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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这么急着进宫,就是想告诉姐姐这件事,”千歌道,“到时候接风宴上,姐姐千万不要露出异样。”
雪千舞点点头,有些激动难耐的说:“我要新做一套衣裙,他喜欢我穿家里那套粉色蔷薇花的襦裙,我要让人赶紧赶制出一套一样的!”
千歌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没说接风宴那天,后妃是要穿礼服的,就让姐姐找点事情发泄一下心情吧。
这时候,绿柳在外面扬声道:“娘娘,端妃娘娘、宁嫔小主带着三公主来了!”
雪千舞连忙拭了下眼角,调整好心绪,对千歌道:“她们肯定是知道你来了,来看你的,我们快出去迎一迎!”
千歌高兴的点头,她已经许久没见过千伊姐姐和泠姐姐了。
另一边,玲珑公主在凤仪宫被皇后狠狠训了一顿后,满腹委屈的跑到永寿宫,找韦语茶诉苦。
韦语茶听完她的抱怨,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公主先息怒,喝一杯茶润润喉咙。”
玲珑公主把茶一口饮尽,道:“韦妹妹,你说母后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帮我就算了,还总是骂我!”
韦语茶微笑道:“公主,请恕臣女直言,此次的确是公主的不是,莫怪皇后娘娘要责怪了。”
“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玲珑公主气呼呼道。
韦语茶道:“柔妃娘娘如今在后宫如日中天,公主阻拦她妹妹探亲,还派侍卫动粗,柔妃知道后,势必会记恨在皇后娘娘身上,如果她在皇上耳边说几句皇后娘娘和大皇子的不是,会对娘娘和殿下极为不利。”
玲珑公主不屑道:“柔妃算什么东西,怎能和母后比!父皇不过贪得一时新鲜,等父皇厌倦了,母后想把柔妃怎么惩治都可以!”
韦语茶笑了笑:“柔妃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夜三王子呢?公主不是说,三王子曾经发怒,不允许公主再找雪千歌的麻烦么,公主这样明着来,被三王子知道,会不高兴的。”
玲珑公主露出一丝畏惧之色,道:“但是不教训雪千歌那个贱人一顿,我就是不甘心!”
“臣女没说公主不可以教训她,”韦语茶眼中划过一丝光芒,“公主只要不明着来,谁还能再怪到公主身上呢?”
千歌进宫后的第二天,和雪千舞一同到长寿宫给雪太妃请安。
雪太妃的身体看起来还好,许是雪千舞终于如她所愿入宫伴驾、**冠六宫,雪太妃了了一件心事,心中一宽,人都精神了许多。
因着雪千舞,雪太妃待千歌的态度也极好,还赏了她几样头面,吩咐宫婢直接送到万安宫里。
从长寿宫离开后,两人穿过御花园往回走,半途上却遇到了君习玦。
见过礼后,君习玦道:“柔妃娘娘,我想与千歌单独说几句话,不知是否方便?”
千歌对雪千舞点点头,雪千舞遂带着宫婢朝前方走了。
雪千舞一走,君习玦就沉下脸:“这些天你为何对我避而不见?你与夜轻笮的事可是真的?!”
千歌淡漠的看着他:“殿下有何资格质问我?”
“你……”君习玦惊愕于她冷漠的态度。
“既然殿下问我,我也想请问殿下,”千歌道,“卫贵妃娘娘那里,同意殿下与我有所牵扯吗?云鹤设计害死我阳表哥,云仙芷害死我姐姐的孩子,云天赐刺杀我姐姐,如此总总,殿下准备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君习玦顿时说不出话来。
千歌又道:“卫贵妃那里,我不敢奢望,但是云家,殿下应该明白,云家与我誓不两立,殿下能为了我舍弃云仙芷,舍弃云家的权势吗?”
“千歌,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君习玦满目柔情,“我答应你,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为你解心头之恨的,但不是现在,为了我,你先忍一忍好吗?”
“适合的机会?”千歌冷笑一声,“殿下觉得我雪千歌有那么好骗吗?殿下不肯为我报仇,但是三王子愿意。殿下为了云家舍弃我,我就只能为了报仇舍弃殿下了。”
“千歌!”君习玦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千歌淡淡道:“若是被三王子看见我与殿下说话,只怕会不高兴,臣女先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君习玦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殿下请自重!”千歌用力甩开他。
“我不许你和夜轻笮来往!”君习玦难掩怒气,“你以为夜轻笮有多好?他既没有实权也不是夜王府的世子,他哪里比得上我?!”
“殿下没有资格命令我,”千歌仍是冷淡的表情,“我与云家是敌人,殿下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找我的好。臣女告辞。”
君习玦望着千歌头也不回的离开,狠狠的捶了下旁边的树,一根枝杈应声而断。
等心中的怒气平复下来,君习玦心中不由的开始盘算,雪千歌和云仙芷,雪家和云家,孰轻孰重?
给读者的话:
要补的一更只能拖到明天了,对不起大家,群抱抱~~
399 和亲()
转眼间,就到了苗疆使者觐见的这日。(s。 )。访问:。 。
元帝对此十分看重,礼部和内务府大肆‘操’办,寒冬腊月之际,竟用暖房催出大片五彩缤纷的繁‘花’,装饰宫城内外。太和殿内御座至殿外台阶,按品秩分设王公及文武大臣宴席百余席,规模宏大,铺排豪华,歌舞酒膳名目繁多,令人眼‘花’缭‘乱’。
元帝率后宫众妃落座,皇后与卫贵妃分坐元帝左右,四妃次之,柔妃、端妃等再次之,殿下文武百官及‘女’眷亦依秩分席而坐。
千歌以雪宁府小姐的身份,随坐在庄氏身旁,旁边便是傅府安氏和傅绛。千歌始一落座,便收到玲珑公主、云仙芷、云傅氏、迤逦郡主、氤氲郡主等人不善的目光,庄氏在一旁瞧见,侧头看了一眼千歌,心中微微摇头,这丫头当真是树敌不少。
高坐在龙椅上的元帝冲高喜一抬手,高喜扬声宣旨:“宣苗疆使者觐见!”
“宣苗疆使者觐见——”殿外数人重接,将旨意传到皇城外,早已候在城‘门’外的苗疆大王子巫赫、七公主图昕、驸马桑梓和随行若干人,由一名太监领着,踏入宫城。
一路走进,巫赫和图昕打量着四周,这座宫城极尽奢华富丽宏伟之势,巡守甲士军姿严整、守卫森严,白‘玉’石铺就的宫道笔直向前,两旁青石广场一眼望不到头,比起寸土寸金的苗疆,中原的宫城要大过数倍。
一刻钟后,一行人方走到太和殿,刚走进殿‘门’,殿内众人的目光都投到了他们身上。 '
除了桑梓,巫赫、图昕等人均衣彩斑斓、穿‘花’戴银,尤以图昕的妆容最为繁盛,头上银帽由成百上千的银‘花’相衔而成,簇簇拥拥,繁密华贵,帽顶银扇高耸,饰以凤鸟蝴蝶,帽沿一排齐眉流苏银闪轻摇,耳环、项圈、腑饰、腰饰重叠繁复,银牌银铃遍布全身,‘花’姿绰约,雍容华贵。(s。 )
殿内众人一时都被苗疆众人身上的银光晃‘花’了眼,图昕公主这一身‘色’彩斑斓、银光灿灿,让见多了昭月‘女’子姹紫嫣红、穿金戴‘玉’的文武大臣们,顿觉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众人的目光均被图昕吸引,雪千舞却是紧紧盯着桑梓,他仍是带着半边灰铁面具,身形劲拔却难掩消瘦,目光亦往她这里看了一眼,却是稍触即离。雪千舞掩在衣袖下的手用力的握紧,才能保持面上的平静。
巫赫、图昕等人在众人的注目下走到大殿正中,单膝跪地行礼:“苗疆大王子巫赫、七公主图昕,见过皇帝陛下!”
“平身!”元帝声音温和,“大王子与七公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看座。”
三人在旁边席位坐下,大皇子问道:“七公主身旁这位想必便是驸马了,看着装似乎是我昭月之人,只是为何觐见父皇,却还戴着面具?”
元帝亦打量着桑梓,只觉有些似曾相识,但并没有认出他的身份。
桑梓开口道:“在下的确是昭月人,因意外容貌半毁,不敢惊吓皇上,是以才戴面具。”
“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大皇子道。
此时高喜冲下面人使了个眼‘色’,顿时盛乐奏起,一队身着彩衣的歌姬莲步轻移而上,和着乐声翩然起舞。美酒佳肴分列呈上,顿时满殿歌舞升平、酒‘肉’飘香。
一曲终了,图昕扬声道:“皇上,中原的歌舞乐曲果真优雅绝妙,只是本公主听说,京城最善舞者当属柔妃娘娘,本公主对歌舞亦稍有造诣,想与柔妃娘娘比试一番,不知可否?”
图昕说着,一脸挑衅的望着雪千舞。
雪千舞看了她一眼,初见时此‘女’一身男装,就已看出容貌不俗,今日盛装打扮,更是‘艳’压四方。雪千舞又看向桑梓,他冲她微微摇了摇头。
“图昕公主只怕是听错了,”雪千舞缓缓开口道,“善舞者乃是本宫族中堂姐,并非是本宫。”
元帝面‘露’悦‘色’,雪千舞的回答甚得龙心,她是真的把以前的雪氏抛开了。
图昕还想开口再说,桑梓在下面拉了下她的袖子,神‘色’不悦的看她。
图昕瞪了他一眼,不甘心道:“也许真是本公主听错了,那就算了。”
“七公主既然想比试,我昭月多的是能歌善舞之人,”皇后道,“不若七公主挑其他人比试吧。”
“多谢皇后娘娘好意,”图昕道,“但其他人都不是舞艺第一者,本公主无心与她们比试。”
玲珑公主道:“你未免太狂妄了!我昭月人才济济,就算不是第一者,只怕七公主也不是对手!”
图昕打量了她两眼:“原来是大公主,本公主可听说大公主不善舞艺的,难道想与本公主较量一番吗?”
玲珑公主大怒,然而不等她发火,巫赫就喝了一声:“图昕!不得无礼!”然后又对玲珑公主道:“舍妹被家父宠坏了,不懂中原礼仪,还请大公主见谅。”
玲珑公主冷哼一声,有火也发不得了。
巫赫朗声道:“皇上,舍妹的驸马是京城人士,中原向来是出嫁从夫,故而父王虽舍不得,但仍同意舍妹同驸马常住京城,不过却给小王下了一个命令,定要娶一位京城美‘女’回去,以慰舍妹不在身旁的思念之情。”
众人听他如此说,不由吃了一惊,苗疆王竟是有与中原和亲之意。
元帝龙颜大悦,一旦和亲,苗疆至少会有数十年的安稳。“苗疆王的心愿,朕自当为其达成,必会为大王子选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为妃。”
“皇上,”巫赫道,“我苗疆与中原不同,男‘女’之事讲究情投意合,婚姻之事均由本人做主,所以小王斗胆,想自己挑选王妃,请皇上恩准!”
元帝略犹豫了一下,笑道:“既是苗疆风俗,朕也不过多‘插’手了,大王子中了哪家小姐,朕再替大王子做主赐婚。”
“小王多谢皇上!”巫赫高兴道。
皇后道:“皇上,过几日臣妾就把京城的名‘门’闺秀召集起来,给大王子挑一挑。”
“何必要过几日?”卫贵妃道,“皇上,今日在座的就有名‘门’闺秀,何不让大王子看上一眼,兴许有看的中的呢。”
“不错,”元帝笑道,“今日有不少德才皆备的小姐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