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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哪一刻是最后一刻
想把你紧紧抱着
可知你是我生命中的最舍不得
如果我变成回忆最怕我太不争气
顽固的赖在空气霸占你心里每一寸缝隙
连累依然爱我的你痛苦承受失去
这样不公平请你尽力把我忘记……”
请你尽力,把我忘记。
他却不理会,十指翻转间,把乐曲推向最高点,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温婉觉得配乐应该还没有完,所有的声音却是戛然而止。
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他眼中的泪水大片大片地往下淌,跟她一样湿了整张脸。
她仿佛觉得下起了雨,望过去时全是一片湿气。
她瘫倒在地上,他一身白衣坐在黑色钢琴前。
世界静止,耳边只有滴答滴答的声响。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温婉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过去,扑到穆郁修怀里,紧紧抱住他。
温婉的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她也发了疯,泣不成声地哀求他,“穆郁修,我不死了,我去杀了沈度,把他的心脏给我,我活下来好不好?我不要道德和良知,我也很自私,只要我能活下来,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阿修,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已经晚了。”穆郁修知道温婉只是一时失去理智,他把她揉进胸膛里,紧闭着双眼,泪水不停地涌出来。
过了半晌,怀里的人哭得累了,似乎就要睡过去,穆郁修突然捞起她的腰,把她放置在琴键上。
琴键因此发出没有规则的乐音来,温婉又重新睁开眼睛,感觉到穆郁修把她的裙子推到了腰间,一只大手勾起她的底裤边缘。
她有片刻的凝滞,倾起上半身抱住他的脖子,哽咽地说:“阿修,我们**吧!”
“好。”穆郁修点头,把她下身的衣物脱下来后,掰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
他突然蹲下身,把脑袋探入她的两腿间。
“唔……”冰凉的唇覆上来,温婉忍不住叫了一声,私密处骤然紧缩,试图挪动身体躲开他的侵入,却被他的大掌握住臀瓣,与此同时,有个温热的东西刺入了她的娇嫩,在里头轻轻翻搅起来。
温婉又细细叫了一声,在琴键上颤动着,音乐声随之发出来,掩盖住了他吮吸的声响。
热液越淌越多,润滑了他的舌尖,他进出的越加方便,却是如和风细雨,几番顶撞之下,她抱紧他的头,达到了**。
穆郁修这才起身,揽了她的脖颈,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温婉尚在**的余韵中,再被他突然吻住,她觉得窒息。
最后的视线里,依旧是他淌着泪水的墨色眼眸,和越来越模糊、充满了绝望的声音,“温婉,不要忘记我,永远……”
***
再醒来时,温婉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腾地从床上坐起身。
恰在这时,门被推开,身形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温婉蓦地睁大眼睛。
第262章 真正的囚禁()
进来的是容昭明,也就是说穆郁修把她送回了容家。
为什么?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想回来,她只是想在生命最后一刻,有他的陪伴足以,却只是她的奢望吗?
那么倒不如在大溪地时就死去好了。
温婉把被子拢到脖子上,手指捏紧被角,垂下眼帘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这才模糊地记起穆郁修把她从车子上抱下来,一路到容家的这个房间里。
温婉心里一松,掀开被子下床,要问候容昭明。
容昭明却是几个大步走上来,坐在床头按住温婉的肩膀,温声叮嘱道:“你身体不好,还是坐着吧!”,见温婉蹙起眉头,他问道:“怎么了阿婉?”
温婉自知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她不想再让自己融入新的环境里,看向容昭明,她平静地问:“容总,我可以离开这里吗?”
容昭明听到这个称呼脸色沉了下来,“你应该喊我舅舅。”,伸出手掌要去摸温婉的头发,被温婉躲开。
他只好再收回来,用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盯着温婉:“阿婉,穆郁修过来时说你们已经打算离婚了,之前你一直住在沈度家里,但如今沈度身患重症,自身都难保了,更不会管你了。”
“所以你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吗?你已经是无家可归了,再者说容家本来就是你的家,你的病需要治疗,那么高昂的医药费,你一个人从哪里弄来?阿婉,只有容家能护你,你没有理由离开。”
很显然,容昭明料到她不接受,这一番说辞真可谓是威逼加利诱。
“首先我不需要救治,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吃饱了、睡足了等死,也就不存在什么需要大笔费用一说了。”温婉靠回床头,迎上容昭明犀利的目光,她的声音带着病弱的沙哑,却是平静而不可抗拒的,“再者说沈度不能照顾我了,穆郁修也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一个人照样可以养活自己,何必依附你们容家?”
“你说容家是我的家,但严格上说起来,我只是外戚而已,这么多年来跟你们没什么关系,现在更没有必要再来往了。”
容昭明闻言彻底接不上话来。
正如穆郁修嘲讽他的,“我的女人口才太好,跟她讲道理,你就是自寻死路。”
所以怎么对付她?
容昭明双眸一眯,冷冷地对温婉说:“不愿意留下来是吗?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能力离开这里了。”
温婉闻言立即下床,打开门果真看到门口守着的保镖,跟穆郁修安排保护她的那四个人比起来,容昭明整整找来了六个,而且看起来都是凶神恶煞的,全然不像穆郁修的那几个对她那么谦和有礼。
这一对比这下,差距就来了。
温婉咬着牙退回来,走到容昭明面前,“容总,你费尽心思地留下我,到底想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一个将死之人,对你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不。阿婉,你的价值太大了。”容昭明坐在沙发上,他不过30多岁,长相英俊,又是玩世不恭的,因此丝毫没有身为长辈的样子,翘着长腿很悠闲的样子,“我跟人有约在先,在他实现他的承诺之前,你必须留在容家。”
也就是所谓的人质。
温婉闻言突然想到什么,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来,一字一字地问:“你跟谁交换了条件?穆郁修吗?”
“阿婉,你大概并不关注生意场上的事,我简单地跟你说吧!”容昭明也算是默认了温婉的问题,他低声道:“这些年来穆郁修一直存有吞并容氏的野心,若不是盛氏在背后扶持容氏,恐怕容氏也撑不到现在,但由于某种共同的原因,穆郁修突然和盛氏联合起来,对抗容氏。”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
都说“先礼后兵”,穆郁修的思维方式却是只有先控制了对方,他才能在谈判上占主导地位,穆郁修想要容昭媛的心脏来救温婉,所以首先联合起盛祁舟,给容氏来了个下马威。
而容氏唯一的筹码只有温婉,在穆郁修没有完全实现他对容氏的承诺之前,他们只有把温婉囚困在这里。
然而温婉的想法却十分的简单。
穆郁修本来就想独霸房地产界,吞并容氏早就在他的计划之内,之前暂时收手,可能是考虑到了容家是她的亲人,而如今他们两人离婚了,他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果真是人走茶凉。
他爱她时,他可以为她放弃全世界,分开后,她在他眼中不仅什么都不算,反而成为了两方争斗的筹码。
好。
真好。
她真没有想到自己在临死前依旧没有摆脱这些拼杀。
果然只有死了,才能寻到一片圣地净土吗?
“你再休息一下吧!”容昭明眼瞧着温婉的脸上一片倦意,跟刚刚比起来整个人似乎一下子没有了精神。
他皱紧眉头,看了下腕上的手表,“二姐应该回来了,等晚饭时我会让佣人上来叫你。”
温婉没有说话。
容昭明也不跟她计较,打了一声招呼,便出去了。
温婉坐回床上看到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还在,她一阵翻找,并没有看到自己的手机,而且房间里也没有电脑和电视,显然容昭明是铁了心把她困在这里了。
她打开窗户,想看看是否能从这里逃出去,谁知楼下也有几个保镖守在那里。
她还是不死心,打开卧室的门对其中一个保镖说她需要手机,那几人却把她当成空气,看也不看她一眼。
温婉顿时感到很无力。
再怎么说穆郁修的那些人不仅很尊敬她,而且对她都是有求必应,而容昭明对她完全是囚犯的待遇。
这就是亲情吗?
说到底根本比不上利益。
温婉无计可施,再加上她也没有精力再跟这些人斗,索性无论在哪里都是等死,她何必计较地点?
她打开衣柜,本来以为容昭明应该给她准备好了衣服,没有想到里面竟然都是她平日里正在穿的衣物,这让她愣了很久。
穆郁修已经把她所有的东西从豪宅里送过来了,或者更确切地说,他已经把她推离出他的世界。
这样也好。
也省得她再回去收拾了。
温婉拿出睡衣,到浴室里洗了澡,再躺回床上,又睡了过去。
晚饭时间佣人在外面敲门。
温婉换好衣服走出卧室时,女佣人伸手来扶她。
她一把甩开对方,讥诮地说:“不用了!我还没有到不能下床走路的地步。”
温婉到了餐厅,一眼瞧见坐在主位面容苍白,装扮上却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估摸着就是她母亲的妹妹容昭媛了。
容昭明的行为让她排斥这里的一切,因此走到餐桌时,她也不跟容昭媛打招呼,面无表情地坐在了离容昭媛很远的位置。
容昭媛原本要拉住温婉的手僵在了那里,好半晌才收回,她看向温婉,柔声问她:“阿婉,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温婉想讽刺容昭媛,想到容昭媛毕竟是长辈,而且她的修养向来良好,但她实在不想理容昭媛,她保持了沉默。
于是接下来,容昭媛三十多个问题问过之后,也试图找话题跟温婉拉近关系,温婉却始终低着头,不喜不悲,一脸的漠视。
最终容昭媛也沉默下来,温婉这才站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温婉碗里的饭还是那么多,连佣人给她布的菜,她也没有动一下。
容昭媛蹙起好看的细眉,心疼地说:“阿婉,你怎么才吃这么一点?是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但这些菜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的。”
温婉闻言再也忍不住,讽刺地反问:“既然穆郁修把什么都交代好了,那么他没有告诉你们我不喜欢待在这里吗?他凭什么自作主张,把我送到这个陌生的环境来?”
容昭明实在不喜欢温婉这性格,刚刚已经在竭力压制怒火了,听到温婉这样说,他摔了手中的筷子,斥责道:“没大没小的,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阿明。”容昭媛一个眼神扫向容昭明。
容昭明不说话了。
容昭媛再转过头,语重心长地对温婉说:“这里是你的家