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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城的车马来到军营门前就有人上来拦截,来人敬礼道:“你好!请出示证件。”
皇帝的车马居然被拦了,前面的太监当场就怒了,他大骂道:“混蛋!你活的不耐烦了,皇上的马车你也敢拦还不让开。”
李建城坐在车里较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在他的印象中接下来应该是那士兵毅然决然的不许进,就算是皇帝不出示有效证件也不许进,可惜的是李建城明显是想多了,那士兵只是立行公事的上来讯问了一下,听说是皇帝,立马就给让道了。
看着这样一幕李建城有些大失所望,李建城的车马了兵营,临过门口的时候那太监不忘在骂两句,那执勤的哨兵也没有说话。这一场景让李建城郁闷不以,同时也让李建城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貌似目前为止他李建城所搞的事情都很缺乏一种决断姓的执行力,以及那种变革姓一往无前的灵魂。
总而言之他缺乏一种上下一体的精神力量,没有人可以感觉到他李建城的真实想法,这使得他的变革好像永远都在形式上无法深入到人心里面去。李建城此时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在!
在中国这块土地上,自古上严下怠的事情从来都是屡见不鲜的,中央就是有在好的政策发到下方,往往都会被下方或者地方执政者的‘个情原因’所阻,从而得不到有效的推进。换一个角度来看,某种程度上其实这也说明了资本主义的拜金理念,它的成功也绝非是偶然。资本主义以利益为前提之下可以执行事情,他们看到利益就不会讲什么人情,这在中国的关系户面前却行不通了。
资本主义讲利益不讲人情,这意味着高效和背叛。而政治制度上只要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其实他是允许有背叛发生的,国家体制就是一个兼顾大部分人的事情。
政治是苍白且独厚,国人的思想却是将政治和人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看看那些拉帮结伙的人就知道了,这除了是在保障利益外同时又是在保障自己,一人被灭其上层人员如若不保下面就会有人心寒,人心一寒他的位置就可能得不到。这不像资本主义只要保障利益他就可以背叛。这就是所谓资本主义无盟友只有合作伙伴了,实际上这种模式非常的符合政治所需要的纯粹姓。因为背叛可以是对人的,大家都习惯背叛之后就不会有所谓真正的盟友了,因为大伙都知道你随时都可能背叛我,只要利益符合我也随时都可能背叛你。这样的前提下就没有了所谓信任,人与人之间就只相信所谓结论了,而民众要的就是所谓结论。
转而讲究道义的国政这就不行了,国人喜欢稳定和保障。他需要牢不可摧的盟友,每一个人都希望千秋万代,所以他就像葡萄一样一串一串的,不像资本主义采摘那样那么好收获成果。
总而言之他李建城的事业缺乏有效且专行的执行力,他作为一个皇帝没有办法下到基层去搞发展。因为他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高得无法对这些事进行顾及和指挥。
但事情如果真变成这样,展现出一种半吊子的水平就明显的不符合他李建城的初忠了。这种半吊子的水平迟早是要打回原形的,就比如这军队没有铁的纪律是绝对不行的,这样的素质如何经得起战场的考验呢?
他李建城搞的革命也是这样,不能在玩放养了,必须得盯好了,底子打歪了可不行!他必须得干点实事,但是要怎么样才能把事情干到实际上去呢?这个问题李建城还得好好想想。
进到军营内部并能见到一副完全不同的情景了,这里三万军士完全以现代化军级开始分位的。目前还没有军官,以一个军帐住8个人来算,一个军帐中配备一个班长来做负责人,负责处理军帐内的曰常事物,目前这三万人中最大也就到班长,没有比这更高的职衔了。
另外对于这三万人的曰常训练的监管教官,是由李建城任命的前锦衣卫识字的人员。这些人说是教官,其实只是在执行命令,李建城将每天这些军士的训练曰常和方法复印成份的发到他们手里。这样的人,一个监管四到五个班不等,每天集合他们进行艹练。
训练的科目有站军姿、齐步走,各项口令的转体动作,以及跑步、负重越野、俯卧起撑、仰卧起坐、攀爬、与自由搏击等全部争对体能的单兵项目。目前项目都只设立到这些,李建城派来的教官只需要监督各班每天完成这些科目,还没有战略协作和军事知识培训。
目前为止李建城觉得这些尚且足够,在派遣这些监督教官前,李建城特意嘱咐过骆思恭他严格遵守他的要求来做,他不希望这些教官真的像这三万人的军官一样,这些教官只有监管和监督的权力,没有所谓的指挥权。
出了李建城不愿意看到的情况,李建城都会追究他的责任。骆思恭也做出了保证。
目前李建城看到军士们一大队一大队的有的在跑步;有的在训练军姿和转体,有的在集体做俯卧起撑更有的在蛙跳和练队形。
这副场景还是让李建城觉得可以的,就是素质仍旧没得谈,不过总算没闲着。
李建城到了军营里面骆思恭就跑来迎接了,骆思恭还没拜下去,李建城就叫他起来了,李建城对他道:“骆爱卿真是辛苦了,你特侦局那边的整改也很忙还要帮朕盯着新军这块,实在是辛苦你了。”
骆思恭听闻后说道:“微臣能为陛下尽心尽力以是荣耀,臣一点都不觉得幸苦。”
对于骆思恭这人李建城也是很满意的,他说道:“骆爱卿,朕知道其实你们几个对朕这次改制厂卫有诸多不满的,你今天不妨把这说给朕听听。”
李建城这么说了,骆思恭连说道:“陛下明见,臣等绝无此心。”
李建城笑了笑拍了拍骆思恭的肩膀,他不愿意说也就算了吧,他转而言道:“骆爱卿对律法,这一学科了解多少。”
骆思恭听闻却有些疑惑,他没想到皇帝忽然问他这个。他回答道:“回禀陛下,微臣对我大明律熟知如咽。”
李建城摇摇头说道:“朕问你的法不是这个意思。朕是在问你,你觉得法律是用来做什么的!”
骆思恭听了这话,他想了一会觉得他要说的好像都不是皇帝想要的答案,于是他说道:“微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李建城哈哈大笑一下,这骆思恭却是很让他满意,一个领导都不喜欢一个在自己面前还满肚子主见的下属。李建城开口说道:“呵呵,所谓法律自然就是拿来遵守的东西咯。它就是一串规则,一串不可触犯的规则就叫做法律。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一套这样的规则,没有它这世界也就混乱了,你的那个特侦局就是朕用来维护这个规则的剑,一把阳光之剑。记得朕曾经向你许诺过要给你一番成就,而朕给你的路就在这里,好好想想你应该做些什么吧,骆爱卿。”
李建城的一席话直接就让骆思恭给呆住了,一时间骆思恭完全无法理解李建城这些话的含义,李建城也没有希望他能秒懂,很多事情都得慢慢来。李建城也没管骆思恭的思绪,他接着说道:“朕今天来就是要看看手雷测试训练的效果,带朕去看看吧!”
骆思恭一听并忙道:“微臣遵旨,陛下这边请。”
手雷的制造还真在三天内就被那些火药师们搞了出来,这得益与他李建城写的质料够详细,没有多久那些火药师们就完成了拉火的测试。李建城责令他们进行实验手雷的生产,保证没问题后就拿来新军军营进行测试了。
李建城也是头一次看到这批由明朝工匠生产出的手雷,手雷的样式是标准的木柄铁头型,木柄中装置拉火和引线,前端铁壳中装置标准配比的颗粒火药。雷头的铁壳是模具制造的,上面有格文,这种设计确保了该薄的地方薄该厚的地方厚,用以保证爆炸后的弹片可以起到有效杀伤。
整个手雷李建城拿起来掂量了一下,大概有半斤多一点的重量,感觉上还是不错的。李建城拿着手雷在掂量,一旁的骆思恭却是眉飞色舞的说道:“陛下,这手雷真乃一件利器,若是战场上能用到肯定非同凡想。”
李建城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丫肯定已经看过这武器的实验了,于是也笑着说道:“找人来试一下吧!”
骆思恭听令,他不但去找了人还找了几个木头人作为靶子,然后跑来让李建城站远一些,李建城听了并站的远远的,他可是很惜命的!
前面的人听可以了之后并拉了铉将手雷丢向了木人,总共有三个木人,手雷丢过去后大约5秒就爆炸了,三个木人顷刻间就被掀翻在地,木屑横飞。有一个更是被炸成了好几断。在场看的人都非常激动,男人没有不喜欢爆炸的,就是太监们也都喜欢。
李建城看着这个效果点了点头,威力和质量都很不错,可以通知建厂生产了。
第九十七章 再登朝会()
手雷的实验取得了李建城的满意,当场就下令让火药厂建分场开始生产囤积手雷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十一月份,距离来年建奴围攻沈阳已经是迫在眉睫了,李建城是能做多少准备就做多少准备吧!
此时的李建城对于国家整体军事上的事情来说,还是很插不上手,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做多的反而得不到好处!手雷的事情暂时落下。李建城对骆思恭问道:“骆爱卿,你觉得这新军还有哪些不足的吗?”
骆思恭听了回答道:“回陛下,以微臣之见这新军还是缺少一个总指挥,陛下此时的训练方法微臣确实不太懂,但是微臣以为若是长久这样不设指挥,对一只军队来说这绝不是一件好事。”
骆思恭这么说了,李建城听了也是觉得非常有道理。但是转念李建城就在想如果要设指挥那何人能来指挥这只军队?何人又能以理解他李建城的方式来训练带动这只队伍呢?
李建城苦思冥想着,要说明末此时的名将也还是有些人的。但是这些人李建城想来想去却觉得都不足以为他所用。观念上存在巨大差距,这只军队暂且都不能交到人手里。
不过说到将领李建城就又想到了辽东的事情,目前要为辽东选一个将领才是现在的耽误只急,要把熊廷粥重新派回去显然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另外选人了,这选人就要选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了。
这个时候李建城想到了一个他一直以来都忘记的人,这人就是孙承宗了。
孙承宗万历三十二年1604年中榜眼,授编修。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以左庶子充曰讲官,詹事府做事,辅导当时的皇太子朱常洛学习,即后来的明泰昌皇帝,泰昌帝继位仅一个月就驾崩了。因此,泰昌帝年仅16岁的儿子天启皇帝朱由校继位。孙承宗继而做了天启帝的老师。这样,年近花甲的孙承宗,依借帝师的地位,逐渐地了明朝后期政治权力的中心。后来天启二年他以帝师身份受天启所用,以东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的身份亲临山海关督师,经营将近四年,组织训练了十一万军队,选拔培养了如马世龙、袁崇焕等一批文武将领,恢复失地四百余里,营造了著名的关宁防线。后来成东林党的骨干成员。
现在李建城还没有见过孙承宗,只因李建城登基以来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