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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仰上,有的神建立在制度和力量上,有的神坐在墙上的油画里,有的神站在演讲台上,坐在办公桌后,手持枪支和签字笔的就是神。
“而你们,又是吞食什么的神呢?”女人一个翻滚。却因为要闪避另一个女孩手中双枪喷泄出的弹雨而慢了一拍,合金的长钉穿透了她的肩膀,把她钉在一堵墙上。
女孩子距离还有三百米,男人距离自己还有八百米。
她一咬牙。猛地一拔,硬生生地把合金撞角从墙壁中拔了出来,肩膀和手指一片血肉模糊,然而她也得回了来之不易的自由。
“自由之树必然时常用爱国者和暴君的血来灌溉。”她突然脱口而出,却不知道这句话是从哪里看来的,有的时候她脑中会浮现一些记忆的碎片。会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许多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她觉得自己在没有失忆之前看过很多书,是一个很有文化的人。还有的时候,记忆中会出现一个绑着许多辫子的男人,那个男人有着长时间日照留下的褐色皮肤和幽深沉思的眼神,有的时候她会在废土上感觉到那个男人若即若离的气息,然而她似乎本能地想要避开他,只能尽快地逃离他的气息。
她不会让别人杀死自己,更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吞食自己的身体。她想要确保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唯一的“神”,所以那些为王者、为君者、为神者,她都会一个个地把自己的齿印留在他们的身上,那是自己作为上位者的烙印。拿着刀枪的人,发号施令的人,自称为领袖的人……都会死,除了不朽而永生的——我。
她把沉重的狙击枪丢到墙角,全身上下的武器只剩下一柄手枪和一柄军刀,只需要这些就够了。靠着轻装上阵,她重新取回了速度的优势,肩膀上的伤影响了她精妙的动作平衡,但这种小伤很快就会自己长好了,多吃些东西就能够快速痊愈。
前面就是那些炸药帮的脏鬼所说的地方,她知道他们不怀好意,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个矮矮胖胖的大厨库克的眼神黏黏糊糊地在他身上游走。她知道那人据说会吃人,她对此保持着不屑一顾的态度,不过是一头假装自己是神的猪(“所有动物生来平等;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这又是谁说的?她不太明白这句话为什么会出现在脑海里,也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她甚至不愿意靠近,因为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霉烂和病变的臭味,很难想象这些炸药帮居然让他担任厨子。
但是一群脏猪,又能够对人造成什么麻烦呢?
她踏进那块目的地,这里是废墟群里少有的楼体保持着完整的地带。这些楼房还在荒野中顽强地矗立着,就像是战前世界最后的余晖,尴尬地站在那里,随时都会倒下。它们的荒凉和远处新维加斯的富丽堂皇显示出了鲜明的对比。新维加斯在她眼中不是一座纸醉金迷的赌城,而是一个巨大的餐盘,餐盘上放着一块糖,然后白白胖胖的蠕虫就爬到了盘子上,却被那个两百五十岁的老腐尸用餐勺舀起来,放进嘴里咀嚼。她甚至在脑中构想出了他参差不齐的尖锐牙齿间流出黑色脓血的场景。
她终于可以稍微喘一口气了。肩膀上的血已经干了,她迅速钻进一栋保持着完整的房屋。那两个人已经近在咫尺,她相信炸药帮的伏兵还是能够给他们造成一点麻烦的。
周围的楼房上埋伏着几十个炸药帮,都穿着最精良的盔甲,手持能量武器、爆炸物和大口径枪械。
“别逃了。”
“可算逮住你了。”
一前一后,那个褐色头发的女孩大大咧咧地摘下了自己的头盔,用一只机械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水果香气和青春期少女特有的体味混杂的气味,像是牛奶与醇酒的混合。(一道好菜。)而后面的那个男人则有着猎食者的狞狠气息,甜美的雄性激素,让她感到小腹有些发热。(不是现在。)
恶魔帮呢?
她突然觉得火药的气味似乎太浓了一些。之前她以为是那些脏猪身上的火药,现在突然觉得不像了。
“等解决了你,就是周围那些蠢货的死期。”苏荆抬了抬手中友谊毁灭者的准心,“如果你现在投降,那么我们说不定还有联手作战的机会。不然的话,就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吃一发友谊毁灭者的爆破弹。如果你中了一发爆破弹还能活下来,我说不定能放你一马。”
“哈。”女人笑了起来。
然后爆炸了。。
ps: 今天下午这栋公寓的电闸开始不停跳……直到晚上九点才开始码字……
第七百零四章 你的目的()
古老的水泥和钢筋之下,女人动弹了一下。》。》
几根钢筋刺穿了她的腰肋,把她钉在了地上。她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她很快发现了自己似乎有幽闭恐惧症。
就像是上次被活生生埋进坟墓里一样。
她的身体好像渐渐回忆起那种被埋在土层之下的感觉,一铲铲的土覆盖在身体的表面,将自己的生存空间掩盖。头部的枪伤似乎不是很痛。恍然有一种解脱感,就像是终于可以离开这片充满了悲伤和回忆的土地。
然后是黑暗,逐渐窒息,拥抱温柔的死亡。
她闭上双眼,把自己那关于“神”的妄想放在一边,开始静静地聆听自己的血液在交错的石块间流淌的声音。
或许得益于她敏锐过人的感官,她听见几米之外另外两个依然稳定的心跳。
库克大厨现在心情半好半坏,好的心情是因为那几个妖怪一样的家伙已经全部被埋在了上百吨的钢筋水泥之下,坏的心情在于手下的人有一小半都填了进去,作为“故布疑兵”。他说实话非常怀疑这到底有没有用,因为他觉得那几个人似乎一点犹豫也没有地冲了进来。
这几个月里,我们几个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
会不会是老大想要搞我们一把?
死的人全都是三个头领手下的人(特别是负责调教冲锋队的内菲),而老大本人的手下则丝毫未损,这也让大厨库克有些犯猜疑。他现在总觉得司机内菲的眼神不太对劲,他一直觉得内菲是个不好惹的茬儿,虽然他不怕,但是真的要打,他还是会选择明哲保身。
“要不要挖开看看底下那几个人?”
“妈的,上面这么多东西,跟当年的巨石城大概也没差多少了。要挖你自个儿去挖,我们可不奉陪。”机车手踢了一脚老是围着他打转的杂种狗一脚。后者呜咽一声,灰溜溜地窜到了角落里待着。
“这下应该是死定了,可惜了那两套动力装甲,还有那个女人。”大厨库克有些惋惜地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但是他马上又开心起来,那两个小女孩没有用上,意思就是这两个女孩可以归他处置。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就感到异常的兴奋,恨不得立刻赶回自己的驻地。
“老大。好像有点问题。”
一个小头目畏畏缩缩地跑过来,跟机车手窃窃私语了几句,“呃,外面那些机器人,好像开始自己动起来,向着我们这里进发了。”
“撤!”几个头目当机立断,已经在这几个人身上损失了太多有生力量,现在是撤退的时候了。很明显,接下来的恶魔帮要度过一段非常漫长的修养,偃旗息鼓几个月。不能再跟ncr硬碰硬了,等到重新积蓄足够力量的时候再卷土重来。
一群土匪们作鸟兽散,十几分钟后,浩浩荡荡的机器人兵团开了过来,开始蚂蚁搬家似的搬运废墟中的坍塌遗骸。它们似乎有特殊的定位功能,毫不迟疑地找到了准确的掩埋位置,然后迅速挖洞。那些装配有火焰发射器的机器人切割,巧手先生搬运,迅速地清理出一个大洞。大概挖了七八米后,一只包着铁甲的手噗的一声钻了出来。
“把我拉上去。”
【是的。主人。】
苏荆面色不善地钻出地面,幸好他现在戴着面具,别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居然被一群三流土匪阴了……真是丢人死了。还好现在其他人都不在,如果是路总在场的话。大概又要耻笑我一番。”
“没事啦,我已经群发了战报,在队伍里通报了一下你猪突猛进策略造成的结果。”盖琪跳着把头发里的碎石片之类的东西抖出来,最后干脆直接取出两瓶珍贵的纯净水,在废墟上洗了个头,才一脸清爽地四处溜达。“那些土匪呢?我觉得游戏现在才变得好玩起来。”
“大概是看见我们的机器人部队,已经退回去了吧。”苏荆踩踩脚下的废墟,“嗯,那个女人还要挖出来吗?”
“没必要了吧。”褐发女孩不太耐烦地说,“这家伙给我们添了多少乱子,把她丢在这里等死就好啦。难道说你的异常性癖又觉醒了吗?又要收新后宫?你的品位下降了啊!这种废土上的脏兮兮母猴子也要收,以后不要来找我啦。”
“别想得这么歪。”苏荆波ng的一声给她脑袋上磕了个栗子,“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虽然技术上来说她已经死定了,但是我却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就好像就这么把她放在这里不管,这个麻烦还是不会解决。‘主角气运’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从理性上判断,她是死定了,但是从感性上来说,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戴着冰球面具拿着砍刀的不死身杀人狂一样,这种单纯的‘压在几百吨水泥之下’是要不了她的命的。”
“有没有这么玄学啊……”被他这么一说,机械术士也开始踌躇不安起来,“真的要这么麻烦的话,我们把她挖出来,再绑上几颗小型核弹,丢到沙漠中央引爆就是了……”
“你……好狠啊。我的想法是给她脑子里装个脑控插件什么的……”
“你也彼此彼此啊……”
商量了半天,两人还是决定把那个女人也挖出来,至少放在自己控制得了的地方,而且对苏荆来说,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高级素材。他一直对故事世界的因缘很有兴趣,把这个女人放在冷冻箱里,说不定哪天还有能够用到的时候。就算是单纯作为战斗力来说,她也可以成为非常优秀的生化人素体。
由于已经在两人所在的地方挖了一个大坑,用苏荆的感知力作为导航,机器人们很轻松地找到了那个女人所在的方位,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已经出现在了巧手先生的附肢之下。
“医疗兵!”
医疗机器人轻缓地把女人抬了出来,光从外表上来看,废土上最好的外科医生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已经死定了。然而苏荆还能听见女人的心脏在缓缓跳动,她的生命力异常顽强,甚至能够和废土上生命里最强悍的生物变种蟑螂相比。哪怕是把她放在这底下再埋一个星期。他觉得这女人的生机也不会断绝。
“伤口消毒。”苏荆撕开她衣服的时候,她的口袋里落下一个小糖罐,让他侧目许久。这个小糖罐看上去并不是废土上经常有的战前货色,而是战后的手工艺品。虽然简单。但是却很实用美观。糖罐里的糖块也是某种自制的红糖,用纸简单地包裹了一下。他一边指挥机器人剪断贯穿她身体各处的钢筋,一边往自己嘴里丢了一块。
“吃起来味道怎么样?”机械术士也拿了一块。
“还不错。”对于苏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