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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万万不可,外面可是有三千御林军,说是皇上有谕,如若王妃不接旨,以抗旨论罪就地正法!”宋伯急得不行,知道王妃一夜未睡,但此时也只能苦口婆心。
三千御林军?就地正法?
夜承欢眸中现出冷意,你丫的狗皇上,就这么想要我死吗?昨日一千,今日竟然变成了三千?
她穿好衣服,打着哈欠来到了正厅,远远的,就听到了门外凤潇澈邪肆的嗓音,“哟,四哥的府上怎么近日这般热闹,本王还真得多来逛逛,瞧瞧好戏。”
呸,你个“作”货!昨夜闹腾到那般,什么事少你的份了,竟然还敢跑来掺合!
夜承欢翻着白眼,施施然地出了大门,宣旨的人还是福公公,一见是她,尖细了嗓音,“苍王妃接旨。”
夜承欢行了一个万福礼,既然免了她的跪拜,那见了圣旨,不也是如此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陌王查实,苍王妃并非水怪,勿得乱言!”
嗯,给她还公道的圣旨她为毛不接,还用得着带上三千御林军?
夜承欢伸手接旨,心中却是暗道,只怕事情还没完吧?
果然,福公公继续扬声,“素闻苍王妃贤良淑德特赐如烟郡主为苍王侧妃,命苍王妃三日内择期亲迎,钦此!”
话音刚落,凤潇澈凤眸浮出不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既然是第一美人,还怕嫁不出去!尽想祸害我四哥!”
夜承欢垂头,并未伸手去接,呵,这叫什么,给一甜枣再打一巴掌?
要她三日内亲迎?这下手,也太狠了点。
大婚才过三天就叫她纳妾,就算她不在乎凤苍穹有多少女人,但皇上这个打给世人看的耳光,她却绝不能受!
想到此,她嘴角擒了抹从容的浅笑,“公公,皇上为王爷送来如此美妃本王妃甚为感激,但本王妃大婚之日如烟郡主曾前来阻亲,王爷不喜于她世人皆知,如今王爷不在府中,本王妃怕王爷责怪,不敢接旨。”
声音朗朗,不卑不亢,凤潇澈只觉耳边如甘泉流淌,不自觉闪过昨夜她在他耳边的低语
“这”福公公哑然,想着那乖张的苍王,眉头直皱,这个女人,竟拿苍王当挡箭牌!
她不说不接,只说不敢接,这一字之差,又该叫他如何定夺呢?
第44章 危机四伏()
福公公瞪着夜承欢,一时之间拂尘不上不下,竟是没有发出话来。
王府之外,带着御林军前来宣旨的盛况再次让不少百姓探头交耳,夜承欢眼尖地看到人群中闪过一道鲜红的身影,那不正是十公主吗?
她的鞭伤,好得如此之快,竟这么快就想出了给她添堵之计来?
她心底一动,笑得奸诈,“公公,王爷娶侧妃,怎么也是喜事一桩,如今王爷出了远门,三日之内定不能回,如若洞房花烛没有新郎,这不是冷落了如烟郡主吗?”
三日之内定不能回?
凤潇澈适才回神,这几个字听在耳里,竟说不清的复杂纠结,眼皮忽地一跳,四哥他?
邪眸直视夜承欢并无哀伤的眼底,她在此自然的谈论为四哥纳妾,四哥却为她生死未卜,这个女人,他早该知道,就是个心黑的,不是吗?
心中一股怨气忽如其来,他一把扯过福公公手上的圣旨就一撕为二,恨恨地丢到地上踩了两脚。
“澈王,你”福公公看得眼皮直跳,这俩兄弟,为何行起事来都如此的荒诞,这可是圣旨啊!
“福公公,回去告诉父皇,四哥就算是死,也不会娶她的,如若父皇要治四嫂的罪,告诉他,先下旨把本王也赐死得了。”话落,他拂袖一甩转身就走,那张一向妖娆的俊脸,竟难得地在众人面前浮上一层寒霜。
嗯,到底出什么事了?
夜承欢摸着鼻子,就算不想她被治罪,为她解围也犯不着发上如此乖张的王爷脾气啊!
脑中不由又闪过他昨夜的箫声,这才恍然大悟,她,得罪他了。
瞧瞧,刚刚她说了什么,想不到,一向荒诞不经的风流王爷凤潇澈,竟也信此等不祥之兆!
夜承欢唇角勾着浅笑,心底却莫名的有了一丝酸涩,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那个曾为她而死的男人。
他们兄弟之间,能在皇室之中如此相护,竟让她突生羡慕!
福公公满脸无措地走了,夜承欢看着他萎靡的背影,不由轻笑出声,还真是个悲催的娃,宣旨宣成他这般,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苍王妃还真是人黑心也黑,难怪七皇兄发这么大火,真是替四皇兄不值!”凤缨络见凤潇澈撕了圣旨,也是看得两眼发直,见夜承欢又逃了一难,便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不气她几句,又怎么心甘!
“值不值的要你来‘鸡婆’吗?”夜承欢一声冷笑,去你奶奶的,要不是本姑娘想看你失望的模样,会一时失言说错了话吗?
嗯,她貌似话中有话,莫非,连她也知道凤苍穹干什么去了?
“你”凤缨络被她一噎,回过神来,怒冲冲地讥笑出声,“本公主就是要说,就叫世人看看你到底有多黑!四皇兄昨日为你丢了兵权,又连夜赶去龙虎崖,你却说他三日之内定不能回,那不是在咒他死吗?”
什么?龙虎崖!
夜承欢一阵眼皮直跳,一股不安的预感忽如其来,这男人,他没事跑去龙虎崖做什么?
那个地方,原主人是知道的,地如其名,只进不出,听说,几千年来无人得以生还
“诶,这苍王还真是不值呢,丢了兵权换来苍王妃的公道不说,如今还万死一生进了龙虎崖,又被苍王妃说成‘定不能归’,澈王也是寒了心呢”
“你们听说没?苍王是为了凤缘草才去的,那可是千年一遇的灵草,听说能治百病,能解百毒”
“可不是吗?三日之后,就是凤缘草盛开之日,只开三个时辰,也不知苍王有没有这命?”
百姓低低的议论,忽地传入夜承欢的耳膜
兵权?凤缘草?
夜承欢一时百味复杂,皇上还来的公道,是凤苍穹以兵权为代价?如今,还跑去龙虎崖为她找解毒之物?
心脏的地方,升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又有着丝丝的气恼,凤苍穹,这等关乎性命的人情,你叫我情何以堪?
转身回府,睡眠不足的疲累也似瞬间消失,她回到栖霞阁,找出笔墨画了几张图纸。
这龙虎崖,她是闯定了,好不容易有机会重生,什么也比不过“生命”二字。
“追月,去最好的打铁铺。”夜承欢画了一些可能用到的工具和防身的武器,吩咐追月备了马车,只有三天,她现在一刻也耽搁不起。
“王妃”杏儿和冰儿一听,也都跟着跳上了马车,她们可是左右护法,不得离开一步。
夜承欢匆匆朝铁铺而去,关于苍王去了龙虎崖的传言,却以世人无法想象的速度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皇宫,月凤殿。
月贵妃躺在摇椅上,听着贴身侍女侍画娓娓道来,“娘娘,宫外传来消息,菜市口挂了一帮黑衣人的尸体,旁边还有几个血字,写着‘杀人者,死’!”
月贵妃袖中的手指只差要掐进肉里,月眸一眯,懒懒的出声,“还有呢?”
“传苍王去了龙虎崖”
“好,甚好,龙虎崖啊,有命回来就不错了”
乾清宫,福公公胆战心惊,凤天帝气得把狼毫朱笔一扔,“澈儿那个逆子,他真是这么说的?”
“回皇上,确实如此”
“随他去吧,他眼里就只有女人,难得和苍儿还有几分情意福禄,朕夺了苍儿的权,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圣明,又岂会有错”福公公低垂敛首。
“苍儿性情乖张,棱角太锋,太子温文尔雅,柔而太阴朕为了选出明德之子以继大业,真是费尽心思啊”凤天帝闭眼长叹,如一位为国操劳的明君,眉眼间的深沉,无人能懂。
“总有一日,他们会明白的”福公公挥着拂尘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
“皇上,听说这苍王去了龙虎崖,去找千年一遇的凤缘草了”
“什么,苍儿去了龙虎崖,糊涂!”凤天帝惊得从龙椅上站起
凤仪殿,皇后的寝宫,一个黑衣人躬身而立,“皇后,月贵妃派去之人马,无一人生还。”
“果真不出本宫所料,那,苍王的兵权呢?”皇后抿着茶,明艳的眸中闪过得意。
“皇上怕月贵妃闹,有意给三王爷呢。”
“什么?”皇后的声音高了几分,稍后又恢复常态,“太子羽翼太满,未必是好事,暂且让月贵妃得意一阵,凤族少主那里盯紧一点,风声绝不可露出去,知道吗?”
“是。”黑衣人退下,皇宫似乎一片平静,风都不曾起过,阳光下的寒意,却叫人不寒而栗。
最西边,雪贵妃看着面前开得正艳的荷花池,失神地喃喃自语,“苍儿,澈儿,来看母妃一眼吧,只要一眼,母妃的罪,赎了十五年,还不够吗?”
“娘娘,听说苍王去了龙虎崖呢”有侍女上前,轻轻地叫唤。
第45章 馄饨黑店()
雪贵妃抬头,如雪的容颜泪水遍布,“苍儿,如若你回不来,母妃的命也到头了,你放心,母妃就算是死,也会将罪,给赎干净的”
太子府里,太子凤麒麟坐在太子妃夜君倾的房间,长臂将其强搂入怀,“倾儿,你在担心他吗?”
“太子,妾没有。”夜君倾神色未变,眼眸微闭,长睫轻眨,将脸蛋埋入太子的胸膛。
“既然没有,为何不敢看本太子?”凤麒麟声音很柔,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挑起夜君倾的脸,“你那日中幻药之时,嘴里叫的可是他的名字,你叫了多久,本太子就要了你多久”
下巴倏而被捏紧,夜君倾涨红着脸,缓不过气,“太子,妾已是你的人”
“是吗?”凤麒麟大掌几个起落,夜君倾身上衣衫尽毁,被狠狠地压至身下,“太子,现是白日”
一颗泪,无声地掉入洁白的丝枕
西凤,北凤,南凤王朝的君主,狂笑三声,断然下令,“启动暗桩,前去龙虎崖,务必让战神从此消失!”
前去龙虎崖的凤苍穹,暗中掀起的涛然巨浪,正滚滚而来
城西,一处荒凉的郊外。
夜承欢下了马车,站在那幢占地极广的茅庐草屋前,再次感叹着这个异世的“卧虎藏龙”。
要不是那根高高的桅杆飘扬着一块黄色的破布,上面两个暗红的“铁铺”二字还能看见踪影,夜承欢怎么也不相信,冰儿口里最为出名的铁铺,这是这间破草庐。
追月停好马车,快步上前,粗犷的冷音回响在这幽旷的上空,“有人吗?”
“有屁就放,没屁就滚。”半晌,才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回音,听来还有几分恼怒。
“我们要打铁。”追月受了呛,听到杏儿喷笑出声时,一张冷脸陡然起了酱红。
“是答题还是付酬?答对了,免酬金,答不对,三倍索酬。”回答的声音仍旧有气无力。
呵,这个铁铺不止怪,还挺有趣。
夜承欢眨眨眼,秋瞳泛起兴味,“答题答对了,可以免打几件?”
“一道题一件。”听来有些兴趣缺缺,话里话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