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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13年2月5日,臧致平知道了日籍浪民准备联络王献巨部武装袭击厦门,于是便下令警察收缴日籍浪民所携带的枪械武器,双方发生枪战,日籍浪民被打死7人。日本驻厦门领事趁机向臧致平提出惩凶赔偿,并电召日本军舰到厦门示威,国力孱弱,只能任小日本在我大中华的海域横冲直撞,但是臧致平没有妥协,最终通过协商手段解决此事。
之后孙中山为了巩固与闽军、海军的联盟,便和臧致平协商将厦门交给海军管辖,作为条件换取海军支持孙中山在福建活动,臧致平一向听从孙中山意见,没有一丝迟疑就交出厦门。芦永祥便将他和所辖军队编为浙江边防军,任命臧致平为边防训练处处长。
虽然他积极响应孙中山的主张,追求进步,但是事与愿违,不断遭到孙传芳、林虎和王永泉等反动军阀的多面围攻,只能以失败告终,最终退隐江苏常州。抗战时期,臧致平更是不畏强暴,严辞拒绝日本人的邀请,表现出应有的民族气节和民族大义。
对于他的评价,冯庸的评价是:一心为国,军事方面属于那种守成有余、开扩不足的将领。
因他的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前身是北洋军出身,是袁大头派到福建制约李厚基的,所以袁大头死后,一直出于尴尬地位,对他投靠自己的忠心,冯庸认为还是非常可信的,所以也就欣然接受了。
臧致平本就是打着找个人帮忙渡河的心理,试试投靠冯庸,谁知,冯庸真的接受了自己的诚意,所以欣喜若狂,自从知道这场仗是冯庸指挥的,他就知道眼前的未及弱冠的少年绝对是以后冯系的核心人物,现在抱上这条粗腿,以后在冯系的地位自是跟着水涨船高,于是谦逊的说道:“少帅过奖了,属下一介败军之将能够入得了少帅的眼,那可真是三生有幸!”
接着,臧致平主动地给冯庸介绍道:“少帅!这位姚建屏可是李厚基的肱骨之臣,他的福建陆军第1混成旅可是用来李厚基安定福建的主要力量。”
姚建屏在见了冯庸之后。先是抖索了一下,然后起身。哪里知道他坐了一晚上,双腿早已发麻了,这猛然一起身不禁哆嗦一阵,整个人都摔倒在地。
“咦!姚旅长这是为何,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何必行此大礼呢?”冯庸讥笑的说道,同时示意边上一个卫兵上去扶一把。
姚建屏窘迫到了极点,脸上一片尴尬之色,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辩解什么,他勉强的笑了笑,然后用较为舒缓的语气说道:“在下闻听城内枪炮声一夜不休,心中十分记挂百姓,所以久坐椅子,乃至于双腿麻得不停使唤了。”
冯庸心中讪笑,什么记挂百姓,那都纯属扯淡,你要是真有哪种仁心,早就开门归顺了,不就是胆小怕死,以为我会拉你出去枪毙不喽,吓得人都站不起来了。却不说什么,只是快步走到偏厅首座上坐了下去,摆出一处严肃的气势,然后开口说道:“诸位请坐!我这个人不喜欢和别人站着谈话,至于二位旅长也不要拘束,现在仗都打完了,我们可以当作朋友,坐下来聊聊呀!”
臧致平倒是没有啥,现在已经算是冯庸的人了,他自然不会有什么顾虑,至于姚建屏、王麒二人却是战战兢兢的走到下首上坐了下去,看似平静,其实内心忐忑不安,平时这种坐姿都是别人对着他们来的,没曾想自己也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心里当真是不知道什么滋味。
第二十四章 突发奇想()
“我先自我介绍一番,我呢!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叛逆头子冯德麟的大儿子冯庸,久仰二位大名呀!听说您二位都是我们福建李督军的亲信呀!尤其是你姚建屏,姚大旅长,更是李厚基的肱骨之臣!所以此番作战才会这般用命,让我二十八师伤亡惨重呀!”冯庸问道。
姚建屏也算明白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自己先头没投降,现在要是面对冯庸软弱求饶,只会更让人看不起,索性也就安然自若的说道:“鄙人蒙李督军看重,命我为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旅长,自然得用命报他的知遇之恩!”而王麒却是烂泥扶不上墙,听到冯庸这番话,被吓得连连告饶,“不敢!下官早就接到了中央政府下发的委任令,决意坚决服从中央的安排,惟冯督军之命马首是瞻,甚至规劝李督军,不,是逆贼李厚基,但是这个逆贼一意孤行,下官无奈,军饷粮草尽皆掌握在他手里,并且还派他二人,监视于我,一旅之力着实难以为继,但下官明志之心一直坚挺,所以打算发几封电报给督军大人求和,并且配合督军里应外合,谁知督军那边。。。。已经进攻了,但是下官忠心可见,属下士兵等人尽皆与贵军交战时,心不在焉,所以贵军一进城,下官就弃暗投明了。”他情绪恢复了几分,越说越来劲,就好像自己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勇士一般,却叫众人一般鄙视。
冯庸讥讽地“哼”了一声,这后世电视里的“软骨头”还真被自己碰见了一个,这家伙要是能活下来,必定在日本侵华的时候,第一个投降当汉奸。
所以他不打算废话下去,直接进入主题说道:“大家都是明白人,琐碎的话就别说了,咱们心照不宣,此番我父带兵入闽,必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管李厚基愿不愿意,这福建,我们老冯家是要定了,别以为我在吹牛,你们一覆灭,李厚基手里就一个旅了,自顾不暇,防守福州都够呛,他还能管得了其他地方,马上我军就会接管除福州以外的所有地方,到时,他就是困守福州又如何,我大军还会在乎他的困兽之斗。”
姚建屏没有说什么,仍然保持自己的姿态,安坐“钓鱼台”,但是王麒连连点头称是,说道:“下官知道,下官一向遵从中央命令,对贵军冯德麟将军很是看好,这李厚基不过一条咸鱼,哪里低挡的住我正义之师的征伐。”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且问你,李厚基既然派你们三个旅过来驻扎厦门,抵挡我军进攻,自是万分关注,听到我军围攻思明,难道就没有什么表示?”冯庸问道。
王麒有些疑惑不解,不知道这冯大公子究竟要问什么?但是也老老实实回答道:“我等在受到围攻的时候,已经发电报给李厚基求援了,接下来的事情,下官就不知道了,一直是姚建屏负责更福州督军府联系的。”
“好了!看样子,你也没啥用了!来人,把他带走!”冯庸说道,王麒慌了,连忙嚎叫:“不!冯大公子,别呀!冯少爷!冯大爷!别枪毙我,我还有用,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冯庸实在忍不住,他怕自己再听到这家伙说话,连早饭都会吐出来,所以连忙摆手,让士兵把他拖走。
接着又问道姚建屏:“姚旅长应该也是个聪明人,我这人就喜欢聪明人。”姚建屏明白自己如果再装忠勇,眼前这个看似稚嫩的少年可不会手下留情,只会像对待王麒一样对待自己,所以不如干脆点,本来自己就不是个“忠臣”,索性大大方方的说道:“贵军装备精良,人数众多,又携新胜之势锐不可挡,这福建之地早晚也是贵军的,所以我强撑着也没用,索性就说了吧!在贵军还未攻城之际,我向福建督军府发了一封电报,王麒说得没错,的确是求援电报,李督军已经派出了手下最后一个旅前来支援了;在贵军接近我最后指挥部的时候,我又发了一封电报,向福建督军府表明我坚守此地的决心!”
冯庸点了点头,随即脑海里灵光一闪,连忙问道:“姚旅长刚才说发了两封电报,第一封的时候,李厚基就把他的中央陆军第10混成旅派来了?”姚建屏回道:“是!”接着冯庸呦问道:“你说你第二封发的是表决电,而不是求援电,所以你没有对福州那边说到我军攻进思明了?”姚建屏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想问什么,只能接着应声答是。
哈哈!也就是说李厚基那个宝贝命根子中央陆军第10混成旅现在还在朝着厦门迈进,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刚我还在想,这李厚基还有一个旅,若是单单死守福州,虽然我军能够拿下,但拿下之后,我军也是死伤惨重,若是李纯和陆荣廷来攻,那时元气大伤的二十八师岂能抵挡的住这两头精力充沛的恶狼!他的心里有着一个疯狂的主意。
瞻前顾后一直不是冯庸的风格,他的风格就是说干就干,理科生出生的他不喜欢文科生那套婆婆妈妈,他觉得什么要要是三想四思的,那等思考完,黄花菜都凉了,所以果断带着人,往指挥部疾跑而去。
正当他带着一群人疾跑到指挥部…也就是原来的厦门道道尹驻所的时候,冯德麟却是被吓了一跳,从冯庸重病伤愈之后,他这个儿子就好像一下子开窍了,好多事都无师自通,就比如这次“张勋复辟”,要是没有他,恐怕自己还得在京城陪着张勋一起接受审判呢!但是经过他一谋划,自己转身就从奉天那个占据小块之地的小军阀变成占据福建半壁的人物了,现在战事一片形势大好,福建也即将在掌控之中,所以他就把大事一股脑的丢给冯庸去干了,当然冯庸把所有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没让他失望。
第二十五章 机会难得()
可他哪里见过冯庸这般火急火燎的样子,若不是冯庸今天急冲冲的样子像个少年,他还真就忘了冯庸才十七岁。
“庸儿,你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难道身后有哪家姑娘在追你?”冯德麟最近得了半个福建,心情自然不错,看到冯庸这样子,便开玩笑道。冯庸却是被这一阵狂奔累得哈嗤哈嗤,心道:这破身体还真不行呀!哪里比得上我前世那个健身狂人的身体,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了,不然看这个时代的平均寿命也才60,自己怎么着也得活到八十岁吧!
冯德麟看见冯庸累得面色苍白、大口哈气的,也没再开他的玩笑,心疼的说道:“庸儿,这大战都结束了,你一宿没睡,不赶紧回去补个觉,这身体能受得了呀!连日的战斗,大家都疲惫不堪,如今总算可以休息一阵了,士兵们也得放个假什么的。”
什么?冯庸急忙说道:“不能休息!”冯德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这累得冯庸话都说不太利索了,于是他缓了缓,组织了语言,接着说道:“爹!我知道大家都很累,可是军情如火,实在怠慢不得,所以劳烦爹和大家再辛苦一下,十五分钟之后开个会!”冯德麟看见冯庸这般认真,自然不会再开玩笑了,冯庸前番所作所为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十五分钟后,二十八师指挥部,众人都到了,冯庸先站起来朝着大家鞠了个躬!接着说道:“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好不容易战斗结束了,大家都想好好的休息一阵,可是军情如火,我不得不打扰大家的休息!先在这里给大家说声抱歉了!”众人忙起身回道,“大公子这是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们分内之事!”“对!再说大公子你都没休息,我们哪敢休息呀!”“就是就是!”冯德麟也说道:“庸儿!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你有事就安排吧!”
冯庸也没矫情,接着给大家介绍道:“这是原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的旅长臧致平,他现在弃暗投明归顺我们了!”众人一阵见礼,冯庸再说道:“从他嘴里,我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李厚基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