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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两个口袋后他有些心慌了,尴尬的对司机傻笑着。突然傅长天猛地想到,昨天老刘帮他收拾衣服的时候把钱包放在了床头柜上,早上匆匆出门竟然忘记了拿,正当他犹豫着怎么对公交司机解释的时候,一个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女孩优雅地向他走过来,帮他投了一枚硬币,淡淡地对他笑着。
傅长天不好意思地对那个女孩笑着,走到她身边感激的说:“刚刚…真是谢谢你,我叫傅长天,很高兴认识你!”他礼貌的伸手过去。
“不客气,我叫秦风!”说完塞上耳机,看向窗外。
傅长天尴尬地缩回手,看着那个女孩的侧脸笑了笑,车子到站时他们一起下了车,然后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从那以后,傅长天每天都很早出门,走上两站路去坐公交车,想碰碰运气,希望能偶然的再遇上她一次。多次努力后他发现那个叫秦风的女孩也是做这辆公车去学校,不过要比他早几站上车,每次见面时他们总是微笑着打招呼,各自站着,到站后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一个大雨的傍晚,傅长天很晚从学校出来,远远地看着站台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欣喜地加快脚步跑了过去,一看真的是她。走过去笑着跟她打招呼:“真巧,怎么你也这么晚回去?”
“恩!”秦风边回答,边焦急的看着手表,身上的衣服被雨水微微的打湿了些。
傅长天见她一脸的焦急,试探着问她:“你有急事吗?我…我家的车马上就来了,方便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秦风调皮的看着他,脸上是明媚的笑意,“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我要是再不领情就太不近人情了!”说完抢过他手里的雨伞,对他挥挥手,“下次再见你的时候还你。”撑着伞消失在风雨中。
丢下一脸惊愕的傅长天,还有时而密集的雨点……
以后的很多天傅长天没有再遇到那个叫秦风的女孩,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放学后他依旧很晚走出学校,像往常一样等车,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他一下:“喂,这伞还你!”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傅长天的身后响起,傅长天转身后欣喜的看着声音的主人,“是你!”
“是啊,很意外吗?”秦风笑着问他,有些好奇看着眼前这个不善表达的腼腆男孩。
傅长天腼腆的笑着,“没有,只是好久没看见你了。”他淡淡地回答,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秦风也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眼前人的五官很俊秀,笑起来脸颊两边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许久才收回目光,“谢谢你的伞,我也是圣玛丽学院的学生,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说着她主动伸出手。
傅长天犹豫了下,才握住她的手,尴尬的笑着。
想到这儿傅长天摇着头笑了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尔后静静靠在椅子里。一切要能再回到从前该多好,渐远的往事总让人怀念不已。
“笃、笃、笃!”阵阵敲门声打断了傅长天的思绪。
张嫂推门进来,把冲好的参茶轻放在桌上,“老爷,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恩,轻风好点了吗?”傅长天端起参茶啜了一口,淡淡地问张嫂。
“晚饭的时候只吃了点白粥,但烧总算是退了下来。您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轻风小姐的。”张嫂对傅长天保证的说,说完叹了叹气。
傅长天如有所思的放下茶杯,笑着对张嫂说:“你多费心了。”
“老爷您太客气了,照顾好家里的每个人是我应该做的事。”张嫂不好意思的回答着,“那我先下去了,您早点休息。”说完拿着托盘,轻轻带上门。
张嫂走后,傅长天依旧靠在椅子里发呆,窗外的雨点越来越大。滴滴答答的让人心慌,对他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天又是个大晴天,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的每个角落。傅轻风披上长袖的睡衣走到窗边,看着花园里的茶花,自己昏睡了两天外婆和廖岚一定担心的不得了,想着又走回床边拿出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开机一看竟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查看详情后笑着回拨了过去。
“欢欢,你还好吗?头上的伤还疼不疼?早饭吃了没有?外婆都担心死了,你以后不许这样失去音讯知道吗?下课我就请假去看你。”手机那头的廖岚略微激动地说。
傅轻风没好气的说:“刚接电话就这么多的问题,你当现在是看十万个为什么啊!“她佯装生气的对他说,另一只手玩着睡衣的衣角。
“哈哈,也是哦!”手机那头廖岚干笑着,“那我下课就去看你,外婆可能中午也会去看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别让我担心知道吗?”廖岚依旧没完没了的说着。
“知道了,廖家婆婆,你真是烦得不行呢!”傅轻风故意打击他,听见他挂电话后才不舍的挂断,然后深深地笑了笑。
“笃、笃、笃!”
“轻风小姐,起床了吗?”张嫂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却看见傅轻风坐在床边傻笑,放下早餐后,张嫂悄悄走到她的身后,“轻风小姐,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张嫂,不带你这么吓人得!”傅轻风赶紧跳了起来,猛拍着胸口。
“慢点,头上的伤还没好就这样蹦蹦跳跳的,让老爷看见了肯定要说我没照顾好你。”张嫂柔声对她说,眼里满是笑意。
傅轻风闻到了香味,赶紧走到沙发边:“好香啊!张嫂,这碗皮蛋瘦肉粥是给我做的吗?”她笑着问。
张嫂整理着床单,慢悠悠的回答着:“除了你,家里还有别的病号呀?”
“就知道张嫂你最好了,不过我好像忘了洗脸呢!”说完她放下碗跑进了浴室。
张嫂看着她纤弱的背影摇头笑了笑,拿着被单走出去轻轻带上门。
傅轻风走进浴室后,习惯的拧开水龙头,镜子里的她明显瘦了些,额头上的伤口依然清晰可见。亲情是不是只有在受到伤害和创伤时才会体现出来,如果这次没有受伤爸爸会对她这么好吗?想到这里她无奈的叹着气,继续刷牙,洗漱完后走回房间吃着张嫂拿来的早点。
自从昨晚廖岚打来报平安电话后,宁海如悬着两天的心总算稍稍放了下来。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菜场买了新鲜的乌鱼、乳鸽什么的回家忙了起来。她心中不禁有些自责,当初让欢欢回家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叹了叹气又继续忙了起来。
忙了一上午宁海如提着保温桶出了门,虽然是夏天但她还是快步下楼走到公交站台边。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欢欢这次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刘梦情这次不知道又该说什么难听的话了,不一会公交车来了,她上车后坐在窗边静静地发着呆。
中午原本晴朗的天气阴沉了下来,空气里闷热的不行。傅轻风一个人在楼上看书,傅长天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张嫂在厨房准备着午饭,刘梦情则约了三两个阔太太在家里打麻将。
席间华南集团的王太太边摸牌,满脸堆笑地说:“我们这几个同学中啊就属梦情最有福气,傅董事整天日理万机的,家族的企业也是蒸蒸日上,两个女儿都那么的乖巧懂事。特别是那个轻风,听说钢琴马上就要过十级了吧!”
另一位张太太对她使了使眼色,接着话说:“别羡慕人家了,你们家王董还会差呀!王皓还不是一表人才,也很给你争气的。”说完埋头理着牌。
坐在刘梦情对面的戚太太含着摸了一张牌,问着:“梦请,明年你家轻云应该和天郡方董的儿子订婚了吧?早就听说这两个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同学,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这样也了了为人父母的一桩心事哦!”言语里透着些羡慕。
刘梦情笑意更深了,漫不经心的摸着牌回答她们:“孩子们都还小,这订婚就是早晚的事儿,还是那老话说的好:这煮熟的鸭子“他”飞不了。”
另外三人听后相互看了看,抿嘴笑着不做声。
张太太放了一张牌,说:“二万!”
“等等,自摸十三幺!胡了!”刘梦情微笑着摊开牌,笑着对她们说:“拿钱,拿钱,我这次一定要把上次输得全都赢回来,你们可都准备好了啊!”
“好,我们一定奉陪到底。”戚太太打趣的说着。
休息室里传来阵阵欢笑声,还有搓着麻将的响声,十几圈打下来全是刘梦情一个人在叫胡,其他几位太太都夸刘梦情今天的手气特别的好。刘梦情则笑着不说话,突然门铃响了,刘梦情不高兴地皱着眉头,对厨房大声喊着:“张嫂,去看看是谁来了。这打得好好的麻将,突然来了不速之客,真是扫兴!”她不满的抱怨着。
另外三位也都是淡淡笑了笑,各自理着牌,想着是不是又要出事了。
张嫂应声脱下围裙,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见满头汗水的宁海如提着保温桶,连忙笑着说:“宁姨,怎么是您来了呀!”说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没打声招呼,我们欢欢…不,是轻风还好吧?”宁海如客气地回答着。
“宁姨您太客气了,轻风小姐挺好的,早上吃了碗粥,精神倒是好了很多。”张嫂引着她进了屋,把保温桶放到了厨房,招呼她在客厅坐下。
刘梦情听见客厅里的动静,往外探了探身,继续理着牌,“不知道又是哪个七大姑八小姨的来找我们老傅,肯定又是给她们的孩子安排工作来着。”语气相当的不屑。
王太太笑着不答,抬手看了看表,“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再说你家也来了客人。”说着站起身,其他两人也跟着站起来,拧着包往外走。
“多不好意思啊,,反正我们都有时间,下次再聚也行。”刘梦情客气地寒暄着,也起身送她们出去,走到客厅一眼瞥见坐在沙发上的宁海如,也装作没看见一样走到门口。
送走客人后,刘梦情走回客厅,“张嫂,怎么客人来了也不沏茶啦?”她没好气地冲张嫂嚷嚷着。
不一会儿张嫂端着红茶走了出来,把杯子轻轻放在茶几上,替她们斟好茶后拿着托盘回了厨房。
宁海如笑着开口:“不用客气了,我今天就是来看看轻风,顺便煲了点愈合伤口的汤拿了过来。”她语气极为平淡的说,生怕说到刘梦情敏感的话题。
“张嫂,怎么你都没给轻风煲汤的吗?还让一个老人家提着汤坐了这么久的车送过来,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傅家连给孩子买补品的钱都没有呢!”刘梦情阴沉着脸不冷不热的说着。
“梦情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听说轻风……”宁海如正想解释,硬是让刘梦情给打断了。
“我是尊敬你是长辈才叫你声宁姨,这话也没别的意思,不过你这样做确实让我们做父母的挺为难的,这次明明就是这孩子自己的错,怪不得别人。”说完心虚的看着远处,许久才转过身大声的说:“张嫂,去楼上叫轻风下来,告诉她宁姨来了。”
“是我考虑的不周到,让你们多费心了。”宁海如赔笑地说,脸上白一下,红一下的。
张嫂应声去了二楼叫傅轻风,傅轻风原本在房间里看书,听说外婆来了赶紧换了衣服,走到镜子前把额前的刘海往一边梳,稍稍遮住伤口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