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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李奇猛抽一口冷气,道:“难道夫人你暗恋我?我劝你还是不要了,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这世上怎还有恁地不要脸之人。秦夫人都快被李奇气昏了过去,道:“我说的是因为你方才那一番粗俗下流之言。”
“哦,是这样啊。那夫人你为何跑到这里来呢?难道不是因为外面的画面太美,你不敢看?”
“当然不是,只是外面太热闹了,我不太喜欢,故此向郑二哥道喜后,就来这里清静一下。”秦夫人说着翻了下白眼,嘀咕道:“只是没想到来到这里,都清静不了,早知如此,我宁愿待在外面。”
汗!我有这么不堪吗。李奇哼道:“拉个肚子,还要被人干扰我酝酿的过程,真是有够惨的。”
秦夫人听得满脸厌恶之色,道:“你这人能否别把这几个字老是挂在嘴边。”
“哪几个字?”
“就是………当我没说。”秦夫人苦恼的摇摇头,突然别有深意的瞧了眼李奇。
李奇被她看得是心里直发毛,道:“夫人,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秦夫人摇着头道:“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
秦夫人道:“你根本就是不是因为………所以才待在在这里。”
“什么因为所以的?夫人,麻烦你能说人话吗?”
“我………你说的才不是人话了。”
李奇问道:“那为何我听不懂你的话,而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秦夫人原本似乎还显得有些犹豫,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说待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你觉得对不起红奴她们,所以才不敢出去。”
李奇心虚道:“我对不起红奴?这真是我听过最不好笑的笑话。”
秦夫人道:“虽然有当初太上皇的圣旨,她们也可以说是你的妻子了,没人敢乱嚼舌根,但是你可不要忘记,你还没有正式迎娶她们过门,你还说我触景伤情,我看你触景伤情才是。”
李奇挠挠眼角,破罐子破摔道:“是。我承认。我的确是因此待在这里,至少我敢承认,可是夫人你敢么?”
秦夫人道:“如果是,我为何不敢,但是事实上,并非如你所想,你若不信,那也罢了。好了,我出去了。你去不去?”
“我………我恐怕还得再上一趟茅房。”
李奇擦了一把大汗,其实他哪里是因为愧疚,而是他打心里害怕婚礼现场。
秦夫人轻轻一笑,揶揄道:“俗话说得好。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更何况是这大喜事了。”
“你………。”
秦夫人脸一偏,抬腿就准备离开这里。
可这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外面突然走进二人来,其中一人李奇认识,正是太尉府的管家。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穿制服的男人。
“枢密使,你在这里就好了,可让我好找呀。”
那管家一见到李奇,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神色略显焦虑。
李奇好奇道:“有什么事吗?”
那身穿制服的男人上前躬身抱拳道:“卑职参见枢密使。”
李奇道:“你是?”
“卑职奉杭州欧阳知府之命,送一封急函给枢密使。”
言罢,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李奇。
欧阳澈?这真是奇怪了,杭州若有事,他也是上奏皇上,送信给我干什么?李奇满怀好奇的接过信封来,打开来一看,好奇的目光顿时充满了震惊,渐渐的装换成恐惧,拿着信纸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
“啊………!”
这时,李奇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惊叫,“这………这怎么可能,李姐姐怎么可能弑夫,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糟糕!李奇赶紧将信纸一握,余光扫去,只见秦夫人一对美目已经变得有些空洞,目光中尽是恐惧。当即怒斥那送信的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假冒欧阳知府名义,送这份假信给我,还不快从实招来。”
“啊?”
面对李奇的突然的发怒,那送信之人还愣了下,忙道:“枢密使,小人怎敢,这………这………。”
李奇怒喝道:“你敢狡辩,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斩了。”
一旁的高管家也傻了,这里可不是开封府呀。
“枢密使饶命啊!”
那送信的人,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李奇朝着还在发愣的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心领神会,立刻叫来两名下人来,将那送信之人给拖了出去。
“枢密使,小人真………。”
“给我把他嘴给堵上。”
“唔唔唔。”
李奇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道:“夫人………。”
他话还刚刚出口,秦夫人就道:“李奇,信,快把信给我。”
“你开什么玩笑,你的信会给我看么,我还没有怪你偷看我的信了。”李奇将信往怀里一揣,道:“夫人,这可是有人在恶意造谣,待我查明之前,你可别乱说,小心我告你妨碍公务。”言罢,他就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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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烛光晚餐()
寒风在黑夜中;更显凛冽;吹的人是瑟瑟发抖。
直到二更天时分;李奇才回到家里;神色略显疲惫。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李奇前脚刚踏入院内;他的三位娇妻就迎了出来;神情显得非常慌张。
李奇已经绷紧的神经;又在跳动了一下;紧张道:“出什么事了吗?”
三女皆是一愣;季红奴问道:“大哥;你今日去哪里呢?”
封宜奴一脸愧疚道:“夫君;你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她们只是在担心我呀。李奇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道:“我可没有这么小气量;白天在太尉府;我是因为公事才不辞而别的;进去吧;外面站着冷。”
来到后堂;温暖的壁炉;让李奇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季红奴又赶紧递来一杯热茶;道:“大哥;你是不是累坏了;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我现在就去命人帮你烧水。”
“等下。”
李奇拉住季红奴的手;让她坐下;轻咳一声;道:“我可能要提前几日去江南了。”
“啊?”
关于李奇要出征的事;三女早就知道了;但是原本李奇是打算过了元宵节再南下。封宜奴担心道:“是不是出什么大事呢?”
李奇摇摇头道:“大事倒也谈不上;只不过有些事需要我前去处理。”
封宜奴略带不舍的瞧了李奇;毕竟他和李奇才是新婚燕尔;当然不希望与李奇分离;但是她也知道;李奇不是一般的人;他肩上担负着很多重担;只可惜她们无力帮李奇分担一些;只道:“夫君;出门外在。事事都得小心。”
李奇嗯了一声。
耶律骨欲道:“夫君;我与你一块去吧。”
李奇摇摇头道:“你留在这里照顾好这个家;还有你必须要留在东京;帮助我联系耶律大石。我还会留美美在这里帮你;我带马桥和酒鬼去就行了。你们放心;此番出征;我是跑去打别人;不是被人打;所以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三女听罢;稍稍放下心来。耶律骨欲也没有强求;她明白李奇留她在这里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保护季红奴她们。点点头道:“夫君;你放心去吧;家里我们几个一定会照顾好的。”
李奇点点头;又握住封宜奴的手;道:“宜奴。我此番前去;还打算带师师姑娘去;你知道的;她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封宜奴愣了下;道:“那姐姐答应了?”
李奇点了下头;道:“我就是刚从她那里来。”
面对两个至亲之人的离开;封宜奴心中更是不舍。但是她也明白;李师师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李奇在这里还好;可是李奇一旦离开东京;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可真是一点忙也帮不到;红着眼道:“那………那夫君;我能不能………。”
不等她把话说完;李奇就点头道:“你放心;临走前。我一定会安排你与师师姑娘见一面的;她同样也想见你。”
封宜奴欣喜的直点头。
。
由于计划有变;李奇就必须加紧处理手中的事;从二十九到大年初三;他几乎都在公司、官衙两头跑;晚上又得好好陪陪封宜奴她们。
大年初四。
傍晚时分;白浅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来;作为经济使;最忙碌的日子;莫过于过年;因为这个时候;外国的使节是扎堆来京;而他们来这里;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关于贸易方面的;这事自然要归商务局管。
以前李奇当任经济使时;只是与一些主要的使节会晤;至于其余方面的事宜;他都是交给秦桧;而白浅诺可没有一个秦桧帮助她;大大小小的事宜都要一手抓;其工作量可想而知。
车呢?
白浅诺来到门前;左右望了眼;发现马车并没有如以往一般;停在门前;正欲叫人来;忽觉脸上飘来一丝凉意;不禁抬头望去;喃喃道:“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
音未落;白浅诺只见一把雨伞遮住了漆黑的天空;转头望去;只见李奇一脸笑意的望着他;略感诧异道:“你怎么来呢?”
“我来送你回去的。”
白浅诺愣了愣;随即点了下头。
二人并肩往东面行去;走了一会儿;白浅诺忽然问道:“对了;润儿成婚那天;你去哪里呢?”
李奇道:“有些公事要处理。”
“什么事?”
“关于江南方面的。”
“你要南下了吗?”
“后天。”
“这么快?”
“你舍不得我啊?要是你舍不得;我可以晚一年再去。”
白浅诺稍稍翻了下白眼;自动过滤了这话;道:“这里离我家我很远;你确定咱们要走回去?”
李奇笑道:“不是很远;前面就到了。”
“嗯?”
“你吃了晚饭没有?”
白浅诺还想了下;道:“好像没有。”
李奇无言道:“你看看你;忙的连自己吃过晚饭都不记得了;你叫我怎么可以放心离开。”
“我说了没有。”
“但是你方才明明还想了一会。”
“!”
“李大哥;七儿姐。”
走着走着;忽听前面传来陈阿南的声音;白浅诺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陈阿南正往这边招着手;而在他边上还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内泛着烛光。她不禁好奇的望向李奇。
李奇笑道:“你别误会;我绝对想与你一块走回去;但是至少得吃饱饭吧。”
“阿南。”
白浅诺走了过去;向陈阿南轻轻点了下头;又道:“你的马护卫呢?”
李奇叹道:“马护卫说他要陪美美;于是扔下我不管了;所以只得找这小子来。”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来;“请。”
白浅诺稍稍犹豫下;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李奇只觉掌心传来一丝寒冷的细腻。“你的手真是冷。”
“是天冷。”
说话间;白浅诺已经上得马车。
李奇一笑;一脚跨了上去。
当白浅诺掀开门帘;不觉愣住了。只见马车内放着一张茶几;而茶几上则是放着三个碟子;其中有两个里面装着是一块心形牛扒;而中间一个内则是放着一个笑脸;边上还放着一杯色彩缤纷的美酒;在泛黄的烛光下;更显美轮美奂。
这一道菜和这一杯酒对于白浅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