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尚隆,你没事了?”
六太?尚隆?若他记忆没出错的话他大概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所以,才没有人的气息吗?宙斯淡淡的扫了一眼叫六太的少年,他记得,这个世界上有天帝?那么,不知道和他们神界有没有什么关系,最好没有,这样他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小松尚隆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回了一句“没事了”,现在,他对目前的状况还有些莫名,他记得六太带着他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然后,他就觉得身上一重,本就重伤的身体承受不住昏了过去,现在,怎么一醒来身上的伤口就全没有了呢,就连疼痛都没有,难道,他一昏就昏了个把月?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呢?不说自己是否脆弱至此,就是真的昏了个把月,六太也不可能就让他躺在荒野个把月的吧?
正想着,小松尚隆的视线就被一缕金发吸引住了,不是六太的,这是比六太的发更加耀眼的色泽,如黑夜中突然升起的太阳,在那一刹那几乎灼伤了他的眼。
“你好,我是蓝泽清!”
柔柔的声音,如三月的微风带来了初春的清新,小松尚隆顺着那缕金发慢慢向上看去,精致的脸上扬着暖暖的笑容,蓝色的眸子弯弯的,很是好看,金色的长发随着风飘,几丝几缕顽皮的划过自己的脸,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感觉,那一瞬间,他似乎听见了百花盛开的声音,沁人心脾。
几天后,三道身影出现在关弓的高处的山崖之上,底下,整个关弓一览无遗,和一开始看到的景象很相似,干裂的土地荒芜的田地,根本看不到几个人影。
六太垂下了视线,有点忐忑有点不安,“这样一无所有的国家,你还想要吗?”
小松尚隆摸了摸六太的头,“正因为一无所有,才能更好的发挥,不是吗?”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言情了啊,还走不走了!”宙斯没好气的说道,翻了个白眼,这两人还真是麻烦的王和麒麟,不过,想想自身,似乎,也并不比这两人好到哪里去,当然,他说的是那些神侍和神明,其中不包括自己。
“好啦好啦,清,我们走吧!”小松尚隆笑嘻嘻伸手,想像对待六太一样摸摸宙斯的头,却再一次被宙斯躲了过去。
“喂喂,都跟你说了不准摸我的头,你怎么还不死心啊!”他的头是能随便乱摸的吗?当他是小猫小狗呢?甩了甩长发,宙斯转身就走。
小松尚隆很可惜的看着那一头闪耀的金发在自己眼前划过,看上去手感真的很好嘛,他真的很想摸摸啊,眼巴巴的看着远去的宙斯,小松尚隆决定,下次再接再厉,一定要摸到才行!!
六太也丢给斗志熊熊中的小松尚隆一个白眼,紧随着宙斯慢慢离开了,一开始就发现了,女怪和使令对清似乎有些畏惧,不敢出来,后来好了很多,却依旧能不出现就不出现,不过还好,妖魔似乎也是如此,一直在他们很远的地方徘徊着不敢靠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关弓,之后,就是去升山接受天帝的封禅了。
一个月后,瑞云升空,白雉初鸣,雁国过了数十年终于迎来了新王,百姓欢呼叩谢天帝,随着时间的流逝,妖魔慢慢变少,雁国的人有了期盼,生活开始慢慢好转,焦黑荒芜的土地上再一次冒出了鲜活的绿色。
关弓的某处妓楼里,啪啪啪啪,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然后停留在庭院前,一褐发的中年男子双目瞪圆,眉毛倒竖,气狠狠的怒视着庭院中那个正拿着扫把和楼阁上的女子挥手的黑色长发长相帅气的青年男子,咬牙切齿,“你这个家伙——”
青年男子无视对方的已经实质化的怒火,仍是一派悠闲,握着扫把,完全没把对方的愤怒当回事。
关弓 玄英宫
“在妓楼赌博,把所有所持钱财全部赌光,然后还打扫院子还债。。。。。。”
“我活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脸过!”刚刚那个横眉冷对的中年男子双手叉腰,眼瞪的溜圆,明显还是怒气未消。
“我对主上真是佩服到无言以对!”黑发的大约三十岁一身武将打扮的男子双手环胸说的很是漫不经心,让褐发男子很是不满。
“你跟着发什么牢骚!就因为你的部下毛旋。。。。。。”
“不要怪毛旋!”布帘被跳开,一身华服的男子走了出来,是刚刚那个拿着扫把的男子,也就是延王小松尚隆,“一切都是我的错!”
“承认错误还这样理直气壮!”
“哪里哪里。。。。。。”
(#‵′)凸,所有人都被这明显是不知错的语气给气到了,板着一张脸,怒气朝着他们那个不像样的主上冲过去。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反省!”小松尚隆受不了的示意投降,“以后不再扔下政务偷懒,这样行了吧!”
褐发男子稍稍平息了一下怒气,只是,一转头,就看见了双腿盘坐在桌子上靠在一起睡的正香的一黄一金,噗的一声,怒火直冲天宵。
“台甫,蓝泽大人,你们、你们还敢给我睡,你们两个也是同罪!!!”
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宙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了换了衣服坐在那里的小松尚隆,幸灾乐祸的扯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哟,尚隆,你被赎出来了啊!”
“蓝泽大人!!!”
如雷般的巨响让宙斯缩了缩脖子,一转头就看见了双眼冒着熊熊大火的帷湍,傻笑的摸了摸头,眼光飘忽,“啊哈哈哈,帷湍啊,你瞧,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可没有赌博哦!”
“这并不是赌不赌博的问题。。。。。。”
()
“诶?!”宙斯两眼放光的直接截断了帷湍的话,“那就是说下次我也可以去赌咯!”赌博什么的其实也挺有趣的,从尚隆很早之前第一次把宙斯拉到妓楼后,宙斯发现,其实妓楼真的是一座不错的娱乐场所,有人伺候不说,游戏还挺多的,顺便还能够看看戏听听曲,嗯,不错不错!
“蓝泽大人!!!!!”听见宙斯非但没有悔改反而有着跃跃欲试之意的帷湍火气直接再加三层,“蓝泽大人你明明就有着钱帮主上还债的,为何会任由主上留在妓楼扫地还债?!”
“啊,我是想帮尚隆还债的,可是尚隆拒绝了,他说他在那里扫地还可以看见很多漂亮姐姐!”宙斯睁着蓝眸,脸上的神色很是无辜,澄净的眼,眨着万分的真诚。
小松尚隆傻眼,明明就是清不肯帮自己还债甚至还在赌博的时候暗算自己才会让自己输给精光不得不扫地还债的,为什么现在还可以这么无辜这么真诚的说出如此颠倒是非黑白的话呢?
“清,你这是污蔑!明明我向你借钱还债你不肯,我才没有说可以看到很多漂亮姐姐呢!”
“主上,可不可以请你以后有点主上的样子,不要在这么的。。。。。。心思活跃!”犹豫了一下,帷湍还是选择了一个很含蓄的词来代替好色两个字,不过,在场的人却都是明白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真意呢?正因为明白,所以,小松尚隆此刻才会万分的委屈。
“帷湍,你这么可以怀疑你的主上呢,明明是清在说谎!”
“主上!”帷湍一脸正气,“蓝泽大人是不会骗我们的,请不要把蓝泽大人想成主上那样!”
小松尚隆无语了,看着其他人都一脸戚戚然的认同帷湍的话,视线微移,就看见了帷湍他们身后对着自己笑的阳光灿烂的宙斯,挑挑那头他一直都没摸到的金发,挑衅非常,噗的,头上冒出了一个个十字架,这个家伙,凭着那张足以欺骗世人纯真无辜的脸蛋把握住了所有人的心之所向,让所有人都无视了他平时的恶劣行迹一个个的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的,真是太可恶了!!!
“尚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的你被留在那里扫地,对不起!”凑到了小松尚隆的面前,宙斯咬着红唇,歉疚非常,下垂的眼睫毛微颤,如抖动的蝶翼,扑闪扑闪的,引人怜惜。
几乎连千分之一秒都没到,小松尚隆就手足无措连忙说道,“不不不,清,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你不要感到抱歉,真的!”
所以说,小松尚隆啊,你有资格说别人吗?自己还不是吃过一次亏下一次照样犯同样的错误,对宙斯的纵容,你会少到哪里去?
而其他人也一脸感动欣慰的看着“善良的把别人的错归咎到自己身上”的宙斯,啊,他们的蓝泽大人就是这样,不仅聪慧无双,心肠也仁慈的和他们台甫一样了,把蓝泽大人送到他们雁国,真的是天帝对他们雁国的恩赐啊!
而在所有人心目中善良仁慈的宙斯,滑落的金发遮住了低垂着的脸,唇角弯弯,笑的像只小小的狐狸,煞是可爱!
59
59、杯具源的周围只会是杯具 。。。
几天后,六太失踪,元洲侯派人来说明六太被拘,众人焦急不已,这个时候,身为六太半身的延王小松尚隆却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坐上骑兽准备离去,当然了,旁边还有一个懒洋洋的宙斯。
大司马毛旋很绝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他的主上和蓝泽大人,“主上,蓝泽大人!”你们不要离开了好不好!最后一句他很憋屈的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很清楚,就算说出口了,这两位大人也会百分之二百的直接当做大风吹过没听见的。
“啊,不要紧的,我和清只是去散散心!”小松尚隆坐在骑兽上面说到,放佛一点都没看到毛旋脸上的欲哭无泪。
“是啊,六太被抓我很伤心,所以,要去散散心,不然我会很难受的!”一脸痛苦的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宙斯真的很桑心,真的,他可以对神王发誓!
毛旋不相信,他一千一万个不相信,“您们每一次都是这样说,主上,蓝泽大人,您们每一次都要微臣帮着您们掩饰行踪,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大仆下令左迁的!”仕途被贬还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这两位的黑锅他真的不想再背了啊!!!
“啊哈哈哈哈~~”宙斯笑的很天真很无辜,“到那个时候尚隆会帮你想想法的,对不对,尚隆?”
“是啊,到那个时候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小松尚隆也答得很是给力,只可惜,毛旋不相信。
“大人。。。。。。”
不过,不管毛旋相不相信,在他的深情滴呼唤之中,宙斯和小松尚隆已经骑着骑兽渐飞渐远了,慢慢的,划过云霄,成为两个小黑点,最终消失了踪影,毛旋哭丧着脸,捧着主上给他留下的谕令,这下子,他会不会被将军他们直接肢解了?要知道,现在台甫被俘,主上远走,最主要的是,蓝泽大人也一起跟着主上去溜达了,呜呜呜,他还是直接告老还乡算了,这样每一次都被主上和蓝泽大人留下来做替罪羔羊,成为三位大人的炮灰,就算是仙人,他也会吓的短命的啊!
=============================分隔线=============================
蓝色的天空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