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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歌吃惊的瞪他,哪有人这样喝合卺酒的!
夜凤邪却有些意犹未尽,可惜不能再喝一杯。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青枝焦急的道:“侯爷,小姐,不好了,宇公子说是在府里丢了大齐皇帝赏赐的玉佩,带了好多人来搜查!”
夜凤邪眼冷意一闪而过,宇昊还真是阴魂不散!
青枝来通知的时候,宇昊已经带人闯进府,因为有夜王爷陪同,下人也不敢阻拦。宇昊让一部分人假意在正院寻找,然后带了大部分人直奔新房。宇昊已经狗急跳墙,将所有隐藏的力量全部带来了,他也不耍什么阴谋了,只想一刀杀了雪千歌,完成任务返回大齐。
新房外的下人根本阻挡不了,宇昊一脚踹开新房的门闯进去,宝剑握在手里随时准备应对夜凤邪的攻击,却将整个新房找了一遍都没看到人影。
宇昊回到门口,用剑指着青枝,喝问道:“他们人呢?”
青枝脸上不见丝毫惧色,道:“侯爷的去向,奴婢也不知道。侯爷让奴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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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1 洞房花烛夜()
不知道奔行了多久,等骏马终于放缓速度,千歌发出一声低呼,惊喜的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油菜花海。随着渐渐靠近,视野里只剩下一片金黄色,铺展绵延到天际线。
此时天色将暗未暗,油菜花海在夕阳的映照下笼罩了一层朦胧的霞光,如遮着面纱的美人,别有一番影绰的风姿。
见千歌欣喜,夜凤邪也露出笑容,等到了近前,抱着千歌直接从马上飞下,轻飘飘的落在湖岸边。
千歌这才发现这片油菜花海生长在湖里的一块块小岛上,弯弯曲曲的湖水在花海中流淌,几只舴艋小舟摇摇晃晃的在水面上飘荡,水鸟在花海中穿梭跳跃,鸟叫虫鸣声交织如乐,近处还可以看见几只翩翩起舞的彩蝶。
这时一只装饰着大红喜绸的舫船从油菜花海中钻出,慢慢的朝这边行来,不等它靠近岸边,夜凤邪就揽住千歌踏水而行,稳稳当当的落在船头上。
夜凤邪偏头看着千歌,眼神温柔:“喜欢吗?”
“嗯!”千歌重重点头,目光在船上贴的囍字上扫过,唇角笑意压也压不住,这绝对是一个惊喜。
夜凤邪揽住千歌在船头上席地而坐,两人大红色的袖角裙边铺陈在船弦上,衣摆几乎碰到水面上。千歌有些新奇的摆动了一下双脚,一角裙边真的浸入了水中,她吓得连忙将裙摆提起。
夜凤邪轻笑一声,伸手从旁边摘下一朵油菜花,插在千歌头上的凤冠中,珠光宝气中添了一抹生动的嫩黄,竟意外的和谐。
千歌不再去看湖面,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四周摇曳的油菜花,舫船在花海中缓缓穿行,两旁的油菜花娇俏可爱、触手可及,停驻在花枝上的鸟儿遇人不惊,田埂上偶尔有几只小动物穿过,毛茸茸的脑袋好奇的打量他们,被千歌看到,便害羞的藏了起来。
夜凤邪柔声道:“我曾说过,你若是喜欢,我们成亲时备一张百丈大船去海上游玩,如今离大海太远,就只能委屈你在这湖中赏景了。”
千歌微怔,片刻后才想起来,当初沈姐姐在扬州成亲时,于瘦西湖布置游舫赏玩,夜凤邪的确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当时她对夜凤邪尚有戒心,这话也只当作笑话来听,早被她忘在脑后了,却没想到他还记得。
千歌心中瞬间涨满甜蜜蜜的喜悦,将头靠在夜凤邪肩膀上:“谢谢你,我很喜欢这里,一点儿也不委屈。”
何其有幸,她能遇到这个男子,成为他的妻子……
夜色渐沉,舫船一圈全部点上蜡烛,将周围映照的仿若白昼。夜空中一轮圆月高挂,繁星点点,花海中虫鸣蛙叫,暗香怡人。千歌靠在夜凤邪怀里,全身心的放松之下,渐渐有了睡意。
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抬起,炙热的吻落在她眼上,千歌睁开眼睛,夜色中近在咫尺的琉璃凤眸分外明亮,似有两团火焰在眼底燃烧。
千歌的睡意瞬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屏住了呼吸看着他。
夜凤邪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大步朝船舱里走。千歌咬住唇,心脏几乎跳出喉咙,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他的衣襟。
船舱里布置的几乎与新房一模一样,千歌不敢看夜凤邪的脸,视线一直定在那一对燃烧的龙凤喜烛上。
夜凤邪将千歌放在床上,轻笑道:“之前你还想向我献身呢,怎么这会儿如此害羞了?”
“谁、谁向你献身了!”千歌脸红似火,弱声反驳道。
夜凤邪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封上,低声诱惑:“好千歌,我日思夜想的盼着这一天,你再为我做一次,嗯?”
色胚!千歌心中暗骂一声,更是羞得不行,想到夜凤邪为自己做的一切,又不舍得让他失望,挣扎了片刻,终究是一咬牙,颤抖着伸出双手去解他的腰封。
千歌因羞涩而闭着眼,所以没看见夜凤邪眼中骤然亮起的光芒,和额上隐忍的汗水。
等千歌终于将他的外衣脱下,再也不肯动手后,夜凤邪笑了一声,不再勉强她,抱着她滚到床上。
龙凤双喜床帐缓缓落下,遮去旖旎春光……
舫船停在花海之间,碧水微澜的湖水中月影摇曳,虫鸣蛙叫声不知何时停了,静谧的夜色中只闻呻吟婉转、爱语低喃,无边无际的油菜花海窃窃私语,明日将会是一个好天气。
皇宫,御书房。
顺兴街爆炸案、云天赐刺杀案让一干大臣焦头烂额,元帝从夜府回宫,就大发雷霆,君臣于御书房连夜议事。
其实这两个案情一目了然,云天赐伪装成仇易跟着宇文昊来到京城,宇文昊必然脱不了干系,顺兴街爆炸案稍微一查,也与宇文昊有关,但是派人去查问宇文昊,他将一切都推到云天赐身上,言称自己也被云天赐骗了。
要找到确切的证据不难,难的是如何处置宇文昊。激进派主张严惩,宇文昊太过嚣张跋扈,丝毫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若此次忍了,日后他会更狂妄。保守派则力劝以和为贵,宇文昊不只是宇文世家嫡子,还关系着两国官商交易的成败,不可妄动。
两派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吵到最后也没个定论,元帝听着烦心,将他们统统赶出宫。
等群臣离开后,全福走进御书房,小声道:“皇上,已经二更天了,该休息了。”
“朕不困!”元帝烦躁道,“你说朕养着这帮大臣有什么用,成天除了争吵,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全福知道皇上只是发发牢骚,赔笑两声,并不答话。
元帝阴沉着脸:“今天若不是雪千歌机灵,朕的朝廷还不知能剩下几个人,就连朕恐怕都难逃一劫。”
全福忙说道:“皇上洪福齐天,自当化险为夷的。不过云天赐的确太过可恨,万死都不能赎其罪!”
元帝冷哼一声,将云天赐挫骨扬灰都难解他心中怒气,更可恨的是宇文昊,他甚至怀疑,云天赐是不是受了宇文昊指使,或者是大齐国皇帝的指使……
562 取消五皇子继承权?()
元帝越想越觉得惊怒,连带着对夜家和大皇子都开始怀疑,疑心他们是不是联合起来准备弑君夺位!这个念头一起,元帝就觉得自己抓住真相了,如果只是为了挽救夜家,宇文世家无需派一个嫡子过来,海上凶险,昭月也不一定安全,他们会拿一个嫡子冒险,肯定是有更大的图谋。
元帝猜对了这一点,却压根没想到夜凤邪身上去,只是更疑心他们是为了帮助大皇子夺嫡!
全福见元帝一把捏断了御笔,忙把头低下,缩着身子减少存在感。
片刻后元帝就稳定了情绪,将断笔丢在龙案上,奏折也合起来扔到一旁。
全福见元帝站起身,道:“皇上,卫淑妃送了一碗燕窝粒矗乖诼由衔伦拍兀噬弦灰缘阍傩菹ⅲ俊
“不用了,”元帝说着突然想起来,“柔贵妃怎么样了?”
今日从夜府回宫的路上,千舞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他当时心里觉得亏欠,但是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也不好与她说什么,等回宫后忙着议事,就没来得及顾上她。
全福有些支吾的道:“奴才听说柔贵妃身体不适,一回万安宫就关进了房里,连晚膳都没吃。”
元帝一听立刻就往外走:“去万安宫!”
万安宫平日里这个时辰已经熄了灯火,今夜却是灯火通明,院子里几个宫女都忧心忡忡,见到元帝到来,众人都大喜。
元帝挥手免了众人的礼,直接问绿柳道:“柔贵妃呢?”
绿柳道:“娘娘在寝殿里,不知皇上驾到,奴婢这就去请娘娘出来。”
“不用,朕去看她。”元帝说着就往寝殿走,众人忙都止步。
寝殿里只在床前点了一盏昏黄的宫灯,雪千舞面朝里侧躺在床上,也不知睡是没睡。
元帝故意放重了脚步走进去,就听雪千舞低声道:“绿柳,把灯熄了吧。”声音听起来无精打采,似乎很是疲惫。
元帝在她床边坐下,柔声道:“怎么连晚膳都没吃就睡了?”
雪千舞连忙转过身,惊讶的坐起来:“皇上怎么来了?”
“眼睛怎么红红的,哭过了?”元帝心疼道。
雪千舞掩饰的低下头:“臣妾没有,皇上看错了。”
“你这丫头,是跟朕闹脾气了?”元帝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别人闹脾气都晓得让朕知道,你这傻丫头就只会一个人躲起来哭?”
雪千舞把脸一偏,抿着嘴一声不吭。
“朕今天才知道你竟也是个倔强的。”元帝好笑的说,柔声哄她道,“好了,朕跟你道歉,不气了好不好?”
雪千舞看了他一眼,眼泪突然就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臣妾哪里敢生气,皇上不信臣妾,臣妾惶恐还来不及。”
她埋怨的话也说的温声细语,让元帝听了只觉得无比心疼,用袖子擦拭她的眼泪道:“胡说,朕怎么会不信你。”
雪千舞继续哭道:“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为皇上生下五皇子,应该生一个公主,这样就没人再拿五皇子说事,皇上也可以清清静静的,不用为五皇子和臣妾烦心,千歌也不会遭人陷害。”
元帝将她抱入怀里,抚着她的头发道:“说什么傻话,你为朕生下小五儿,朕不知道多高兴。朕不是疑心你们,只是当时文武百官都在,朕必须查清楚事实,堵住他们的口。”
“真的?”雪千舞泪眼朦胧的看他,“皇上真的相信臣妾?”
“自然是真的。”元帝道,他只是对雪千歌和雪、傅两家的人不放心罢了,“不哭了,再哭都成小花猫了。”
雪千舞破涕为笑,拿手帕擦了擦眼泪。
“你就为了这事生气?”元帝有点无奈道,他心里有些愧疚的是,当时差点答应云天赐送上千舞的性命。当时的情形也是万不得已,这是他心爱的女人,舍弃她就如割他的血肉一般。
雪千舞疑惑的看他:“不然臣妾还能为了什么?”
元帝笑了一声:“傻丫头。”是他想岔了,千舞为了他可以舍命,又怎会因此生气呢。
雪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