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榈纳袂椋钟冒譻è袖子在吃完的嘴角一抹,留下大片油渍,站起来指着他同伴中的其中几位,对白让说道:“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几个昨晚做了些什么吧?”
白让摇了摇头,蓦地想起什么似地又恍然大悟的点头说道:“你是说他们几个昨晚被我发现在黄姑娘房外鬼鬼祟祟的事情?”
“什么?”随后下楼的黄蓉脸上顿时yīn云密布。
白衣剑客却没有解释,只是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那么笨,你难道没有进去查看一下,发现一些**香什么的东西吗?”
“什么?”这次却是岳子然开口了,只是一字一顿,将他的怒气表露无遗,手中的朴刀几乎是在他话语落下的一瞬间举了起来。
他与那几位白衣剑客本来有十几步之遥,但几乎是瞬间的事情,身子便站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们措手不及。待他们将手中的剑举起,想要如先前围着白让那般与岳子然缠斗时,岳子然手中的朴刀便挥动了。他的刀没有剑快,却不是这些武技不入流的白衣剑客所能阻挡的,“唰唰”四刀,每一刀的挥落便有一人发出刺耳的惨呼声,待到第四刀落下时,岳子然已经翩翩然退出了他们的包围圈,朴刀上沾着血迹。
岳子然的脸sèyīn沉,随后将沾血的朴刀扔到了远处,心中暗暗后怕,若非昨rì黄蓉因自己醉酒照顾自己,怕昨晚就着了他们的道儿了。
身后的未受伤的白衣剑客,此时才战战兢兢的发现,昨晚住在襄阳客栈的四位同伴,一个不落,正捂着胯下,脸sè凄凉苍白,惨呼声惊天动地,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裤子,显然是不能人道了。
黄蓉凑到岳子然跟前,挡住章大哥的视线,嗔怒的盯着与白让交谈的白衣剑客,问:“小白,你朋友不会也是这样的货**?”
白让有些尴尬,看他朋友的脸sè也不善起来,白衣剑客急忙后退一步,摆手道:“老白,兄弟你是明白的,采花有道啊,不是甘愿献身的花,老孙可是小指头都不碰一下的。而且,采了的花老孙时候也都负责的,从来不干伤天害理之事。”
白让点了点头,回头对岳子然说道:“他是那样的人,而且家里巨富,所以姬妾成群。”
闻言,黄蓉翻了个白眼,大声的说道:“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姑娘,话不能如此。”老孙闻言上前一步,表现的颇为殷勤,只不过在看见岳子然神sè淡然的在盯着他之后,顿时感到胯下有些微凉,急忙住了口,回头对白让说道:“老白,没想到你还活着,当真是让兄弟高兴啊,当初听闻你家遭遇剧变,我便披星戴月的赶了过去,不过……”说到这儿他尴尬的摸了摸头,“你那仇家你知道,三个老孙都摆不平的。”
白让点了点头,神sè间有些欣慰,拍了拍老孙肩膀,说道:“我知道,迟早有天我会亲自取他首级祭奠我家人的。”
“那你小心点,他拿不到剑谱是不会罢休的。”老孙正sè劝道。
“放心吧。”白让眯着眼睛说道,“上次他来抓我时,被我家掌柜一剑打败了,短时内是不可能再下华山了。况且,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剑法也远非昔rì可比。”
“那倒是。”老孙点了点头,末了趁岳子然与黄蓉正在与赶下来的佘员外,处理处于晕血状态哑巴鬼的时候,低声问道:“他就是你家掌柜?”
白让点了点头:“没错,我师父。我剑法提高如此快,全仗师父的功劳。”
“怪哉,他年纪没有你大吧?”老孙低声问。
“有些人天生便是为剑而生的。”
此时,四个被岳子然阉掉的白衣剑客已经声嘶力竭,喊不出声音了,好在他们的同伴带有上好伤药,可以保他们暂时无xìng命之忧。
他们的同伴看向岳子然时还是满脸惧sè,走向老孙时都是战战兢兢。
“老孙。”那走过来白衣剑客低声呼道,口气中带有指责,显然对于老孙与自己的敌人聊得投机感到愤怒。
“滚,”老孙回头便是一个字,也是低声说道:“告诉老高,老子不入劳什子一品堂了,里面尽是一些腌臜货sè。”说完还鄙夷的看了眼躺着在地下呻吟的四人。
“你!”那人有些愤怒,“若非你挑拨,他们今rì就跑了,何苦再跑回来遭这罪。”
老孙头怒道:“呸,若没有你们壮胆,老子能怂恿他们几个过来找场子?老子只是说过来看,又没让你们动手,哪有自己做了亏心事,见面不待人说话,便自己先动手的道理?”
那人有些词穷,末了才不服地道:“我们以为他是知晓了,昨晚上他们四个做的事情来找场子的,所以才动的手,谁知道你和他是朋友。”
“快滚,快滚。”老孙头有些不耐,“我师父不与你们一般见识,只是阉了他们四个,没取狗命已经够看着我兄弟的面子了。”
“你师父?”白让与那人同时出声。
“是啊。”老孙点了点头,“我一会儿便拜师。告诉老高头,我已经叛出一品堂啦。”
“你!”那人虽然愤怒,却有些无奈,显然对老孙没有丝毫约束能力,只能恨恨地退了回去。扶起四个同伴,有心想现在就离开这鬼地方,但外面风大雪大,出去不到一个时辰怕是便要被冻死了。想开个房间,孰料平时低三下四的小二此时却趾高气扬的说着没有客房了,他们也只能携着同伴去睡大通铺了。
白让这才问道:“怎么回事?你怂恿回来的?”
老孙嘿嘿笑道:“我们一品堂这次到中原有些事情,是分开行动的。昨晚上他们被你瞅见以后,以为事情暴漏了,便趁早跑路了。也正好被我们这几个撞见,明白事情原委后,听说师母很漂亮,我想见识见识,便怂恿说我们人多什么的。他们被说动了,便又折了回来。很不凑巧,我们吃饭的时候,你见了我过来要说话,他们以为你是过来找场子的,便先动了手,之后我也才知道,那几个腌臜货,竟然敢对我们师母下手,师父只阉了他们,当真是够心慈了。”
白让斜眼看着他,道:“那他们几个能有如此,倒当真是你害的。因为黄姑娘昨晚压根自己房间。另外……”
“嗯?”
“你脸皮够厚的。”
……
第四十四章 东邪门人()
“一品堂?”岳子然在回过头来询问那些白衣人来历时轻声嘀咕道,“你们是西夏人?”
“是。”老孙毕恭毕敬的说道,又抬起头了看了一旁的白让一眼,谄媚笑着便跪倒在岳子然面前:“师父受徒儿一拜。”
岳子然退开,诧异的看着他,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西夏一品堂的人吗?”
老孙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道:“我是老爹花钱进去的,本想学些武艺,谁知道里面没个高手不说,还都是一些腌臜货sè。我不如跟着师父您多学学剑法呢。”
岳子然猛然的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道:“我可没有随便收徒的习惯。”说着便转身拉着黄蓉一起上楼用完饭去了。
黄蓉不忘转过身子做个鬼脸,取笑他一番。
白让也耸了耸肩,做了无能为力的表情,随着师父上楼去了。老孙却不气馁,嬉皮笑脸的站起了身子,上前几步与白让勾肩搭背,跟了上去。
翌rì清晨。
雪暂时停了下来,但天空仍然一片晦暗,随时有可能降雪。
岳子然早早起床用过早饭,与黄蓉说道:“今天我们去一下前面的小镇子,那里有一位故人,我曾对他许下一个承诺,现在是到了应该兑现的时候啦”
“什么承诺?”黄蓉问。
岳子然没有多说,只是取出那把他常随身带着的宝剑,剑柄上的花纹已经被手掌磨没了。只剩下光滑如掌纹般的痕迹。
“这把剑是他亲手为我,当时我是一个乞丐,钱自然是没有的,所以当初我给了他一个承诺,rì后必然想法子让他重回师门。现在我未经黄岛主同意便拐走了他女儿,他老人家见了我扒皮抽筋都来不及,所以这承诺只能某个人去办喽。”
黄蓉得意的仰起头,故作傲娇的样子,说:“这事情我可不能代爹爹作主。”蓦地又想起什么,瞪大眼睛问岳子然:“咦,你怎么尽遇见我的师兄?”
岳子然自然不能当真说出那匪夷所思的理由,只是“嗯”了一声,故作思考之后,笑道:“可能是因为老天爷都知道我与桃花岛的某位小姑娘有缘分吧。”
“嘁”黄蓉不屑的撇了撇嘴,但还是依言随着岳子然出了客栈。
“师父。”昨晚用完饭便消失的老孙又站在了岳子然面前,自行忽略了白让不屑的眼神之后,将两匹马牵到岳子然面前。
其中一匹是岳子然最为喜爱的那匹颇通人xìng的马儿,它在见到岳子然后,冲老孙后脑勺“噗噗”发出几口声响后,踱步到岳子然面前,亲昵的贴着岳子然身体,与他亲密起来。
“看吧,”黄蓉仰起头;“马儿都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老孙的脸皮着实够厚,将另一匹马递过来,谄媚笑道:“师父,这匹白马可是千里良驹,是我爹爹专从西域盛产名马之地jīng挑细选买回来的,我今天牵来是特意献给师母的。”
岳子然将黄蓉扶上马,与她共乘一骑,回头对老孙笑道:“这马你还是收起来吧。我还是喜欢能喝酒的好马。”言罢,便在黄蓉的“咯咯”笑声中,先走一步了。
“能喝酒的马算什么好马?”老孙疑惑地眨眨眼,对白让说道:“师父的爱好当真是与众不同。”
白让无奈,苦笑着说道:“自从认识你开始,每次见面,你的脸皮厚度都在挑战我的认知极限。”
“嘿嘿。”老孙不以为耻,拱拱手说道:“多谢夸奖,多谢夸奖,不过兄弟这优点你应该早点发现的。”
白让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上了马,最后对老孙请求道:“你以后别告诉他人是我朋友好不?”
“为什么?”
“丢不起这人。”
“……”
襄阳客栈的位置在山腰上,小镇的位置则在山下的平原上,与汉水相邻,处于大金与大宋的接壤处,平时常见刀兵,所以小镇子并不是很大,并且民风彪悍,几乎是壮劳力拉起来便能够组成一伙战斗力强悍的土匪。但这里的人也都是兵油子,深深明白战争结果是别人的,生命是自己的道理,所以让他们上战场打阵地战,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打游击之类的战术,他们却绝对是一把好手。
小镇不大,只有一条主要街道横穿镇子。街上的积雪无人打扫,两旁房屋也大多是残破的。有酒馆茶肆,只是酒幡残破不堪,在北风中随时有被吹走的危险,街上行人不多,看到岳子然这几个陌生人时,都会仔细打量一番,但绝不会点头交谈,与陌生人存在着很深的隔阂。
刀兵常见了,打铁匠生意自然是十分红火的。所以在岳子然几人刚拐到铁匠铺所在的街道上时,便听到一阵“叮叮当当”敲打铁器的声音。
铁铺甚是简陋,入门正中是个大铁砧,满地煤屑碎铁,墙上挂着几张犁头,几把镰刀,门内一个中年铁匠正在火炉旁,举着铁锤敲打一块烧红的铁块,看其形状,应该是把镰刀了。
黄蓉瞧了这中年大汉模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