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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一颗颗翠绿的树坐落在园中,像一个个卫士般守护着整幢幼儿园。
而这一片翠绿的树木当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颗奇形怪状的树,那树的形状就像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天鹅,树叶也是罕见的长条状,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一片片树叶上面竟然长着一层雪白的绒毛丝状物,很是奇特。
由于好奇,赛欧来到这座树前,围绕着这颗树转了几圈,越看越是觉得这棵树的离奇,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树,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只真的天鹅展翅飞翔一般,当真是漂亮之极。
由于好奇,赛欧不禁站在树下多看了几眼,而且这树还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芳香,顿时令人心旷神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啪的一声,一只小手轻轻地拍在赛欧的肩膀上,而后便见展乐言坐赛欧的背后走了出来。
“喂,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展乐言见赛欧盯着眼前这颗奇怪的树一直看,不禁问道。
赛欧淡淡一笑,回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棵树好漂亮,对了,这棵树叫什么,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呢。”
展乐言微微地摇摇头,说道:“那个我也不知道,从我在这里上班起它就长在这里,这里的人都称呼它是天鹅树,因为它的样子很像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天鹅。”说着,展乐言也将目光投向那棵树上。
不久之后,展乐言也轻叹一声,甚是婉惜地说道:“其实小朋友们被遣散也还可以接受,但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眼前的这些树可能都会被砍掉,这棵天鹅树带给小朋友们太多的笑声和快乐,我们素描画树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描绘这棵树呢。”
看着展乐言伤痛的样子,赛欧心中也很是难过,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展乐言,而后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放心吧,乐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坦然面对吧,一定可以找到处理的办法的。”
龙轩国际总裁办公室。
此时,吴兆辰坐在办公桌前,脸色似是冰霜一般,双手交叉在一起,顶放在自己的下巴处,一双冷酷的眼睛盯视着眼前的男子。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什么,眼前这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额头泌出一层汗,神色不安地看着吴兆辰。
“张经理,金湖市的那块地早该动工了吧,为什么你一再延期到现在?”吴兆辰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丢摔在桌前,望着眼前的西装男子冷声说道。
西装男子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紧张不安地回道:“吴总裁,不是工程不启动,而是之前我已经向祝总裁汇报过那里的情况,是祝总裁推迟那块的工程的,因为那块地上是一所幼儿园,如果幼儿园被拆,那将会对我们龙轩国际带来很大的社会负面影响的。”
“哦,祝总裁……”吴兆辰念叨着这个名字,而后坐转椅上站了起来,他来到黑西装中年男子的身旁,将嘴附在他的耳畔,冷声问道:“那我问你,现在谁是龙轩国际的总裁?”
黑西装男子的嘴唇哆嗦了下,赶紧回道:“是您!是您!”
“那好,既然我是龙轩国际的新总裁,那这份由祝昂轩签署的文档便可以毁销掉,我命令你,三天之内一定要将那块清除出来,必须要将工程给启动起来,知道吗?!”吴兆辰的神色顿时变得异常的冷酷,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黑西装男子,喝道。
“是是是!属下一定照办!一定照办!”黑西装男子被吴兆辰给吓了一跳,赶紧应声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吴兆辰冷酷可怕的神色才稍稍平缓了些,伸手轻轻地拍着黑西装男子的肩膀,道:“张经理,以后好好干,你只要跟着我,我吴兆辰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黑西装男子赶紧回道。
幼儿园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中,展乐言站在教堂黑板前为小朋友讲着课,从他们天真可爱的笑容中,她不敢想像孩子们在知道幼儿园即将面临的灾难时会有怎么样的表情,虽然想像不出,但是展乐言知道,那一定是痛彻心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那些人!”展乐言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着小动物,心思却是走神,手下微一用力,粉笔咔的一声便被折断。
赛欧也没有再去寻找工作,他好像痴迷上幼儿园中的那颗奇怪的树,每当有空闲,他就坐下来,拿着画板和画笔,将眼前这颗好似是天鹅般的树给描绘在画布上。
虽然赛欧并没有接受多少专业的绘画训练,但是展乐言不得不承认,赛欧的绘画天份极高,这可能是出自人天生的敏锐感觉吧,当她看到赛欧画好的第一张画时,自惭形秽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她不得不承认,赛欧的第一幅画比她过去画的加起来还要真实的多。
“赛欧,你一直画这个,不嫌累吗?”展乐言坐在赛欧的身边,观看着赛欧画天鹅树。
展乐言没有回答展乐言的树,而是专心地画着手下的画,不消片刻,那副画便大告成功,只见他将画拿了起来,比对着眼前那棵天鹅树,问道:“乐言,你看这画和这树的相似度达到了多少?”
展乐言闻声将目光从天鹅树移动画布上,又从画布上移到天鹅树上,稍后她的眼睛便出现了幻觉,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一颗才是真实的,赛欧的画竟然和真实的天鹅树达到了难以想像的完美程度。
从展乐言的展露出来的表情上看,赛欧便知道手中画布的真实程度,于是他小心地将画给收进旁边的画夹之中,而后便准备朝着幼儿园的大门口出去。
展乐言见赛欧要出去,赶紧上前将赛欧给拦截下来,问道:“赛欧,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这里不能没有你啊?”
赛欧回身望着展乐言,细长的眼睛显露出温柔疼惜的目光,只见他伸手轻轻地抚着展乐言的脸蛋,道:“乐言,你放心,我不会放下你的,明天,明天中午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一定要把那些人拖到明天中午,知道吗?”
虽然展乐言不知道赛欧到底是要去做什么,但是从赛欧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曾经见识过的目色。
“嗯,我一定可以的,赛欧,我等你回来!”展乐言重重地朝着赛欧点点头,说道。
赛欧微微一笑,他伏下身体,轻轻地在展乐言光洁的额前印下一吻,而后便拿着画布朝着幼儿园的大门口飞奔而去。
就在展乐言正凝目望着赛欧离去的背影时,一只雪白的手轻轻地拍在展乐言的肩膀上,展乐言回头只见好友小蓝站在她的身后。
“乐言,他怎么了,怎么走了,你们吵架了吗?”小蓝见展乐言的脸上布满哀伤之色,不禁关切地问道。
展乐言赶紧摇摇头,笑道:“没有,他只是出去办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唉,现在这个关头他竟然还要出去,要是我,我会留在这里,陪你一起和那些强拆我们幼儿园的人作斗争!”小蓝似乎误解了展乐言的话,她以为赛欧是临阵脱逃,言语中对赛欧透露出不满和蔑视之色。
展乐言的反应比较迟缓,没有听出小蓝话中有话,她的目光依旧望着赛欧远去的背影,久久地凝望着。
当夜幕降临后,展乐言回到新的公寓,当打开房间的灯后,只见崭新的公寓空荡荡的一片,赛欧还没有回来。
失望之色在展乐言的蛋脸上浮现出来,她将手中的包放在沙发上,而后整个人陷进沙发之中。
‘明天,明天就是那帮人强行拆除幼儿园的最后一天,赛欧真的可以赶回来吗?!’展乐言倒躺在沙发上,她的双手揉着太阳穴,不住在心中反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展乐言想抽出手机给赛欧打电话的,可是刚刚拿起手机准备拨打号码,却发现赛欧根本就没有手机,更淡不上手机号。
一瞬间,展乐言觉得自己再一次变得孤单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跟赛欧失去了所有的联系,她陷入强烈的不安之中,这种不安令她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不知不觉中,展乐言陷入睡梦之中,她在梦中梦到赛欧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幼儿园还是被可恶的投资方给用推土机强行推倒,而她却无能为力地倒坐在地上,耳中响的都是轰鸣的机器声还有孩子们那痛彻心肺的哭喊声。
突然间,展乐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的全身都被大汗浸透,衣服更是湿的不像样子。
粗气自展乐言的口中响起,她伸手摸了下额头,只见额头已经布满一层汗珠。
“呼,原来只是一场梦……”展乐言长吐口气,而后伸手拿起放在身旁的手机。
当她将手机按亮之后,整个人像是被弹簧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般,立刻跳了起来,她跑到窗前,刷的一下将窗帘给拉开,明亮刺眼的光线瞬间激射进来,将她的眼睛给遮的闭合起来。
“糟糕,我怎么睡这么久!”展乐言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她抓起沙发上的包包便冲出公寓的门。
跑到楼下,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令其快速驶向幼儿园,哪怕是超速也在所不惜!
当展乐言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只见幼儿园的门口已经聚拢了一堆人,那些人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戴着头盔,一副要大张旗鼓的样子。
除了这些人围拢在幼儿园之外,还有几辆巨大的起重机和推土机吊机停靠在门前,老园长和几位年轻幼儿园老师站在幼儿园的门口,试图阻挡着这些人的闯进。
展乐言见到此状,出租车还没有停稳,她便丢了一张百元大钞,不等司机给她找零钱便快步跑到幼儿园的门前。
“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拆除这里!”展乐言站在幼儿园的门前,张开着双臂,秀美的小脸泛着坚毅而决然的神色。
本来上前的众蓝衣工作见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子突然跑了进来,不禁征停下来,他们这群粗壮的工人总不能跟小姑娘一般见识吧,很是为难地停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啪的一声脆响响起,只见停在众工人身后的一辆黑色奥迪车的车门打开,而后便见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坐车里走了出来,从他的神色和步伐上可以推断出,此人必定是领导一级的身份。
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来到展乐言的面前,他的目光布满了高傲和不屑,不过言语还是很是客气地向展乐言说道:“这位小姐,这家幼儿园原本便是我们的产业,我们现在只不过是收回而已,请不要阻碍我们工作好吗?”
“我才不管这里是谁的地方,我只知道这里是我和我的孩子们一起上课游戏的地方,谁也不准拆除这间幼儿园!”展乐言圆圆的大眼睛瞪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语气无比坚定地喝道。
中年男子见展乐言始终不肯移开一步,只得将目光投到她身后的老园长身上,很是不满地问道:“园长先生,难道您就是这么管教自己下面的教师的吗,我们龙轩集团对这所幼儿园已经宽容之极,请不要再让我们为难,好吗?”
“这个……”老园长知道已方理屈,一时也噎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最最吃惊的人莫过于展乐言,中年男子的话如同晴空惊雷般响在展乐言的耳畔,她盯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激动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们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