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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天有一些愕然,他没有想到,这个胖子的警惕性居然如此之高,不愧是当兵的。
因为胖子的话,赵长天犹豫着是否像之前打算的马上离开,如果就这么开车走了,好象他还真的怕了胖子的威胁。
“赵县长”
林玉也发现了赵长天,惊讶的喊了一声。
这种情况下,赵长天如果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了,倒显得心虚了。
摇下车窗,赵长天探出脑袋,“林玉,我刚才看到你和人发生争吵,还以为你遇到麻烦了呢,就停车了解一下情况。既然你没什么麻烦,那我就走了。”
赵长天解释了一下原因。
“赵县长,谢谢你的关心。没什么大事,你去忙吧,我知道你最近很忙。”
林玉微笑着说道。与刚才对胖子的不假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好,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去办公室找我。”
边说着,赵长天缩回脑袋,就打算开车离开了。
“诶?看不出来,年纪轻轻的就当上县长了,肯定是个副的吧?要是正的,那还不反了天了。”
胖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怎么的?人家才24岁,就是常务副县长了。死胖子,是不是羡慕了、嫉妒了,这回知道人外有人了吧?都是姓赵的,这做人的差距咋就怎么大呢,哎”
林玉瞪了胖子一眼,发出了感叹。
听到林玉对胖子的挖苦,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赵长天忍住笑启动了车子。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肯定是走了关系。”
胖子嘀咕了一句,虽然还有些不忿,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显然,赵长天以如此的年纪、达到这样的高度多少对他有一些打击。
“赵长发,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人家赵县长就是了不起,是凭着实打实的政绩获得提拔的。”
听到林玉喊出来的这个名字,赵长天心理一动,但随即摇了摇头、开车离开了。
在赵家的族谱上,赵长天这一辈,名字都是三位的,中间都取‘长’。
因此,听到‘赵长发’这个名字,赵长天下意识的联想到自己的家族。但显然,天下姓赵的有很多,在名字上有一个字相同,也算不了很希奇的事。
接下来的两天,赵长天继续着以前的工作,频频下乡检查防汛抗洪的准备工作。
有几坐小水库,已经初步完成了御洪道的清理、疏通工作,对大坝上的薄弱环节也进行了加固。对这几坐小水库来说,基本上,现阶段所能做的工作也就是这些了。
虽然不知道是否能抵御接下来的洪水,但在短时间内,想要增高大坝、提高防御强度是不可能。
那样大的工程,没有个一、两年的时间、以及充沛的财力支持休想完成。这也是赵长天一直没有向这个方向努力的原因。
事实上,他很清楚,以他一个副县长的身份、再考虑昌县最近两年的财政状况,对大坝进行整体改造是不现实的。
最近一段时间、包括这两天,他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关于即将到来的洪涝灾害,选择什么时机向刘常清谏言?
他很清楚,在8月15日的大暴雨来临之前,他不可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来佐证自己的观点,如果贸然向刘常清表明自己的看法,估计很难起到什么效果。
姑且不论刘常清能否相信自己,光从市里的政治格局上看,刘常清对市政府的影响力非常有限,想要未雨绸缪的做一些事先准备工作,几乎不可能。
因此,如果在灾害还没有端倪之前,就向他建议采取应急准备,显然是为难他。
可如果等到大暴雨到来的时候再提醒他,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还能否避免人员的大量伤亡?
在赵长天的记忆中,当大凌河流经的几个县,很多水库、包括昌县的十个水库溃坝之后,直接导致了大凌河水位猛涨,在短时间内迅速掘堤。
昌县范围内,位于大凌河沿岸的大河镇、邻河镇首党其冲,具体有多少人死在这场大洪水中,赵长天也不知道。但他曾亲眼见到在洪水之后,无数个家庭支离破碎。
大凌河下游的凌县是受到影响最大的地区。在上一次人生中,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根据后来人们的形容,整个凌县县城几乎都被泡在了水里。
凌县在洪水中究竟死了多少人?官方没有正式公布,但根据人们的猜测,至少会有数千人被夺去了生命。
如今自己虽然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也许可以减少昌县境内水库的溃坝数量,多少的能减少一些大凌河水位的上升、但对于流经几个县的大凌河来说,其影响不大,甚至不过是杯水车薪。
也就是说,按照历史的轨迹,大凌河几乎一定会掘堤,凌县的惨剧也同样会发生。
在赵长天看来,无论他是否考虑人道主义因素?但对于他这个重生人士来说,大灾难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大机会。
当然,能否把握住机会,那又另当别论。
同样,对刘常清来说也是如此。
最终,经过反复考虑之后,赵长天决定还是再等一等,等到大暴雨来临的时候再向刘常清提出自己酝酿好的建议。
实际上,从7月下旬一直到如今,虽然下了几场雨,但都不大。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赵长天发出警告,也没有人会相信,刘常清显然也不例外。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长天所做的防汛抗洪准备工作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诟病,如果不是前一段时期官场上流传的那些关于赵长天的狠辣作风,估计,已经有很多人会抵制他的工作了。
很多人都在等着看这位副县长的笑话,如果今年没有发生洪涝灾害,赵长天所坚持推行的防汛准备工作,无疑会成为一个大笑话,甚至会对他本人的声望造成巨大打击。
也许,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县委记冯长远才没有公开的对这项工作进行批评、抵制。
自从刘广田倒台,在短暂的恼火之后,冯长远及时的采取了补救措施,县委办副主任张伟在他的运做下,接任了刘广田县委办主任的位置,使得冯长远的势力没有因此受到太大影响。
对此,赵长天虽然有一些遗憾,但也只能徒患奈何。毕竟,县委办主任的人选基本是要取决于县委记的态度。
对于赵长天来说,只要冯长远无法掌控常委会,他就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这两天,赵长天一直忙着下乡,几乎没有在县政府停留,关于林玉和那个胖子的纠葛也被他忘到了脑后。
8月11日,天空下起了小雨,一整天都是阴雨绵绵,但赵长天没有受此影响,依然是几乎脚步未停的来往于各个水库巡视。
16个水库的防汛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大半。其中,那十六坐可能会发生溃坝的水库,只剩下了三个还在进行着紧张的作业,预计,在有三天左右的时间就会完工。
也就是说,在8月15日的大暴雨来临之前,准备工作就能基本就绪。
但实质上,究竟这种程度的预防工作能够发挥多大的作用?赵长天心里没有丝毫把握。
他记得,大暴雨持续的下了五天,在8月18日,也就是第四天晚上十点左右,大凌河掘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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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一击伤敌()
其它县的受灾情况他不知道,但昌县的情况他基本清楚:距离大凌河最近的几个村子包括大河镇与邻河镇几乎在一刻钟之内,就被洪水席卷。
岭东村虽然距离大凌河也不远,但因为有一道连绵的山岭阻挡了洪水,得以逃脱大难。否则,在他上一次人生中,很可能在那个晚上就提前归西了。
8月12日,天空依然下着小雨,早晨七点,赵长天开车离开了王寒月家。
进入8月份之后,赵长天几乎天天晚上都住在王寒月家里,为此,他都没有回过顺城的家。
前些日子,王寒月曾经专程去明阳的妇婴医院做过检查,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她的肚子里怀着双胞胎,一男一女。
这个消息给赵长天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在这种情况下,对于王寒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赵长天更加的重视起来。
王寒月已经按照赵长天的嘱咐,在家里专心待产,每天晚上,赵长天都会进行让王寒月无法理解的胎教。
虽然无法理解,但看着赵长天时而放放音乐,时而对着自己肚子说话的认真模样,她还是感觉非常幸福、甜蜜,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男人对她和胎儿的重视。
想到他为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居然连家都不回,工作之余的空闲时间几乎都拿来陪伴自己,这让王寒月无比感动。
从王寒月家里出来后,一边开着车,赵长天一边想着今天的安排。
按照计划,今天上午赵长天将见见自己的家人,陪他们多待一会儿。
最近几天,老太爷在整理他的那些历史悠久的物时,发现少了一张非常珍贵的照片。那张照片是是老太爷年轻时、离家所带的几张照片之一,具有非常重要的纪念意义。
本来,只要派一个家族晚辈回去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但老太爷却想亲自回老宅一趟,一是打算顺便看望一下岭东村的那些老邻居们,二是顺路到县政府看看自己的大孙子赵长天。
按照母亲刘晚霞在电话中的说法,老太爷应该主要是想看看赵长天,自从进入八月份之后,赵长天还没有回过一次顺城,老人家着实有些想念。
了解到这种情况,赵长天自然要抽出时间陪陪家人。至于那三个正在进行防汛作业的水库,有张学林盯着,他还是非常放心的。
根据昨天晚上定的时间,早晨八点多,一个家族晚辈将开车送爷爷他们到达昌县。
十几分钟之后,赵长天的车子开到了县政府大门口。
令他感觉意外的是,体形巨大的赵长发在大门外面挡在了他的车前。
对这个痴情的胖子,赵长天没什么恶感,同样也没什么好感,打开车窗之后,赵长天注意到胖子的衣服已经湿漉漉的,显然,这个家伙已经在这里等了一段时间。
“有什么事吗?”
赵长天皱着眉头问道。
“那个,我听小玉说,你叫赵长天。你看,我们都是一个姓,在八百年前,说不定还是同一个祖宗呢,而且再加上我们的名字很像,这可是很大的缘分啊。”
胖子眯缝着眼睛,一边搓着手、满脸堆笑的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说什么?麻烦你有话直说,我一会儿还有事情呢,没功夫在这里和你讲什么缘分。”
赵长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他估计无论是谁,大早晨的被一个这样的人挡住去路,谈论什么缘分问题,都不会有什么兴趣和耐心。
“是这样的,自从那天和你见面之后,我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因此,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能否赏脸?”
胖子没有受到赵长天态度的影响,依然满脸的笑容。
“对不起,我没有和你相同的感觉。如果你打算求我什么事,我告诉你我很忙,帮不了你。至于吃饭,你还是请别人吃饭吧,麻烦你赶紧让让路,就比什么都强。”
赵长天语气愈发的冷淡起来。
他感觉,他的耐心正在逐渐丧失,如果不是顾虑到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