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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的心疼得无法让她能说出话来……她的心乱极了,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黄广益的大度让晨夕无所遁形。
黄广益的声音也变了:“晨夕,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你也看到了,我生活得也还不错。你看你,比我还要伤心。现在可是你甩了我,晨夕,快别这样了……”黄广益笑眯眯地安慰道。
晨夕慢慢地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黄广益:“你今天怎么来这?”
“腾市长让我过来的,是为了北京项目推会会的事情。”
晨夕点点头,她看过材料,知道其中的两个推介项目都跟黄广益有关,北京的名单上黄广益的名字排在企业的第一位。
晨夕最终还是没有麻烦黄广益,虽然她几次都想开口请求黄广益的帮助。她想,这对黄广益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她第一次发现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当初想象得那样恨着黄广益……她迷茫地看着这个俊秀男人,这个男人大抵是爱着她的,虽然不知道他的爱情能保持多久,可是至少此刻的黄广益是真诚无比的……
当黄广芬在百货公司见到一身名牌、亮丽光鲜的晨夕时,她的眼睛仿佛要瞪出火来。
她想到那天在饭店她和弟弟受到的屈辱,晨夕的心计与算计……
晨夕脚蹬路易威登的跑鞋,一条紧身的范思哲5分牛仔裤与同款式的牛仔紧身无袖衬衫混合着她那独有的知性与优雅刺目着黄广芬的眼睛,晨夕大胆地解开了胸口上的两颗衬衫纽扣,若隐若现的露出淡蓝色的蕾丝内衣,引得路人特别是那些小青年频频回头……晨夕的自信与淡定浑然天成,这样的晨夕全身都笼罩着闪耀青春的光辉,此时的晨夕是那么的耀眼,她就像一颗发光的明珠照亮着她的周围。
她已经知道唐腾是谁。现在她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一直都只是弟弟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晨夕从未进场,丈夫前妻的女儿从头到尾都把自己的弟弟给耍了。晨夕终于等到她想要的报复,而发生这一切的催化剂却是自己。晨夕早把自己琢磨透了,所以晨夕的报复又快又准。她觉得弟弟太傻了,明明知道晨夕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可是弟弟依然甘之如饴的、飞蛾扑火般地奔向晨夕这个看不到结果的未来……
晨夕也看到了黄广芬,对于黄广芬的恶意晨夕一点感觉也无。晨夕正在为妈妈挑选一套保养品。此时中宁市最高级的化妆品就是SK…2和雅诗兰黛。
晨夕对售货小姐说道:“小姐,请给我来一套雅诗兰黛的保湿系列。”
黄广芬走到晨夕的身边:“哼,晨夕,你真是好本事,傍上了大款,都能用上雅诗兰黛了。去了一次滨海没想到你还知道路易威登与范思哲了,看来你是比你妈妈厉害。我那个傻弟弟不知道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
晨夕哑然失笑,原来最了解你动向从来都是你的敌人。她笑眯眯地回答黄广芬的质疑:“我的确有本事,能用上男人的钱。不像你黄女士当年还倒贴我父亲,听说当年你家里特意拿出一笔钱给我父亲做安家费,一点也不嫌弃父亲有我这个拖油瓶。”
周围人立刻把刚才对晨夕张扬的厌恶与嫉妒迅速转向了黄广芬。
黄广芬的脸变得通红,她在跟晨夕的交手中从没嬴过一次。可是显然她在晨夕的面前还是没有学乖,她每每挑衅晨夕,失败的总是她自己。
黄广芬惊恐地看着晨夕,晨夕真是无情,为了打击她还不惜破坏亲生父亲的名誉。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当年的事情,一点余地也不留。
周围的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都对黄广芬指指点点。
“哦,原来这个女人是‘小三’。”
“我看这女孩怕是有二十了吧,那她的爸爸年纪应该不会小,这个女人这么年轻,看来是真不要脸……”
这些议论清晰地传到黄广芬和晨夕的耳朵里,黄广芬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她瞪着晨夕,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能烧死晨夕。
晨夕拿出卡毫不手软地刷掉了五千多块,帮妈妈买了一套昂贵的保养品。她闲闲一笑:“黄女士,你已经过时了。赵有迪的女儿已经长大,她不可能任你再欺负、任你宰割妈妈或是妈妈的女儿。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你!”黄广芬被晨夕咽得说不出话来,她怒视晨夕,这个女孩终于能够理直气壮地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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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的笑从越加的灿烂:“黄女士,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要撒泼我奉陪。可是我要提醒你,千万别对我妈妈动手,否则我让你这个副总干不成!”
黄广芬翻着白眼,不屑地说:“晨夕,你未免太自大了!你凭什么威胁我!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吗?你还不够格。你以为你是谁?贺崟如果不是看你爸爸的面子他会对你这么好吗?现在人人都知道你这个‘晨秘书’,这一切都是你爸爸的功劳。”
晨夕一点也不动气:“黄女士,不要低估你对手的能力。让我告诉你一句实话,现在我完全有把你彻底毁掉的能力!我的文笔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假如我把当年的事情声情并茂地写下来投稿到《知音》、《家庭》这一类的杂志上,你说我的稿件编辑会感兴趣吗?到那时候,是全国人民来声讨你,说不定还会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大辩论,爱情是否可以凌驾于道德与家庭之上?那时候说不定你比电影明星还红,走在大街上,还会有人叫你签名。”
黄广芬苍白着一张脸,她知道晨夕的这番话并不是在吓唬她。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黄广芬开始有些崩溃了。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那又怎样?!我妈妈还是他的结发妻子呢。当年你的现任丈夫放任他的情妇到发妻面前表演时,你们有想过我妈妈吗?”晨夕的声音依然不大,可是她的话却让周围的人动容。众人都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纠葛是为什么,同情自始自终地都站在晨夕这一边。
一个中年女人看不下去了,或许她有着同样的遭遇。她走到黄广芬的面前:“你一个第三者既然已经成功转正,就放过孩子吧,你还要不要脸?这样为难丈夫的孩子?!”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黄广芬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可是晨夕并未放过她,对着她的背影说道:“黄女士,别再试图挑衅我或是我妈妈。我妈妈对你和你的丈夫一点兴趣也无!你所有的阴损招数我都会一一奉还给你!”
周围的人甚至给晨夕鼓掌,黄广芬掩面而逃。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嬴得那样惨烈,这样的胜利同样让人撕心裂肺……
她颤颤巍巍地拿出电话,此刻她特别想听到唐腾的声音。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夕,怎么想起这时候给我电话?”唐腾的声音很急促。
晨夕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唐腾,你是不是在训练?”
唐腾抓了一把钮辛的胸脯说道:“是的,我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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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一点也没怀疑唐腾,她黯然地说:“那你忙吧。”
唐腾终于听出晨夕的声音不对劲,他立刻推开缠绕在他身上的钮辛,从床上跳了起来:“老婆,出什么事了?你的声音怎么这样?”
晨夕小声饮泣着……
“唐腾……”
唐腾的心‘嗖’地一下紧了起来,“宝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我马上过去?”
钮辛看着这样的唐腾,她的心已经跌落谷底,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上拼命运动,恨不能死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此刻他的心里却只有另外一个女人。她悲凉地发现,晨夕已经占据了唐腾的全部心思,自己只是这个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吝啬,他其实从没给自己一丝的爱意,她只是这个男人豢养的宠物罢了……这个认知,让钮辛的心疼得无以复加。
晨夕呜咽着:“那个女人刚才又来挑衅我……”
唐腾的声音都高了:“夕,你有没有吃亏?!”
听到唐腾的话晨夕反而笑了起来,她又哭又笑地对唐腾说道:“唐腾,我是什么人呀?我能吃亏吗?我也就在你面前吃亏。”
唐腾这才放下心来,他很了解晨夕的感受,无论怎样的胜利,都无法抹杀曾经的伤害。
“夕,I love you eveny!”唐腾深情地对晨夕说道。
晨夕泪如雨下,上天是公平的,她关上了一扇门,却给她开了一扇唐腾的窗户,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了解自己……
晨夕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还有两天就是赴京的日子,很多工作人员都已经到京了,包括汤祖德也在昨天去了北京。晨夕又成为山中的霸王。晨夕早就想好搭乘今天到滨海的飞机给唐腾一个惊喜……
人生总是偏离既定轨道……晨夕刚下飞机就一直拨打唐腾的电话,可是唐腾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晨夕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晨夕想了想,遂给耗子打了电话。
“耗子,你好。我是晨夕。”
耗子接到晨夕的电话很高兴:“晨夕?怎么今天想起给我电话?昨天还跟唐腾在一起,听说你回中宁市了。嘻嘻,没想到我和唐腾都做了你们中宁市的女婿。”
晨夕笑着说:“耗子,你们昨天玩得很晚吗?怎么唐腾现在还不接电话?”
耗子心想,坏了,他知道十有八九唐腾现在肯定还搂着钮辛在睡觉。昨晚唐腾把钮辛给叫来了,一直玩到凌晨二点。
耗子一本正经地说:“哦,昨晚我们是玩得很晚,唐腾喝多了,现在还在家里挺尸呢。昨晚是我把他送回家的。”
晨夕自己打车来到唐腾家,看到晨夕,腾珂喜出望外,“晨夕,怎么这时候到呀?也不让胖胖去接你,他昨晚都玩疯了,现在还没回家。”
“阿姨,我本来想给唐腾一个惊喜的,可是他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
腾珂立刻明白发生了何事,她赶紧说道:“晨夕,你先回房间吧,我想唐腾很快就会回来的。”
晨夕点点头,回到房间。
她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唐腾现在一定是躺在某个女人的床上,这个认知,让晨夕感到是那么的无力。
她做梦都没想到唐腾居然现在就开始背叛。晨夕苦笑,她还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她以为爱情的保鲜期应该至少能有三年的。可是现在证明她和唐腾的爱情三个星期都维持不了。滨海的夏天是那么的热,可是晨夕的心却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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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唐腾,她想了想,拿起家里的固定电话。
电话终于通了。
“喂,你好。是腾阿姨吗?我是钮辛,胖胖还在睡觉呢。我看是家里的电话所以帮他接了。”
晨夕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她没有说话。机械地丢下电话,拿起自己的行李悄悄地离开了唐家。
钮辛放下电话,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来到机场,晨夕的运气不错,一个小时后,晨夕坐上了到北京的飞机。她的心此刻空空如也……唐腾明目张胆地背叛让晨夕喘不过气来。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云层被阳光晕染着夺目的光芒。空姐热心的服务更让晨夕沮丧。
晨夕给贺崟发了信息到北京的航班,一看到贺崟,晨夕不顾一切地冲进贺崟的怀里:“贺崟……”
贺崟把晨夕抱了一个满怀,笑着说:“怎么提前过来了?”
晨夕紧紧地抱住贺崟:“想你了……”
贺崟笑出声来:“呵呵,我当真话听。”
晨夕:……
上了一辆军车,晨夕依偎在贺崟的怀里,懒懒地、无精打彩地看着窗外。司机虽然穿着便衣,但晨夕依然能看出司机是个现役军人。他只管认真地开自己的车,对车里发生的事情毫无一点好奇心。
贺崟把晨夕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