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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妃之德妃传-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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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公公为难极了,犹豫了半天终于说:“奴才只知道,太子和裕亲王往来密切。”

    玄烨往后仰,整个身子陷进座椅里,眼神怔怔地望着桌上堆着的折子,口中道:“这样说来,那头豹子未必不是太子勾结裕亲王弄来的,那天行围,他看到太子猎了豹子时眼底放光,一副早就料定的神情,现在想来,真是可恶急了。如今,朕的兄弟们,朕的儿子们,都来作假欺瞒朕,朕还未到天命之年,还没有耳聋眼瞎,他们就开始把龙椅上的皇帝,当傻子耍了。”

    梁公公劝慰道:“皇上想开些,总有些事……”可他话未完,外头通报说四阿哥求见。

    皇帝没多想就把四阿哥召了进来,胤禛这次负责外邦使臣的接待,他们都已经拟定了各自归国的日子呈上来启奏皇帝,胤禛一一向父亲禀明,可皇帝根本没在意听,正是一肚子的怒气,随口问:“蒙古各部贵族那里,是谁在支应?”

    胤禛照实说:“是太子,但太子昨晚饮酒多了,今日没能起得来,暂时是五阿哥过去安排,他们也都陆续要离京,再有纯禧皇姐也要……”

    “太子呢?”玄烨大怒,突然就打断了儿子的话,胤禛被唬了一跳,脸上绷得紧紧的。

    玄烨又问他:“太子呢?”

    胤禛忙屈膝在地,再禀告:“太子抱恙,在毓庆宫养病。”

    玄烨瞪着儿子道:“你亲眼看到他病了?”

    胤禛摇头。

    玄烨又问:“太医院的太医诊断他病了?”

    胤禛还是摇头。

    便听得父亲拍案而怒,指着儿子骂道:“你已经学得随口就为他编谎话来敷衍朕,到底他是懒了不想里朝政,还是真的病了,你们有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朕一次次不与你们计较,就个个蹬鼻子上脸,把对朕的忠孝置于何处?朕问你,太子为什么不理政,为什么不见蒙古亲贵?是不是知道往京城的路上有成千的灾民在闹饥荒,他不敢见朕了?”

    胤禛的心突突直跳,理智告诉他,自己是撞枪口了,怪自己没仔细想就随口替太子敷衍,也许平日里皇阿玛听过也就罢了,今天这些事儿已经先惹怒了他,偏偏让自己给碰上了。

    梁公公也被吓懵了,就听着皇上劈头盖脸地责骂四阿哥,和四阿哥相干的不相干的事儿都拿来问他,偏偏四阿哥够硬气,答得上的还能和皇上往来几句,遇见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的,就忍着挨骂一言不发。

    皇帝发泄了好一阵,动了大气一时有些晕眩,四阿哥与他一道把皇帝搀扶进去,便静静地侍立在一旁不言语,只因皇上不让宣太医,大家就这么僵着了。

    可早有梁公公的徒弟有眼色地跑来永和宫递送消息,岚琪听说儿子在乾清宫挨骂,玄烨还骂了好久好久,直吓得变了脸色,问环春:“难道是胤禛贪了内务府的银子?”

    环春连忙道:“四阿哥府里几时缺过银子,要那么点儿派什么用处,娘娘您别先乱了。”

    可是很快就有第二拨人来,梁公公似乎是着急了,求德妃娘娘去一趟乾清宫,皇上动了大气有些伤身,可他不肯让太医瞧。

    岚琪则早就穿戴整齐,就想着要不要过去看一眼,忙坐了轿子往乾清宫来,又一并将太医召见来,玄烨一见面就埋怨他:“难道让人看笑话,知道大清皇帝病了?”

    岚琪正色道:“病了怕什么,只要能好起来,家国天下照旧安稳,难道做皇帝还不许生病?”

    好在玄烨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急怒攻心气短了些,太医给含服了参片,在屋内熏了些静气凝神的草药,又说不能再动气,且要安心养几日,便就退下了。

    岚琪见胤禛还在边上杵着,一时也气恼得不行,训斥他:“外头差事不要办了,你在这儿看什么热闹?”

    四阿哥今天都被骂麻木了,额娘这句话抛过来,他还愣了愣才醒过神,忙施礼退出去,梁公公陪着道外头,好声说:“贝勒爷别记在心里,皇上也不会对别人这样发脾气,这么久积压了好些事,是和四贝勒您亲近,才舍得张口骂的。反正那些事儿,和您都没关系。”

    胤禛苦笑一声,让梁公公好好照顾阿玛额娘,便匆匆走了。

    屋子里,岚琪坐在榻边,正照着太医说的法子,在玄烨手背的穴道上轻轻揉捏,掐到玄烨的痛处,他发出吃痛的嘶嘶声,瞪了岚琪说:“还要给我添不痛快?”

    岚琪却头也不抬,问:“好好的,骂我儿子做什么?”

718还是你下得了狠手(三更到() 
一面问着,岚琪的指尖又戳到玄烨的痛处,他急着要抽回手,她紧紧抓着不放,说:“太医讲,酸痛些才有用。”更笑着道,“骂了儿子,却气得站不稳,还怎么叫他怕您?下回皇上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就赶紧先把孩子们赶走,怎么好让他们看见这光景。”

    玄烨恨恨道:“你都堂而皇之叫太医了,还怕他们看见这点事?”硬是把手抽回来,别过脸气呼呼地说,“你的儿子了不起,我都不能骂他了,平日也不见你往乾清宫跑,我这儿才训了几句,你就来了。”

    岚琪伏在他身上,把手又捧回来,温柔地揉捏着,哄道:“是梁公公说你不肯宣太医,才把我搬出来,至于儿子,就是被你打趴下了,我也不敢进乾清宫阻拦,难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没这点轻重?”

    “知道就好。”

    “那说说,骂他做什么。”岚琪笑悠悠凑上来,抚摸他的胸口要他顺气,“虽然发了脾气,可还是有话憋在心里了吧。”

    玄烨长长一叹,反把岚琪的手握在掌心,指间磨蹭着她柔软的肌肤,慢声说道:“昨天一场寿宴,花掉多少银两,可是你知道吗,离京不远的地方,饥民成千,要不是他们饿得都走不动了,大概就要入城了。纯禧一家子上京遇见了,把随身带的干粮都分了,都不敢告诉朕。”

    岚琪不敢再玩笑,严肃地看着玄烨,安抚他:“太后寿宴的钱是花了不少,但臣妾和荣姐姐这些年也省下不少,皇上查一查就知道,不至于动摇了根本。”

    玄烨颔首:“朕知道你们持家,你们辛苦,可你们省得再多,也比不上他们蛀空得多,他们可是想方设法地花国家的钱,你看就连内务府的银子,都能捞出去花一花。”

    说着话,玄烨把梁总管喊来,问内务府的事儿可有眉目了,梁公公硬着头皮说还没有消息,见皇帝不耐烦,岚琪示意他别担心,把皇帝教给她就好。

    玄烨便怪她:“你们也不告诉朕,朕还有什么经不住的事,还怕伤了我?做什么都要瞒着我?你也说病了就该看大夫,瞒着没用,那天底下出了事,瞒着朕就有用?”

    岚琪忙道:“那几天是怕太后不高兴。”

    “往后不许死撑体面,太后昨天是高兴了,可往后还是会不高兴,更何况什么都为了她而搁置,她能高兴得起来吗,就算面上夸赞你们好,背过身未必不埋怨你们给她造孽。”玄烨一股脑儿地说,“到头来那些畜生犯下的错,反成了你们的罪过,你傻不傻?”

    岚琪轻轻推他:“训了儿子还不解气,连我也要骂了吗?”

    玄烨恼怒:“朕还不能骂你们了?”

    “别生气了。”岚琪往他身上一趴,柔声道,“生气有什么用,解决了事情要紧。”

    这当口,梁公公火急火燎跑进来,这就前后脚的功夫,银两亏空的事儿就了有消息,可梁总管闯进来却见德妃娘娘伏在皇帝胸前,吓得他差点闪了腰。岚琪赶紧坐好了,扶了扶发鬓,且听梁公公缓过神道:“启禀皇上,在库房捉着一个小太监,饿了两天两夜,说是怕被杀了躲在那里,胡言乱语的,给他灌下一碗粥才清醒,问他做什么躲在那里,说是怕被人杀了。”

    岚琪听得心惊肉跳,沉声问:“他原先在哪儿的,谁要杀他。”

    梁公公继续说,那孩子原在内务府当差,那日躲着偷懒时,瞧见有人来找他的师傅,不知说了什么话不合,那人竟当场掐断了他师傅的脖子,正巧有人进来,那人竟大开杀戒连杀了两个人,然后把屋子各处搜了一遍,因都忙着寿宴的事都在外头,没再见别人,那孩子藏在假山里没被发现,眼珠子看着两具尸体被拖走。

    玄烨见岚琪身子发颤,坐起来摸了摸她的肩膀,梁公公则继续说着:“那小太监吓得半死,不敢再在原处呆着,就躲在库房里,到今天收拾东西时才发现他。”

    玄烨问:“现在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

    梁公公有几分为难,应道:“今日是惠妃娘娘主持收拾用具器皿,已经禀告到长春宫,不过这些事娘娘应该不知道。”

    岚琪轻咳了一声,玄烨看了看她,再问梁公公:“他知不知道他师傅们亏空的银子是谁支走的?”

    梁公公应答:“他不知道这些,现在调取了那一天宫内所有当值的侍卫,正安排他认人,说是魁梧的高个子男人,那么应当侍卫的嫌疑最大。”

    玄烨轻哼一声,道:“一个一个认,看到后头眼睛都花了,能认得出什么来。宫内巡查的侍卫,个个都有名头记录在册,利用侍卫杀人,是故意等着朕去查么?”

    梁公公不解,玄烨道:“那几天常有亲王贝勒进宫请安,或许是他们的随行之人呢?查他们就难了。”

    岚琪见梁总管一脸无奈,她心中倒是有个主意,但那主意实在太狠了,有些说不出口。不想玄烨却与她不谋而合,很快就吩咐:“把那个小太监打一顿板子,扔回去继续当差,暗中保护他,一定还会有人去杀他。”他悲凉地冷笑着,“好啊,为了那么点银子,都跟朕玩起人命了。”

    岚琪已起身站在一旁,皇帝动怒,岂有她继续坐着的道理。

    梁公公领命离开,玄烨吃力地躺下,朝她轻轻招了招手,苦笑:“天底下人都以为皇帝无所不能,你看看,朕有那么多无奈的事,宫里杀了人,竟然瞒天过海谁都不知道。”

    岚琪倒是看得开,说道:“那几日为了布置宴席上的用具,各处都在搬动东西,藏两具尸体移动并不难,那些能在宫里动手的人,自然早就把紫禁城摸得透透的了。”

    玄烨冷笑:“那也就意味着,他们随时随地能冲进来要了朕的性命?”

    岚琪摇头:“这不一样,而且臣妾觉得,就那两三个月的月例,实在不足以要杀人,这些太监的体己扫扫零头就都有了,何至于要杀人。这里头应该是牵扯上了更大的生意,是臣妾的过失,就光这次寿宴置办器皿,皇上问臣妾为何事必躬亲,就是因为前头送来的东西一大半掺假,皇上可能想不到吧,这里头可是上千两银子的差别。”

    玄烨一怔:“要花这么多钱?”

    岚琪道:“康熙三十二年时,您因见太监月钱领到随即花掉,以至仪态不整衣衫破旧,自此下令照八旗之例,借给太监官银。皇上您可知道,从那以后,宫里多少人支领吗,若非我和荣姐姐手头捏的紧,真是要乱了。宫里的花销,一向是能省就真能省,可手稍稍一松,就是成千上万地出去,这些太监宫女虽是奴才,可要指望成百上千的奴才做事,咱们哪怕两只手挥鞭子也抽不过来,就只能给他们甜头。说白了,主子也不好当。”

    玄烨面色沉重,他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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