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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男人?她便能有这么大的仇么?
“呵,你还装傻么?”严如意更是不悦,更是愤怒,她怎么可以这样,装作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几乎让她也相信了,她真的什么也没做一般。
可是,她手上传来的微微刺痛,却是提醒着她那日的事情。
叶澜眸子眯了眯,“装傻,我叶澜可不会装傻,再说了,对你装傻,倒还真没什么必要!”
此话,却是让严如意更是愤怒,恶狠狠的瞪着叶澜,抬起自己的手,一字一句的吼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提醒你,那日盛天祭,本是我奉命殿前献乐,可是,你却是在偏厅,故意设计我打翻了花瓶,我的手也被花瓶毁了,你看,这便是你的杰作,你为了能够殿前献乐,竟对我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你知道吗?我的手,已经毁了,以后便再也不能弹琴了,你说,我该不该恨你呢?我该不该报复你呢?”
叶澜却是越听越糊涂,看着她颤抖的手,以及脸上那充满恨意的表情,叶澜的眉心越皱越紧。
“怎么?你还记不起来么?还是,你想耍赖,告诉我这与你无关?”严如意朝着叶澜吼道。
叶澜对上严如意的眼,“是,这确实与我无关,是我叶澜做的,我不会有半点回避,可是,不是我做的事情,也休想加注在我的身上!”
“呵呵,好笑,那你告诉我,那日我看见的你,是怎么回事?”严如意冷笑一声,似乎是在等着,看看叶澜如何玩花招。
可也正是这句话点醒了叶澜一般,叶澜眸光一闪,好似捕捉到什么,回想起盛天祭的那一日,许多东西都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
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是,那日你见到的我,不是我!”叶澜淡淡的开口。
“不是你?哈哈,叶澜,你怎么,敢做不敢认么?”严如意咬牙道。
“敢做不敢认?是我做的,我怎会不认?不过,我担心的是你,找错了仇家,让真正害你的人,反倒是逍遥了。”叶澜轻笑一声,看了严如意一眼,眼底多了一丝怜悯,顿了顿,继续道,“那日,我可没有见过你,而你见到的‘澜郡主’是另有其人……”
叶澜缓缓将那日的经过,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严如意仔细的听着,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下去……
直到叶澜说完,严如意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接受这一切,整个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口中喃喃,“不会的,怎么会……”
第二百三十六章暗中套话()
严如意口中的喃喃,可是,脑海中却是不断的回荡着叶澜所说的话,她说,那一日,她被人算计,于是将计就计,她说那一日,有另外一个叶澜,是假扮的她,出现在众人面前,掩人耳目,她说……
严如意的脸色,早已经变得苍白,若叶澜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算什么?她手上的伤,又算什么?
渐渐的,严如意心底浮出一丝讽刺,狠狠的瞪向叶澜,大声吼道,“那你说说,那假扮你的人,是谁?”
如果叶澜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是谁将她的手,毁成如此模样?
叶澜将严如意的反应看在眼里,心底却是不再有丝毫同情,若是放在以往,她依旧是她的朋友,她会不忍伤害,可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严如意了,不是吗?
他们的关系也不复当初!
叶澜敛眉,她也有理由知道当日的真相,不是吗?
“叶慧慈!”叶澜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目光落在严如意的身上,似乎是不想错过她得知真相的表情。
叶慧慈?严如意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抹身影,叶慧慈……
那日,她被众家千金嘲笑,是她替她解围的啊,叶慧慈?怎么会是她呢?
如果是她,那日她替自己解围,拉拢自己之时,又是抱着什么心态?
严如意不愿相信此刻听到的这个事实,这是她无法接受的,她宁愿相信伤她的人就是眼前的叶澜,至少,那可以证明,她的一切报复都是她叶澜该承受的,可是,如果换成了叶慧慈,那现在是什么局面?
不,严如意下意识的摇头,叶澜将她的不相信看在眼里,眼底划过一抹讽刺,冷声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通过你的方式去查,去验证,素闻严家大小姐是聪慧之人,不会连自己想要的答案都得不到,你说是不是?”
叶澜说得意味深长,严如意抬眼对上叶澜的眼,整个人怔了怔,随即,似想到什么,目光闪了闪,对,她可以查验!
不知道是怀着要找到真正的凶手的意图,还是想着要证明叶澜的话,都是错误的,严如意努力让自己借助着墙,站直了身体,似乎费了好大的力气,找到了那么些微的自信。
深深的看了叶澜一眼,严如意没有在说什么,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只是,转身之际,她所有的伪装,都好似崩塌了一般,目光里的慌乱,怎么也掩饰不去。
想起那日盛天祭所发生的一切,再想起那日皇宫里,叶慧慈对自己的亲近,加上御花园中的事情,严如意的唇越发的咬得紧了些,自己似乎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一般。
严如意回了丞相府,没有停留,便让丫鬟给靖南侯府送了信,邀请大小姐叶慧慈酒楼一叙,叶慧慈收到来信,心中亦是得意了起来,那日自己利用严如意,可是十分成功的将叶澜送进了天牢,可是,仅仅是送进了天牢又怎么够?
叶澜还好好的活着,再说了,她的身后可是九王爷百里弋啊,想到那日在承光殿内,百里弋抱着叶澜的场景,叶慧慈眉心皱了皱,终究还是有许多不放心,难保百里弋不会找到让叶澜脱身的办法,不是吗?
叶慧慈正愁着不知道找什么法子能够早些要了叶澜的性命,现在好了,眼前不就是有个现成的人么?
叶慧慈心中盘算了起来,看着那封信笺,嘴角笑得格**险。
翌日傍晚,叶慧慈便按照约定的时间,带着青柠去了城东的酒楼赴宴,没想到,严如意似乎比她更早,雅间内,叶慧慈一进门,原本在喝着茶的严如意,便起身迎了上去,热络的道,“慧慈姐姐,你可终于来了。”
“是啊,如意妹妹,让你久等了。”叶慧慈也是一脸的笑容。
“没有,没有,姐姐没来,我都喝了些酒了呢,只是没有姐姐,如意一个人喝着,不痛快罢了,现在好了,姐姐来了,咱们姐妹二人可以好好畅饮一番了。”严如意一边说着,一遍拉着叶慧慈,到了桌子前坐下,更是热情的为叶慧慈满了一杯酒。
叶慧慈看严如意如此热情,心中更是没有什么防备,想到自己的目的,也拿着酒瓶,为严如意倒了一杯,“那是自然,早就想和如意妹妹畅饮一番,今日,可是让我逮着机会了,咱们姐妹二人可要不醉不归才是。”
说着,径自举起酒杯,二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察觉彼此的眼里,有着那么几分算计,仰头喝下一口酒,似乎极其开心。
“姐姐,来继续喝,你知道吗?昨日我去见了叶澜,你知道吗?天牢那个地方,真的不是个好地方啊!”严如意打开了话匣子,提起叶澜,丝毫没有掩饰她的兴奋。
这句话,似乎正好锉在了叶慧慈的心里,甚至忍不住眼睛一亮,可是,意识到什么,叶慧慈却是皱了皱眉,“哎,也可怜了我那妹妹了,我以为,我和她是姐妹,可是,那日咱们都在御花园中听见了,她竟是变成了黎国公主,你瞧,这事儿藏得可真够深的,和她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我竟然丝毫不知情,可毕竟是有了感情,看她受罪,我的心里,也是不好受啊!”
严如意瞥了叶慧慈一眼,眸光微敛,“慧慈姐姐,话虽如此,可我倒是觉得,没了她,靖南侯府,你才会有地位,你看啊,你本来是靖南侯府的嫡出小姐吧,那身份可比她不知高了多少去了,可她倒是好手段,不仅让九王爷对她神魂颠倒,更是连太子殿下,也对她……”
严如意话说到此,瞧见叶慧慈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似乎是捕捉到什么,下意识的顿了顿,可真是片刻,又继续道,“慧慈姐姐,照我说,本该是你坐上那太子妃的位置,却不知怎么搞的,竟让沈玉妍给钻了空子……”
是啊,竟是让沈玉妍钻了空子,这一切,若不是叶澜在其中捣乱,她又怎会和太子妃之位失之交臂?
第二百三十七章把酒言欢()
可是,叶慧慈终究还是有些警惕,终究是想到严如意在场,也都刻意压抑着自己心底最真的情绪。
扯了扯嘴角,眼底多了一丝无奈,“也许命就该如此吧,又有什么办法?”
严如意敛眉,似乎叶慧慈的警惕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心里倒也没有多少吃惊,继续为自己和她倒了一杯酒,二人继续喝着,直到二人各自喝了的八酒杯,严如意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了起来。
严如意端着酒杯的手晃了晃,看着叶慧慈,“姐姐,你可知道,我这手,也正是拜叶澜所赐,那日,在盛天祭上,我本在偏殿准备,却没有想到,叶澜那女人竟是那么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知道我多想在殿前献乐吗?我想让九王爷听到我的琴声,我想让九王爷多主意我,可是,一切都被她毁了,你看看,我的手……你我是姐妹,我也不怕告诉你,大夫说了,我的手是不会好的了,不仅会留下这难看的疤痕,还永远也无法弹琴了呢!”
严如意眼神迷离,似乎是真的醉了,叶慧慈听在耳里,许是喝了酒,许是知道严如意醉了,便也没有那么的伪装,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是吗?怎么……怎么会呢?”叶慧慈依旧皱着眉,装着心疼的模样。
“怎么不会?姐姐,你知道吗?我多想弹琴啊,这些时日在家,我面前摆着我最爱的琴,可是,我每次弹出来的,却是让我自己都十分难受的声音,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我恨不得死了算了啊!”严如意仰头喝下一口酒,再继续倒上一杯,眼角似乎泛着泪花。
叶慧慈敛眉,关切的道,“妹妹,你可不能想着死啊!”
“对,为不能死,我死了,谁来给我报仇呢?叶澜将我害成了这样,我怎能甘心呢?便是死了,也不甘心啊!”严如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眼底激射出的厉光,有些让人不寒而栗,似乎往日那个温婉的大家闺秀,没有了丝毫的踪影。
“是啊,你若死了,谁替你报仇呢?澜儿虽然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可是,她对你做了如此狠心的事情,我也觉得,现在的叶澜,有些不像我认识的她了呢,说句公道话,我若是你,我也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呢,好在,她罪有应得,如今被关进了天牢……”叶慧慈敛眉,心中暗自盘算着,言语中终于有了那么些引导的意味儿。
“不够,还不够!”严如意突然大吼出声,“就算是她进了天牢,那又如何?别忘了,九王爷可是对她心心念念,九王爷在西秦国什么地位,只有他想报她,就算是叶澜是那女祸,人人得而诛之,恐怕他都有法子,保她周全,再说了,听闻太子殿下这几日,也在全力为叶澜奔走。”
叶慧慈心里一喜,没有想到,用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