练了几年内功而已。轻功还是不如我。”岳子然得意笑着说罢,从腰上解下了打狗棒,说道:“老顽童,听说你说空明拳脱胎于《道德经》,是天下至柔的拳术。恰好我也会一套剑法,自认为是现天下至柔的剑术,我们再来较量一番如何?”
老顽童爱武如狂,闻言自然不会推却。忙点头说道:“好,来来我见识见识你这天下至柔的剑术怎么个柔法。”说着注意到了岳子然手中的打狗棒,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拿打狗棒和我打,你剑呢?”
岳子然拿着打狗棒,挥了一挥,说道:“这就是剑了。”
“嘿。”周伯通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听说打狗棒法变化精微,招术奇妙,也是古往今来武学中的第一等功夫。要不然小叫花子你先打趟打狗棒法让我瞧瞧,我们再比过怎么样?”
岳子然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老头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偷学我丐帮绝学,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不过嘛……”
“不过什么?”周伯通转着眼珠子问道。
“你要是能拜我为师,并且撑到师父我寿终正寝的话,到时候别说打狗棒法了,降龙十八掌和丐帮帮主的位置我都会传给你的。”
岳子然只是开玩笑罢了,却没想到老顽童当真是思考了片刻,最后摇头说道:“不好,不好!做洪老叫化的徒孙,大大的不好。”
接着眼珠子一转,老顽童又是有了主意,嘻嘻笑道:“小叫化要不这样,我把我这七十二路空明拳教给你,你偷偷传我打狗棒或者降龙十八掌,怎么样?你刚才也领教到了,我的空明拳还是很。”
岳子然眼皮子一番,笑骂道:“也只有你这老头儿才会想出这馊主意来,我才不会上你当的,我可有比空明拳还要高明许多的近身搏击功法。”说罢又补充一句:“可不是什么降龙十八掌。”
“那是什么?”周伯通好奇的问道。
“天山折梅手。”
“又是天山折梅手?”周伯通惊呼一声,说道:“怎么你和那女娃娃都学过?”
岳子然点头说道:“不错,我们两个都学过,不过都不精。”
岳子然和小丫头泪的确是会天山折梅手的。
不过也都只是徒有其形罢了,都未曾能够真正领会天山折梅手的精髓。其中的原因,大体是因为这套武学对内功要求太高,必须是内力深厚人士才可练习,内功较低的人练了,很可能会经脉气息大乱,甚至导致瘫痪。
并且当时岳子然正沉浸在剑道的顿悟中,因此并未太过投入的去学习这套武学。
贪多嚼不烂是老妖婆一直劝诫岳子然的道理。
“这天山折梅手是什么武功?”周伯通好奇的问道。
“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