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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谁与度-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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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让穆郁修和温婉离婚的原因,也是她的第三个条件——盛祁舟答应娶温婉。

    她的目的是温婉持有穆氏的一部分股份,如果两人还在一起,温婉的这份股份迟早还是穆郁修的,另一方面温婉成为了容氏的掌控人,穆郁修身为温婉的丈夫,他更容易把容氏跟他的公司合并,容家也就不存在了。

    但反过来如果温婉跟穆郁修离婚,并且嫁给盛家二少,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首先穆郁修不可能放弃对盛家的报复,到时只要温婉和盛祁舟结婚了,温婉要维护的就是盛家和容家的利益,会和盛祁舟联起手来对付穆郁修。

    当然,容昭媛能想到这点,穆郁修和盛祁舟同样清楚她打的主意,再加上穆郁修肯定不想让温婉嫁给盛祁舟,所以第三个条件,穆郁修直到现在还没有松口。

    而更让她不解的是,分明这是个最好得到温婉的机会,盛祁舟却同样不答应娶温婉。

    穆郁修最大的弱点就是温婉,也因此比较容易被人掌控,盛祁舟虽然也喜欢温婉,然而从始自终,谁都不可能利用温婉,来控制他盛家二少。

    综合起来,容昭媛提出的这三个条件,穆郁修却只做到了一点——跟温婉离婚。

    所以穆郁修的这种缓兵之计,她怎么能满意?

    在穆郁修不完全妥协之前,她是不愿意把心脏给温婉的。

    这一番沉默之下,盛祁舟见容昭媛还再挣扎,他转头看了一眼正濒临爆发点的穆郁修,跟容昭媛谈判时,他的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孤傲,却又是极有修养和礼仪,“容伯母,你还是适可而止吧!不然我们也不介意鱼死破,为了救温婉,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弄死你,到时你可是半点好处也捞不到了。”

    穆郁修一直压抑着,此刻寻到机会,他甩开池北辙的手臂,冷笑着接道:“你不要不识好歹了!若不是温婉不喜欢用这种方式,你以为我会允许你活到现在?容昭媛,真惹怒了我,哪怕温婉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杀你。”

    谈判到这里,容昭媛像前几次一样,再次处于下风,但也不能说她输了,她在生意上为容家争取了太多的利益,也算是为温婉开辟了以后的道路。

    穆郁修跟温婉走到这一地步,或许温婉在快死之前不介意穆郁修在饭局上的行为,但若是温婉活了下来,就算穆郁修还想复合,温婉却不可能再接受穆郁修了,再者另一方面盛祁舟便有了机会追求温婉。

    她相信最终温婉会爱上盛祁舟。

    最后一点,也是她跟命运做的最后一场赌注——医学上有说:换心之后,可能不会再爱之前爱过的人了。

    这个说法虽然没有得到证明,但人的生命存在太多未知,只要温婉不爱穆郁修了,一切就更容易了。

    容昭媛思索之下,觉得自己始终占有优势,她一个将死之人,能用完好的心脏为容家的未来换来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最终容昭媛还是答应了,目光移向池北辙,“池少把换心手术安排在了什么时间?”

    “一个星期后。”

    容昭媛蹙起眉头,“之前不是说阿婉的生命只有一个月了吗?再等一个星期,会不会晚了?”

    池北辙摇头,解释道:“我们医生判定病人的死亡时间,一般都是估算出来的,不可能精确到几天、几时。就像温婉小时候被判定有年的生命,我之前也判定容伯母你只有几个月一样,你最终还是靠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撑到现在不是吗?这期间存在太多未知的、无法预料的因素。”

    容昭明闻言抬头看向穆郁修一眼,讽刺地反问:“温婉原本只是三级心脏功能不全,配合治疗的话,不至于会有这么短的寿命,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从温婉跟你在一起后,你带给温婉的伤害和苦难,加速了她的心脏衰竭?”

    说白点,容昭明的意思就是如果温婉没有跟穆郁修在一起,没有遇到无数的阴谋和算计,温婉不会死这么快。

    穆郁修闻言竟然没有反驳,反倒是用力地闭上双眼,“你说的对,所以我选择放开她。”

    正说着,杜华在外面敲门进来,说温婉醒了过来。

    穆郁修腾地站起身,疾步往外走,却又猛地顿住脚步,迟疑片刻返身对池北辙说:“你带几个医生过去看看。”

    等到池北辙和白倾念几个医护人员进了病房之后,穆郁修顺理成章地跟在后面。

    较之前几次,温婉的脸色除了苍白些外,更是微微泛着青紫,以此就可以看出她的心脏病已经到了晚期,照着池北辙的各种说法,如果再耽误下去,甚至连换心手术都不能做了。

    温婉只能侧躺在床上,视线所及有限,站在她面前的池北辙和盛祁舟又都是身形挺拔之人,因此她无法看到有意远离她视线的穆郁修。

    池北辙让其他几个医护人员离开后,盛祁舟坐在床头,凝视着温婉,低声说:“温婉,我们已经找到了另一颗合适你的心脏,并且把手术安排在了一个星期后,现在来征询你的意见。”

    温婉的表情淡漠,连池北辙也无法判断出她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这只是心脏病的一个症状。

    她点点头。

    几人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她却突然又说道:“我想去美国做手术。”,目光看向池北辙,“池大哥,有问题吗?”

    池北辙尚没有说话,穆郁修已经厉声说:“我不同意!”,大步走到温婉面前,“你觉得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还经得起奔波吗?再者为什么要去美国?难道在国内手术就失败了?我们把各地的专家都给你请到恒远来了,一切也都安排妥当了,你现在跟我说要去美国?你有多任性你知道吗?”

    说着就激动起来,若不是被池北辙拉着,他早上前抓住温婉的肩膀了。

    温婉坐起身来,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穆先生,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而且你也说过了,无论我是死,还是活,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穆郁修无言以对。

    半晌后他低头看向温婉,一字一字地问:“温婉,你到底仗着什么?”

    温婉反问:“你又仗着什么?”

    “我……”穆郁修刚要说些什么,池北辙拉住他的肩膀劝阻道:“算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吵什么?”

    “美国的医疗设备确实比国内好,去那边也不会像上次你们旅游那样折腾。好了,暂时就这样,我现在就去安排。”,又对温婉说:“你卧床休息吧!我们先出去了。”

    穆郁修不肯走,被池北辙拖着肩膀拉出去,到了门口他又停下来,高大的身形背对着温婉,“还会回来吗?”

    温婉抬眼望向窗外,语气淡淡的,“谁知道呢!”

    借此远离这一切,或许她活下来了,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这才是她真正想去美国做手术的原因。

    如七年前一样,他有太多不可为,哪怕还深爱着她,他也不可能追她到美国。

穆郁修番外 :我只想做你心中的第一【1】() 
池北辙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下午就跟美国那边的医院交涉好一切,把温婉送了过去。

    虽然白倾念和陈柏陌几个医护人员在美国那边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要求池北辙把恒远医院的几个亲信派遣过去。

    在走之前,我和盛祁舟几人去病房里看温婉,她很明确地提出除了医护人员外,她不希望闲杂人等再跟过去。

    我冲上前就想问她什么意思,我怎么算闲杂人了,但盛祁舟制止了我,在我开口之前,他答应了温婉的要求。

    我瞬间顿悟。

    不是我智商低,而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面对温婉时,我都不怎么会隐瞒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了,也正因为如此,过去时我总是跟温婉吵架。

    此刻若不是盛祁舟拦住我,估计我对温婉又是一番质问、控诉,其结果无外乎她会以我跟她没有关系而反击我,我依旧无言以对。

    后来温婉以她想休息了为由,把我和盛祁舟赶了出去,盛祁舟跟我告了别,便回去安排何熠几个下属跟去美国的事宜。

    我跟盛祁舟不谋而合,吩咐毕秘书和向锐,甚至是穆清寒和凌越帆两人,我也提前让他们先去美国。

    温婉不希望我们去,我们在暗中,她还能怎么样?

    对于我和温婉离婚一事,虽然在情理上穆清寒可以理解,但她不能接受,我让她过去照看温婉时,她讽刺地问我既然这么放不下她,为什么我自己不直接过去。

    凌越帆也在这时跟穆清寒站在了一起,他也问我是否要把温婉强行带回来。

    我摇头,心一阵钻疼。

    我知道温婉去美国其实就是为了远离我,她这种喜欢逃避的性子直到现在还没有改,正因为我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当时我就失控了,我吼着问她难道国内不能做手术吗?我指责她太任性……其实这全部是我的借口,我最想问的是其实你想离开我是吧?

    我更想抱紧她,哪怕是没出息,哭着求她也好,“婉婉,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要离开我……”

    我的内心受着煎熬。

    走到门口时,我的手握着门把,不停地颤抖着,我鼓足所有勇气问她:“还回来吗?”

    她说:“谁知道呢!”

    其实还有下句吧?

    她的下句应该是:或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我很平静地点头,这感觉就像在民政局门口听她说出“祝你幸福”时一样,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秒,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泪如泉涌。

    我靠着门滑下脊背,双腿慢慢地蜷缩起来,让自己高大的身形陷入门角。

    那一刻我不再去理会周围的人怎么看我,我抱着头,身体蜷缩,像是个孤单的孩子,发出低沉的哭声来。

    温婉走后的那天晚上,如这段时间所有的夜晚一样,我无法安睡,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害怕。

    这几年来,我也总会失眠,总会做很多噩梦,但我从来没有害怕过睡觉这一人类的正常生理活动。

    然而现在我怕了。

    因为自从温婉失去孩子后,我做梦总是会梦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她满身鲜血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她在外公的葬礼上威胁我她要去死的样子,她跪在竹林的深雪中,祭奠我们没有出生的孩子的样子……所有的一切,我们在一起那么多甜蜜的回忆,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脑海里全是她悲伤哭泣的画面。

    我再也不能安睡。

    我早就知道失去她以后,我一定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我以为我强大,我以为我可以挺过去,然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发现我根本承受不住。

    有十多次,甚至吃西餐的时候,我都会盯着手中的刀子,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最快的结束这种痛苦。

    在去大溪地之前,有将近一个月我没有再主动跟她说话,我也不会在睡觉的时候抱着她,甚至不再跟她睡同一张床上,因为我很难保证自己在失控之下对她做出什么来。

    就像结束外公的葬礼后回到家,我睡在她身后抱住她的时候,她不理我,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生出的邪念就是强暴了她、惩罚她,让她不敢再抗拒我。

    我也想过囚禁她,或是直接把她关在笼子里好了,我知道我的想法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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