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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我的刀干什么?”残不解的喝道。
“爆三头恶犬的菊花啊!”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什么?
一听此话,残双目睁大,断然摇头:“不行,死狗的菊花那么脏,怎么能用我的刀去捅呢,不行,塔纳托斯,你想都别想。”笑话,他是有洁癖的人,这捅过菊花的汉刀,他还能要?
“你觉得除了你的汉刀,还有其它东西可以胜任?”隐淡淡的问道。
这一问,可把残问住了,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片荒芜,除了杂草还是杂草,连一棵树都没有,更别说棍子之类的东西了。
不等他回话,隐已经握住汉刀,化作道道残影,掠到了三头恶犬的身后。三头恶犬防御力极高,破坏力强横,可要说灵活,却是比不过隐的。
它没有发现隐现在在他的身后,六只血红色的灯笼,愤怒的盯着残。
“死狗,你就这么想吃老子?有本事你就过来,老子可不怕你!”残朝三头恶犬吼道。
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三头恶犬仰天咆哮一声,随后便慢悠悠的走向残,似乎要让残,淋漓尽致的体会到恐惧的滋味。
而隐,这时猛然发动攻击,速度快到极致,刹那间便抵达三头恶犬的屁~股后面。抬眼一看,三头恶犬的肛~门,在其尾巴间时隐时现,硕大得就像一朵绽放的菊花。
一缩一缩的,好像还会呼吸!
隐的眼中闪过一丝恶心,来不及多想,汉刀便直接往前上方刺了过去。
“扑”
汉刀狠狠的捅进了三头恶犬的菊花,三头恶犬的步伐停了下来,身形一顿,就感觉像是触电了一般。
隐没有过多的思考,使劲转动着汉刀,那汉刀就像红酒开瓶器一样顺着三头恶犬的菊花钻了进去。这个时候,隐都有种不真实感,自己居然在地狱,拿着汉刀捅庞然大物的菊花?
想及此,他的脸红了,尴尬的红。
而远处的残看到这一幕,顿时兴奋的大叫:“好样的,塔纳托斯,捅死它,快捅死它!”
“你给我闭嘴!”
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迟钝,用力的在三头恶犬的菊花里捣鼓。
强烈的剧痛,涌上三头恶犬的脑袋。
“吼吼吼……”
三头恶犬发出愤怒的怒吼声猛的转身,三张血盆大嘴就向后咬去。
隐对它的愤怒一无所觉,只是努力的旋转着汉刀刀身,全神贯注的钻着三头恶犬的菊花。汉刀长约有一米,现在已经钻进去四十公分左右,三头恶犬的菊花,都向外开始流黑血了。
在三头恶犬转身咬来的时候,屁~股往一边偏,汉刀被这股大力一带,不由得靠向右边,而正死死握住汉刀刀柄的隐,自然也被这股力量带到了一边。
三头恶犬回身扑了一个空,却能感觉到那该死的东西还挂在它的菊花上,不由更加愤怒,不停转身向身后咬合而去,却又总是咬空。
隐双手紧紧的握住汉刀,随着三头恶犬的转身而跑动着,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就是不停的抡动着汉刀。
远处的残看到隐和三头恶犬对抗的场面都惊呆了,他娘的,塔纳托斯这个家伙在玩游戏吗?这明明就是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嘛,三头恶犬是老鹰,塔纳托斯是小鸡,三头恶犬的菊花是母鸡。
三头恶犬哀嚎连连,而隐却也不太好受,手掌火辣辣的,随着不断的和刀柄摩擦感觉还在加剧,就像是在已经流血的伤口上抹辣椒油。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隐都有些无聊的想睡觉了,在汉刀的摧残下,三头恶犬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它一停下来,隐就用使劲的用汉刀往里捅了捅,三头恶犬就又开始转身向他扑来,就像井底捞月,镜花水月,捞不着。
最开始,隐觉得手掌摩擦得剧痛难忍,可在跟三头恶犬的周旋下摸出了些许门道。现在的他,不需要双手握在汉刀刀柄上了,单手就行,也不要太用力,只要感受到刀身传来的力道,顺着方向小跑就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头恶犬也越来越慢,它就算是庞然大物,此时也被不断耗得没有多少体力了。到最后,它甚至对身后的隐和插在菊花上的汉刀都不管不顾了,自己趴在地上休息。
“塔纳托斯,别让这死狗休息,耗死它,不然,等它恢复体力,就轮到它来耗你了!”残出声提醒。
“莫小子,那小子这话说的倒不错,别让三头恶犬回过劲来,得不停的消耗它。”唐老也附和道。
隐觉得不无道理,也罢,每次三头恶犬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就使劲的捣鼓它的菊花,而每次接收到菊花传来的刺激,三头恶犬就会重新活动起来,继续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以这种状态又对抗了两个时辰,三头恶犬趴在了地上,任凭隐如何捣鼓,它就是不起来了。
难道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隐暗暗思揣,又是将汉刀使劲儿一捅,汉刀再度钻进去几公分。
“嗷呜~”
三头恶犬发出一声惨呼,这一回,它没有转身向隐咬合而来,而是发出普通家狗般的凄惨的呜鸣之声,六只眼睛,都开始流泪了,三颗头颅的表情,也不是那么的狰狞可怖,反而是带着哀求之色。
隐看了看三头恶犬的菊花,菊花边的肌肉都被汉刀搅得一塌糊涂,看上去就是一个黑窟窿,而配上那黑色的鲜血,就越加显得黝黑了。
“唐老,它在向我求饶?”隐问道。
“好像……是!”唐老不太确定的回应。
“你用地狱语言跟它沟通,若是它就此离开,我就放了它。”
“这老夫可办不到?”
“你不是会地狱语言吗?”隐不解的问道。
“咳咳……莫小子,这地狱语言也分好几种,就像死域一样,虽然是同一个地区,可方言却是不尽相同的,老夫只会一种,而这三头恶犬所用的语言,却是另外一种。”
唐老有些尴尬干咳道。
第500章 阎王殿()
三头恶犬流泪低鸣着求饶,隐思量了一会儿,决定放过它。
“嗷呜~”
当汉刀从菊花里拔了出来,三头恶犬仰天哀嚎一声,随后连看都不看身后的隐一眼,狼也似的逃开了。因为菊花受了重创的缘故,它的步伐有些踉跄,四肢跑动起来也显得很别扭,但速度却是极快的,几乎是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隐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提着汉刀走到残那边,要把汉刀还给残。
“shite,都捅得那么脏了,你就不会帮老子拿去黄泉里洗洗啊!”残厌恶的看了一眼染着黑血的汉刀,低喝道。
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正要走向黄泉,却蓦地发现,刚才的黄泉已经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消失了?”隐喃喃自语。
“什么消失了?哦shite,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该死的黄泉哪去了?”
残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可视线扫向原来的黄泉所在位置时,便立即知道是什么消失了,不由得惊呼起来。
“大呼小叫做甚!”
唐老没好气的斥道,随后老气横秋的道,“黄泉泉眼本来就是活动的,前一刻在这里,后一刻就跑到其它地方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活动的泉眼?
隐和残相视一眼,这地狱果然诡异得很。
原地休息了许久,隐运转神魔决,帮残治愈了身上的伤口,等咕噜醒来之后才又开始漫漫的穿越地狱的旅途。其实咕噜醒了好几次,可那时候三头恶犬正被隐用汉刀捅得哇哇大叫,把它又吓昏过去罢了。
因为咕噜挺身而出,救了他一条命的缘故,残现在对它的态度十分和善,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淡漠。至于汉刀,被他甩给了隐,一定要隐将之洗干净之后才还给他。
对此,隐也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旅途太枯燥,特别是当周边的环境几乎一模一样,还相当荒凉的时候,那就更加的让人感到烦闷和聒噪。
“死老头,我们现在走了多少路程了?”残忍不住问道。
“应该快到阎王殿了!”唐老缓声道。
他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隐突然停下了脚步。后边的残一个不小心,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后背上挂着汉刀,残恰好弯腰,白得像纸的脸就狠狠的和汉刀刀身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虽然汉刀被隐在杂草上来回磨蹭,将上边的黑血给蹭掉了,可残似乎还能闻到那股腥臭味,就感觉像是他亲了一下死狗的菊花一样。
“呕”
残忍不住剧烈干呕起来,正想破口大骂塔纳托斯干什么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前方有座冰冷的宫殿,惊得他将到嘴边的话又吞咽回肚子里了。
宫殿大小约有四五丈,寂静无声,在浓浓的迷雾中显得很朦胧、很诡异,就像是海市蜃楼般的景象,随时会在迷雾中消失。
“咿咿呀呀”
咕噜吓得赶紧躲在了残的背后,只露出一只大眼球,警惕的望着前方。
“唐老,这就是阎王殿?”隐吃惊的问道。
“不错,老夫昔日老友阎王,就是住在此处。”
唐老的语气有些复杂,夹杂了许许多多的情感,沉默了片刻,遂催促道,“快些进去吧,这银发小子,去到里面或许会得到极大的造化。”
隐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对残挥了挥手,便慢慢的靠近宫殿。
冰冷与黑暗共存,越靠近宫殿,就越是觉得阴森,隐和残觉得灵魂都在打颤。在走到离宫殿四五米远的地方,“阎王殿”这三个金色的大字便在宫殿上映入眼帘,散着一股莫大的威压,看得久了,似乎连心神都会迷乱。
宫殿的大门,就像华夏古代紫禁城的城门,上边,布满了凸起的门钉,显得异常的庄严和巍峨。
“等等!”
就在隐和残准备再向前走去的时候,唐老突然大喊了起来。
残被吓得身体一颤,埋怨道:“shite,死老头,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吓死老子了。”
“奶球的,老夫救了你旁边那小家伙一命,你小子不感激老夫也就算了,还埋怨老夫,真是无礼的紧,待老夫有了肉身之后,首先就把你小子的屁~股拍成花,以解今日之恨。”唐老气愤的道。
“咕咚”
只一言,让残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多言。他对这死老头的实力可清楚得很,真的不敢太过放肆,要不然,以后屁~股铁定要开花。
“唐老,究竟是怎么回事?宫殿难道布下了什么机关?”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宫殿,缓缓问道。
“也算不得什么机关,只是被阎王那老家伙布了一道结界罢了。”
回答隐的问题时,唐老却是没有多少情绪在里面,“这层结界,可以阻隔任何地狱生物,就是三头恶犬贸然闯进,也必会受到重创,要是刚才这个小家伙再向前走两步,便会立马触发结界,就算不死,那也和死差不了多少。”
听闻此言,残赶紧将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前头去的咕噜拉到身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对咕噜的情感很微妙,生怕它会出现意外。
“嘿嘿嘿……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老头,sorry!”残摸了摸后脑勺,朝隐胸前的储魂戒尴尬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