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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然有些惊讶,却没想到一灯大师会让他多加帮衬大理国。
似乎是看到了岳子然的疑惑,一灯大师说道:“我大理国自神圣文武帝太祖开国,那一年是丁酉年,比之宋太祖赵匡胤赵皇爷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还早了二十三年。”
顿了一顿,一灯大师又说道:“我段氏因缘乘会,以边地小吏而窃居大位。每一代都自知度德量力,实不足以当此大任,是以始终战战兢兢,不敢稍有陨越。但为帝皇的不耕而食,不织而衣,出则车马,入则宫室,这不都是百姓的血汗么?
“是以每到晚年,不免心生忏悔,回首一生功罪,总是为民造福之事少,作孽之务众,于是往往避位为僧了。”
说到这里,一灯大师抬头向外,嘴角露着一丝微笑,眉间却有哀戚之意,说道:“我神圣文武帝七传而至秉义帝,他做了四年皇帝,出家为僧,把皇位传给侄儿圣德帝。后来圣德帝、兴宗孝德帝、保定帝、宪宗宣仁帝,我的父皇景宗正康帝,都是避位出家为僧。自太祖到我,十八代皇帝之中,倒有七人出家。”
“然而,我身为大理皇帝,却不是因此而觉迷为僧的,每每思及这些便觉愧对先人。现在烽烟再起,大理虽然偏居一角,但想来早晚会波及的,日后只希望你能多加帮衬了。”
岳子然闻言谦虚说道:“岳子然何德何能够担起师伯如此重任。”
一灯大师说道:“我虽然身在深山之中,却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现在山东义军还有襄阳义军,他们都与你有关吧?”
岳子然点点头没有否认。
一灯大师又说道:“我还是相信慕容先生识人能力的,他既然能够将逍遥派掌门指环交给你,便是相信你的能力。”
“掌门指环?”岳子然将手中的宝石指环举起来,苦笑道:“逍遥派现在已经是支离破碎了,这枚掌门指环虽在我手上,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一灯大师笑道:“逍遥派虽然已经支离破碎,但慕容先生留下来的东西却是能够帮到你很大忙的。”他仰起头,叹息一声说道:“先祖与慕容家族颇有渊源,虽然有些纠葛,但后人之间却是多有交集。”
“慕容先生乃鲜卑后人,多少年来他的先祖都处心积虑谋求复国,但到了他这一辈却是绝了这样的心思。不过他家族还是有许多人才和财物的,现在整个自在居到了你手上,想要在这世上掀起一些风雨简直易如反掌。”(。。)
第二百三十四章 梵文九阴()
岳子然淡笑,心中不置可否,或许他心中逐鹿的野心还不曾熄灭,但经过黄蓉受伤的这件事情之后,他开始变的内敛起来。
岳子然深深地明白,之前如果说自己是用上帝视角俯视这个世界的话,那么在这番被命运捉弄之后,他也将如其他人一样,如蚂蚁一般的活着。
毕竟即使知道的太多,命运也可以拐着弯儿的来折磨你。
岳子然最后点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我答应你!”
一灯大师满意的笑了一笑,端坐在蒲团上,说道:“我们开始吧,《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当年我们五个争来争去,却谁都也没有练成,没想到最后落在了你的手中。当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切莫强求。”
岳子然略微尴尬的一笑,这经书来的并不正当,上部是他从黑风双煞手中抢来的,下部是老顽童让他交给黄药师时自己看了一遍记下来的。
岳子然正要开口说话,嗓子中一阵不适,只能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一灯大师却从中听出了不同,他疑惑的抬起眉头,问道:“怎么?你也受伤了?”说罢,伸手搭在了岳子然的脉搏上,半晌之后才又说道:“你中毒了?!”他的目光看向岳子然,看似询问眼中却是了然的神色。
半晌之后,一灯大师感叹地说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爱,不知所终,而天荒地老。你受此重伤却能够顽强的将黄丫头背到这里。当真让人可叹可敬。黄老邪能有你这样的女婿。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说罢,他轻声唤来外面候着的小沙弥,命他将自己的师弟请来,尔后扭头对岳子然说道:“我师弟是疗毒圣手,或许可以救你一救。”
话犹未了,小沙弥已经将天竺僧人请来了。
“阿马里,哈失吐,斯骨尔。其诺丹基。”一灯懂得梵语,与天竺僧人说着岳子然中毒情的况。
天竺僧人闻言走上前来为岳子然把脉,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片刻之后满脸疑惑的对一灯大师说道:“斯里星,昂依纳得。”
一灯大师奇道:“你中的何毒?怎么我师弟从不曾见过?”
岳子然苦笑一番,只能将情花毒的来历说与一灯大师听。一灯大师听罢,又说与天竺僧人,两人谈论许久之后,一灯大师对岳子然说道:“每每思及爱人,内心便觉痛楚。你能挺到现在当真不易,只是这种毒。我师弟也是束手无策。”
岳子然早已经知晓了答案,因此神色自若,这点倒让一灯大师有些另眼相看。
在天竺僧人退出去良久后,一灯大师摇了摇头,说道:“你早日歇息吧,身受如此重伤,千万莫让自己更加劳累了。”
岳子然一怔,随即说道:“师伯多虑了,我身上的毒还是有法子解除的。”
“哦?”一灯大师看向岳子然,说道:“愿闻其详。”
岳子然于是便将自己练就一身绝顶疗伤内功,同时正在寻求突破的事情说了。一灯大师乃佛家之人,这《九阳神功》又与佛家颇有渊源,当即有些好奇的伸手把住岳子然的脉搏,催动内力探寻岳子然体内的情况。
他的内力刚岳子然体内,便察觉到一股雄浑中正温和的内力向自己涌来。
“咦?”一灯大师诧异的感觉到,岳子然体内的九阳内力虽然柔和,但却不失刚猛,自己的内力刚与其接触便被吞没了。
“你引导进我体内一丝内力。”一灯大师说道,岳子然点头听从。
稍后一灯大师便感觉到一股温和的内力涌入了自己经脉中,在自己先天功的压迫下久久不散,所过之处还带来一阵麻痒,他因为黄蓉疗伤而留下来的疲劳感也减少了许多。
“妙极,妙极。”一灯大师情不自禁的赞道:“当真是比重阳真人的先天功还有精妙百倍,当世恐怕也只有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九阴真经》寥寥几种武学可以媲美了。”
稍后一灯大师遗憾地说道:“可惜你不能外传,否则我当真要探个究竟。”
岳子然知道一灯大师并不是觊觎这九阳内力,而是对于这内力中所蕴含的佛门精髓颇感好奇。
叹息一番后,一灯大师说道:“不过,你想要打通体内的几百处穴道大成还有些难度,或许可以在《九阴真经》上寻找答案,毕竟当初那位高人创立这门武学的时候,对《九阴真经》多有借鉴。”
岳子然点点头,说道:“弟子也是这般想的,正好弟子先前观师伯为蓉儿疗伤的时候,从师伯点穴的手法中多有启发,对九阴、九阳这两门功夫有了进一步的领悟,想要突破并不是难事。”
说罢,岳子然略微一顿,才又笑道:“正好弟子可以借此机会帮助师伯疗伤,顺便对这经书上的疗伤之法多一些领悟,至少这其中有一些地方是需要师伯为弟子解读的。”
“哦?”一灯大师好奇的说道:“哪些?”
岳子然说道:“斯热确虚,哈虎文钵英……”
这些《九阴真经》经文中的最后一篇,全是这些梵文的古怪说话。岳子然虽不懂,但还是将其记下来了。
一灯大师听岳子然居然说起了梵语,颇感诧异,又听他所说的却是一篇习练上乘内功的秘诀,更是惊讶。
一灯大师问起原委,岳子然照实说了。
一灯大师惊叹无已,说道:“此中原委,我倒曾听重阳真人说过。撰述《九阴真经》的那位高人黄裳不但读遍道藏,更精通内典,识得梵文。他撰完真经,上卷的最后一章是真经的总旨,忽然想起,此经若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持之以横行天下,无人制他得住。”
“但若将这章总旨毁去,总是心有不甘,于是改写为梵文,却以中文音译,心想此经是否能传之后世,已然难言,中土人氏能通梵文者极少,兼修上乘武学
者更属稀有。”
“得经者如为天竺人,虽能精通梵文,却不识中文。他如此安排,其实是等于不欲后人明他经义。因此这篇梵文总纲,连重阳真人也是不解其义。岂知天意巧妙,你不懂梵文,却记熟了这些咒语一般的长篇大论,当真是难得之极的因缘。”一灯大师最后感叹地说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 蹙眉()
一灯大师当下要岳子然将经文梵语一句句的缓缓背诵,他将之译成汉语,写在纸上。这《九阴真经》的总纲精微奥妙,一灯大师虽然学识渊博,内功深邃,却也不能一时尽解,因此说道:“你们在山上多住些日子,待我详加钻研,转授于你。”
顿了顿心中又有些宽慰的说道:“我玄功有损,原须修习五年,方得复元,但依这真经练去,看来不用三月,便能有五年之功。虽然你所习是佛门功夫,与真经中所述的道家内功路子颇不相同,但看这总纲,武学到得最高处,殊途同归,与佛门所传亦无大别。”
岳子然对于自己的性命反而要看开许多,因此点点头,没有丝毫的急躁。这点让一灯大师看在眼里,倒颇为赞赏,毕竟即使是出家之人,能看破这身臭皮囊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了。
他却不知,岳子然从小便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将死未死的次数多了,自然不放在心上了。
当下一灯大师又与岳子然讲了些武学中的道理,虽然没有将一阳指这门绝学传授与他,但一阳指中最为的穴道之类的法门却是详细的讲了一遍,这其中许多穴道是岳子然若想九阳大成,势必要冲破的,因此倒也有许多裨益。
两人谈经论道直到深夜,一灯大师想及岳子然负伤千里迢迢来此,路上想必没有休息,因此劝道:“身体要紧,你先下去休息吧,只有养足了精气神,才能有精力去寻求武学上的突破。”
“是。”岳子然恭敬地应了一声,站起身子抱拳正要退出去,却听一灯大师又说道:“你身负重伤,天龙寺僧胜之不武,想必不会与你为难的,不过你切记曾答应老衲的事情。”
岳子然回身沉声说道:“子然死不敢忘。”
岳子然回到禅院,见黄蓉屋内还亮着灯。便推门走了进去,扭头见是岳子然,黄蓉便微微一笑,说道:“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岳子然走上前来,给她盖好被褥,说道:“有些许的收获,没想到一灯大师懂梵文,那《九阴真经》的最后一篇正好被他破解掉。”
黄蓉闻言脸上展露喜色,岳子然见状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吧?”
黄蓉应了一声。手抚摸道岳子然的脸庞。想要抚平他因痛老是皱着的额头。说道:“已经好多了,再过一天便无大碍了。”
岳子然舒了一口气,说道:“上苍保佑,以后若再有甚么艰难险阻之事。我绝不带你了。”
“你敢!”黄大小姐斥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