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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楠推开温婉办公室的门,走到办公桌前把拿在手中的几份报纸递给温婉,“报道出来了。”
温婉接过来,不出所料看到自己和盛祁舟出现在各个报纸的头版头条上。
这次的内容曝出昨晚温婉留在了盛家二少的私人住处,两人一夜**后,盛家二少不顾劝阻,执意跟容氏建立合作关系。
先不说温婉因此背上了在床上征服盛家二少的骂名,另一方面盛家二少的形象一再下跌,而盛氏的一干人无论是受人指使,还是单纯地维护盛氏的利益,都开始反对起盛祁舟这样的独裁者来。
这正是温婉想要的结果。
她放下报纸,问尤楠:“今天盛祁舟都去过什么地方?”
尤楠回道:“从早上你离开他的住处后,他一直在别墅里待着,下午时才去盛氏上班。会议结束后,他又去了趟袁浅的墓地,最后回了盛家。还有……”,停顿几秒,她低声说:“穆先生同样被邵曼珠叫回了盛家。”
温婉的眸色一沉,“阿修也过去了?”,片刻后又明白过来。
邵曼珠叫盛祁舟回家的原因,必定是指责盛祁舟只是因为跟她温婉睡了一觉,就这样帮容氏,然后再从盛家和盛氏的利益方面各种分析,目的还是给盛祁舟制造压力,让盛祁舟打消娶她的念头。
而把穆郁修也找过去,是要让穆郁修知道她跟盛祁舟上了床,邵曼珠想借此激怒穆郁修,让穆郁修阻止她嫁给盛祁舟。
虽然她确实也想借邵曼珠来拖延她跟盛祁舟订婚,或者她的计划完成,根本不用再订婚了,但另一方面她又实在不想看到穆郁修痛苦的样子。
温婉心烦意乱。
尤楠迟疑几秒,还是说道:“刚刚毕秘书打电话过来说穆先生昨晚在房间里等了你一夜,早上时去了趟医院,原因据毕秘书跟池少了解,他昨晚因为怒急攻心,因此旧疾发作之下吐了血,再加上抽了太多烟……”
温婉听到这里,已经是心痛如刀绞。
尤楠见温婉的面色苍白,她关怀地问道:“你要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
温婉的手指一颤,目光再次落在报纸上,片刻后她摇了摇头,“人证物证都有了,我怎么解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愿意相信我。”
尤楠点点头。
温婉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她把电话打给毕秘书,“阿修呢?还没有从盛家回去吗?”
毕秘书回道:“我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温婉你找他?没有这个必要,你在房间里等着他就可以了,晚上他保准又去爬窗户。”
温婉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被堵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不少,她笑着说:“那我先下班回家了。”
毕秘书应了一声,这边刚挂断电话,穆郁修已经从盛家走了出来。
毕秘书连忙去开车,帮穆郁修拉开车门,却见穆郁修的手扶在车顶,低着头没有动,她叫了一声,“穆先生?”
穆郁修半天没有把含在喉咙里的血咽回去,最终又是一声重咳,偏过头去吐了一口血沫子,他弯身坐进车子,“回豪宅。”
毕秘书低头看到那抹鲜红,她顿时说不出话来,发动车子后往恒远医院的方向驶去。
中途穆郁修反应过来,一下子挺直脊背怒道:“我说了回豪宅,毕静你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想回家生孩子了?”
毕秘书面不改色地回道:“池少早上时叮嘱过让我晚上再送你过去做个检查。”
“他凭什么管我?!前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倒是自寻死路了吗?”
毕秘书沉思片刻,“如果我能把温婉叫过去呢?”
穆郁修顿时没有话了。
半晌后也没有看到毕秘书有什么反应,他怒道:“不是叫温婉吗?你不打电话给她?”
“穆先生你没有吩咐我,我没有权利做决定。”
穆郁修:“……”
***
几项检查单子出来后,穆郁修漫不经心地翻过去,没有看到什么要命的病症,他正要当垃圾丢掉,目光蓦地定格在最后一张检验单上,再仔细看下去,瞳孔一点点收缩,面上泛起白色。
池北辙恰好从内室出来,穆郁修一把拽了池北辙的肩膀,指着单子上的数据,一字一字地问:“这些都代表什么?我看不太懂,你给我解释解释。”
池北辙随意扫过去一眼,眸色也是一紧,正要说话,温婉在外面敲门。
穆郁修第一反应就是把检验单收到西装口袋里,对池北辙说了一句,“明天你再跟我详细说。”,再把其他几张单子整理好,放在茶几上,他坐回沙发上翘起腿。
池北辙开了门。
“池大哥。”温婉跟池北辙打了一声招呼,进来后眼瞧着穆郁修铁青着脸色,她咬了咬唇。
温婉等了半天没有听见穆郁修叫她,她只好自己坐回沙发上,迟疑几秒拿起茶几上的几张单子仔细翻过,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她的神色顿时一松。
穆郁修见状冷笑一声,“弟妹这个时间点不陪未婚夫,倒是关心起大哥的身体来了?”
第287章 你自始自终都是我的()
温婉抬眸瞟了穆郁修一眼,又低下头去,“还没有订婚,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关于报纸上的内容……”
话语一顿,温婉这才看向穆郁修,坦然自若地说:“很显然是邵曼珠为了阻止我和二少订婚,她买通了某些媒体记者,故意这样写。实际上我觉得我跟二少交往时间不长,我还不想跟他发生关系。娱乐八卦上还说我是为了容氏而接近盛家二少,跟盛家二少做了**交易,这也是无中生有。”
像盛家二少这样的身份,不要说是温婉,换做凌越琼,如果有人恶意为之,说凌越琼是为了自家事业而勾引了盛家二少,这种说法同样成立。
当初外界知道穆郁修和温婉结婚的消息后,也是各种指责温婉,说简单点,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问题,外人羡慕也好,嫉妒也罢,对于一件事总有各种评价。
另一方面穆郁修当然知道这是邵曼珠拆散盛祁舟和温婉的另一个计谋,邵曼珠也想利用他挑起战火。
但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温婉还没有跟盛祁舟真正在一起,他就不会被任何事左右了思想,而放弃温婉。
过去太多的误会让他长了教训,再加上跟温婉经历了那么多,他若是再怀疑温婉说谎,他也太愚蠢。
只要她一句解释,就足以平息他心中所有的怒火和伤痛。
温婉半天没有听到穆郁修回应,见他还是阴着脸色,她又补了一句,“我没有必要骗你,你若还是不信,我也不想跟你多解释。毕竟我跟你也没有关系,太在乎你的感受,反而会让人觉得我是脚踏两只船,虽然我并不认为我跟盛祁舟是情侣关系……”
说到最后连温婉自己也觉得有些相互矛盾了。
她没有把盛祁舟定义成男朋友,毕竟他们不接吻、不上床,最多也只是牵手而已,所以跟盛祁舟在一起,她不觉得是出卖自己的感情,但在外人眼里她和盛祁舟到底还是男女朋友,她却在暗地里跟穆郁修这个前夫纠缠不清,从这个角度来看,她确实有些不道德。
穆郁修却还是没有理会温婉,站起身往外走。
“池大哥,我也先走了。”温婉跟池北辙打了一声招呼,起身时又想到什么,伸手拿起茶几上的几张检验单,“这个我可以拿回家好好看吗?”
池北辙拧起长眉,“不是看过一遍了吗?又不是名着经典什么的,还要拿回去收藏?”
温婉收好检验单装回包里,“我研究探究这上面的数据,看看他的身体需要补什么。”
池北辙:“……”
你们两人就作吧!
“我走了。”温婉出去后穆郁修早就离开了,她估摸着穆郁修心里还有火,蹙起眉头想了想,她吩咐尤楠开车送她回去。
温婉站在自家门口时果真看到隔壁别墅的灯正亮着,她的唇角翘起来,回楼上的卧室换过衣服后,正要下楼,却注意到床头柜上一片狼藉。
温婉蹙着眉头返回身。
没有来得及收起的避孕药被翻了出来,原本的胶囊药已经被他碾碎,白色的粉末洒的到处都是。
也难怪他会气成那个样子。
原来不仅仅是吃醋,他更恨的是她还是背着他吃了药。
温婉感到一阵无力,失去了站起身的力气,她坐回床上,双手圈起两条腿,把脸深深埋进去。
***
晚上10点多池北辙回到家时,穆郁修仍旧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
“你就喝吧!要不了你的命不假,断子绝孙了哭死你去!”池北辙松了领带,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眼瞧着穆郁修的脸色抖地泛起白色,他几步走过去,坐在穆郁修身侧,“那张化验单呢?”
穆郁修放下酒杯,把化验单拿出来递给池北辙,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脸上一片肃然。
池北辙又仔细看过一遍,用手指着一组数据,“看到没有?这里表明你的精子成活率低。”
“就是不孕症?”穆郁修的脸色顿时黑了,冷笑一声,蔑然地说:“你不要开玩笑了,肯定是你们医院的失误。”
池北辙面无表情地盯着穆郁修,直到穆郁修快要爆发,他阴沉着脸色说:“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比正常的数据低而已。我要分析的是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
见穆郁修总算平静下来,池北辙的脸色也有所缓和,“第一就是烟酒,以往你就酗酒抽烟,最近一年更是不知节制;第二个原因是心情烦闷,最明显症状是你咳血;第三点是你白天工作量太大,晚上又休息不好,疲劳过度所致,第四点……”
说到这里,池北辙微微笑了一下。
穆郁修只觉得额角冒汗,一下子挺直了脊背,“哪个原因都可以,就是别告诉我是纵欲过度造成的。我一年多没有过性生活,就最近两个晚上……”,想到酒会那晚他要了温婉太多次,他顿时又不确定起来,“只是频繁了那么一点点吧?”
池北辙见状笑的眼角飞了起来,手握成拳抵在唇上,竭力不让大笑声发出来。
“好吧我承认,跟你这种七八年也没有过一次的男人比起来,我确实是太频繁了。”穆郁修眼瞧着池北辙的脸色倏地阴沉,他大有一种报仇雪恨的畅快感,“但这也不能怪我,温婉的心脏承受力好不容易强大了,我也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可能不抓住?”
等到穆郁修找完了各种理由后,池北辙摇着头说:“不是性生活过多,而是你用手解决的次数太频繁了。”
穆郁修:“——!!!!!”
“哈哈哈哈哈!”池北辙大笑。
穆郁修的拳头早已握起来,见池北辙笑个没完,他忍无可忍,一拳头砸向池北辙的脸。
池北辙拦住,眉飞色舞的模样,“哥跟你说正经的呢!若是真有这个原因,必须要戒。”
“我一直很正经,什么时候那么猥琐过?亏你能想到这个原因。”穆郁修冷笑地说完,收回手后又掏出烟来,目光扫向检验单,他动作一顿,几秒后把打火机和烟丢了,慢慢地平复下来,“没有第四个原因,你应该清楚这种感觉,这一年来我一直不让自己去想她,一直都在试着戒掉她。”
池北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