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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元帝神情缓和,徐尚书不甘心道:“皇上,也许雪尚宫是为了以防万一被发现,有借口可以逃脱,故意设置了这些破绽呢!”
千歌轻笑一声,主动道:“徐尚书所言也不无可能。”
徐尚书惊疑的看着她。
千歌把目光转向仇易,道:“不过这信是仇大人送上来的,这么一点可能就变成不可能了。”
仇易瞳孔一缩,心浮现不好的预感。
千歌微微一笑,这笑容看在仇易眼里却如恶魔一般,恶魔缓缓说道:“我说的对不对,仇大人?或者说,云天赐?”
云天赐三字一出,众人惊哗,元帝脸色也猛的一变。
云天赐知道身份已经完全暴露,雪千歌敢当面揭穿他,肯定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他索性不再隐藏,在他心里其实早就期待这一天。他疯狂大笑了几声,神色狰狞道:“雪千歌你这个贱人,果然一如既往的狡猾!不错,我就是云天赐!”
元帝立刻怒道:“把他给朕抓起来!”元帝怒极,一个在逃钦犯,居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京城,还受到他的礼遇,这是在狠狠刮他的颜面,不将云天赐碎尸万段,难消他心头之恨!
“谁敢!”云天赐叱喝一声,突然拿出一根火折子,另一只手将前襟拉开,露出里面绑成一排的火药,冷笑道,“谁敢妄动,我就引燃火药,有皇上和武百官给我陪葬,我云天赐纵然死了,也毫无遗憾了。”
众人都吓得亡魂皆冒,连连后退,元帝也惊得几乎坐不住,脸色青白一片。
宇昊又惊又怒,他觉得云天赐疯了,居然偷藏他的火药,想要和仇人同归于尽。在他看来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什么仇人,没了性命,就算报仇了又能如何。
云天赐的确是疯了,先是不能人道,而后家破人亡,被迫逃离海外,仇恨怨怒在他心里压抑了六年,日日夜夜的折磨他,让他终于变得疯狂,这一次背着云天赋跟随宇昊回到昭月,早就打定主意,就算是身死也要报仇。
看着众人惊恐的样子,云天赐露出扭曲的笑,故意将火折子朝引线靠近,吓得众人一阵尖叫,就想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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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 一盆水解危难()
“谁敢离开大门一步,我们立刻同归于尽!”云天赐猖狂大笑,成功的将众人吓得战战兢兢,丝毫不敢再动。
傅南峰暴喝一声:“云天赐,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云天赐的表情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我想要你们死!雪家、傅家的人都去死!”
“你休想!”元帝冷声道,他岂能接受一个乱臣贼子的威胁。
云天赐冲元帝冷笑:“皇上可要想好了,是要自己的命,还是要雪家、傅家的命。臣子死了可以再找,自己的命没了,你那皇帝的宝座可就要换人坐了。”
“住口!你这个大胆狂徒!”元帝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皇上息怒!”徐尚书哭号道,“皇上圣体关乎江山社稷、天下苍生,雪家、傅家为皇上牺牲,是他们的荣幸,皇上就答应了云天赐的要求吧。”
“真是荒谬!”雪宁侯道,“若是雪氏一族真的能救皇上和诸位于危难,本侯义不容辞,但是云天赐分明是亡命之徒,他根本就是在耍弄我们!”
徐尚书义正言辞道:“为了皇上的安全,纵然是一丝可能也要尝试。雪宁侯如此推脱,莫非是怕死,不想救皇上?”
“你胡说八道!”雪宁侯怒道,“若真能救皇上,本侯立刻引颈就死,却是徐尚书你,敢与本侯一同赴死吗?!”
徐尚书脸色一变,强辩道:“本官为保护皇上,什么都敢做!但是云天赐要的是你们雪家、傅家的性命,本官可帮不了你们!”
“两位大人都不要吵了,”雪千舞突然开口,看着云天赐道,“你怨恨的是本宫,与他人无关,只要你肯放过其他人,本宫愿意抵命。”
云天赐想说话,雪千舞又道:“你该明白,你的要求不可能实现,朝廷不会做如此大的妥协。纵然你引燃火药,本宫有这么多人保护,未必会死,你炸伤其他人也报不了仇。”
云天赐犹豫了一下,看着簇拥在元帝和她身边的一群侍卫、奴才,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对,他心里最恨的人是雪千舞,如果她死不了,自己就不算报仇。
“好!”云天赐道,“你、雪千歌还有傅南峰,我只要你们三个人的命,没得商量的余地!”
“不行!”元帝和雪千舞的声音同时响起。
元帝心中感动,这是千舞第二次舍命救他,若是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了,向一个乱臣贼子妥协,他的皇威何在,颜面何存?
云天赐狞笑:“皇上这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也好,皇上杀了我云氏一族百余口,今日我就用皇上的鲜血祭奠父亲、母亲和所有的云氏亡魂!”
云天赐说着就点燃引线,他身上其实有两根引线,这一根是假的,他就是要逼着皇上下决心,他不信皇上会为了一个宠妃罔顾自己的性命。
果然,元帝脸色大变,惊叫道:“住手!朕……”元帝正要说答应他,突然猛的停住。
云天赐落汤鸡似的站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片刻后才缓缓转过身,首先看到的是流萤面无表情的冷脸,然后是她手中还在滴水的大盆。刚才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前面,没料到流萤悄无声息的进来,居然用一盆水毁掉了他的依仗。
众人一时间呆若木鸡,他们刚才都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救的办法,没想到只是简单的一盆水,就解决了他们的困境。
云天赐醒过神,倏然掏出一把剑,猛的扑向元帝,绝望之中他的头脑反而异常清醒,只要能杀了元帝,哪怕只是让他受点伤,朝中大臣们肯定不会放过弹劾雪千歌和雪千舞的机会,他宁死也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然而他想的好,却被夜凤邪轻而易举的拦住,他想绕过夜凤邪,奈何武功不济,三两下就被制住,膝盖上挨了重重一脚,砰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元帝高兴的大笑,拍着桌子站起来,“好!非常好!”他首先看向流萤,“你叫什么?朕重重有赏!”
“奴婢流萤不敢居功,”流萤垂首道,“奴婢只是听从雪尚宫的吩咐办事。”
“你这奴婢倒也谦虚,朕便赏赐你黄金百两吧。”元帝道。
“奴婢叩谢皇上。”流萤跪地谢恩。
元帝又看向千歌,心情大好的道:“雪尚宫识破钦犯,又救驾有功,官升二品,另封二品诰命夫人。”又对夜凤邪道:“夜轻笮制服钦犯,功不可没,封二品隐侯!”
夜凤邪和千歌一起谢恩。
女客们羡慕嫉妒的很,雪千歌官升二品,就与后宫四妃平起平坐了,日后在后宫行走,便是不靠柔贵妃的庇护,也能横行无忌了。在场有不少一品诰命,但是却都是虚名而已,无人有雪千歌这般风光。
众人对夜凤邪的二品隐侯就很是不屑了,一个隐字,就代表了元帝对他的态度,而且虽然封侯,却没有官职,三王子终究没有任何实权,只是名头好听罢了。
跪在地上被点了哑穴的云天赐发出不甘心的嗬嗬声,眼睛血红的瞪着前方,他不愿相信自己就这么功亏一篑,他日思夜想的报仇,居然就这么幻灭了!
元帝厌恶的瞪了眼云天赐,道:“把他押入天牢,大刑伺候,逼问出云天赋的下落!”他很久没对一个人如此痛恨过了,云天赐不仅践踏他的皇威,还逼他差点同意杀了千舞,他要让他尝遍所有酷刑,生不如死!
云天赐被拉了下去,刚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的众人此刻仍心有余悸,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着,回头要好好招呼这个贼子,把今天的惊恐加倍还回去!
“事情已了,诸位请移步花园,多吃几杯喜酒压压惊。”夜凤邪轻笑道。
众人都没了喝喜酒的心情,但是新郎新娘都刚升了官,他们不能不给面子,都强颜欢笑的连道恭喜,说着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
宇文昊却是冷哼一声,阴沉着脸甩袖走了。
560 娘子想与为夫洞房?()
一场婚礼连出意外,众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没到天黑酒宴就结束了,等元帝和柔贵妃一走,其他人也纷纷告辞。
夜凤邪没有亲自送客,只遣了下人礼送,自己直接回了新房。满朝武都知道他不拘礼节的脾性,都觉得习以为常。
“侯爷。”新房里的青枝和青扇见夜凤邪回来,均是抿唇一笑,不用他吩咐,就带着小丫鬟们出去了。
房门关上,夜凤邪大步走入内室,一眼就看见双手交叠的坐在床边,顶着红盖头的新嫁娘。大红喜烛安静的燃在一侧,朦胧的烛光在层层叠叠的嫁衣上映出流动的喜色,龙凤双喜帷帐钩挂在床沿,百子千孙喜被铺陈在她身后,浓郁火热的大红色冲撞在他眼底,如一把火燃在心头,四肢百骸都烘烤的暖意融融。
原本急切的心情突然就沉静下来,琉璃凤眼融成两湾春水,夜凤邪站在门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才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千歌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混乱,她没来得及考虑太多,直到此刻才有些后知后觉的羞涩,她和凤邪成亲了,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头上的喜帕被掀开,千歌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身大红喜袍的夜凤邪,她从未见他穿过红色,刚才喜堂上仓促一瞥,只觉得分外惹眼,此时仔细的看了,方觉平日里一身紫衣的夜凤邪仿若如仙似妖的谪仙,今日的他像是食了人间烟火,风神仙骨沾染了几分红尘的琼华。
千歌怔忡间,就被揽入熟悉的怀抱,一声含笑的喟叹在她耳旁轻响:“千歌,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精致的耳廓红成了胭脂色,千歌下意识的想移开,夜凤邪突然叼住她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印上两个牙印。千歌正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一下竟敏感的不得了,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夜凤邪好心情的笑起来,唇舌落在她而后更敏感的地方,只轻轻一舔,便让她软在了自己怀里。
“夜凤邪!”千歌有些羞恼的低唤了一声,声音却是软绵无力,倒像是撒娇一般。
夜凤邪又**了一下,邪气的笑道:“娘子何事?”
千歌恼怒的推了他一下,道:“合卺酒还没喝。”
“娘子说的是,合卺酒喝了才好洞房,”夜凤邪的呼吸流连在她颈间,低笑道,“这会儿天还没黑呢,原来娘子这么迫不及待想与为夫洞房。”
“你这无赖,休要乱说!”千歌红透了一张脸,想要狠狠咬他一口。
夜凤邪笑的更欢,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笑声低沉悦耳,他执起放在床头几案上的长颈酒壶,斟了两杯酒,与千歌各端一杯,双臂相交,递到唇边。
千歌见夜凤邪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脸上更红,忙把眼睛垂下,将酒水饮入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夜凤邪突然吻上她的唇,两人口的酒水相溶,各自吞下一半,还有几滴顺着千歌的唇角流出,将她火红的唇氤出一片诱人的水色。
“你!”千歌吃惊的瞪他,哪有人这样喝合卺酒的!
夜凤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