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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异国的熏香?林慕夕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眨着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
是一种稀有的花制成的。总之对身体好就是了,你可别怕浪费,时时刻刻点着。梁晚清认真的看着林慕夕,随即招手道,来人,帮大小姐把熏香点上。
林慕夕乖巧的点点头,心里已然有个大概了。
送走了五夫人和林可然,林慕夕叫来一个仆从。吩咐他去捉一只大公鸡来。
被叫到仆从乖乖的跑出去办事,不一会儿,便拎着一只红毛大公鸡跑了进来。
柴房在哪里?林慕夕脆声问道。
大小姐,就在前边拐角处,奴才带您过去吧。那个小仆从听话的带着路。
不一会儿,便到了柴房前。
好了,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进来。林慕夕遣走了小仆从,将那只大公鸡放进柴房里面,然后把手里的熏香点燃,摆在柴房的角落。布置好一切后,林慕夕满意的拍拍手,将柴房锁了起来。并吩咐下人,每日前来打扫柴房,喂鸡粮。
如果这熏香有毒,那么不出数日,这只大公鸡定奄奄一息。
第五章 荷花池边的争执()
林慕夕在院子里面休养数日,实在是憋闷。
昨日去柴房,发现那只大公鸡虚弱无力的爬在地上,喂得饲料也几乎颗粒未食,而那香薰就这么日日夜夜的点着,柴房里面弥漫着很强烈的异香。林慕夕捂着鼻子,欣然将熏香熄灭,命人把柴房清理了一下,便愉快的跑回屋子里。
看来这熏香里面**不离十是掺了着这枚小小的熏香炉子。眼神愤然。还好及时发现,否则就这么无缘无故,死也死的不明不白。
她仔细的翻查书中记录,发现解毒的药方似乎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棋香,妙圣,川灵,长寿龟,无花,男巫子,紫草,阿胶,当归,黄芪”各十克,煮水泡澡,每日需两个时辰,早晚各一次,连泡三十日。另“母鸡一只,雄甲鱼一只,红枣十五颗”,煨汤,每日煎服,连服三十日。即可清毒。
我的天!有够复杂了好不好!林慕夕掩面哀嚎。那母鸡雄甲鱼红枣倒是好找,可是那十味药材,除了后面三个,其余的都没有听过啊。心想这五夫人还真够狠毒的。这要是寻常人根本无法解得了这毒。眼下得另寻时机出趟府,去把这些药材一一弄回来才好。
细想穿越来这个地方也有一段时间了,每日里除了钻研医书,便是自拟药膳,身子虽然中了毒,但总归是比以前强壮了些。
多余的时间鼓捣了一些药粉,所以这本就不大的院子里面,现已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上面用毛笔标着“a;b;c;d。。。。。”,以便区别每个药粉的功效。
林慕夕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看的懂这罐子上的字母意思,起到保密作用,二来,制作出来的药粉也可防身。
看着窗外天气甚好,烦恼的事情先搁一搁。兴意盎然下,拉着沫儿打算在府里转转。
沫儿则一个劲的摆手,似乎觉得林慕夕这个提议真的不大好。
“走吧,沫儿,陪我走走吧,再不走走,我就要憋死了。”林慕夕一个劲的摇晃着沫儿的身子。数日以来的相处,林慕夕一点小姐架子都没有,她待沫儿就像好朋友,亲姐妹,所以此时,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犹如一对儿形影不离的小姐妹。
“好吧好吧,小姐,等会儿你跟我走,不要乱跑。”沫儿无奈的叹着气。仿佛外面的世界有洪水猛兽,这一出去,就性命难保。
林慕夕才不管沫儿的叮嘱,欢快的一路跑在前面。
这林府可真大啊。四处都种满了花草树木,园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青草味儿。脚下白玉石子铺成的小路,蜿蜒向前,周围的常青树枝桠婆娑,偶尔传来几声小鸟的叽喳,犹如踏入仙境密林。令人心旷神怡。
林慕夕边走边张望着,这林府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新奇。偶遇几个丫鬟仆从经过,都是先一呆愣,而后屈膝给她行礼。离去后便交头接耳的嘀咕,或驻足张望。从他们的神情可以看出,这具身子的主人以前真的一点儿地位都没有。林慕夕无奈。甩头就当没听到丫鬟们议论。
荷花池?居然有这么大的荷花池!
林慕夕从小径踏出,一眼便看见广阔碧蓝的池塘。荷叶青脆,荷花还未张开,星星点点的花骨朵躲在绿叶中,清透的池水,乘着风,泛起微波,阳光细碎的洒在池塘间,折射出盈盈的光芒。
好漂亮啊!她一蹦一跳的跑上石拱桥。青葱色的衣裙在风中翻飞,娇小的身影犹如天边的彩蝶,清亮的笑声撞向天空。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那个病猫啊。”声影绵细,拖的长长的,划过空际。
“喂,林慕夕,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打扰了我家小姐读书,有你好看!”黎儿扯着嗓子,眉眼间满是仇恨。
林思思?顺着声音,转头便看见在石桥的另一头,一座三角形的小凉亭矗立在那儿。亭中坐着一女子,鲜橙色的罗裙,头上的珠钗一晃一晃。媚眼如画,可总感觉少那么点韵味儿。见她执着笔,像是在写字。黎儿等一众丫鬟则立在一旁。林慕夕数了一下,大概有七八个丫鬟,浩浩荡荡的还挺大阵仗。
“真是出门不利。”沫儿小声的嘀咕着,看了一眼凉亭里的人,撅起小嘴。
呵呵。林慕夕淡笑着。走了过去。
“二妹妹在干嘛呢”?她笑着上前,探头看了看纸张上写的诗句。
林思思傲气的昂着头,端坐在石凳上,也不起来行礼。鼻孔朝天道,“作诗,你又不懂,问来作甚。”
“谁说我家小姐不懂。”沫儿嘀咕道。林慕夕拿眼瞄她,沫儿便闭了嘴。
“哦?我是不懂。让妹妹见笑了。”林慕夕好笑的看着她,心想,这诗句读起来既不押韵,措辞也显一般,看来这个林思思是个绣花枕头,肚子里也没有多少墨水,到是装的处处高人一等。
林思思端笑着,瞟了一眼站在身前的黎儿。黎儿会意的点点头。
“既然不懂,就别处在这儿,免得破坏我家小姐的雅兴。”黎儿蛮横的插嘴,言下之意要赶林慕夕走。
林慕夕瞪了一眼黎儿,心想这丫头真是欠揍,看来上次打的还是太轻了。都不长记性?
“啊!”
林思思突然尖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黄蜂,在凉亭里面横冲直撞。丫鬟们瞬间乱作一团,不知是谁推了林慕夕一把,碰到了桌子上砚台,墨汁洒了出来。林思思又是一阵惊叫,“啊!我的诗!”
林慕夕从混乱中站位脚,和沫儿相对望。心中疑惑,这个林思思又是唱的哪出戏?
“喂!林慕夕你是不是嫉妒我会作诗,所以故意把它毁掉!”林思思手指着黑乎乎一大片墨汁的纸张,杏眸圆瞪!
“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林慕夕辩解道,脸上带着歉意。毕竟人家新做的诗,现在被弄得污糟不堪,满对不住的。
“哎呀,小姐,这可是昨日先生给小姐出的考题,待会儿要交给先生过目的,现在弄成这样,可怎么办啊?”黎儿惊叫着。
林思思本就生气,听了黎儿的话,更是怒气冲天。
冲着林慕夕吼,“你赔我!”
沫儿见状,嘴角一撇,嘀咕道,“不就是一首诗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家小姐随便都能写个十首八首。”
沫儿这丫头近日被林慕夕熏染的,也开始变得嚣张起来。
“喂!你倒是赔不赔啊?”林思思质问道。
“她哪里会作诗啊,哈哈,她估计连字都不认识吧?”
“肯定不识字,她整天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估计连诗词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就是就是,哈哈。真丢人。”
丫鬟们掩嘴小声的议论着,看向林慕夕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算了,当我倒霉!让你赔你也写不出个什么来。”林思思听着丫鬟们的议论,嘲讽的望着林慕夕,心中的优越感暴增。
“哎呀,小姐,你的耳环怎么少了一只?”黎儿扶着林思思的手顿在空中。
“喂!是不是你偷了我们家小姐的耳环?”黎儿快步走上前来,拽着沫儿的衣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搜身。
沫儿心性单纯,急忙辩解,连连摆手,喊着冤枉。
“肯定是你,你刚才明明站在我们家小姐身旁。”黎儿不依不挠,认定了沫儿就是小偷,拉拉扯扯间,一个用力,把沫儿推入荷花池中。
噗通!
“救,救命。”沫儿不会水,张着双手在水中扑腾。小脸呛的煞白。
林慕夕心中已明大概,暴怒之下,冲过去一脚便把毫无防备的黎儿踢入荷花池。自己一个猛子便扎入水中,将沫儿拉上岸。
林思思本就端着看戏的心,突然见黎儿被踢下水,顿时心中大怒。喊着人去救黎儿。
“喂,林慕夕,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的丫鬟偷东西,你还敢打人。”林思思疾步走到林慕夕跟前,瞪着一双丹凤眼,精致的脸庞扭作一团。
“我家沫儿没有偷你的耳环。”林慕夕心疼的为沫儿擦拭脸上的水珠,三月天里的池水冰冷刺骨,沫儿此时已经冻得嘴唇煞白,浑身哆哆嗦嗦。而她自己也不好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风一吹,只觉得钻心骨的冷。
“哼!嘴硬!”林思思说着,便要来搜沫儿的衣袖。
林慕夕见状,更是恼怒至极,一把便将林思思推倒在地上。周围的丫鬟连忙上前去扶,被林思思一手挥开。
“你们在干什么?”沉重而醇厚的声音。
林慕夕茫然抬头,额前的发丝还滴着水珠耷拉在脸庞,狼狈不堪。
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英俊而略显沧桑的脸庞,眉峰如刀,眼眸深邃的盯着她。而他身旁,还站着另一名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的男子。该男子肤色显白,身上的衣服华贵而精致,一枚透亮的玉佩在腰间若隐若现,一看便知身价不凡。
“爹爹!”林思思率先反应过来,略带哭腔的从地上爬起身,往那个中年男子怀里扑去。
爹爹?难道他就是林楚楠?这副身子的亲爹?林慕夕转了转眼珠,目光在两名男子身上来回游走。
“思儿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林楚楠声音放缓,心疼的牵着林思思的小手,眼中的慈爱,让人心中一暖。
“大姐姐弄脏了先生布置的考题,还偷了我的耳环,那耳环是爹爹上年从云木江带回来的,思思很宝贝它,不想大姐姐见了喜爱,便偷去了。我叫她还给我,她不肯,她把黎儿踢入池塘,出手打了我。”林思思委屈的瘪着嘴,一件一件的数着,诬陷林慕夕。
林慕夕直翻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耳环不耳环的?自己压根儿没见过那什么云木江的耳环。这个林思思说起谎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林慕夕,快把思思的耳环还给她。”林楚楠顿时满脸阴暗,斥责道。
“林老爷,我没有偷她耳环。”林慕夕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目光平淡的直视着林楚楠。
“造反了你?我的话都不听了?”林楚楠先是听见林慕夕喊他林老爷,心中微诧,又见林慕夕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还跟自己唱反调,顿时觉得老脸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