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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韵仇恨的瞪着千歌“小姐身体不好,你还这样冤枉小姐,小姐万一有什么闪失,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放肆!”绿柳呵斥道,“雪尚宫宽容,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冒犯!你若不懂得做奴婢的规矩,那就陪着你家小姐去慎刑司吧!”
香韵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畏惧,干巴巴的冲绿柳道“你少在这狐假虎威!”说了这一句,却是再也不敢再多说了,扶着韦语茶嘤嘤的哭泣。
皇后派人将韦语茶安置在后园小轩阁内,御医正给韦语茶诊脉,太后就急冲冲的赶来了。
太后在一片跪迎中快步走进房间,看着‘床’上昏睡的韦语茶,焦急的问御医“她怎么样?”
“回太后娘娘,”御医道,“韦小姐是因为恼怒惊惧,以致气机逆‘乱’,阻塞清窍,所以才会昏倒,并无大碍。。 只是韦小姐身体虚弱,应当好好调理,轻易不要情绪剧烈‘波’动。”
“恼怒惊惧?”太后怒道,“是谁惹她生气害怕了?还有她的脸怎么回事,谁竟敢打她?”
韦夫人立刻道“太后娘娘,是雪尚宫下的重手,雪尚宫还要命人把语茶关进慎刑司,太后娘娘一定要为语茶讨回公道啊!”
太后利箭一般的目光猛的‘射’在千歌脸上“雪千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哀家的人动手!”
“太后娘娘见谅,臣只是秉公办事,”千歌淡淡道,“韦小姐违反宫规,自然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少在哀家面前装模作样!”太后冷冷道,“你一个小小的尚宫,就敢妄言宫规,哀家的人还轮不到你处置!”
雪千舞开口道“太后娘娘,雪尚宫辅佐臣妾管理后宫,惩罚韦小姐是臣妾的意思。”
“柔贵妃,”太后语气怪异的念了一声,藐视的从上到下扫了雪千舞一眼,她今日换上了贵妃才能穿的正紫‘色’缂丝云雁双丝绫鸾凤宫装,发髻上别着华丽夺目的牡丹凤冠,端的是国‘色’天香、尊贵雍容。太后觉得眼睛刺痛,恨不得把这个魅‘惑’君主的妖姬给凌迟处死。
“臣妾在。”雪千舞垂眸应道。
太后冷笑道“别以为你晋封贵妃、协理六宫就狂妄自大,有哀家在,有皇后在,这后宫还轮不到你做主!”
“臣妾不敢,”雪千舞道,“承‘蒙’皇上抬爱,臣妾虽只是暂时打理后宫,但也需赏罚分明,不能令皇上失望。”
“少拿皇上来压哀家,”太后道,“雪尚宫公报‘私’仇,冤枉语茶,就算皇上面前,哀家也有话说!”太后转而看向千歌,厉声道,“你自己掌嘴二十,给语茶磕头认错,哀家就饶了你,否则哀家也让你尝尝慎刑司的滋味!”
千歌道“臣是奉皇上之命办事,请恕臣不能遵从太后指令。”
太后怒笑“既然你死不悔改,哀家就成全你,来人,押她入慎刑司!”
“慢着!”雪千舞道,“太后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何就断定是雪尚宫冤枉韦小姐?”
“哀家不需要知道!”太后强硬道,“语茶生‘性’柔弱,雪千歌却是心狠手辣,无非是她嫉恨语茶与三王子的事,公报‘私’仇罢了!”太后对‘门’口的奴才道,“还愣着干什么,将雪千歌押下去!”
“谁敢!”雪千舞冲那些想冲上来的太监冷喝一声,脸上显出怒‘色’。
那些太监不由迟疑,太后的命令不敢不听,但是柔贵妃娘娘他们也不敢得罪;
太后见状大怒“狗奴才!快点动手!”
那些太监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冲上来。
流漓上前一步,正要将这群奴才踹飞出去,千歌道“流漓,住手!”太后霸道的要抓她,皇上面前她们是占着理的,但是流漓一旦动手,那就只能是她们的错了。
流漓没有攻击,但却以一夫当关的气势挡在千歌面前,不容那些太监靠近。
“反了!反了你们!”太后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给哀家去叫大内‘侍’卫!哀家要把这几个反贼打入天牢!”
“皇上驾到——”外面突然传来太监的唱报。
厚重的‘门’帘一掀,元帝带着外面的寒气走进房间,对跪了一地的人一抬手,示意众人平身。
“儿子见过太后,”元帝对太后微微一礼,笑道,“这天寒地冻的,太后怎么到凤仪宫来了?‘侍’候的奴才也不给太后穿暖一点,来人,给太后取一件披风来。”
元帝关心的话语无疑在众人面前给了太后很大的面子,太后脸‘色’缓和道“哀家不来,语茶就要给人关进慎刑司了。皇帝才是,不在御书房批折子,到这来做什么?”
“朕听说皇后为柔贵妃办了宴会,便过来看看。”元帝惊讶道,“太后说韦小姐要被关进慎刑司?这是怎么回事?”
韦夫人立刻道“皇上,语茶因为三王子的事给雪尚宫道谢,雪尚宫却不由分说打了语茶两巴掌,还诬赖她违反宫规,要将她关进慎刑司。雪尚宫滥用职权,皇上一定要严惩她!”
“皇上,事实并非如此,”宁妃站出来说道,“是韦小姐言语中多有不妥,会于后宫产生不良影响,雪尚宫才出手惩罚。韦小姐不肯认错,韦夫人也纠缠不休,雪尚宫才说要将韦小姐关入慎刑司,并没有滥用职权!”
“狡辩!”太后呵斥道,“雪千歌打着皇上的名义,滥用职权公报‘私’仇,还违抗哀家的命令,简直是胆大包天!皇帝,你可不能再由着她!”
458 太后妥协()
元帝虎着脸,看着千歌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韦小姐如何触犯宫规了,令你出手惩罚她?”
太后气的脸‘色’涨红,元帝看似在质问雪千歌,言语中却是偏着她的,她忍不住怒道“皇上,语茶根本没有触犯宫规,这是雪千歌构陷的!”
“皇上,太后娘娘,”雪千歌不急不缓道,“韦小姐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当时许多娘娘和夫人都听到了,臣可以复述给皇上和太后听,只是怕污了皇上和太后的耳朵,韦小姐恐怕也会承受不住,再昏倒一次。。。访问:。 。 ”
躺在内室‘床’上的韦语茶眼睫动了动,但仍闭着眼睛不睁开。
元帝转头看向太后“太后要听吗?”
太后看了韦夫人一眼,韦夫人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太后忍着怒气道“不必了!语茶没醒,当然由着雪千歌编排,哀家不想听她胡言‘乱’语!”
“太后不信任臣,不如让韦夫人说给太后听,”千歌‘唇’角含一丝笑,“说起来韦小姐可真是痴情人,当众述说对三王子的一往情深,若是换个场合,臣真要被韦小姐感动了。”
“你住口!”太后厉声道。她心里此刻有些责怪韦语茶,说什么有办法让雪千歌疯狂失态,跌入地狱,结果是跑去跟她说那种话,真是丢人现眼!
千歌闭口不言,雪千舞开口道“皇上,太后,雪尚宫这些日子辅助臣妾管理后宫,一直尽心尽力,有时可能严格了些,但是从未做过越矩之事,今日韦小姐的言行有目共睹,皇上和太后若有疑虑,大可询问诸位娘娘和夫人。。”
太后冲她冷笑“柔贵妃在后宫权势滔天,旁人岂敢得罪于你,自然是你说什么,她们就说什么!”
雪千舞急切开口“臣妾没有,臣妾……”
“哀家不想听你狡辩;!”太后冷声斥道,而后朝元帝道,“皇帝,你将后宫的权力‘交’到她们手里,迟早会将整个后宫‘弄’得乌烟瘴气!柔贵妃说到底只是贵妃,皇后身体已经好转,后宫该由她打理了!”
皇后偷偷看了眼元帝,暗暗握紧了手,皇上软禁她的时候,对外宣称她患病,需要静养。她此次举办宴会,一是为了向皇上显示她大度,二也是想对外表明她这个皇后依然是不可撼动的皇后。没想到太后会开口为她讨回本属于她的权力,皇后明知可能‘性’小,心里还是不由存了几分期待。
元帝脸‘色’未变,心里却有了怒气,太后总是喜欢对他决定的事指手画脚,当着后妃和命‘妇’的面,对柔贵妃不假辞‘色’,也是在拐着弯斥责他。
“太后多虑了,”元帝道,“柔贵妃协管后宫以来,将所有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朕省心了不少。御医跟朕说过,皇后的身体还未痊愈,不宜过于‘操’劳,还是等皇后的身体彻底好了再说。”
皇后咬了咬牙,扯出笑容道“太后,皇上说的是,臣妾体虚乏力,实在没有心力打理后宫,而且柔贵妃将后宫管治的很好,臣妾很放心。”
太后脸‘色’不愉,冷哼道“皇后一心向着皇帝,哀家还能说什么呢。皇帝应当看看清楚,谁才是真心为皇帝考虑的,别总是偏宠一些狐媚子。还有这个雪千歌,仗着柔贵妃撑腰,实在太嚣张跋扈,他日惹下什么祸,皇帝可别怪哀家没提醒你!”
太后在众人面前摆足了架子,自以为是的劝谏,其实一字一句都在打元帝的脸,她根本没发现元帝的眼底已经有怒火跳动。
躺在内室的韦语茶听不下去了,太后‘私’底下对皇上说说也就罢了,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连忙嘤咛一声,做出刚醒的样子。
太后高兴的站起来往里走“语茶,你醒了?”
“太后,您怎么来了,”韦语茶连忙从‘床’上下来,然后一脸惊讶的看向正堂,快步走出来行礼,“语茶参见皇上!”
元帝刚被太后掉了面子,看到这个始作俑者的脸‘色’并不好,冷淡道“平身吧。”
太后脸‘色’更不好看“皇帝,你看看语茶的脸,大庭广众之下,雪千歌都敢对她下这么重的手,若是背地里,她还不知会怎么折磨语茶呢;!”
元帝心里不耐烦,道“既然太后一心想为她讨回公道,她现在已经醒了,太后让她自己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吧!”
韦语茶身体一僵,太后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太后,”韦语茶细细柔柔的开口,眼泪在眼眶中滚而不落,“雪尚宫打罚语茶,语茶丝毫不敢有怨言,求太后饶恕雪尚宫一回,不要再与她计较了。”
“你这丫头太心善了,就知道把委屈往肚子里吞,”太后一脸心疼的说,而后怒视千歌,尽管不甘心,但只能忿忿道,“哀家就看在语茶为你求情的份上,放过你一次,若你再敢欺负语茶,哀家就跟你算总账!”
在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太后话说的狠,却分明是妥协了。雪千歌教训韦语茶的理由虽然冠冕堂皇,但是报‘私’仇的意思更大。韦语茶主动挑衅,不仅挨了打还丢了名声,连太后都不能为她出气,这后宫里,雪氏姐妹俩俨然是只手遮天了。
原本不大不小的一件事,‘弄’得元帝和太后不欢而散,皇后也恹恹的,大家就都没了兴致,一场宴会举行了半个多时辰,就草草的结束了。
雪千舞离开凤仪宫后,就去了御书房。普通后妃一辈子都无法踏足的地方,雪千舞却来过不少次了。
全福从御书房里走出来,笑呵呵的道“娘娘,皇上一听娘娘来了,立刻就让娘娘进去呢。”
雪千舞冲他点了下头,迈步走入御书房。御书房下有地龙,里面又烧了暖炉,所以尽管房里空旷的很,却是暖洋洋的。
元帝放下了手中的御笔,将折子合起来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