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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红妆-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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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夕狐疑的盯着他,心里挪揄道。你行不行啊,眼前这俩人分明就是有备而来,还用激将法激得我们与他赌,你这家伙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算计过人,还真应下了赌约。

    “两位请。”青木赫率先往最里面的那张赌桌走去。

    落重殇拽着闹别扭的慕夕,大步流星,紧随其后。

    慕夕怒吼吼的对他翻白眼,可是他似乎心情很好,眼皮朝上,根本没有把矮他一头半的她放在眼里。

    “规则。”落重殇在赌桌前站定。

    青木赫抬手,身边的揽雪递上一张赌场的地契。

    “这里有两个色盅,我摇色盅,你猜大小。同样,你摇色盅,我猜大小。谁猜中,谁赢。”

    慕夕竖着耳朵听,这种赌法还是第一次听呢。比刚才赌的那些都有意思,而且更考验人。

    若一个很厉害的人,摇色子的手法高明,那听色子的就有了一定的难度。

    慕夕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落重殇,眸中满是不安与询问。

    落重殇却好似信心百倍,毫不犹豫的说,“就这么赌。”

    青木赫伸手,“公子先来。”

    落重殇也不推脱,豪爽的拿起色盅,声音舒朗,“听好了。”

    青木赫比了个请的手势。

    落重殇便开始摇动手中色盅。只见他手势奇特,修长的手指扣住色盅顶部,呈旋转型摇动,慕夕支楞着耳朵听了半晌,竟丝毫听不出他色子的点数。

    高明!

    慕夕觉得自己已经很牛掰了,光是听色子,不单能听出色子大小,还能听出色子点数,可是落重殇摇的色子,她只听见一阵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色子落定,落重殇抬眸看向青木赫。

    青木赫眉头皱了下,可他戴着面具,别人并未看出他此时的犹豫之色。

    一直立在他身后的揽雪,却一脸闲散。他似乎对自己的主子很有信心,若他知道他敬爱的主子此时内心犹豫不定的话,不知道他该做何感想。

    落重殇的色盅已放下许久,对方还未做出选择。

    慕夕得意道,“怎么,听不出来么?要不要本小爷给你提个醒儿?”

    这小公子好嚣张。青木赫冷眸微凝,毅然决然的将地契掷出,“押大。”

    落重殇不动声色,与他对视片刻,赞扬道,“公子好耳力。”他揭开色盅,“恭喜公子。”

    青木赫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可眼神依旧冷傲,“轮到你了。”

    落重殇轻抬手臂,“请。”

    青木赫长臂一伸。捞过桌角色盅,左右摇动,速度之快。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慕夕深吸一口气,暗忖道,居然听不出来?难不成耳朵出了问题?

    落重殇摇的色盅她听不出所以,觉得正常。但一开始,她就没有把眼前这位找茬的公子放眼里,此时还是听不出色子点数,不免有些懊恼。

    混迹赌场这些来个月。本以为自己已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差自诩个赌神的封号了。此般见识过高手过招,才知自己技不如人,还真是差远了些。

    青木赫的色盅落定,落重殇想都不想。直接将全部筹码推入押小的那一边。风轻云淡的等着青木赫开盅。

    慕夕又炸毛了,急吼道,“喂,你不用再想想么?”那可是能买下一座城市的钱啊大哥!就这么随意丢了出去。

    青木赫脸色微变。瞪着他良久。

    落重殇说,“我输了。”

    慕夕吼道,“色盅都没打开呢,你怎么知道输了?”

    落重殇将她揽入怀里,不让她动弹,“输了就是输了。走吧,我请你去吃羊杂汤,我可以刷脸。不用钱。”

    话语慵懒,步伐随意,仿佛刚刚输掉一大笔钱的不是他本人。

    没见过输了还这么开心的人。

    慕夕哀嚎着,愤愤不平的跟在他身后。

    青木赫眸色晦暗的看着俩人走出去的背影。面具下那一张冷峻的脸,此时黑沉的吓人。

    揽雪凑上来,恭喜道。“还是王爷厉害,一出手。就将他们赢去的钱都赢了回来,这次啊,七爷总算可以放心了。”

    青木赫说,“他有什么可担心的,这赌场又不是他开的。”

    他只不过是个管家,操着哪门子的心?

    揽雪闭上嘴,想了想也对。

    可见自家王爷似乎心情不大好,赢了这么漂亮的一仗,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呢?

    可是,只有青木赫明白,其实输的人是他自己。

    色盅打开,的确是大。落重殇押的是小,表面上是输了。实际,却并不是如此。

    他很清楚,落重殇摇的色子,他根本听不出大小,点数,他就是那么孤注一掷,侥幸投对了。可是,他摇的点数,落重殇却听得一清二楚,高手之间的对弈,只看眼神,就明白对方的实力。

    落重殇的实力在他之上,甚至远胜于他。

    至于为什么他会主动认输,青木赫也弄不清楚。唯一可能的是,他来这里赌钱,并不是为了钱。

    那他,是为了什么呢?

    明晃晃的太阳照在人的脸上,头发上,眉毛上,竟染上了几分橘黄色。

    摘下面具,一时间适应不了外面的阳光,慕夕眯着眼睛,不大高兴的往前走,把落重殇甩在身后。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瘦弱的肩头,如瀑的墨发仔细挽了个小结在头顶,细白的耳垂被暖阳包裹住,似乎呈半透明状,温软可爱。

    落重殇的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去,讨好似得说,“还生气?”

    慕夕哼了一声,不予理睬,径直往前走。

    落重殇跟在身侧,眉飞色舞,“赌钱本就有输赢。”

    赌钱本就有输赢?明明你就是故意输的,你还好意说这句来糊弄本小姐?哼!慕夕瞪他一眼,又哼了一声。

    落重殇拽住她手腕,“实在生气,我们再回去,把输掉的都赢回来。”

    慕夕顿足,瞅着他看,“没兴致了!”

    “那就去喝羊杂汤。”落重殇抿嘴笑,笑的温润如玉。

    慕夕有些失神,心里嘟囔道:笑这么好看做甚。

    随即耳边便传来一阵惊呼,声声尖锐,透着惊喜。

    “呀!那不是苏公子么?”

    “是啊,真的是苏莫邪公子啊!长得好俊啊!”

    “笑起来好漂亮啊,实在太漂亮了…。。”

    身边不知何时围来一群花痴少女,双眼冒着桃心盯着落重殇。就差扑上来将他吃干抹净。

    慕夕冷汗直飙,这群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落重殇有礼貌的一一回应,慕夕抚着心口幽幽的想,心塞啊,这家伙最近成了演技派。

    垂着胸口看着这个万人偶像,慕夕觉得,她突然有些怀念那个冷厉邪恶的落重殇……

    若是这群白痴少女见过他杀人喝血的样子,不知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痴痴跟随?

    一边,慕夕伴着落重殇,大街小巷穿梭游荡,吃吃喝喝玩玩。

    一边,为了给阿玹解蛊的事儿,南宫长歌与上官墨忙的焦头烂额。

    话说蛊毒可解,但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阿诺仔细计算了许久,算得这个月十五,月圆之夜正是解蛊的好时机。

    只是,她现在还缺一味儿药引…………月夜荷

    这月夜荷啊,别的地方没有,只生长在巫狼族的古麦山谷深处的一汪水潭里。

    且它总是伴着月光开花,天亮之时就会凋谢。

    若能顺利采摘此花,日夜快马加鞭,也得三日才能赶回都城送入皇宫。这月夜荷早已凋谢。

    这可如何是好?

    为此,上官墨,南宫长歌,阿玹仨人讨论来讨论去,最终决定,阿玹随他们一同去采摘这朵奇花,采到了就当场解蛊。

    可是,问题又来了,月圆之夜,万一采不到花,该怎么办?那又得等下一个月圆之夜,就怕阿玹等不起。

    阿诺凝思许久,提出回族里,找掌月祭司帮忙。

    掌月祭司在巫狼族执掌祭祀活动,地位只居于掌教之下。他手中那根祭月杖不仅可以吸收月光精华,还能将吸收到的月光释放出来。若是提早一天采摘到月夜荷,可以利用他祭月杖里面的月光来保持那荷花开足一天,等到月圆之夜。

    但那祭月杖吸收的月光只能维持一天一夜,所以,他们只能在月圆前一晚先去采摘月夜荷,这样便万无一失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月夜之荷 并蒂莲生() 
距离这个月十五还有七日。

    身为皇帝的阿玹为了掩人耳目,从前几日开始便称身子微恙,不上早朝。只坐在金帘后听政。

    他打算离开皇宫后,就派自己的亲信假扮自己,坐在金帘后。

    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是阿玹离开皇宫被青木赫的党羽知道了,他们趁机来个围宫政变,谋权夺位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叫人顶替自己听政的方法不能常用,但只需顶个几日,就够了。

    至于原公公,阿玹只是惩罚他去冷宫面壁思过三个月。既没体罚也没苛责半句,让原公公受宠若惊。这些时日,一直呆在冷宫,对前殿的事儿是一无所知。

    这也正好,一切都在阿玹的掌控之内。这次暗中离宫,原公公这个吃里扒外的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也不能去通风报信了。

    至于回来后要如何处置他,那就是后话了。

    这日,天刚微亮,南宫长歌的马车便驶入宫中。

    阿玹一番乔装打扮,与南宫长歌一道上了马车,潜出宫去。

    由于蛊毒频繁的发作,阿玹本精瘦的身材此时显得更加精瘦,是一种病态的瘦,好在眉骨依旧有棱有角,眼眸犀利。

    南宫长歌递给他一把折扇,已是七月盛夏光景,尽管马车里堆放了寒冰桶,但坐在车里的人,还是热的额角微湿。

    阿玹闲逸的扇着扇子。打量着这马车。

    车里支起的竹桌上,摆放着冰镇桑果,一瓶菊花酿斜斜躺在车角的冰桶里。冒着森森寒气。车辕是紫檀木打造,车帘子是不透光的雪桑丝,一阵风过,柔软飘动的同时,车里也觉得凉爽许多。而坐下的靠椅宽敞柔软,俩人坐于车中,或卧或趟皆不显得憋屈。

    “人说全国第一才子南宫世子。不光诗词满腹,各方面才艺也是无人能比。能把马车设计成这样的,还真是没辱没你的名声啊。”

    南宫长歌神色淡然,慵懒惬意,声音轻快。“皇上若是喜欢,回头臣给您造一辆。”

    “就等你这句话了。”阿玹喜上眉梢。

    南宫长歌淡淡扫了他一眼,“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你小子,怎么跟皇上说话呢?”阿玹瞪眼睛。

    南宫长歌扶额,“为了您的安全,您现在是玹公子,请您记住。”

    阿玹张了张口,笑着摇摇头。

    也就只有南宫长歌敢这样对他说话。虽没有君臣之礼,但仍能感受到他对他的尊重。真心尊重一个人,并不是体现在三叩九拜。也不是体现在张口闭口的尊称。

    明白阿玹的心思,南宫长歌眸子带过一丝笑意。

    “你身上蛊毒未清,不能太过劳累,我们此番走的早,若是不舒服,就说出来。在周边城镇借宿一晚也未尝不可。”

    阿玹眉头微凝,神情却随意道。“不碍事,先赶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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