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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有孕,敬事房已经将她的绿头牌给撤了下来,免了她的侍寝。
听说,康熙这些日子宠着刚进宫的徐常在,竟是日日都翻她的牌子。
听到这个消息时,王密蘅不由得一阵恶寒,徐常在虚岁才刚十四,康熙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就是老牛吃嫩草,这嫩草也太嫩了些吧。
于是,等到康熙又一次来她宫里的时候,王密蘅就装作随口一提,问了出来。
王密蘅坐在一旁,偷偷地观察着康熙的神色。
见她这样,康熙苦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看着她道:“朕就那么急不可耐吗?”
“徐常在才刚十四,朕又不是没有分寸。”说这话的时候,康熙瞪了王密蘅一眼,没好气地道:“朕只叫你静心养胎,不曾想闲下来的功夫你都琢磨这些了。”
对于康熙的训斥,王密蘅也不害怕,只小声道:“臣妾不过随口一提,哪里就成日里琢磨这些了。”
王密蘅说着,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八卦的味道问道:“倒是皇上,怎么偏偏让年龄最小的徐常在陪着?”想碰又不能碰,那得多难受,王密蘅的后半句话,没敢说出来。
此话一出,康熙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反问:“她既是你的人,朕自然高看几分。朕都不知道,你怎么偏就和她亲近了。”
王密蘅看了一眼康熙,一头雾水,徐常在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人了?
王密蘅想了想,才想到前些日子她吩咐秋梅让她多照看些徐常在,除了这个,她还真想不出徐常在和她还有什么交集了。
见她这样,康熙只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得多不上心,才能做到她这样啊!
察觉到康熙的视线,王密蘅忙解释道:“臣妾不过是见徐常在年幼,哪里就想这么多了。”
王密蘅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假,她当真没想这么多,只随口一句,没想到就被康熙扭曲成了这样。
指不定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阴谋诡计,不然怎么会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被他放大到这么多倍,而且还扭曲了事实。
听着王密蘅的话,康熙看了她一眼,却是一句话都没说,不过那神情王密蘅却是看明白了,分明存着几分无语。
王密蘅掩饰的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心底也没觉着自己做的有多让人无语啊,明明是他自己想歪了。
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康熙和徐常在独处一室,想吃又不能吃是怎么度过的。
这话,王密蘅自然没敢问出来。
只是在那一日后,康熙又宿在了慎嫔处。
王密蘅听了,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康熙要是能为她“守身如玉”,那就不是康熙,更不是皇帝了。
日子一天天过的倒也觉着很快,一转眼就快到生产的日子了。
这一日,王密蘅照常用了早膳,才看了一会儿书,就觉着肚子忽然疼了,稳婆都是事先预备好的,她这边一疼,就被扶进了产房。
王密蘅躺在床上疼的满头大汗,秋梅早就吩咐宫女去乾清宫回禀康熙了。
康熙正批着奏折,听到这消息,立时就放下手中的奏折,移驾到了祈祥宫。
才刚踏进祈祥宫的门口,康熙就听到了王密蘅压抑的呻吟声。
有那么一瞬间,康熙竟觉着有些心疼,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许是因为已经生了三个孩子的缘故,没过多久,殿内就传来一阵响亮的啼哭声,到了这时,康熙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没过多久,稳婆就满脸喜色的跑了出来,对着康熙福了福身子,道:“皇上,密妃娘娘诞下一个阿哥,母子平安。”
康熙上前一步,看着襁褓中软软嫩嫩的婴儿,眼睛就有些移不开了,只一看,就看出这孩子最像密妃。
那稳婆见康熙这般,自然是欢喜不已,皇上高兴了,这赏赐定然少不了。在宫里头当差,提着脑袋,不就为着这些赏赐。
王密蘅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自从醒来后,一堆一堆的赏赐就送到了祈祥宫。看着堆在殿内满满的东西,王密蘅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恼,再这样下去,就要换个大点儿的房间了。
对于康熙这种一高兴就赏赐东西的习惯,王密蘅深以为是一种恶习,怪不得四阿哥登基的时候国库空虚,想来都是被康熙这样挥霍掉的。
却没想到,第二日,康熙又派了李德全过来,只带了一句话:“皇上说,娘娘闲来无事,不如做些小物件儿,全当是解闷儿了。”
李德全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好一会儿,王密蘅才明白过来,康熙这是赤/裸/裸的和她要礼物了。
李德全离开后,王密蘅便想着该送康熙什么东西了。收了人家这么多赏赐,自然要好好表示一番的。
钱,他不缺,缺了她也没有。其他什么的,他更是不缺。
想来想去,王密蘅才决定,要给康熙做一件寝衣。
却没想到,这一做,就做了好几个月,等到南巡前一日,才摆到了康熙面前。
王密蘅承认,她是想借着这寝衣讨好康熙的,所以,才专门挑了这个日子送给他。
她这般讨好,康熙自然瞧了出来,将她压在身下折腾了大半夜,才笑问:“密儿今日怎么这般主动?”
王密蘅方才很是大胆,这会儿听到康熙的话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半天,才小声道:“全当,是臣妾讨好皇上吧。”
康熙听着,一时哑口无言。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讨好?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卡文,才写出来,抱歉今天就双更吧,晚上好好想想剧情,明天早上起来写。
第191章 重归()
此次南巡,阿哥们多半要随行;而妃嫔里荣妃、宜妃;惠嫔还有几位刚进宫的答应、常在也都在随行名单中。德妃则被留下来处理宫务,瑾嫔虽是汉女;可要照顾十七阿哥又要侍奉太后,便未随驾出行。
这些年;太后的身子越发不好;真是一时也离不开她。
一大早的王密蘅就醒了过来,梳洗装扮后又命人叫来两位嬷嬷好生嘱咐一番,饶是如此,王密蘅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了,胤禄和胤祄自有嬷嬷们照看;悫靖的性子你也知道,能让人欺负了去?”康熙说着,轻轻搂了搂王密蘅的肩膀,道:“你若不放心,朕留几个暗卫守在祈祥宫,再让秋蕊过来伺候。”
秋蕊,是乾清宫的大宫女。
听了这话,王密蘅不禁一愣,好半天才笑着蹲身行礼:“臣妾谢皇上恩典。”
康熙伸手扶起王密蘅,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愿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屈膝的模样。
这话,康熙自然不会对任何人说。
用了早膳后,又和王密蘅一起去慈宁宫给太后请了安。
御驾这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师。
王密蘅坐在轿子里,看着外头銮驾伞盖遮云,旌旗蔽日,入目都是明黄色尽显威严的仪仗,突然就有中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入宫时,也是这样的明黄色,只是那个时候众皇子还小,随行的人中只有皇太子和大阿哥几位。再有,就是陈廷敬等重臣。
一路上,銮驾仪仗整齐,随行的宫女太监们各司其职,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寂静整洁。王密蘅坐在轿子里,越往南走,越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待到三月中旬,銮驾抵达苏州时,这种忐忑则转为一种急切。
在圣驾快到时,苏州一路官员早候在大路两旁接驾,王密蘅坐在轿子里,透过纱窗看着窗外的众人埋首于大理石地上,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却始终没有掀起帘子,只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外边的一切。
好不容易抵达行宫,王密蘅却是愈发的坐立不安。
“主子您别着急,既到了苏州,总能见上一面的,听说皇上正忙着接见官员,许是没顾上也是有的。”
听着秋梅的话,王密蘅点了点头,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
却没想到,当晚,李德全就过来传了康熙的口谕:“密妃娘娘,皇上吩咐奴才给娘娘传话,御准娘娘回家探亲,皇上说了,让十五阿哥和娘娘一同去。”
“皇上可说了能留几日?”
听着王密蘅的话,李德全脸上却闪过一抹不自在的表情,只回道:“皇上说,让娘娘自己看着行事,总不好回头又让娘娘有了说头。”
“不过奴才以为,娘娘呆上两三日便可,皇上身边,总得有人伺候。”
李德全抬了抬头,又添了一句话,这话自然不是康熙的吩咐。
王密蘅笑了笑,道:“有劳公公了,劳烦公公跟皇上说一声,说本宫过几日亲自去谢恩。”
王密蘅想了想,又问道:“不知皇上可也会去?”
李德全眼底带着些隐隐的笑意,小声道:“娘娘放心,皇上说了,若是娘娘问起,就叫奴才告娘娘一声:这一回,圣驾不会突至的。”
王密蘅听着,朝李德全笑了笑,心里却早把康熙鞭笞了好些遍。
这男人,什么时候能正经些,平白的让李德全看了她的笑话。
第二天一大早,王密蘅就被一行侍卫护送着离开了行宫,当轿子走过一条条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巷时,王密蘅的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
“额娘想哭,就别忍着了,左右儿子又不会笑话额娘。”胤禑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着儿子的话,王密蘅忍不住笑出声来:“额娘才没有想哭,只是。。。。。。”
“近乡情怯吗?”王密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胤禑接口道。
王密蘅一愣,胤禑却笑着伸出手来给她擦了擦眼泪。
“额娘不要哭了,不然皇阿玛会责怪儿子没有照顾好额娘的。”
听着这话,王密蘅心里软软的,忍不住道:“你皇阿玛那是吓你的。”
胤禑的眼睛眨了眨,才道:“才不是,皇阿玛虽然疼儿子,却是更在乎额娘,额娘又不是不知道,反正儿子也已经习惯了。”
一时间,王密蘅就有些无语了。
这儿子怎么和康熙一样,嘴巴也这么厉害。
一段小小的插曲过后,王密蘅的心情却好转了些。
当轿子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家了。
王密蘅迫不及待的走下轿子,就见着自家老爹和娘亲还有一干人等都跪在了地上。
“微臣见过娘娘。”
王密蘅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将自家老爹扶了起来。
而胤禑,则将跪在旁边的外婆扶了起来。
“爹爹不必多礼,女儿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快些进去吧。”说着,就亲手扶了他走了进去。
“不敢,不敢,怎敢劳烦娘娘。”王国正推脱了几下,只道。
王密蘅只当作没有听见,扶着他到了正堂,自家老爹的性子她是最了解不过了,君君臣臣,她不过走了这些年,就不当她是女儿了。
扶着自家老爹和娘亲坐在正座上后,王密蘅才退后一步,跪在了地上:“女儿不孝,这么久才回来。”
“好,好,快起来,起来。”最先开口的是自家老爹,和以前一样,看不得她受一点儿苦。
哪怕只跪了一下,他都觉着心疼女儿。
王密蘅的眼泪一时间涌了出来,刚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