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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杀叶澜不成,受了家法之后,她的慈儿一日比一日凋零,迷迷糊糊,疯疯癫癫,看得她心疼不已。
大夫人抚摸着叶慧慈的脸颊,从额际,一直到唇角,倏然,大夫人眸子一凛,一咬牙,手一扬,下一瞬,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叶慧慈的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娘……”叶慧慈脑袋轰的一声,半响才回过神,看着满脸凌厉的大夫人,“你……你打我……”
“我打你,娘这是要打醒你啊!”大夫人抓着叶慧慈的手,神色更是激动了起来,“慈儿啊慈儿,你可知道,你若继续这样疯下去,就真的让那叶澜风光无限了!”
叶慧慈一愣,大夫人对上的叶慧慈的眼,一字一句的道,“娘亲千方百计,将你如今的状况压着,不让传出去,可今日你这么一闹,不出明天,整个西京城都会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你的名声,怕就要毁了,你若继续这样疯癫下去,别说什么太子妃,怕连嫁都嫁不出去,到了那时,那你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澜那卑贱的丫头,身份地位一日比一日高过于你,你就会被她狠狠的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你知道吗?那时,世人提起咱们靖南侯府,想到的就只有她叶澜,而你这大小姐叶慧慈,别人就会将你忘了!你听进去了吗?你给我醒醒,别再这么疯疯癫癫的了!”
大夫人说到最后,似乎终究无法压制自己的情绪,又是一巴掌,打在叶慧慈的脸上。
这一次,过了好半响,叶慧慈都没有动作,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那模样,看着更是狼狈。
大夫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猛地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过镜子,放在叶慧慈的面前,“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如何和叶澜一较高下?太子又怎么会喜欢的一个这样的叶慧慈!”
终于,叶慧慈动了动,缓缓抬眼,看着镜中映照出来的自己,眼神倏然一怔,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镜子里的人是自己。
“不……不……”叶慧慈口中喃喃,抬手轻抚着自己脸颊,顺了顺自己凌乱的发丝,镜子里的人,分明是个疯子,不是她叶慧慈!
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叶慧慈紧咬着唇,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凌乱了起来,她想要将自己打理得好看一些,可是,却没有半分成效,她不要这样,她要和叶澜一较高下!
叶澜那卑贱的私生女,凭什么拥有她所没有的东西!
“来人,快来人,给我梳妆,给我换衣裳……”叶慧慈咽了下口水,焦急的吩咐道。
大夫人看在眼里,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喜悦,握着叶慧慈的手,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慈儿,只要你能好起来,咱们不怕比不过那卑贱的丫头,娘亲会给你最好的首饰,最好的衣裳,我的慈儿,是这西京城内,不,是咱们西秦国最美丽的女人,那叶澜,也不过是暂时得意罢了,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如何能比得过我的女儿呢!”
“对,她只是暂时得势,上次没有杀了她又如何?她能命大的逃过一劫,可不代表着,她能逃一辈子,这辈子,有我叶慧慈,便没有她叶澜的容身之地!”叶慧慈紧咬着牙,对上大夫人的眼,坚定的道,那眸中闪烁着的恶毒,似昭示着,她和叶澜势不两立的决心!
“好,你能这么想,娘亲就放心了。”大夫人朗声道,眸子紧了紧,“来日方长,你有娘亲帮你,而那叶澜,孤军奋战,最终也只会败在你的手上,你要振作起来,要让那叶澜败得更惨,才能弥补今时今日,咱们母女所承受的这一切。”
“对,来日方长!”叶慧慈敛眉,一双手已然紧握成拳。
大夫人看着叶慧慈此刻的状况,满意的叹了口气,突然,好似想到什么,“慈儿,再过月余,便是盛天祭,那叶澜,受了皇上之命,以未来九王妃的身份,协助皇后娘娘一起筹备相关事宜,这一次,她必定是风光无限,可是咱们,却也不能错过了这次好机会。”
盛天祭,全天下的精英,都会齐聚一堂,这最是一鸣惊人的好机会。
经过今日,慈儿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了,势必会对慈儿日后的前程有影响,而要挽回这一切,盛天祭这次机会,她们必须得好好的抓住!
叶慧慈对上大夫人的眼,她本就是聪慧之人,此刻清醒过来的她,顿时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眸光微敛,叶慧慈看着镜子里的人,眼底划过一丝嫌恶,这样的她,拜叶澜所赐,这恨,这仇,她好好的记在心里,终有一日,她也要让叶澜,像她今日这般,不,比她还惨,她要让叶澜,在天下人面前颜面扫地!
叶慧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低的开口,“娘,慈儿明白,这一月,慈儿会好好准备,盛天祭,慈儿定不会让娘亲失望!”
第一百一十四章给他教训()
之后几日,靖南侯府依旧热闹,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可没有一人如愿见到了叶家二小姐。
与此同时,叶家大小姐疯了的消息,也迅速的在西京城的大街小巷传了开来,一时之间,靖南侯府两桩大事,顿时成了西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自那日之后,大夫人广招名医,没有丝毫避讳。
漪澜院内,叶澜的生活,除了多了是个下人的伺候,别的,倒是没有多大的改变,若非这一日,皇后派人来侯府传信,让她进宫商议盛天祭的筹备事宜,叶澜倒是忘了,如今的她,在外人看来,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叶家二小姐了。
澜郡主,未来的九王妃,肩负着盛天祭的筹备重任,叶澜心中禁不住苦笑,这个时候,怕是有好多双眼睛都看着她吧!
这几日第一次,叶澜终于走出了漪澜院,一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恭敬的跪地行礼,哪怕是看到她没戴面纱的面容,都不再有嫌恶之意,叶澜觉得好笑,不过是身份不同,待遇便千差万别。
叶澜的轿子到了宫门外,便停了下来,叶澜和随性的香菱进了宫门,宫里,对于这个皇上新封的澜郡主,未来的九王妃,或多说少都有耳闻,便是没有见过她的,看到左脸是那一道疤痕,便也认得出来。
“哟,这不是皇上新封的澜郡主么?未来的九王妃么?”
刚到了栖凤宫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便响起,语气中的轻鄙及不善,让叶澜眉心微蹙,抬眼,正瞧见一男子从的栖凤宫中出来,眉宇之间和四皇子百里景有些许相似。
没有大事,宫外的男子很难入后庭,而这男子,大摇大摆的从皇后寝宫出来,神色之间,丝毫没有掩饰他的嚣张,这人的身份,便也不难猜到。
叶澜敛眉,没有打算理会这人,径自往栖凤宫内走,那男人见叶澜,竟是对他视而不见,神色微怔,随即,眼底划过一抹怒意。
“站住!”男人沉声喝道,可叶澜,却依旧似充耳未闻。
那男人的脸色更是沉了下去,一咬牙,立即转身,亲自拦在叶澜的面前,堵住了叶澜的去路。
“我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不过是一个女人,竟敢这般不将他放在眼里!
叶澜眉心皱了皱,上下打量了这男人一遍,“请问公子是……”
那男人眉毛一皱,眼里更是燃着怒火,冷哼一声,“皇后娘娘的娘家,你可知道?”
“哦……司徒……,原来是司徒家的公子!”叶澜似恍然大悟。
那男人眉毛一挑,高扬起下巴,模样甚是得意,叶澜看在眼里,心底浮出一丝讽刺,突然,话锋一转,“恕小女子孤陋寡闻,不知公子,是司徒家的那位公子?”
话落,那男人脸上的笑容一怔,随即,看叶澜的眼神,越发的凌厉,这女人,当真是认不得他么?
他司徒烈,在这西京城中,谁人不认得?可这女人……
“哼,果然是浅薄的女子,本公子便是司徒烈,皇后娘娘最疼爱的亲侄子!”司徒烈加重了语气,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听了他司徒烈的名号,会是怎样的反应!
果然,如他所料的,叶澜的眼里,迸发出一丝光亮,一如其他女子,看到他时,对他的热切仰慕。
“原来是烈公子,司徒家一门显贵,司徒老太爷虽然卸下了前丞相的官职,可在朝中的威望仍在,况且,司徒老太爷的几个儿子,都在朝中为官,司徒家又出了当今的皇后,司徒家更是门楣显耀。”
叶澜的每一个字,司徒烈都听得真切,心里的得意,越发的高涨,哼,澜郡主么?
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听到他们司徒家的名望,也只能折服!
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切反应,每一个表情,都被叶澜看在眼里,更是没有察觉到,叶澜眼里一闪而过的诡谲。
“只是……”叶澜突然话锋一转,眉心皱了皱,没待司徒烈从得意中回过神来,叶澜便冷声继续道,“司徒烈,还不跪下!”
司徒烈倏然一怔,看着眼前的女子,眉峰紧紧的拧成一条线。
她说什么?
“跪下?你让本公子跪下?”司徒烈冷哼一声,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敢让本宫跪下,你是没长眼么?”
叶澜敛眉,冷冷一笑,对上司徒烈凌厉的双眸,不紧不慢的道,“据我所知,公子你,虽然前段时间得皇上派遣,巡视各州,封了个官衔,可那官衔,也不过是七品罢了,公子你唤我澜郡主,也定当知道,我这澜郡主的品级吧,按照西秦国的规矩,上下相差三级,品级低者,便只能向品级高者行跪拜之礼,公子你说,今日咱们是谁没长眼呢?”
随着叶澜的话,司徒烈的身体一怔,竟是往后退了一步。
“你……”司徒烈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子,叶澜却是毫无畏惧的对上了他的眼,眼里的无惧,在司徒烈看来,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啊,顿时,司徒烈心中的气愤更是高涨。
“公子,跪么?”叶澜眉毛一挑,眼底划过一抹讽刺,这司徒烈对她不善,第一次,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却是紧抓不放,既然如此,她又何须给他面子?
司徒家和九王府,明面儿上没有什么纠葛,可暗地里,司徒家可一直视这权倾朝野的九王爷为眼中钉,司徒烈对自己的敌意,来源于百里弋,既然如此,他何不加深这其中的敌意呢?
想到百里弋,叶澜精明的眸子划过一道光亮,如今,她可是顶着未来九王妃的名号,无论做什么,都代表着九王爷,她何须为百里弋顾及形象?
呵,她和百里弋这场游戏,是越来越的有趣了呢!
叶澜敛眉,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目光落在司徒烈的身上,瞧见他眼里的那一丝愤怒,此刻,她更是下了决定,今日,这个司徒烈还必须一跪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结下梁子()
栖凤宫外,二人僵持着,司徒烈的手紧握成拳,跪?他司徒烈怎能给这么一个女人下跪?
此刻,他竟是有些后悔了,方才,当真是他太疏忽了,只是想着给这个未来九王妃一个下马威,却没有料到,这叶澜,竟生就了一张利嘴,如此回击!
“司徒公子……”叶澜敛眉,再次开口催促,“本郡主听说罔顾礼法,罪名也是不小……纵然司徒公子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本郡主想,这事儿若是传到皇上耳里,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