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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沫儿更加摸不着头脑。
王爷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还带着笑?
慕夕不起来,所以只能将青木赫带去侧室先坐着。沫儿还细心的准备了早点,她猜测王爷这么早来,定还未用早膳。
不多时,听风也出现在了慕夕门外。
沫儿将他带去找青木赫,见他们似有要紧事谈,也不停留,忙退了出来。
听风对青木赫行礼,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上,“一刻钟前南宫世子来了府上,没见着王爷便托我将这封信送来。”
青木赫皱眉凝思,南宫长歌?他能有什么事?
展开信纸,青木赫疑惑道:游湖?
无端端去游湖?他们打什么主意?
“听风,吩咐下去,带二十名死士暗中跟着我。”
听风颔首,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王爷突然要带这么多死士该是有重大事情发生了。
“把这个交给双双。”青木赫从衣袖中拿出一只小碧绿葫芦瓶,“她知道该怎么做。”
听风忙接过瓶子,眼睛不由的在瓶身上打量。是一个很诡异的瓶子,通体碧绿泛着幽幽的寒芒,瓶身上刻画着许多褐色的蜈蚣,乍一看只感觉蜈蚣在移动,让人浑身都不大舒服。
“不要打开盖子。”青木赫看出听风的疑虑,特别叮嘱道。
听风忙小心翼翼的收好瓶子,对青木赫行了一礼,这才退了下去。
“揽雪。”青木赫推开窗子。
揽雪迅速从屋顶跃下,恭谨道:“王爷。”
“以后不用再跟着慕夕了,待会儿陪我去游湖。”
“是!”揽雪感激的看着青木赫。终于不用再做监视的差事,整个人都轻松多了。加上慕夕又不是好惹的人,动不动就下个毒什么的,听风觉得还是远离她比较安全。
见他如释重负,青木赫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出去候着。
因为南宫长歌在信里写了约在巳时三刻,城南北湖见。他算了算时间,还有半个时候左右,去之前必须先回一趟王府换套行头,外加摸不清南宫长歌的用意,总得做些准备才是。
此时见慕夕的屋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却是不能再耽搁了,他叹了一口气,对沫儿说:“临时有急事,改日再来。”
沫儿很是同情的望了他一眼,点点头,毕恭毕敬的给他行礼,“奴婢会转达小姐的,王爷慢走。”
青木赫转身下楼,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原来慕夕早已梳妆整齐,此时正似笑非笑的倚在门口,看着他说:“这么没耐心,不要解药了么?若果你现在走了的话,再过两个时辰,揽雪就要毒发了呢。”
青木赫收回脚步,转身凝着她,“你只是想我来见你。你没有给揽雪下毒。”
似被他看穿了心思,慕夕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故作镇定道:“你怎么知道没下毒?”
“揽雪是我的暗卫,你不会对他下毒手。”
慕夕撇嘴,“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是你的暗卫又如何,换做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
青木赫眼中划过一抹疼痛之色,声音淡淡,“是么?”
“你为什么派他监视我。”慕夕不答话,换了话题。
“我担心你的安全。”青木赫眸子垂下,有些心虚。他其实是想验证双双说的话是否属实,他不相信慕夕会武功,还杀了他那么多的手下。可是揽雪跟了她这几日,她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青木赫有些困惑。
慕夕轻笑,显然不相信他的话,“王爷果然是大爱无疆,府里两位妃子不够,府外还有佳人,居然还有空关心我?”‘关心我’三个字,慕夕说的格外重音,声音鄙夷而又不屑。
青木赫张了张口,却是无言。
慕夕嗤笑一声,说:“我最讨厌被人监视,这次的确没有给揽雪下毒,若是你还让他跟着我,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慕夕。。。。。。”青木赫欲言又止。
慕夕转身,往屋里走,不再搭理他,“沫儿,送客。”
青木赫哑然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由始至终都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慕夕关上门后,这才松了一口,目光呆滞的坐在桌前,一杯一杯的喝着茶。
她刚才已做的足够潇洒。她不要让他看见自己的懦弱。
她想让他知道,她没有他依然过得很好。
揽雪躲在屋顶,听见慕夕并未给自己下毒,终于放下了心。转而又觉得很高兴,慕夕还是原来的慕夕,于是嘿嘿笑了两声。
可不巧的是,他这嘿嘿两声笑伴随着慕夕摔门的声音,乍一听像是青木赫吃了闭门羹,他这个做暗卫的躲在一边嘲笑。
揽雪也不自知,脸上依旧挂着笑,青木赫已翻上屋顶,冷着脸瞪他。
“王爷,我不是嘲笑你。。。。。。”揽雪是个机灵人,反应迅猛,可就是有些嘴笨。
果然,不解释还好,他这么一解释,青木赫的脸直接绿了。
揽雪忙打了自己一嘴巴,坚定的闭上了嘴。
青木赫和揽雪的刚走,一名黑色锦袍,五官端正,眉眼深邃的男子便跳进了院子里。他眯着眼睛瞧了瞧青木赫的身影,纳闷道:堂堂王爷怎么也学老子翻墙?”
第八十七章 曲水弯弯 陌上谁家()
冷静第一次来将军府寻慕夕,不由感叹这府里奢华。院中古树秋千,花池石台,错落有致,比起奇门教的主楼还要精致许多。就说这么简单的秋千吧,还是用梨花木雕刻的,绳索上竟镶嵌着一串串珍珠,在日光的照射下,贵气十足。
他就这么大刺刺的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悠闲自若。
甚至没有留意到门口的动静:沫儿提着一盒点心走了进来,忽见一陌生人站在自家院子里,顿时尖叫道:“啊!你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
冷静瞪眼转身,见着个可爱的小姑娘,马上换了一副温良的表情,彬彬有礼的对沫儿拱手作揖,询问:“在下名唤:冷静,请问你家小姐可在?”
沫儿戒备的盯着他。冷静?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慕夕被沫儿的尖叫声引来,从窗户探出个头来张望,喊道:“咦?冷静,你怎么来了?”
冷静抬头看她,苦着脸说:“能给属下换个名字不?这名字真他娘的难听。”
“诶,”慕夕顿了顿,眉开眼笑的说:“其实我也觉得冷静这个名字好绕口,不如改成:奇冷,怎么样?就这么决定了。”
冷静:“。。。。。。”
沫儿见他确实认识小姐,也不再怀疑,引着他往阁楼去。
慕夕招呼着奇冷入座,奇冷尴尬的立在原地不动,按道理来说。他要给慕夕行礼才对。毕竟参见教主的礼节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碍于沫儿在,慕夕似乎不希望身份被曝光。他这才无措的站着。
慕夕见状,对沫儿说。“出去院子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沫儿乖巧点头,也不多问便退了下去。
奇冷这才松了一口气,单膝跪地,声音雄厚,“参见教主,教主万寿无疆。”
慕夕翻着白眼。连连挥手。示意奇冷赶紧起来。说真的,到现在她都有点受不了奇门教这口号。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教中出事了?”
“教主知道了?”奇冷诧异道。果然是教主,还会未卜先知。
慕夕一巴掌拍在他脑门,没好气道:“你这个副教亲自出来找我,不是出事了。难不成闲的慌想找我叙旧聊天?”
奇冷揉着脑门,反应了半晌,觉得慕夕的话很有道理,又夸赞道:“教主果然是教主,推理的这么准确,属下真是佩服。”
何时这么能拍马屁?慕夕不耐烦道:“快说,什么事儿?”
“教中昨日接到一单大生意。”奇冷压低声音说,“对方出十万两黄金要杀承影。”
噗!慕夕本刚含了一口茶,愣是喷了奇冷满脸。
奇冷也不嫌弃她。只淡定的用衣袖抹去脸上茶水,继续说:“你知道是谁下的单么?”
慕夕艰难的看着他,摇了摇头。如今世上还有谁这么财大气粗,十万两黄金只为取一个人的命?
“南宫家的世子,南宫长歌。”
噗!慕夕一口茶水没吞下,显然被呛着了,猛咳了几声后,有气无力道:“她这么有钱?你接了?”
“嘿!干嘛不接!有钱谁不赚?况且。他们根本不知道承影就是教主,教主就是承影。届时我们收了钱,过个十天半个月说办不成,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不是么?”
“啧啧啧,险恶!”慕夕嫌弃的看着奇冷,“看不出啊,一脸老实样,心思却如此奸猾!”
奇冷不满意的说,“难不成我们还真把你杀了不成?”
慕夕鄙视道:“你杀得了么?”
奇冷想起那日江湖盛会上的情形,顿时冒了两股冷汗,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慕夕,说:“属下可不敢,属下还想多活几年。”
慕夕轻笑道,“不过他为什么要承影的命呢?”
“这也是属下觉得奇怪的地方。南宫长歌向来不参与江湖上的事,更不会与人结怨。他们家族世世代代都经商,虽与皇室走的近些,但也不受皇室约束。”
“或许不是他要杀承影,而是另有其人?”慕夕顿悟,“你找人好好去查查,反正承影的身份是假的,届时我只要不以承影身份出现,就说承影已死,他们也会相信。”
“是,属下这就去办。”
奇冷走后不久,南宫长歌就来了。
慕夕正在吃早点,沫儿坐在一边与她说话。
青木赫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箱金币,一箱夜明珠,一箱翡翠,一箱珠宝,这些都是昨晚慕夕对揽雪提的要求,他还真的都带来了。
此时见着四个大箱子不当不正的挡在屋门口,慕夕不由黑了脸。
沫儿跟着慕夕久了,也不是没见过这么些珠宝金币,只是一下子整整四大箱,确实有些壮观。她将箱子推进屋子里,询问道:“小姐,这些东西怎么办?”
“不要白不要,你拿去钱庄存了。”慕夕瞟了一眼四只梨花木箱子,继续喝粥。
“这是要存什么?”人还未到,声音先飘了进来。
慕夕抬头,笑眯眯的对南宫长歌打招呼,“你怎么来了?用过早膳了么?一起?”
南宫长歌瞅了一眼地上的箱子,眼中闪过疑惑,却并未多问。沫儿给他搬了椅子布置了碗筷,他坐下与慕夕一同吃点心。
“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怎么一大早的,大家都往我这儿凑热闹,说吧,有什么事?”
还没睡醒,青木赫就等在屋外,青木赫刚走,奇冷就出现了。这不奇冷才走没多久,南宫长歌进来了,待会儿不知还有谁会来?
“今日是游湖的好日子。要不要一起去?”
“游湖?还有谁一起去么?”慕夕眨巴着眼睛,游湖这种无聊的活动,若是人少。还真的不大有兴致去。
南宫长歌看了她一眼,“你就喜欢热闹。还有阿玹,阿玹的妹妹,青木赫。”
青木赫?慕夕抽了抽嘴角,咬了一口点心,心里纳闷道:青木赫也认识阿玹?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今日约了朋友,恐怕不能跟你去了。”慕夕一拍脑袋。想起昨日与双双的约定。她待会儿吃完早点,稍作休整,就打算去一趟天香居,也顺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