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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是那么傻,被他羞辱了那么多次,还不长记性,以为他带她来这里是想起了过去两人之间的情义,就会心生柔软,会对她好。
实际上不过是他寻找的一个更好的**地点。
一个可以让他更好发泄的地方,她却当成了两人之间美好的回忆。
你醒醒吧!
温婉,如今的他,再不是以前的那个他。
温婉僵立在那里不动,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瞪着穆郁修。
穆郁修几步上前,抬手掐住温婉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眸里一片森然寒凉,“也知道自己脏得不配让我上是不是?那好啊!你的嘴还是干净的吧?你用嘴伺候我也可以。”
他说着便解开腰间的皮带,脚一抬就顶上温婉的膝盖骨。
温婉的膝盖一阵酸软,弯下去跪在了穆郁修的腿边,眼睁睁地盯着他释放出那尚在沉睡状态中的雄物,又是屈辱又是恐惧地摇着头,泪珠子崩然溅落,“不要……!”
话音刚落,又被穆郁修从上面扯住头发,甩到一旁的地板上,“不要就滚去给我洗澡!隔壁房间的衣柜里有衣服。”
温婉被摔得骨头仿佛散了架,忍着泪盯着穆郁修进了浴室。
他还真不把自己当人看。
变态!
平日里看起来很正常的一个人,怎么一到这种事上就成了禽兽?
还是说她不屈服,惹怒了习惯掌控一切的他?
温婉估摸着是这个原因,就再不敢耽误,连忙去了隔壁。
再回到卧室时,穆郁修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听到身后的响动回过头来。
她穿着那件雪白的吊带睡裙,纤细的胳膊和修长的腿全部露了出来,柔软的咖啡色卷发披散在两侧的肩膀上,长发衬得她的脸和骨架越加小巧玲珑。
沿着锁骨下方,便是一条深邃的沟壑,蕾丝花边下的胸部线条若隐若现,几缕发丝垂下来,让穆郁修觉得十分碍眼,只想立即伸手抚开那俏丽的发丝,一探里面的旖旎春光。
大概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她的那双瞪着他时总是冷冰冰的眼睛,此刻也被热气氤氲的十分柔软,从穆郁修的角度看过去,越加迷离媚惑。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以往有过那么多女人,一次也不曾动情过,她仅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让他欲罢不能。
穆郁修的心口一震,胸腔有颤动,更是绞痛不已。
温婉,这是不是就是我时隔七年也无法忘记你的原因?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你总是能控制我的心跳。
“过来,”穆郁修掐灭烟,拍着自己的腿,“坐到这里来。”
温婉的手指揪着衣角,站在门边没有动。
门板是黑色的,鲜明的对比下,她的肤色更加莹白如雪。
穆郁修眯起眼睛,里头凝聚起更加暗沉的光芒,“哑了?”
温婉被穆郁修暗到发绿的眼睛盯着,感到越加如芒在刺。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卧室的两面都是玻璃墙,四周的景致一览无余,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实在太挑战温婉的心理了。
她低头咬唇,察觉到穆郁修在等待的过程中身上涌出的寒意,她只好慢吞吞地挪过去。
温婉本想在穆郁修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谁知经过他时,被他拉住手腕拽到怀里,直接抱在了腿上。
她惊颤地挣扎,穆郁修却从后面紧紧圈住她的腰,一双大手径直罩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衫便揉弄起来,“这件吊带你穿起来很好看。”
温婉觉得很屈辱,却又无法抗拒他的触碰,他娴熟的技巧让她浑身酥软,心底却又不想轻易妥协,还是像前几次一样紧闭着双眼不回应他。
谁知那顶在她臀后的粗硬带来的战栗感实在强烈得无法形容,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手却被穆郁修抓住,“你摸摸看,爷小不小。”
下一秒,她的掌心里就多了一个滚烫硕大的东西,温婉的眼眸瞬间睁大,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那个被自己握在掌心里东西雄伟巨大,青筋毕现,似乎就要脱离她的掌心,她的小手根本无法掌控它。
温婉的耳根都红了,连忙又闭上眼睛,只听耳边他冷蔑一笑,“大小满意了是吗?那么就试试爷的持久力。”
刚刚穆郁修就把温婉吊带裙下的底裤扯掉了,此刻他只是掀开温婉的裙角,自己也是衣衫整齐,从她后面扶住自己,慢慢地推进她紧闭的娇嫩里。
这次他做了前戏,进去后就被一股湿热包裹,频频的快感来临,穆郁修受不住地掐住温婉的腰,一下子冲入到底。
温婉的窄小还是无法适应穆郁修的巨物,一下子被他撑开,她只觉得身体里那种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就要将她撑破,想请求身后的男人温柔点,他却已经晃动着她的腰,劲腰挺动,在她的里面快速**起来。
穆郁修还是坐在沙发上,温婉坐在他的腿上,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在她的娇柔里不停地耸动,每次都进入得特别深。
这种姿势让温婉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速度和频率,更是刺激得她下身收缩,却越加让穆郁修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温婉受不住地咬住穆郁修的手臂**后,穆郁修突然又抱起她。
在往玻璃窗处走的时候,穆郁修不仅没有从她里面出来,反而随着走动的速度在她身体里有节奏地进出。
温婉只觉得这短短的几步,下身淌出的热液都滴到了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羞恼地反抗时,却被穆郁修压在巨大的玻璃窗上,还是以后入的姿势,站在那里更加狂猛地抽送。
温婉的手臂被穆郁修按压在头顶两侧,小脸趴在坚硬冰冷的玻璃上,阳光从头顶直直照下来,身上冒出滚烫的汗水来,往窗子下面望去,就是蔚蓝色的一片海水。
她在身后穆郁修的用力冲刺下,还能想到这场景比刚刚在山下打野战的那两人还有过之而不及。
穆郁修的精力和持久力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又有意折腾温婉,温婉免不了要被他蹂躏地哭着求饶。
穆郁修这才满意了,用最快的速度动作了几分钟,后背上的肌肉紧紧崩起来,最终从温婉的身体里抽离出来,还是射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温婉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被穆郁修推开后,顺着玻璃窗跌在了地上。
穆郁修两只大手突然抓住温婉的肩膀,把她转过来。
他俯身在她面前,声音里透着满足的慵懒,“起来,洗完澡后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温婉这种时候只想找个地方躺一躺,扯掉穆郁修的手臂就要站起身,被他拽起来再次压在玻璃上,“不想给我洗衣服是吗?那你是想要再陪我做一次?”
第59章 梦魇()
温婉每次跟穆郁修做过后就觉得身心疲惫,两个只有性的人在一起,总是让她心底生出一种何时才是尽头的无望感。
她的双臂被扣,上半身被穆郁修的胸膛压在玻璃上,她只能仰起头讽刺地笑,“穆先生你怎么又忘了,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只是你的玩物,我们之间只**,不谈其他,所以你要洗衣服还是找佣人吧!要想做,我随时奉陪。”
“不给我洗,给沈度洗是吗?”穆郁修停下狠力撕扯温婉衣服的动作,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抬起温婉的下巴,眼眸里燃起了怒火,“你现在跟沈度住在一起,是不是还要给他洗衣服?”
穆郁修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知道温婉那时被林惠淑虐待,几乎家中所有的家务都交给温婉一个人做,自然也包括洗全家人的衣服。
温婉闻言瞳孔倏地一颤。
穆郁修这是在……吃醋吗?
不!
不可能。
温婉转念又自嘲地想,他对她只有性,她不能再傻了,不能再奢望了。
她还是笑,**过后一张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斜斜地靠在玻璃窗上,阳光照过来,整个人便显得懒洋洋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在他那里白吃白喝,当然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只是这样?”虽这样说着,穆郁修的脸色还是缓和了下来,手指抚着温婉的脸,他的声音低沉,丝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和嫉妒之心,“温婉,不要对除我之外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当然,我不会把你怎样,但我不保证那个男人会好过。”
温婉冷冷地笑了一声。
她懂这个道理。
穆郁修恨她,不仅要折磨她的身体,连她在乎的人也不会放过,所以她以后尽量不在他面前提起沈度。
温婉蓦地想起袁浅来,直起脊背凝望着穆郁修,“作为交换,我给你洗衣服,你告诉我袁浅的下落,至少我要确定她现在是安全的。”
“学会谈条件了?”这男人餍足后心情总是很愉悦,手指摩挲着温婉优美的唇线,眸色很深,语气却淡淡的,“去先把衣服洗好,我睡一觉醒来再告诉你。”
温婉咬了咬唇,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她晾好衣服再回来时,看看时间已经是黄昏了,就走去床边准备叫醒穆郁修。
谁知坐下后发现郁修似乎做起了噩梦,睡梦中一张俊脸惨白惨白的,额角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长眉深深地攒在一起,唇瓣有些干裂,看起来很痛苦。
温婉还是第一次见穆郁修这个样子,心底又疼又惊,伸手就去推他,“穆郁修,你醒醒……”
正喊着,手腕突然一紧,温婉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住,重重跌在床上,随之穆郁修一个翻身,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同时一双大手狠狠地掐住温婉的脖子。
突如其来掐痛感和窒闷感让温婉本能地挣扎起来,抬起自己的双手扯住穆郁修的手,喉咙被扼住,她语不成调,断断续续地说:“放……放开……!”
穆郁修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不仅不松,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五指,眼眸里残红如血的光就如窗外的晚霞一样,更带着灼伤人的滚烫温度,嗓音也是极其沙哑,低吼着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妈?!”
第60章 这世上他穆郁修害怕的()
温婉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断了一样,根本无法正常呼吸,惨白着脸色死死盯着穆郁修。
他眉眼间一片狂乱,一双眼睛像是一个巨大的洞,深到了极点,也黑到了极点,那里头装了太多东西,以至于温婉无法在他的瞳孔里找到自己。
随着时间的延长,温婉感觉到了死亡将要来临的绝望,拼了命地又踢又踹,却丝毫无法撼动身上的男人。
就在温婉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穆郁修的双目渐渐变得通红起来。
电光火石间,温婉突然想到什么,重新抬起无力垂下的手臂,轻轻把穆郁修的脑袋揽了过来,抱在胸前,艰难地、一字一字地说:“阿……修,我是妈妈……”
几个气若游丝的字落下,穆郁修突然又毫无预兆地松开温婉,看到温婉抚着脖子猛烈地咳嗽和眼中迸溅的泪珠子,他似乎瞬间就从梦魇中挣扎出来。
片刻后,他猛地用力抱住温婉,像是要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喘息着,深情地低喃,“阿婉,不要离开我……”
温婉只当穆郁修是做了噩梦,突然变得脆弱,感到孤单了,想找个人陪,她叹了一声气后反抱住他。
多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