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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唯一能期盼的,也只能是……
那个人能早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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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寂皱褶眉头听着远处那不停的可怕轰击下,属下的话语。
“是的,大人,是慎,我们刚刚发现了他,他通过暗记号找到了我们……”那个忍者顿了一顿后道,“他伤的很重。”
“现在才来吗?”寂不答,反而说了一句无比莫名的话。
“您说什么?”那个忍者一愣,有些疑惑。
“没什么,带他来见我。”寂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又看向了战况正炽烈的战场。
普雷希典军已经上了城头,城下路易十四还在疯狂地挥剑,城门似乎岌岌可危。
这样的时候………
慎,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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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页 【城破】()
真的是慎。
他此刻就满身伤痕地站在寂的面前,眼神平静。
“你是逃回来的?”寂还是看着战场,斗笠遮着他的脸,让人完全看不清他此时的眼神,表情。
还有态度。
“不,是他们放我回来的。”慎摇头,也看向了战场,他的伤似乎好了一点,至少说话的时候已经不再用力喘息。
“哦?”寂用惊讶的口吻说,语气里却没有一点惊讶,“为什么?”
“他们想要合作。”
“合作……呵……”寂笑了一声,不明意义,然后他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慎顿了一下,道,“是件好事。”
“好事?因为他们放了你?”寂反问道,问的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话里的锋利,却足以割伤一个人。
“不,不是。”慎却像是没有感觉到那些锋利,他笑了笑说,“寂大人,如今已到了均衡的抉择时刻,我以为这是个好机会,既然有人要夺取我们的权杖,为何我们不去毁掉他的王座?”
“……”寂沉默了一下后,说,“你来的有点晚。”
“什么?”慎同样对这一句寂已经说了两遍的话感到莫名。
“没什么。”寂摇头,“说说他们的条件。”
“城破以后,动手。”慎一字一顿道,“事成之后,他们会离开。”
“城破吗……”寂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这样低声说了一句。
城破……
————————
城已破。
就在寂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据说堪比战争学院城墙的城门终于在路易十四无止尽的轰击之下——
轰然洞开。
门开的那一刻,蒙奇缓缓闭上了眼睛。
四周围已经一片慌乱,他知道局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就算他威望再高,也不可能再压得住恐惧的人心。
城头上,普雷希典的士兵趁机冲上了城头。
一切似乎都完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死亡,或者……
那一个也许存在的机会。
你会来吗?
你会……
“撕拉——”空气里忽然响起了尖锐的破风声。
下一刻。一道漆黑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路易十四的身后。
路易十四的反应并不慢,他在一瞬间回身出剑。
但是击空了。
那一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然后,又出现在了……
他的身后!!!
“锵——”这一次,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这一次,也终于被他手里的长剑击了个结结实实。
那一道黑影暴退,最终在不远处显出了身形。
斗笠,黑衣,佝偻的身形,无比可怕的气息。
是寂。
他终于还是出手了。在城破的那一刻。
同时空气里也不断响起了别的破空声。
忍者军团,全军出击。
这样的声音唤醒了闭眼的蒙奇,他看着已经快要到他眼前的一个铁甲武士,猛然提刀,一刀斩下了那个人的头颅。
然后仰天长笑道:“全军听令,反击,反击!!!”
局势在一瞬间逆转,原本是破城一方的普雷希典军。在下一秒就成了瓮中之鳖。
“是你啊,我亲爱的教宗大人。”路易十四却并没有过于意外。他看着袭击他的寂,优雅地甩了个剑花,微微躬身道,“您终于肯出来了。”
“路易殿下, 您又是何必呢?”寂点了点头,叹息道。“如果您明哲保身,那么无论是谁都无法将您的王座抢走的。”
“我的王座?”路易十四笑了起来,“你说我的王座?一个王令连普雷希典城都出不了的王,他的王座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告诉我,寂大人。”
你告诉我啊。
路易十四死死地盯着寂。眼睛里像是要冒出火焰来。
他这十多年来,所有的苦涩忍让,在今夜,都已经不必掩藏。
他要做真正的王。
“那么来吧,今夜,总有一个人要留在这里的。”寂还是叹息,不过是替路易十四叹息的那种叹息。
其实,他不想到了快死了,再背负上一个弑君的名号。
“是啊,今夜总有一个人要留在这里的。”路易十四不叹息,他笑,无比自信的笑,他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杀死眼前的这个老家伙。
他们都是无比自信的人。
无比自信的人对上无比自信的人,总要死一个的。
“教宗大人,试试我这一剑如何?”路易十四笑着提剑。
一剑既出,立刻便是漫天的王道霸气朝着寂全面压制了过去。
寂浑然不动,只在那些可怕的剑意临身的那一刹那,消失不见。
然后直接化作了一道黑影,如同一把最快的匕首,在一瞬间迎面撕裂了那些王道霸气组成的幕布。
一刀,直指路易十四的眉心。
以快打快。
路易十四并不落下风,他以最快的速度回收了那些奔放的剑意,凝聚在了剑尖上,一剑直抵寂那一刀。
但寂是忍者,还是最顶级的忍者。
忍者讲究诡道,而不是硬撼。
他在剑意收缩的一刹那又消散在了天际,转而分化出了风火雷电四道印咒之力朝着路易十四四个方向攻了过去。
虚虚实实。
一时间,让人完全分辨不出他到底藏在哪一道咒印之中。
最顶级的对决大概就是这样了,所有的力量,技巧,机变,顺手捏来。
能在一瞬间破解对方的所有杀招,同时又变幻出可怕的杀招。
一切都在瞬息之间。
胜负,生死。
“昂——”路易十四面对寂的诡计并不慌乱,他看准时机,长剑猛然挥舞,在一瞬间护住了自己全身所有方位。
让寂的这一击无功而返。
同时,剑意外放,追击着每一个咒印,务必要在下一刻对寂造成致命的伤害。
但寂到底是寂。
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藏在任何一道咒印之上。
他藏身在无边的暗影里,只等路易十四疏忽,便以雷霆之势取他性命。
“不错,殿下已然有了剑道大师的风范。”寂点头,显身出来,赞许道。
“承让,教宗大人也是名不虚传。”路易十四的面色也是平静。
两个人微微笑着,杀机却是已经纵横。
整个战场都是一片喧嚣。
唯有一个暗处,浑身伤痕的慎抱着双臂看着那激斗的两人,眼里留过了深寒的光。(。。)
ps: 睡了。
第二百零三页 【樱花舞;创世纪】()
战火还在烧。
局势已经陷入糜烂。
无论是城上城下;到处都是混战。
纷乱的刀剑;加上时不时从暗处流动的暗箭四溢。
夜已经是血色。
这样的乱局;就算是诡藏如同忍者;也无法逃脱乱流的携裹。
很多人已经不得不从暗处转到了明处;被迫放弃了最大的长处。
要用他们手里的短刃去接那些普雷希典武士的长剑。
好在幽冥独角兽的人得了命令;要和忍者合作抗敌。
一方正面硬撼;一方侧面游斗;两面夹击之下;倒是普雷希典一方落了下风。
不过普雷希典王城近卫军到底是普雷希典王朝最后的精英;即便是遇到了这样的劣势;还是顽强地扛住了;甚至还在缓缓推进。
“教宗大人;你我都是艾欧尼亚的子孙;您又何必帮外人呢?”路易十四没有继续出手;反而开始……劝
“来不及啦;殿下;我的路易殿下。”寂还是叹息;“太晚啦;已经太晚啦。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或许我还能答应你;可是我太老了;老的快走不动了;而殿下你;实在是让我忌惮啊;我们彼此都想杀掉对方;我怕我再等几年就杀不了你了;所以……”
“没的谈了?”路易十四挑了挑眉毛;似乎还不放弃。
寂没有回答;沉默。
默认。
“您真的有把握杀我吗?我亲爱的教宗大人。”路易十四像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您只有刚刚表现出来的那些实力;那我恐怕……”
“让我试试吧;殿下;让我这把老骨头再试一试吧。”寂打断了他;“总要再尽点力的;趁还没老死前。”
“就为了您这句话;史书上当有您一笔。”路易十四不再试图挽回;他捏紧了剑。
等待着。
最后的交锋。
“得罪了。”寂这一次没有立刻迅猛而上。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件东西。
一把忍刀。
一把古拙;黯淡的早就应该随着历史烟尘一起消散的;没有人能记住的忍刀。
但路易十四却偏偏认识它。
“樱花?”他皱了皱眉头;神情无比严肃了起来。
“樱花。”寂点头。拔刀。
樱花;均衡教派初代教宗的手边之物;无上御器。
镇压着均衡千年气运的神物;在今夜;终于再度出世了。
传说;数千年前;均衡教派的最后定鼎之战;就是靠这把着这把刀一举奠定了胜局。
而如今;寂;他也寄希望于这一把刀。
“可是。我为什么无法感知到它上面的力量。”路易十四有些疑惑;“这把刀……”
“这把刀已经耗尽了它的元气;本已该安享晚年了。”寂倒是不回避;他大大方方承认说;“它不行了。但教事如此;纵是残躯;也要尽到最后一点本分啊。”
他这最后一句话;不知是说那把刀;还是在说自己。
“您始终让人敬佩。”路易十四难得慨叹了一句;但又像是在同情一个将死之人。
“殿下不必同情我。”寂却难得豪迈地笑了起来;他说。“我寂一生纵横;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看刀吧。”
他说看刀吧。
但这一刀却并不如同他之前那些那么快入流星。
这一刀;他出的无比缓慢。
他甚至连刀都还没彻底拔出鞘。
但就是这样缓慢的一刀;却在刀拔出三寸的时候;已经将可怖的气势布满了四周围每一寸土地。
所有的士兵。不论哪一方;都已经不得不退出了这一片决战之地。
就连路易十四都不得不横起了手中的长剑;后退了一步;来抵挡这未放却已经无比逼人的刀势。
“这一刀……”他能感觉到这一刀和均衡之道完全不同。
一点都不符合忍道的诡谲;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