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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这样的配置已经足够挡得住当年的那种情况。
他也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让人像条死狗一样地堵在书房里。
但现在……
“啪塔——”
脚步声还在接近。
而;没有一个人;去阻止他。
也就是说。那一百二十个人。
应该;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胡迪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呼吸;但握着书的手不断地颤抖着让书和桌子碰撞。却是完全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咄咄——”敲门声。
很礼貌的敲门声。
对方没有直接杀进来。
或许;还有希望?
这样想着;胡迪却又无比地愤懑起来。
又是;又是这样的情况!!!
他的愤怒和恐惧夹杂着;让他一时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请……请进。”胡迪咽了一口唾沫;强行压制了自己颤抖的手和整个身体。
“吱呀——”门被打开。
首先映入胡迪眼帘的;是一把剑。
一把藏在剑鞘里;藏得好好地剑。
但就是这样一把剑;却让胡迪连呼吸都快要静止。
因为;他居然能感觉到;那一把剑上的;连剑鞘都挡不住的杀意;和血腥味。
“你……你好。”然后;他才看见了那把剑的主人。
一个用斗笠遮住了自己脸孔的人。
一个;走路四平八稳;很有仪态的剑客。
这个剑客关上门;坐在了他的面前。
挺胸;直背。
孤傲的;一如他怀里的那把凶剑。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这是;那个剑客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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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要死要死要死。
第二百二十三页 【岛上】()
“好像是……”
“有的。”
随着有的两个字落下。
夜风里忽然传来了不一样的气息……
“唰——”
“唰——”
“唰——”
“唰——”
像是很多的……
“嘭——”一点骤然亮起的火光从陈森然的指尖射向了远方的天际。
照亮了那一大片的海域。
那里,有很多的——
船!!!
在破浪前行!!!
从那火光里,依稀可以看到它们的旗帜在迎风飘扬,上面纹的是,幽冥独角兽!!!
幽冥独角兽,曾经仅次于海皇三叉戟的强大舰队。
现在,这个无尽之海无王时代里,绝对的霸主。
它们来了。
它们……
“是我的第二张牌。”陈森然放下自己的酒杯,微微笑了起来。
同时,那些有些摇摆不定的家伙,又一次坚定地站在了陈森然这一边。
毕竟,那可是幽冥独角兽啊。
“果然,如此。”普朗克却是没有太多惊讶的样子,他反而一副被他料中的表情,“你能击退至高议会,果然是靠了外力的,我就知道……”
“这么说,你又有破解之法?”陈森然挑了挑眉毛,歪了歪头道,“那就出牌吧。”
“恩……”普朗克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的厄运小姐很久后,忽然笑了起来说,“你猜现在岛上,是什么情况?”
“岛上……”一听到这个词,陈森然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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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
比尔吉沃特。
烈酒与火药已经被重重包围了起来。
浑身黑衣的黑衣铁卫已经长刀出鞘。
只等一声令下,就碾平这个地方。
今夜的烈酒与火药分外的安静。在所有人都去大街上喝酒的日子。
这个蓝焰岛第一的酒馆,安静的有些不详。
下一刻。
随着领头的黑衣武士一声令下,所有人踏步。
但就在他们一步踏出的瞬间,原本紧闭着的酒馆的大门轰然洞开。
一道凛冽的锋刃以一种肉眼完全无法捕捉的速度,无比迅捷地穿越了人群,将那十多个站在门前的人。一下子————
“嘶拉————”在还没来得及呼吸之前,撕成了两半。
“扑哧——”鲜血骤然迸发开来,冲击的那些黑衣铁卫都是一顿。
而就是这一顿的功夫,屋子里再次飞出另一道锋刃。
同一时刻。
“嘭——”枪火声。
“嘿唬——”吼叫声。
从酒馆的别的方位也炸响了起来。
“扑哧——”
“啪啦——”
子弹入肉的声音和拳头打塌胸骨的爆响在一瞬间齐鸣。
原本伺机而动的黑衣铁卫反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到底是普朗克直隶的卫队,普朗克为了培养他们也是下了不少苦工,据说整个建制都是参照了诺克萨斯的暗杀队,战斗力是极其不弱的。
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却没有像均衡教派一般被杀的溃不成军。
他们迅速组织起了反攻,很有纪律地分成了好几组。对这暗夜里突然冲出来的几尊杀神进行了有规律的合击。
如果是普通的一般高手,遇到了这样阵型严密的队伍可能就会吃大亏。
可是,可惜。
他们遇到的是以三人之力尽屠艾欧尼亚王城近卫军的李青,格雷夫斯,以及,杀神德莱文!!!
在德莱文的开道飞斧之下,黑衣铁卫的阵型就如同纸一般脆弱。
德莱文犹如屠猪宰羊一般,在人群里横冲直撞。
他那积郁了十多日的杀气。犹如潮水一般爆发了出来。
空气里到处都是飒飒飒飒飒的刀锋割裂声。
配合着李青的爆炸般的拳头和格雷夫斯急雨一般的子弹。
这一支装备精良战术高超的足以战胜数倍敌人的卫队,就那么被屠杀的干干净净。
“啊——”随着德莱文一声意犹未尽的吼叫。他斩开了最后一个黑衣铁卫的脑袋。
“还行。”格雷夫斯点燃了一根雪茄,长长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黑夜里,他的脸随着嘴边的雪茄明灭不定。
过了一会儿,他走到德莱文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今晚要去的地方多着呢。”
“恩。”德莱文只是闷声应了一声。没有说更多的话。
自从他从艾欧尼亚回来以后,他就彻底变了个人。
从前的德莱文虽然也是癫狂嚣张,但骨子里还是冷静的。
但现在的德莱文,却是真正的疯狂,从内到外的。没有理智。
很多时候,甚至连格雷夫斯和陈森然都不愿意和他多待一秒钟,因为他身上的杀意实在太烈了,烈的伤人。
“对了……”格雷夫斯走出了一步,却是停住了,他掸了掸手里雪茄的烟灰,对着身后黑暗里的烈酒与火药说,“你们也可以开始了。”
没有人回答,只是听到无数的飒飒飒飒飒的破风声朝着各个角落飞去。
格雷夫斯看向星月黯淡的夜空,想。
明天应该会是个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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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一点,我说了不会杀你,就一定不会杀你。”亚索端坐在胡迪的面前,缓缓说道,“别再抖了。”
“恩……恩。”胡迪勉强笑着,身体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地还在继续发抖。
“请……请问你是?”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想要问出些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亚索摇了摇头,淡淡道,“你只需要知道,让我来的人是杰克。斯派罗,你懂了吗?”
“我……我……”胡迪咽了口唾沫,他当然已经懂了。
这是陈森然在逼着他表态,但……
“在天亮以前,我会保护你的生命安全,没人能伤害你。”亚索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这样说道。
所谓没人能伤害你,就是也没有人能救走你。
“我……”胡迪咽第二口唾沫。
“现在不要说话,天亮前告诉我答案……”亚索这样说着,站起了身自语道,“恩,有客人来了,我先去招待他。”
“当然,你也可以试试看逃跑。”他一步步走出书房。
下一刻。
又是剑气如风。(。。)
ps: 就一更。
自后两天可能会休息,会没有更新。
大家见谅。
第二百二十四页 【爱情,是一把温暖的手枪】()
当人们回顾比尔吉沃特的这段历史的时候,总是会对普朗克扼腕叹息。
这个差点一统七海的男人,有着最卑贱的出身,却同时有着最强悍的命运。
他一步步从比尔吉沃特最深彻的淤泥里爬出来,杀死了他的敌人,他的朋友,还有,他的父亲。
他最终登上了蓝焰岛最高的权位。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也有着超乎常人的残忍。
最终也有着超乎常人的爱恋。
他本可以无情无敌的。
可惜,他遇到了那个女人。
在一场代表着他权位最鼎盛的婚礼上,他葬送了自己所有的王图霸业,还有,爱。
后世将这一场定鼎蓝焰岛,乃至整个世界格局的婚礼称作红色婚礼,浪漫,而血腥。
红色,流血的婚礼。
“言归正传,出牌吧。”陈森然耸了耸肩膀,随后又有些疑惑地道,“还是,你已经没牌了?”
“就算我没牌了,台面上不是我的点比较大吗?”普朗克不置可否地敲打着面前的桌子,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有牌还是没牌。
“我亲爱的船长,你知道吗?”陈森然忽然这样问。
“哦?”
“那就是,你不安的时候,总是会……”陈森然说着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用力地敲了一下。
“咄——”
“咄咄——”
“咄!!!”
第三下敲击声落下。
像是什么暗号一般。
空气骤然收缩了起来。
下一刻,原本指着陈森然他们的刀剑在一瞬间转向。
而原本一直站在普朗克身后的普罗托也是猛然出刀,将刀稳稳地架在了普朗克的脖子上。
局势在一瞬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原本普朗克整个大势之中最微小,却也是最关键的一环,骤然断裂了。
“我亲爱的船长。现在呢?谁的点大一点?”陈森然重新躺到了躺椅里,背起了手,枕着脑袋,微笑着一字一顿道,“将军。”
将军。
普朗克的脸色却是还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只是看着普罗托眯起了眼睛。
而他的手下那批人却是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吓坏了。原本以为就算不是胜券在握,也是旗鼓相当。
可是现在……
“你让我失望了,普罗托。”普朗克看着普罗托,是笑着说出这一句的。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种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也完全没有兴致问一问普罗托为什么要倒戈。
他平静的,异乎寻常。
“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我的船长。”普罗托也回答的异乎寻常的平静,没有羞愧,迟疑。不安。
他们谁也没有责骂,或者失声痛哭。
一切都保持在极端的平静安详之下。
再配合上悠扬的海风和不曾停歇的音乐,会让人有一种恍然一切都只不过是错觉的怪异感觉。
所以说他们真的是一对无比怪异的主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