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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轻风看在眼里,在心里冷冷地笑着。
进入会场,傅轻风和陈可欣送傅轻云到拱形花门下,便回到主桌坐下观礼。傅长天作为女方的父亲坐在主位上观礼,因为行为不能自理一直由张嫂在身旁照顾着,席间傅轻风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会场里灯光全都熄灭了,身着黑色西装的司仪随着追光灯出现在了舞台的中央,首先向各位来宾深深鞠了一躬:“各位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中午好!”司仪宏亮的声音回荡在大厅的每个角落。
台下的宾客均会应给她热烈的掌声,随后又安静了下来。
“今天我很荣幸能成为宁海市两大商业巨头联姻的见证人,首先我要感谢天郡的方则凯董事长和傅氏集团的傅长天董事长。”司仪说完再次鞠了一躬,又接着说:“下面我们隆重由请今天最帅的小伙子,也就是日后的准新郎方以晨先生来说说他现在的感受。”
伴随着台下宾客的热烈掌声方以晨走上了舞台,先和司仪握了下手,便接过司仪手里的话筒略微紧张地说:“我现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激动!”
司仪很满意他的回答,又问:“那你知道你美丽的新娘现在在哪?”
方以晨腼腆地笑了笑,指了指拱门的方向:“她在那里等我!”
“好,下面由请慈父牵着爱女走到四角凉亭下,来完成两个男人的交接仪式。”轻扬的乐曲响了起来,司仪领着方以晨走到四角凉亭前,追光灯也射向了这个方向。
因为傅长天的身体的缘故,所以这个仪式由方则凯来代替完成。方则凯牵着傅轻云的手放在了方以晨的手心里,郑重地说:“我把爱女轻云一生的幸福托付给你,希望你全心全意地待她!”
“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的爱护她,绝不辜负您的嘱托。”方以晨笃定地说。
傅轻云听后害羞地下头,任由方以晨牵着他的手。
“谢谢父亲的叮嘱,请入座观礼!”司仪待方则凯入座后又道:“婚礼的钟声即将敲响,主持人请全体来宾起立,让我用热烈的掌声见证二位新人的幸福瞬间!”
庄严的婚礼进行曲缓缓响起,傅轻云挽着方以晨的手臂两人相视而笑在所有来宾的见证下缓缓走过红地毯,身后还有戴着天使翅膀的小花童洒着花瓣。
“等等!”一个声音打破了会场里原本喜悦的气氛。
音乐戛然而止,所有的来宾都看向那声音的主人,纷纷议论了开来。坐在主桌的方则凯夫妇都为之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站在方以晨他们身后的傅轻风。
“以晨哥哥,你真的要和姐姐订婚吗?”傅轻风眼里噙满了泪花,一步步的走近他们,继续道:“我喜欢你那么久了,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方以晨复杂地看向傅轻风,又看了身旁的傅轻云而后沉默不语。
傅轻风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说着:“不想让我当众公开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就乖乖的跟我走,否则后果自负!”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以晨,这到底时怎么回事?”方则凯不悦地问道。
“爸,我……”方以晨不知该如何解释。
傅轻风又拉着傅轻云的手,哀求道:“姐,我是真心喜欢以晨哥哥的,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她说完看向一脸惊愕的傅轻云得意地笑了笑,随即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傅轻云眼里满是怒火,她看向吞吞吐吐的方以晨,试图从他的眼里找到一些答案。
“我数到三,不然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做过的那些好事!”傅轻风又一次挑衅地看向方以晨。
“以晨,告诉我们你的选择?”陈可欣在旁边急切地问着。
“告诉我们,你的答案?”方则凯冷冷的问道,声音里有强制压下的怒火。
方以晨为难地看向主桌上的父母,又看向身边的傅轻云和傅轻风,最终推开了傅轻云挽着他的手臂,抱歉地对傅轻云说:“轻云,对不起!”
傅轻风满意地笑了笑,在傅轻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姐,我送你的订婚礼物还满意吗?”说完拉着方以晨的手从她的身边缓缓地走过。
傅轻云看着离开的两个人,他们离去的背影在她的眼里一次次的放大,还有方以晨最后决绝的话语,她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塌下来了。
傅轻风和方以晨离开酒店后他们驱车到了市郊,下车后方以晨气愤地把傅轻风拖下车,然后质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你姐姐明天就会因为你而成为宁海市最大的笑柄!”
“啧、啧!”傅轻风上下打量着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我岂不是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今天摆酒我哪有成为宁海市头条新闻的机会呀!”
“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因为她隐瞒了你是梦情阿姨的亲生女儿,所以你就一定要毁了她才甘心?”方以晨愤怒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傅轻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平静地答道:“没错,我就是想毁了她!”她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和她之间的恩怨比你知道的还要多,凭什么一个私生女白白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幸福。”她的眼里满是怨毒的目光。
“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根本就不需要你们来承受,你们现在要做的是互相原谅,忘记那些不愉快!”方以晨急切地说。
傅轻风冷笑了一声,喃喃:“忘记、原谅??”她肆意的笑出了声,“我说方大少爷,对于你们这种从小就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知道我原来所承受的那些屈辱。”她走近他,“你有没有被人天天叫做拖油瓶或是小野种,这样的话就像口头禅一样天天在你的耳边响起;你的同学每天在下课的时候围在你的身边大声地喊着:秦欢欢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哦!这样的戏码天天在演,你的心每天每天的浸泡在屈辱的沼泽里,你试过没有?”她问。
方以晨听后有些震惊,复杂地看向她,许久才道了句:“对不起!”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每天每天的忍受着比这更难听的话。因为我相信自己有天能十倍、百倍的从他们身上讨回来,所以我忍了。”傅轻风笑着回答他,眼里却没有任何的起伏。
“人都有自私和狠毒的一面,原本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可以做善良的好人;可回到傅家后我发现自己自私、狠毒的潜质才被慢慢地激发出来,而且渐渐地喜欢上了那种复仇后的块感。”傅轻风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
方以晨自责地说着:“对不起,轻风!”
“你应该是在那次去游乐园的时候知道的吧?”傅轻风直视他,她笑了笑,“你是觉得她可怜才选择陪在她身边的对吗?”傅轻风问的很直接,没有任何的顾忌。
方以晨转过身躯避开她凌咧的目光,“如果你是她,说不定会比她做的更狠!”
“更狠?”傅轻风重复着他的话语,“把自己的亲妹妹推下楼,还是和别人联手一起毁了她的幸福呢!”傅轻风点点头,复又冷笑了起来,“说不定我会杀了她,亦或者把她丢到海里喂鱼。”
方以晨拉着她往车子那边走,“我们现在就回去,说不定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你选择跟她订婚的目的是什么?”傅轻风甩开他的手,“说说看吧,反正这里现在也没有外人在。”她的声音很冷淡,带着股压迫的力量。
方以晨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强自控制住微微颤抖的手回答道:“因为廖岚可以给你幸福,比起你她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我想不计前嫌的守护在她的身边。”他答的干脆。
傅轻风听后笑着摇摇头,感慨地说:“这个理由听着真的很感人呢!”然后她努力地回想着,轻笑了声提醒他:“我说很喜欢你的时候,方伯父脸色特别难看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没有,我爸爸只是见事情突然发生了状况,所以才会那么问的。”方以晨坚定地回答她。
“可是我最近才知道我爸爸在很早以前托方伯父找朋友买过两份保险,如果有天他不幸发生了意外,他名下所有的不动产、股票、酒店、还有公司的股权分别自动转入我和姐姐的名下,我和姐姐各拥有傅氏集团50%的股权。”傅轻风说完特意观察了他面部表情的变化,“要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和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订婚或结婚的话,就等于拥有了一半的傅氏江山,我想方伯父一定也不会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吧!”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方以晨又一次震惊地看向她。
“被我说中了对吗?”傅轻风恶狠狠地瞪着他,“因为你最近的变化太明显了,就好像一个从来不吸烟的人突然有天对全世界宣布他一刻也不能没有香烟,你说别人会不会怀疑他的动机?”她反问他。
方以晨用力地捶着头,懊悔地说:“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爸爸的话我不得不听。当听到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的意志动摇了,我不能为了利益而委曲求全地和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吧!”他拉着傅轻风的手急切地说着。
“啪!”
傅轻风狠狠抽了他一耳光,“我原来以为你是真的要对她好,没想到你果然是冲着那50%的股权来的。我警告你以后最好都别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教训完方以晨傅轻风转身要离开。
方以晨突然拉住了她,“别以为你知道了这件事我就会怕你,傅轻云她根本就离不开我了,你以为自己是万能的救世主吗?”见撕破脸,方以晨也无所顾忌地说着。
傅轻风停下来转过身看向他,不屑地笑了笑,“怎么,想撕掉一贯戴着的假面具吗?”她问。
“那我们不妨赌赌看,看看傅轻云那个赔钱货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方以晨一改往日的温和态度,恶毒地说着。
傅轻风又一次抬起手想抽他,却被方以晨紧紧抓住手腕,“怎么打了一次还想再打第二次吗?”他暧昧地看着傅轻风问。
“是啊,不过人一般不跟畜生说话的,刚才不过是个例外罢了。”傅轻风故意激他,又看向他挑衅地说道:“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去动我姐姐试试看,我这个人发起疯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哦!”说完她拍了拍方以晨的肩膀扬长而去。
傅轻风走后方以晨用力地踢着车门,“妈的,我一定要你付出血的代价。”他狠狠地咒骂着,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方则凯的电话,“爸,傅轻风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您说怎么办?”
“那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这件事你去处理。”电话那头的人愣愣地说。
方以晨合上手机,嘴角露出了抹冷笑,上车后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晚上回家后,傅轻风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打开门就有人用硬物抵住了她,她的心一沉,难道方以晨这么快就采取了行动。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为什么要阻止我和以晨的订婚。”傅轻云用水果刀抵住了她的咽喉,冷冷地质问她。
傅轻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尽管动手好了,到时候我就能跟你妈妈、还有我的妈妈团聚了。”她的语气很淡。
“别以为我不敢,我只要再向下移动一点你马上就能如愿了。”傅轻云握着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