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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君忆心里顿时就日了狗了,他手撑着缸沿使劲儿挣扎。
郭煜这回是使了全力来压制他,按了几秒,手上一松劲儿,程君忆头就抬了起来,他一边咳一边骂道,“咳咳咳!郭煜!!!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呢,郭煜就又按着后脖子给他按了进去。
程君忆没想到他还会再来一次,完全没准备之下,顿时脑袋就再次淹到了水里。
第二次一上来,程君忆就后退了几步,先离开能被按到荷花缸里的范围,才弯腰一个劲儿地咳起来。
这次呛的比上次更厉害。
“这会儿清醒了吗?清醒了咱们就好好谈谈,你所谓玩玩的那些东西。”郭煜在一边问道。
程君忆弯腰咳了半天,才直起腰来。
程君忆眼里冒着火,直起腰的第一件事就是挥拳打了上来,“卧槽!你他。妈有病吧!?我玩我的跟你有毛线关系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在外面那都是合法的!合法的你懂吗!?”
郭煜没躲,被程君忆一拳打中左脸,这小子一点没惜力气,他的左脸立马红了,疼的发麻。
“我不知道合不合法,我只知道,你再这么玩下去,早晚得把自己的命给玩进去!”话音没落,郭煜一拳揍了过去。
程君忆本就没站稳,顿时就被打了个踉跄。
“你管我!你算老几!”程君忆一边吼一边扑了上来。
打了几个来回,郭煜把程君忆压在了地上,他一拳挥出去,嘴里骂道,“我他。妈今天就是脑子有病!过了今天,你就是求我管你,你爷爷我也不会再管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没过多久,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肿破皮,身上更是滚得草汁花叶,泥土水迹到处都是。
郭煜又一次压在程君忆身上,还没来得及挥拳呢,背后猛地被人飞踢一脚,一下子翻出去老远。
“我靠*……¥!来这儿砸场子来了!”
“揍他!”
“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8!”
别墅里的那帮子人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了,从后头把郭煜踢倒,围上去就打。
程君忆赶忙爬起来,冲着外围的一个人一脚上去,顿时挤挤挨挨地顺着倒下了好几个。
他趁着这时候冲进去,照着围着的人挥拳就打。
“弄错人了吧你!?”
“我艹……#!君子你打我?”
“你脑残吧?我们是来帮你的!”
“我求你们帮了吗?!”程君忆看这会儿大家都停手了,回身把郭煜扶起来,骂道,“我跟我兄弟打着玩不行吗?!跟你们有毛关系!多管闲事!”
“这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打着玩儿?!什么玩意儿!打吧,打死算完!”
“窝草你什么意思?帮你还帮错了?”
“早知道全当没看见。”
“既然人家兄弟情深,咱们在这儿碍的什么事,走了算了!”
程君忆挤开人群,一边扶着郭煜往屋里走,一边挥手道,“滚滚滚!都滚吧!哪儿远滚哪儿去!”
也不管后面一群人骂骂咧咧的,他自顾自扶着郭煜回了别墅。
进了门,照样是乌烟瘴气的。
程君忆也不管这些,扯着郭煜往楼上走,“我屋里有医药箱,走吧,先上去看看伤的怎么样了,不行一会儿去医院。”
郭煜拽住他,“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说。”
“收拾什么啊?明天阿姨就回来了,让她们收拾。”
郭煜俯身拾起地上长卷烟的烟头,盯着一张被揍的五花八门的脸,道,“这东西,在中国可不合法。留着这些,你是想坐牢吗?”
“留下又怎样?我未成年。。。。。。”程君忆话说了一半,看郭煜开始在地上、沙发、桌子椅子上找烟头这些东西,便也不说了,也开始四处查找。
别墅区有配套的医疗室,程君忆和郭煜身上都是皮肉伤,也没伤到什么要紧的地方。
去了给医生一看,连包扎都省了,给了点口服,外涂的药片药水,简单处理了一下就让回来了。
只是这伤不严重是不严重,就是难看,两个人怒起来完全想不到什么打人不打脸的,彼此都被揍得鼻青脸肿。
一照镜子,郭煜就后悔了。
问医生,医生说起码得一周往上,脸上的伤才会彻底消失。
郭煜就更后悔了。
照这么说,未来至少一周的时间,他都见不着娇娇了。
何况,除了这个,目前还有一个大问题——怎么开口跟爸妈说?
郭煜来的时候本来就已经下午两点钟了。
等到他们两个从医疗室出来,天色已经微微擦黑了。
“嗯,对,玩的比较晚,大家都住下了,太远了,我也不回去了。”郭煜打电话给他爸报信,没敢打给他。妈,张妈妈会问的比较多,郭煜怕自己三言两语地就被问露馅了。
“明天回来?都跟谁在一起?”那头郭长源问。
“嗯,明天上午就回去。这是程君忆家,我初三的同桌。在这儿玩的都是我们班同学。”为安爸妈的心,郭煜扯了个谎。
。。。。。。
医生说,24小时内局部冷敷,24小时后局部热敷,每次15分钟,有助于早日消肿。
从医生那儿涂完药回来,程君忆跟郭煜两个人就仰躺在床上开始冰袋敷脸。
“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你是为我好,我知道。”半晌,程君忆道。
郭煜脸上顶着冰袋,都快睡着了,程君忆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话,又给他吵醒了,他伸手给冰袋g左边换到右边脸上,道,“我就是一时脑子发热。怎么说咱们也做了几个月的兄弟,冲着这份儿上我拉你一把。过了这一次,你要是再往邪路上走,那我肯定就不管了。”
程君忆说,“我知道。”
郭煜想了想,又道,“其实想管我也管不了了,你马上就要出国了。国外那边,好像很多东西都挺开放自由的,你得自己心里有数,有的能沾,有的不能沾。什么合法的不合法的,du品就是du品。就算它程度轻,你吸得久了,对自己也没好处。因为这个养得胆子大了,难免就想试试更高级的。一沾上这些,再好的人,再多的钱,一点用都没有,你的一辈子就赔进去了。”
“我都懂,就是。。。。。。”程君忆也没办法描述自己想法,他想起第一次抽这东西的时候,扶了扶脸上的冰袋,扭头跟郭煜说,“其实第一次的时候吧,就是觉得挺时髦的,大家都抽,也没见谁出事,我就跟着抽了。”
“大家?哪个大家?你那群狐朋狗友?”郭煜道,“你要是真想戒了,那群朋友就别来往了,交朋友也是分人的。什么乌七八糟的,那也算朋友?”
“有几个还是不错的。”程君忆道。
“朋友最容易影响到自身。”郭煜说,“我也就劝你这一次。沾du的,沾赌的,这两种朋友都别沾身。”
说到这儿,也不知程君忆想起什么了,在那儿嘿嘿嘿发笑。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对。挺对的。”程君忆笑道,“我就是想起来,按你这么说,我两者俱全,属于最不能沾的lei类型。”结果你还是把我当朋友了。
郭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也笑了,笑完又说,“我说的是真的。要是你以后还是涉赌、涉du,那我的确不会再认你做朋友了。”
程君忆沉默了一会儿,道,“嗯,我记住了。”
一说起美国合法中国列为禁品的,郭煜第一个就想起大。麻。但这种东西抽久了也是会上yin的,他有点担心程君忆会上yin,便问,“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大。麻?你这是第几次抽了?”
“嗯,就是大。麻。刚刚那群人里,能弄来这东西的其实就一个人,叫王雷。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得,好像也是托别人买的。”程君忆说,“其实我没怎么沾,这东西不好我还是知道的。算上今天的,也才三次!”
“也才三次?”郭煜冷哼道,“换成别的,两次就够你上yin了。”
“哎,上一次都是半年前了。”所以我真的不会上yin。
“你养姐,你找过她吗?”
“没有。”程君忆道,“人都是会变的。找到了也没什么意思,她可能都不记得我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如何?”郭煜道。
“那你怎么不找?”程君忆哼了一声,伸开四肢躺平。“你嘴里的那个小青梅娇娇以前对你那么好,结果呢?现在你还不是有了新女朋友?”
郭煜。。。。。。郭煜有点想笑。合着他们俩之前说过往说了那么久,程君忆一直以为娇娇跟凌欣冉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看郭煜一直没说话,程君忆还以为触到他的伤心处了,便安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现在的女朋友也不错啊,叫什么冉的?我见过一回,挺漂亮的。”
“凌欣冉。”郭煜道,他到底还是笑出来了,边笑边问,“我没跟你说过吗?”
“说什么?”
“凌欣冉就是娇娇,娇娇就是凌欣冉。”一想到他的小姑娘,郭煜一颗心都软了,他道,“这是同一个人啊。”
“。。。。。。”明明郭煜没说什么,程君忆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炫耀意味。
“怎么了?受打击了?”
半晌,程君忆半死不活地声音l传来,“行了,别在我面前炫了。你行,你厉害,行了吧?”
郭煜哈哈哈哈地笑,震得脸上的冰袋都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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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郭煜一睁眼就往卫生间里跑。
他满怀期待地站在镜子前,镜子里映出来的那个人脸上却仍是青一块紫一块,比昨天好不到哪儿去。
这。。。。。。回家该怎么说?编个什么理由比较好?
回到家,已经接近中午了。
张悦和郭长源都上班去了,家里只有郭回一个人在。
一见郭煜那张异彩纷呈的脸,郭回吓了一跳!她惊道,“哥!你这是被谁给打了?”
“没事,跟同学有点矛盾,就跟他打了一架。”郭煜道。
“不可能!”郭回一点也不相信她文质彬彬的哥哥会主动去打人,坚信她哥肯定是被别人给欺负了。就算是打架,肯定也是别人先动的手!
“我跟你一块儿,咱先去医院看看吧?”郭回道。这伤看着太吓人了。
“没事,去过了,诺,药我都带回来lora了。”郭煜拎起手里的药袋子晃晃。
晚上张悦跟郭长源回来,看见脸上青紫斑驳的儿子也是惊了一跳。
“我的天啊,你这是怎么弄得!?”张悦鞋还没来得及换,就扑过来,轻扳着儿子的脸细瞅,越瞅越惊心,越瞅越心疼,“谁打的?”
“昨天跟同学闹矛盾了,打了一架,又和好了。”郭煜说。
“看医生了没有?”郭长源走过来,看了看,又上手轻轻摸了摸,吁了一口气,跟妻子道,“这是上过药了。没事,皮肉伤,过几天就好了。”
“看过了,医生开了点药,也说没什么大事。”
“哪个同学这么欺负人!”张悦跟她女儿郭回一样,压根就不相信郭煜会主动跟同学打架。肯定是那个同学先动的手!又嘱咐,“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可别再硬碰硬了,咱不跟他对着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