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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衣服倒也好看,就不知穿在本王身上是否出彩?”
深知他脾气秉性的侍卫们都不敢造次,倒是有两位住在西苑的小美人,忙上前一步,扬起漂亮的小脸蛋,异口同声地赞美道:“王爷穿上这身红衣,煞是好看呢。”
卫东篱笑容不变,轻飘飘地说:“本王倒是觉得你们身上的那张皮子好看得紧。”
两位小美人仍然不知深浅厉害,竟然冲着卫东篱飞去两记勾魂媚眼。
卫东篱手指轻抬,对萧尹说:“去把那二人的皮给本王扒下来,做成灯笼。”
两位小美人这才知道自己触碰了虎须,已经大祸临头了!她们忙颤抖着身体跪下求饶,吓得就连声音都变了调儿。
卫东篱向来说一不二,他的命令谁敢不从?
萧尹大步走向小美人,一手一个,将已经瘫软的二人抓起,拖向后院,准备扒皮。
两位小美人原本趴着的地面上出现了两滩水渍,看样子是被吓得尿裤子了。
孔子曰皱眉,心中极其不舒服。她觉得卫东篱已经变态到了一定的程度,这么小就这么残暴,动不动就要剥人皮做灯笼,长大了还得了?到时候,他不得生吞人皮补充胶原蛋白啊?
她忽然有种预感,觉得自己未必能活着走出王府。如果结局真是这样,她何不做些好事,将两位小美人救下再说吧。再者,这事儿是因她而起,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如果有人问孔子曰为什么想要救下两位小美人,她一定会说:为了正义!
当然,与此同时,她的心里一定会响起另一个真实的声音,说:姐……不怕死!
于是,不怕死的孔子曰轻咳一声,先是示意萧尹住手,然后对卫东篱张开了嘴巴。然而,她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卫东篱便抢先开口道:“上仙是不是要说,施法之日,不宜杀生?”
孔子曰一怔,暗道:卫东篱这小兔崽子真他妈地聪明!
卫东篱轻声一笑,如同讨喜的孩童般,欢快地保证道:“上仙尽管放心,本王只是要剥那二人的皮而已,今天是不会死人的。”
孔子曰瞬间扬起手,惊得众人皆屏息观看,还以为她要掴卫东篱一巴掌呢。结果,孔子曰半路改换了路线,将手拍上了自己的脑门,痛得嘶了一声。
卫东篱这一次的笑意才算是直达眼底。他忽然发现,看这个女人出丑,成了他难得的小乐趣。
孔子曰悄悄地瞪了卫东篱一眼,暗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她早晚要狠狠地收拾他!只不过,在没有将绯色送走前,她还得低调一点儿。
孔子曰深吸一口气,再次扬起笑脸,对卫东篱说:“既然王爷喜欢灯笼,本仙便送给王爷一盏人间绝无仅有的灯笼如何?那两位小美人的皮相虽好,却不是稀罕物。而且,用人皮做灯笼,会招来恶鬼,终日缠着王爷,如影随形。”
听到此话,众多女眷们皆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卫东篱凤目一挑,勾唇一笑,“既然上仙如此说,那便放了那二人吧。”转头看向两位小美人,无比温柔地说,“怎么还不离开呢?”
两位小美人早已吓得腿软,哪里还能走回屋子?如今见卫东篱温柔以对,更是吓得不轻,竟然又失禁了!
孔子曰轻叹一声,说:“王爷也不吃人,你们怕什么?就算他真得吃人,也不会吃你们的。你们啊,快回去吧,汤都被你们弄洒了,这味儿也够呛人的。”
众人乍一听也没明白孔子曰的意思,可转念一想,都不由得扑哧一声,偷笑上了——感情儿这人把尿水比喻成了汤水。
卫东篱面无表情地扫了孔子曰一眼,转过身时却是颤抖起了肩膀,忍不住笑了。
两位小美人如获大赦,忙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屋子,再也不敢出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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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将手伸向卫东篱,“王爷,麻烦你拿一千两的银票出来。”
卫东篱微怔,问:“上仙做法也要银票?”
孔子曰咧嘴一笑,“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受禄必有功。王爷难道不想讨个好彩头?”
卫东篱笑着对萧尹使了个眼色,萧尹立刻奉上一千两的银票给孔子曰。
孔子曰重新挥起桃木剑,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然后装模作样地跳了一会儿大神儿,抄起一张写有英文字母的黄纸,呸地吐了一口的口水后,照着卫东篱的脑门便狠狠拍下!
卫东篱没想到孔子曰会突然拍自己,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张黄写有abnormal的黄纸已经通过口水黏贴在了他的脑门上!
卫东篱攥紧拳头,恨不得将孔子曰挫骨扬灰!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他只能忍!
孔子曰咧嘴一笑,又装神弄鬼了一会儿后,这才大喝一声,对绯色说:“如今本仙已经将王爷的血咒转移到了你的身上,你且拿上这一千两的银票离去,到远方找一处深山老林,将你身上的这套衣服埋了。如此这般虽然可以解除王爷的血咒,但你却要因此而受到牵连。哎……绯色啊,你要小心行事啊。本仙等你历劫完毕,再接你回天庭。”伸手抱住绯色,在他耳边小声说,“拿了钱,有多远跑多远,千万别再回来。”
绯色攥着银票,心中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想他从小到大都是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从一个地方被人卖去另一个地方,每个人都想尽办法让他为自己赚来银子,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肯为他打算过。
绯色望着孔子曰,一时之间竟然不晓得要说些什么才好。最后,他璀璨一笑,说:“绯色愚钝,还不知上仙法号,若下次上仙再次现身,绯色如何才能认得?”
孔子曰望着绯色,觉得这小子还真不是普通的精明,于是高深莫测地说了句:“子曰……不可说。”然后也不管绯色听没听懂,一摆手,就让他速速离开。
绯色走了之后,孔子曰这才看向卫东篱,见他正要伸手去扯写有英文字母的黄纸,她忙一本正经地说:“王爷,万万不可。法事还没有结束,不能将此符取下来,否则将前功尽弃。”
不待卫东篱说话,孔子曰忍着坏笑,再次挥动起桃木剑,又开始了跳大神儿似的蹦跶。半晌后,一攥拳头,叫了声,“糟糕!”
第六章:人间妖孽的诅咒(三)
卫东篱忙问:“为何糟糕?”
孔子曰说:“虽然本仙已经施法,将王爷的血咒转移到了绯色的身上,但是,王爷的身上有种不寻常的贵气,绯色却完全没有。本仙怕那蛇妖怨念颇深,不会轻易上当。”
卫东篱问:“上仙可有良策?”
孔子曰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说:“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你速速躲去青楼烟花之地,混在小倌之中,这样方可迷惑蛇妖,让其无法在众多胭脂味儿中找到你。如此这般,一定能躲过一劫。”
卫东篱点了点头,看样子似乎是同意了孔子曰的说法。就在孔子曰准备收工的时候,卫东篱却说:“在此之前,还请上仙帮本王一个忙。”
孔子曰见对方中计,心里乐得屁颠颠地,“你且说说看吧。”
卫东篱扯掉额头上的黄纸,轻轻地瞟了一眼后,拍了拍手,示意侍卫将东西抬上来。
不多时,一声虎啸传来。紧接着,四位人高马大的侍卫,推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走了出来。
当那铁笼子里的白虎一亮相,孔子曰只觉得精神一震,一种既亢奋又恐惧的感觉弥漫到全身,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让它们在战栗中鸣叫。
那老虎通体雪白,在阳光下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泽,犹如冰雪女王的发丝般,圣洁而不可侵犯。它额心处有一撮艳红色的毛,就仿佛是燃烧着的火焰,令人无比惊艳。它虎目圆瞪,愤怒地瞧着周围的人群,似乎想要欲杀之而后快!它略显暴躁地走动着,用粗壮的爪子一下下地挠着铁栏杆,看样子是想撕碎它,重振它森林之王的雄威!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丽?
这种美丽可以震撼灵魂,可以威胁生命,可以鸟瞰一些,可以……唯我独尊!
孔子曰望着白虎开始愣神,隐约间似乎看见它奔跑在绿林山间,欢乐地咆哮着。而它的背上似乎还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手持翠笛,吹着悠扬欢快的小调。那男子发丝如墨,衣袂飘飘,却又模糊不清……
卫东篱移步走到孔子曰身前,指着白虎说:“这白虎实在金贵,除了人肉其它一概不食。上仙既然是仙体,可否帮本王教导它一番,引其向善?”
孔子曰一直呆愣愣地看着白虎,隐约间似乎听见卫东篱对她说了些什么,但却没有听仔细,于是很自然地发出了这样一个疑问,“啥?”
卫东篱从来不曾被人这么忽视过,心中早已不快,但仍然耐着性子,又重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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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拍了拍卫东篱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且听本仙一言吧。倘若这白虎只吃人肉不吃其他,那只能说明它是被惯地!你饿它个十天半月,估计它都能啃白菜了。”
卫东篱皱着眉头,嫌恶地躲开孔子曰的触碰。他本意是想让孔子曰进入到铁笼子里去喂白虎,却没有想到,孔子曰竟然出了个鬼主意,让他饿着白虎。卫东篱略微思索一下后,又开口道:“这白虎乃山中灵兽,若饿着了,怕会降罪于本王。”
孔子曰早就看出了卫东篱没安好心,冷冷地扫他一眼后,不屑道:“你都把这白虎灵兽关铁笼子里了,还怕什么降罪?要不然,你自己进铁笼子呆一会儿,把那白虎灵兽放出来溜达溜达?”
卫东篱虽然暴戾,但毕竟年纪不大,被孔子曰几句话噎得怒由心生,不由得眼神一冷,怒喝道:“来人啊,把上仙请入铁笼子里,让其去感化白虎!”
萧尹得令后,却显得有几分犹豫,颇为为难地进言道:“王爷,这上仙可是得罪不起啊。”
卫东篱冷笑道:“既然是上仙,哪里还会怕白虎?难道上仙得罪不起,本王的话就不用听了?”
萧尹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忙对孔子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恭敬道:“还请上仙进入铁笼子里。”
孔子曰吓得心脏偷停,两腿打颤儿。她深吸一口气,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用恐惧!如果她被白虎吃了,她也不会死,顶多变成一只白虎而已。
然而,恐惧这只大手,还是扼住了她的呼吸。
这是长期以来的潜意识行为,就好比老鼠怕猫一样。呃……好吧,这么比喻已经不恰当了。现在很多的老鼠都不怕猫了,还专找猫当三陪呢。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她还是怕老虎啊!
孔子曰苦哈哈地瞧着白虎,觉得这一去当真就又做不成|人了。哎……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在心里对茹美人说:“茹美人啊,如今可不是我害你去死的。这用人肉喂白虎的事儿,怕是那卫东篱早就给你安排好了的。”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这样一想,孔子曰立刻变得释然。挺直了腰板,大有英勇就义的意思。
就在孔子曰即将靠近铁笼子的时候,卫东篱上前一步,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本王只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何方妖孽附着到了茹美人的身上?倘若你的答案让本王满意,本王今天便放你一马。如若不然……哼哼!”
孔子曰脚步一滞,心脏凌空翻了个跟头。转过身,看向卫东篱,压低声音,笑嘻嘻地问:“王爷何出此言?”
卫东篱学着孔子曰的样子,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知道你是哪里露馅了吗?”
孔子曰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反问:“哪里?”
卫东篱勾唇一笑,只说了两个字,“这里!”
孔子曰轻叹一声,暗骂自己是猪脑!竟然……竟然被卫东篱给诓骗了!她为啥要问“哪里”啊?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副懊恼不已的模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