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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世上,还没有轩儿不会的事情!”
小轩轩就挑高了眉,对着隐有得意的凤潇澈又是一声不豫的冷哼,以为就你会看出解法吗?
小爷也看出来了!
既然是只有圆房才能解的毒,定是中了血蛊,当然是取了他的精血。
就是不知这小子还是不是童子?若不是的话,那倒麻烦了。
“说,有没有碰过女人?”小轩轩一念至此,忽而捏住了恢复清醒的桃潘安的下巴,云眸中射出轻狂的冷芒,看得桃潘安一阵眉梢直跳,这个小子,怎么这么厉害,竟看出了玄机不成?
嗯?还要童子血?
夜承欢一阵好笑,看了看也隐有红云的凤潇澈一眼,脑中忽有灵光一闪而过,这厮,不会风流了多年,也还是个处吧?
那可真是太有喜感了!
“四嫂,你看什么呢?”凤潇澈察觉到夜承欢往他下腹直瞄的眼光,一脸黑线地嘴角直抽,这个“黑心”的女人,不会发现他的秘密了吧?
这么多年,他一碰到女人,脑中就会闪过肮脏的画面,久而久之,那些无趣的女人,竟是无一能勾起他的反应,除了四嫂之外,就只有那个人了。
一想到小轩轩,凤潇澈就似咬牙切齿,看了看那张如仙人般的萌脸一眼,恨恨地别过了视线。
他才不信,他这辈子,还真栽在和四嫂有关的人身上了不成?大不了,他给自己使媚毒,不就是娶妻生子吗?
找不到心动的女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没什么。”夜承欢笑得恶趣,看了一眼已然指间冒出火焰在烧银针的小轩轩,妖娆的秋瞳闪过一丝赞许。
真不愧是同宗的师兄师弟,两人都要强,到底谁会征服谁,还真是不好说呢!
小轩轩烧好了银针,递了一根给夜承欢,让她刺破夭漫的血管先行放血后,又在她的另一只手腕,刺了一个较大的洞,这才走到惊吓得不行的桃潘安面前,一个手刀就砍晕了他。
夭漫身上的血如泉涌般流出,小轩轩这才把两人的身体并排放在一起,把银针精准地刺入了脉搏,指间蓦然发力,桃潘安的鲜血,竟是形成了缕缕的红线,准确地流入了夭漫另一只手腕之上那个比较小的洞,缓缓地给她注入新鲜的血液。
额原来,这异世没有输液设备,就是这样输血的啊!
夜承欢直觉这内力还真是好用,看她也不用帮太大的忙,这才走到了凤潇澈的身边,“七弟,四嫂帮你炼虎丹吧。”
一股内力,蓦地从凤潇澈的后背渗至他的丹田,又慢慢地渗至他的全身经脉,直到他掌心的虎丹已然融化,这才松开放在他后背的手。
凤潇澈已然入定,口不能言心底却是感激,四嫂至少给他输了二十年的功力,等他炼了这虎丹,比起原有的功力,倒还多出了二十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乾清宫,凰枭忽觉眼皮直跳,凤天帝则是一脸无奈,这太子妃,为何还不来参加为她而办的宫宴?
“报,皇上,太子妃命人来通报,等不及的话,可以先吃。”
不远处,接到赶来宫中传信的追月口信的太监,急匆匆地行了进来,凤天帝一听,额间直跳,最终,黑眸闪了又闪,吐出凛然的一字,“等。”
已然快到申时,地下宫殿里忽而响起略显焦灼的叫喊,“姐血可能不够!”
小轩轩皱着眉,额际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眉角那颗妖娆的红痣,也被衬得格外的鲜艳,落入已能微微开眸的夭漫眼里,蓦地起了迷茫的纠结。
这人又是谁?那个澈王呢,去了哪里?
什么?血不够?
夜承欢心底一惊,看了看桃潘安快要凝固的出血口和他面如白纸的脸色,有些暗叹地摇了摇头。
原来,这异世的内力再厉害,还是比不上现代抽血和输液的设备啊,时间耗得太久,尽管她用灵力护住了桃潘安的心脉不让他死,但似乎,还是自发停止了造血的功能。
“轩儿,留一点到碗里,若能慢慢恢复,倒也无妨。”
夜承欢眼波流转,收了射在桃潘安身上的红线,几步走过去拿了一个干净的茶杯,接了一点血样。
已然换了这么多的血,到时多用点药材进补一下,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姐她身体不好,要的血比较多,中了血蛊的血,要换比原来多一倍的血才行。”
小轩轩还是不放心,云雾般的黑眸在看到夭漫睁开的眼眸时,讨好地笑了一下,但也没敢贸然地叫娘亲。
要是她一个激动,有什么大幅的动作引得吐血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要多一倍?
夜承欢皱了皱眉,流转的眸扫了一下先前夭漫流出的那一片血迹,这桃潘安的血,怎么也比那个看着就贫血的夭漫多,粗粗一算,还差四分之一的血是不是?
那如今,只要有人和夭漫血型相同,或者说是与桃潘安的血相同,就能做到万无一失了?
夜承欢脑海思索着,动作迅速地舀来了一杯清水,把那滴凝固的血样倒了进去后,划破了自己的脉搏,一试,失望地摇了摇头。
第181章 西北突袭()
“姐,你的血不行啦,试我的。”小轩轩自也知道她在做什么,俊脸微郝地瞪了夜承欢一眼,都说了要童子血了,她一快当娘亲的人,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嗯?还敢鄙视她?没破身就了不起是吗?
夜承欢笑得恶趣,毫不客气地也划破了小轩轩的手腕,你个二货,咱俩是同胞姐弟,长相一人随一个也就算了,难道连血型,也会一人随一个?
“也不行。”小轩轩的血也试过了,还是一样的结果,两人同时摇了摇头,正打算偃旗息鼓之际,邪恶的夜承欢,忽而走到了正忙着炼化虎丹,头顶一片白雾缭绕的凤潇澈前。
“七弟,你没碰过女人吧?”夜承欢笑得格外的奸诈,他已然是消化阶段了,虽然不能动,但意识是有的,所以,她们的话,她确定他能听到。
凤潇澈微微睁开邪肆的凤眸,略有一僵,还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看得夜承欢暗笑不已,小轩轩一脸嘲笑的不屑,可心底的某个角落,悄然起了雀跃而不自知。
“抽。”夜承欢勾着唇角,很快就大概地化验过了血型,死马当做活马医地下了决定。
这异世,想要这么精准地配对是不可能的,只要输入之后没有太大的排斥,让夭漫撑过这最虚弱的一段,也就算安全过关了。
原来,澈王没有离开啊!
躺着的夭漫,慢慢地转动着头颅,把这房内的三人打量了个遍,这两人,都是澈王的姐弟吗?
视线,在转到她身旁已然失血而亡的桃潘安之后,淡漠的眸底悄然泛过一丝厌恶,但却没有一丝的怜悯,心底对凤潇澈的感激,忽而又加重了几分。
幸亏碰到他,她才能捡回一条命!
在桃县,这桃潘安可是当地的土霸王,从她记事起,他就仗着他桃园园主身份的爹爹胡作非为,除了不沾女人一心一意等她长大外,什么坏事都干尽了。
可是,她又怎会看上这样的男人呢?
在她的记忆里,打小起,她就做着反复的梦,那个笑问她的名字,抱着她掉下山崖,叫她漫儿却怎么也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才是她夭漫会嫁的男人!
凤潇澈的血再次输入到夭漫的体内,这次换了夜承欢来输血,小轩轩有些疲累地坐在一边,如云雾般的黑眸直眨,一脸欣喜地看着夭漫,并没有一言,眸底却全是满足。
这澈王的弟弟,为何长得和澈王一点也不像?
夭漫如雾霭的水眸也慢慢地多了丝光亮,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吐出一句,“你是谁?”
嗯?果真失忆了?
连这个凰枭的缩小版都不认识?
夜承欢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看来,凰枭的追妻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我叫凤墨轩,你可以叫我轩儿。”小轩轩隐有失落,但由于早已设想过这样的可能,但也未见愁云,笑得格外的开怀。
“你是藏民吗?”血已然输得差不多了,夜承欢收手走到了夭漫的身边,问出了她确定身份的第一个问题。
“你也是”夭漫的眸中就又隐有跳跃的火花,欲言又止地说了半句,但表达的意思,两人却已全懂。
夜承欢就笑着对她伸出了手,眸底却是暗含另一试探,“我叫夜无双,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夭漫,我也很高兴。”夭漫浅浅一笑,笑得娴雅,夜承欢却是无力地直叹。
妈妈咪啊,这人,不会只是恰巧和娘亲同名吧?
竟然连她都忘了!
直到酉时,夜承欢这才赶到宫中,看到一片灯火通明,心底顿生疑惑。
她不是叫追月传话改到晚上或是不用等她即可吗?怎么还会如此其乐融融的场面?
“轩儿,你胡闹!”
似是想到了什么,夜承欢秋瞳顿时冷了下来,看着一旁又似惊讶又似带着些得意的小轩轩,难得地正了脸色,吐出一句呵斥。
她们在地下宫殿救人时,等不到她前来寻人的追月由媚娘带进了宫殿,她叫他来宫中传信之际,小轩轩借口内急,由她暂代一小会出去了一趟,想必,就是他那时搞的鬼。
“姐,就算轩儿胡闹,他们也不是没等吗?还喝着美酒,看着美人,乐得很呢!”
小轩轩已然一脚踏进了大殿,挑高了眉梢就又是一声不豫的冷哼,对着里面一群正跳着宫廷之舞的女人不屑地瞅了一眼,丝丝轻狂的语气,顿时让大殿的一干人等,忍不住满脸黑线。
原来,并非太子妃如此狂妄,叫他们从正午等到了傍晚,而是她的弟弟还在向皇上出气啊!
“师弟,轩儿年幼,是师兄之错,师兄向你赔礼了。”
凰枭也一阵嘴角直抽,儒雅的俊脸满是尴尬,倘若是家宴倒也算了,可女儿如今身份不同,身为太子妃,不该犯错的地方,自是不可落了把柄,是这轩儿太过意气用事。
“师兄,无妨,小侄倒是颇有师兄当年之风,太子妃,快快和小侄落坐吧。”
凤天帝额前一阵青筋直跳,黑眸却依旧笑得慈祥,大手一挥,身旁的李公公自发扬声,“开宴!”
这可都是小师妹的孩子,他又怎么舍得责怪!
姐弟情深,他只不过是想为他当初的不得已之举为太子妃讨回公道而已,就权当权当给自己赎过吧!
“今日之事,是本太子妃之错,他日待太子凯旋归朝,再请父皇让各位尽兴一宴,以作赔礼。”
夜承欢见木已成舟,倒也坦然地带了小轩轩落坐,如璃璃般的秋瞳妖娆地扫过一干人等,适才落地有声,以必胜三国之豪语,来消除文武百官心底那一丝隐有的不豫。
她自是知道,就算有怨言,他们也不敢公开发表,可凤苍穹已然身为太子,既是未来的储君,该得的人心,她也不会忽视。
父皇?
凤天帝黑眸顿时就有了亮色,对还是头次尊称他为父皇的夜承欢深深地看了一眼,丝丝满足和满意之色,快速地掠过他的眸间,适才对各位大臣凛然出声,“各位爱卿,既是太子妃有事耽搁,今日就当为太子助阵,待得吾朝大胜三国,朕,定当大宴三日!”
“太子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